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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面瘫闷骚,误很大-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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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哭,只是稍微有缓冲的趋向,萧先生的身上有着一种他自己的味道,我知道是他身体自然散发出的气味。

那味道竟是这样让我觉得有安全感,我猜测这是因为他也是一名同志的关系,何况他是攻。

所以我更加不愿放手了,恨不得能将脚也挂在他身上。

萧乾坤犹豫了一下,声音很淡说:“让开。”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此刻我已密不透风地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好吧,是他密不透风地被我紧紧抱住,好像我稍是松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我不知是不是因为萧乾坤不喜欢女人的原故,他看上脸色很差,呼吸很重,然后我摸到他背上光滑的肌肉。

因为手感太好,我乘此多摸了几下,虽然曲曲与我从小闺蜜惯了,但我也没这么与他肢体接触过,大概裸着上身与女生拥抱对于萧乾坤来说太炸毛了,我觉得他似乎很厌恶。

所以他才会低吼道:“松手!”

我尖叫道:“不要!”

他无力说:“保险闸跳了……”

我紧闭双眼回答:“我要和你一起去!”

只不过是去拉个跳了的保险闸门,然而我却叫得要和他一起去死似得。

萧乾坤实在拿我没撤,拖着两具身体艰难地移至墙边,哪知他刚往上一推按键,我头发上的泡沫沾到了眼睛。

当客厅的灯闪出光时,我下意识地放开他的身体,凄惨地揉着双眼说:“疼死我了、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正当我用力地揉着眼睛,恨不得去地上打滚的时候,身上的浴巾眼看就要松开了,萧乾坤眼明手快地按住了浴巾。

我顿时觉得他的双手停在自己两边腋下靠前的位置,形成一种很怪异的方式将浴巾按住不动。

换一种直白的说法是,他正将双手覆在我胸部两侧。

我记得季佳琪曾跟

6、第六章、泡泡浴 。。。

我说:葵葵,你的C罩杯是有很好的触感的。

我破罐子破摔地想,如今他的双手确实有过触感了,不知他感觉好不好。

对于一个满脸泪花,头发和身上还全是泡沫,赤着脚,稍有些露出事业线的姑娘,正常男人大概都会有点激动,有点荡漾的。

但我知道萧乾坤不是男人。

所以他无奈地抽了抽嘴角,风驰电掣地像背麻袋一样,把裹好浴巾的我扛在肩上直奔浴室。

将我放到地上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还将门关得格外大声。

我忙推开热水钮,待冷静之后想了想,虽然被他轻薄了,但萧先生是同志,我要想得开些,今天幸好有他在,我应该要与他道谢才是。

这么想着,等我洗完了澡,吹干头发,又回房呆呆地坐了一会,最终鼓起全部勇气,起身站在了他的房门前,敲了敲那扇门。

过了半晌,萧乾坤总算开了门,然后很警惕地望着我。

我局促不安地给他恭敬地鞠了一个躬,说:“您是党和国家的好同志,谢谢。”

然后我头也不回地走了,还将门关得格外大声。

当我在夜里躺回床上时,这才发觉自己的脸很红,浑身像是蒸过桑拿一样发热,一遍遍回想起刚才抱着萧乾坤的安心,转念又想起胸前的触感。

我总觉得自己要不就是发烧,要不就是风骚了。

第二天,我刚准备好早餐打算出门,方巧遇上晨跑回来的萧乾坤。

貌似他今天起得特别早,两鬓还有些汗水,黑发贴了些到脸上,神色沉然,目光镇静,五官依旧俊气冷漠。

我略微侧过身好让他进去,这时,住在对门的邻居好像是听见了动静,突然将门打开了。

随后,我俩瞧见了那位阿姨假意准备下楼倒垃圾,她用很暧昧的眼神将我们上下打量了一番。

她笑呵呵地说:“你们这对小夫妻刚结婚吧?年轻就是好,不过有时候也要稍微注意些,昨天晚上是吧……你这小伙子看上去就力气挺大的,万一弄伤了老婆怎么办……”

我非常纳闷地撇头思索她到底在说什么,当想起昨晚我拼命吼得那句:“疼死我了……”时,我顿悟了。

然后萧乾坤已经把门关上了。

我低头检查了一下零钱钥匙,这才发现少了些什么,就忙是按着门铃说:“萧先生,萧先生,我套子忘记拿了……”

