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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卿本顽皮之爷别缠-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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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速度的快简直是没法形容,总之,众人方觉得转目往门外看,耳边便响起了爆炸似的脆响。

这些听到声响的人,回目一瞧,俱是不解发生了何事,但每个人都清楚地看到偷情春娘抱头蹲在地上,痛苦地哼叫着,声音凄苦哀怨。而那边的艾文,却是像只受到惊吓的小鸟,两手举到唇边,害怕而又惊慌地张大了口,双眸像怕看到偷情春娘似的半眯着,模样既可爱又可笑。

那酒壶已经碎在了地上,先前拿它攻击偷情春娘时就碎了。艾文知道形势的危险与紧迫,要么就是偷情春娘倒下,要么就是她这边的六人一齐死掉。她当然不希望她这边的人受到伤害,因而,抓住了机遇,她便狠命地向偷情春娘攻击,那力道着实不轻。

说来,偷情春娘也算是够幸运的,她之所以还未死掉,完全是因为艾文不懂得运功,不懂得如何去运用她身上的那股强打的力量,所以,没死,她该偷笑了。

这突发事件立即扭转了艾文这边六人的败势,瞧准了这点,呆滞了两分钟后,艾文便调整调整心态,威风起来。

雷鸣、纪柔兰和冷雨心三人之前见她绞尽脑汁的去和偷情春娘瞎掰、套交情,均是不禁怀疑她是否是朝龙派来的。但这会竟见她把偷情春娘打倒在地,一时之间,脑子都蒙了,混乱得没法分清这发生的事到底是真是假。

艾文深吸口气,提提神,冲着偷情春娘埋怨,“你这蠢女人,有此下场也是你活该啦,谁叫你我说什么你都信啊?”胆怯地偷瞄一下偷情春娘,又道:“还好啦,你没有死,本来我还担心我会变成杀人犯呢,看你还能叫,我总算是放心了。”

这句貌似关心人的话,在偷情春娘听来,却以为她是在故意侮辱她。当下,偷情春娘强忍住痛苦,嘶声道:“小六子,快去给老娘杀了她,杀了那臭丫头。”

她像是累极,说了这话便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粗气。

那叫小六子的黑衣瘦汉,目睹了艾文对付世人都十分棘手的偷情春娘的全过程,因而虽未身受其害,却已间接地感受到了眼前这丫头的厉害,不觉中,他双腿已在颤抖。

好想转身跑出门去,只是,这命令是出自偷情春娘之口,他又怎敢违命?

艾文见他蠢蠢欲动,有上前来动手的趋势,灵目一动,霍地喝声,“停——”见这叫声震慑住了那人,左手拇指气度不凡地一指自己,吹嘘道:“知道我是谁吗?前两天在梅庄发生的事该听说过吧?”

那人木然地点点头,又听艾文高声道:“其间,把必杀令使者的狗窝搅得一团糟,并使其乖乖地退出梅庄的那个无处不在,无所不能而又神功盖世的无人能敌的新出女侠,就是在下——我!瞧你那副贼样,自己摸着良心想想,和必杀令使者相比,到底是自己厉害,还是那伙人厉害?衡量出一个结果后,再来动手,不迟,不然——”故意把尾声拖得老长地吓唬吓唬他,又接口,“本姑娘一旦出手,就绝不手下留情,到时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那个外貌看起来就很胆小的人,听了艾文这番话,果然是迟疑着不敢动了。

“别听这丫头的鬼话,她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你千万不要钻入她的圈套中,快去把她杀了,再晚点,你那软筋粉就要失效了。听到了没有,快去杀了他,还有他们,通通都给杀了。”偷情春娘强忍住痛苦,再度给他打气,说完又继续痛叫。

那人左右看了一阵,确定趴在桌上的几人都还爬不起来,于是壮了壮胆,道:“好。”

在偷情春娘说话之时,艾文一看情形,已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与那黑衣瘦汉的拼命也是在所难免了。

有些事情,如果不能回避,那么她甘愿接受。

就在这流星一逝的瞬间,她突地很想要手上有个什么武器来抵挡一下,出于本能,她流目向四周扫了眼,企图发现些棍棒之类的东西来加以运用运用,但这屋里干净得纤尘不染,哪会有什么棍棒来给她用啊?