萧乾坤猛然将门打开,冷着那张阎王脸,他只看见我指了指手中的手机说,“我忘拿……”

“手机套”三字还未说出口,那位阿姨再次路过我们身后,钦羡地摇了摇头。

我回头看到萧乾坤微怒的目光,心里不由揣测,他是不是又嫌我添麻烦了。

不过,他生气的样子,真是挺帅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这章太适合标题党了,句句惹人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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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相知难 。。。

自从那夜,我主动献身之后,萧先生的态度有了很大的好转。

每次在一连串的“萧先生,早……萧先生,你早,萧先生,早啊,萧先生,你好早……萧先生……”之后,他都会回答我“……早。”

季佳琪常常说我这个人乐观开朗、知足常乐,以前我还不信的,现在我信得比谁都真。

而我卖力讨好萧乾坤的原因在于,下次万一再跳电闸,我就能随时扑倒他了。

后来我又突然想起,那次无意间发现他身上好像有纹身,可惜那晚月色朦胧,仍旧没有看清究竟是什么图案。

周日这天阳光充足,一束束照得人很是暖和,我为萧乾坤准备好早饭后,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等到再次起床时,我看到萧乾坤正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天。

其实我很不喜欢看到他的背影,我觉得那画面真的很萧索,好像他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一样,很冷漠地拒绝与排斥着一切美好的光源。

而且,我总怀疑,会不会被他这么看着看着,突然某天上空就会出现一只巨大的UFO。

毕竟,萧先生其实是蓝血人之类的假想不止一次出现在我脑中。

客厅的空调呼呼吹着冷气,我穿着宽大的T恤与运动型热裤在厨房准备午饭。

萧乾坤很喜欢吃家常菜,所以我平时都只做些简单的类似于炒青菜、咖喱鸡、蟹粉炒蛋、冬瓜小排骨汤,当然时不时会换些菜式。

自从有意讨好他开始,我不但会偶尔和他一起用餐,还会很猥琐地留意他的喜好,比如他挺喜欢吃番茄炒蛋,至于青椒则有些排斥……

好吧,我觉得自己闹太套了。

这天,我低头认真地切着菜,萧乾坤推开移门走进来,大概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干等,就问我有没有要帮忙的。

·文}我想了想,让他去淘米烧饭。

·人}然后我看到他在那袋米面前足足站了有十分钟。

·书}我很惊讶地问他:“你、你你……你是第一次?!”

·屋}他蹙紧眉头看了我一眼,很沉默,帅气的脸有些紧绷,然后瞟了我几眼后,还是点了点头。

自从这件事后,我发现他在生活常识上有些小欠缺,对于他是蓝血人之类的幻想,再次浮现于我的脑海。

然后就只好让他帮忙打打下手,而那时我并不知道,每次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我胸前若隐若现的轮廓曲线。

等到一切就绪准备开饭时,家里的门铃竟然响了起来,我很殷勤地站起来去应门,萧乾坤眼睛眯了眯,好像要说什么。

我一开门发觉是位送快递,长得很纯良,见了我两眼发光说:“请问您是宫小姐吗?有你的快递,请签收!”

随后他从口袋里掏出的那支笔一不小心掉在了我脚旁,他说:“不好意思,能帮

7、第七章、相知难 。。。

我捡捡吗?”

我毫无戒备地正要弯腰去捡,萧乾坤又一招移行幻影似得来到我们身边,我想我真该每天跟着他去晨跑,说不定也能成为大神。

然后,萧乾坤冷冷盯着那位快递男,以迅雷之速抬起脚,直接将那支笔踩烂了。

过了五秒,他风轻云淡地张嘴对那人说:“地板太滑了。”

我当时有些跟不上节奏,只注意到他满脸冰霜地回头看了看我说:“吃饭去。”

随后他自己一人直面快递男。

我挠了挠头很莫名地回到桌旁,猜测着那个人是不是欠了萧先生很多钱没还,但是萧乾坤每天的表情都像别人欠了他几千万没还似得。

后来我再一想,才明白自己差点春光乍现吃了亏。

因为我知道萧乾坤是同志的原故,再加上光裸有益健康,所以一般在家我会穿的随意,也不会穿胸衣。

刚想到这,类似犬吠的声响打断了我的思绪,我顺着声音望过去,发觉萧乾坤双手插在口袋里,正费解地望着我。

然后,他的腿部有一只幼年的阿拉斯加雪橇犬正摇着小尾巴朝他吆喝,它眼睛上的两束白毛显得特别憨厚,可爱无敌。

我激动地冲过去一把将小狗抱在怀里,那只小阿拉斯加也很灵巧地用爪子扯了扯我胸口的T恤,我听到萧乾坤咳嗽了几声。

它是只公的没错。

我想了想它的来历,心里忽然有些忐忑,一种不算好的预感慢慢涌了上来,于是就问萧乾坤要来了签收单。

当看到落款上没有留下地址,只有“艾瑞克”三个字的时候,我收起了刚才很兴奋的笑容,抱着阿拉斯加坐回了桌旁。

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这样。

而萧乾坤看了看我,冷淡地坐回对面,按着空调遥控器。

反正我的事与他关系不大,他也没必要开口问些什么,到是关于这只小狗的去留,他竟然也没提。

两人无言静静吃饭,过了一会我便觉得冷风嗖嗖,抬头往立式空调看去,温度已然骤降到18°。

萧乾坤一边夹菜一边说:“冷?”

我对着他点点头。

他将菜夹到碗里,又说:“活该。”

我无言以对,只好回房穿外套。

饭后,我给阿拉斯加暂时取名小X,这是英文字母,不是读“插”。

意外的是,萧乾坤回房前竟然对我说:“以后周末不用做。”

我疑惑的问:“做什么?”

他一愣,脸色沉下去,回答说:“早饭。”

我看着他离去,眼里盈满了感激的光芒。

周末本就是悠闲的时光,我宅在家上网吃零食,很是自娱自乐,小X很活泼,没个停地在房里转悠。

这只小阿拉斯加很威武,它总爱用它尚且不锋利的爪子狠狠扯着我的衣服,我想以后

7、第七章、相知难 。。。

若是哪只小妞敢不从它,下场估计挺惨的。

然而当我开门去了一次洗手间回来后,小X就离奇失踪了。

我前前后后找了它一遍,又发现萧先生的房门并未关紧时,我心里一下子就凉了。

因为我很担心如果小X去他那儿留下什么“到此一游”的痕迹,它会不会被变成狗肉锅。

于是咽了咽口水,我敲了敲萧乾坤的门,见里面没人应声,我很困惑地轻推而入。

萧乾坤的房间没我想象中的可怕,很普通,基调以黑色为主,陈设简单,也没啥特别之处,主要是当时的我也未看出此中玄机,只四处喊了喊小X。

床头有一只木头相框,我顺便望了望,不由停驻了目光。

那是少年时的萧乾坤。

照片背景竟然是一座绿色的山,他穿着长袖带帽卫衣,还很酷地将连帽衣的帽子戴在头上,表情依然没有笑意,只是比起如今淡定沉然的神色,那时的他更多了些不羁的狠烈。

他的眉宇有着天生的冷冽,但这张照片却照得很是纯朴,充满乡野气息。

在他身边的男子应是正好可以做他父亲那般的年纪,笑得很满足、很和蔼,山间的光打在两人脸上,中年男子一身笔挺的衣衫,揽着萧乾坤的肩膀。

我还未来得及移开目光,身后尖针一般的锐利随之而来,萧乾坤立在我身后,表情极度严肃,口气十分恶劣地对我说:“滚出去!”

我一时愣住,回头看见他满脸的不耐烦与厌恶。

从小到大,还真是第一次被人这么骂,我瘪了瘪嘴,只觉得挺委屈的,可毕竟擅自闯入他房间的是我没错。

我勉强地动了动嘴,想要将气氛缓和,就说了句:“对不起……”

然后眼眶就红了,转头才想走,小X这厮从床底下钻出来,欢快地围着萧乾坤“嗷嗷”直叫。

我一想不好,赶紧抱起小X冲了出去。回到房中,将它放下,我顺势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心中燥得很。

想起刚才那个很陌生的萧乾坤,我突然明白过来,原来,我与他之间仍旧隔着无穷个星系,那扇门后就是属于他自己的秘密。

那是他的禁忌。

小X跑过来装乖地舔着我的手指,我瞪了它一眼说:“小子,祸是你闯的,黑锅却要姐来背!”

它听了竟然欢乐地吼叫了两声。

后来,也一直没能和萧乾坤说上话。

周一上午因学校没课,我抱着小X打算出门见晋叔,为的是将阿拉斯加按照惯例转交于他。

萧乾坤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正坐在沙发上等他,我想出门前总要与他打声招呼。

他看了我一会,就朝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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