艾文绞尽脑汁,也未能想出什么好的方法,她只能在心里暗暗祈求韩虓等人赶快好起来,不然她真的没辙了。

有了向上帝祈求的心里,她情不自禁地侧身双手合十向堂中的神案作揖。也许是命不该绝,当那神案上的香盒印入她眼帘的刹那,倏地激发了她的灵感。

于是,她一伸手,阻止那人准备向她进攻的趋势,同时喝斥,“等一下——”

那人被她震慑人心的高呼吓得一怔,“你,又有何事?”

艾文转身在香盒里抽了几支香,另一只手顺便悄悄地抓了一把香灰,朝那人豪迈地一笑,“大哥啊,既然大战已是在所难免,那本姑娘就舍命陪你玩玩。”将手中的几支香向那人示意示意,又道:“你可千万别小瞧了我这几支香,在本姑娘神功盖世的手中一弄,它立即就会变成无坚不摧的神兵利器……”

顿了顿,见那人不信的表情,又继续吹嘘,“不信,我就让你尝试尝试,也好让你给我传传名气。呵呵呵,这可真是一举三得的好事呢,不仅能击败你,而且还能救了他们,最后还能让我耀武扬威,光宗耀祖,哈哈哈,准备接招吧!”说得声势吓人,倒像是真有那么回事一般。

那人一摆架势,高度戒备地盯着艾文,“要出招就出招好了,这么多废话。”他不知艾文底细,说话时手底下已紧张地运足了十二分劲。

轩苑山庄的人在暗自运功逼毒之时,也不禁怀疑,这丫头拿几支香做啥,几支香又能管什么用呢?

艾文捏着香灰的左手,很巧妙地夹住香杆,让人看不出她手里还有东西,另一只手却拈着一支香,朝那人比了比,煞有介事地戏弄,“接好了。”

那人弄不清艾文用一支香到底能搞什么鬼,因而丝毫不敢大意。他先前目睹了艾文解决偷情春娘的方法,但说实在地,那手法实在是烂得很,只是她能把偷情春娘放倒,而且用一招来衡量一个人的实力也未免太肤浅了点。是以,他一点不敢小看艾文,把艾文当作莫大的强敌一般,准备全力以赴。

艾文优美的语声刚落,手上那支香便像插把似的向那人插去。

那人见“暗器”将近,倏然闪身让了开去,任那支香在旁边落下。

艾文见那香未进把,故意失望地一叹,“好可惜,手法真是烂得很,居然未中。不行,再来。”出手像模像样地比了比,又插过去一支。

那人同样紧张地躲开身去,但他这次却注意到了那香落地时的劲道,纯粹就是在丢着玩嘛。顿时,他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艾文装作不懂,“怎么回事呀?又没中,再来。”

这第三支香,那人恼羞成怒地一把抓在手里,折断了。这才发觉眼前这女孩根本就不会什么武功,于是他脸上露出了奸笑。

艾文见他接在手里,高兴得叫,“中了,中了,呵呵呵,再来,再来。”

表面看来,她像是个正在为玩游戏赢了而高兴得手足舞蹈的不懂事的女孩;而实际上,她是在嘲笑那人年纪一大把了,居然还被她当个三岁小孩似的耍。

“哈哈哈……”轩少虎爬在桌上,全身没劲,却还是被逗得忍不住哈哈大笑,其他人俱是忍俊不禁,憋得涨红了脸。

那人一听笑声,立即醒悟自己果然被耍了。他面子上挂不住,目中一露凶光,魔爪一张,欺身向艾文的肩胛骨抓来。

“眼睛要注意了……”艾文早知他终有此一击,因而决定按先前理好的计划进行,一把把手中剩余的香支丢过去。

她乃是警校毕业的学生,曾经练过跆拳道之类,随便一两招,她还不怕。

那人看准了她丢香的位置,是罩准门面来的。不过,他并没怎么去在意这几支香,头一偏,闪开香支,又继续往前抓。

艾文见他离得近了,倏然滑步让开他的攻势,且在他最容易换招出手的地方停下,勾引他的再次进攻。

那人一招落空,不肯放松,紧接着又追击,却不知他这样已恰恰钻入了艾文的陷阱中。

为了让他彻底中招,艾文硬是站着不动。

但上天哪有馅饼掉下来等着让人吃的好事呢,眼看那人即将触及到艾文,艾文蓦地往他眼部洒去一把香灰。

“啊——我的眼睛……”那人招式出得一半,倏然发觉眼里灌了香灰,硬是顿住了去势,反手捂住眼睛,惊恐地叫喊起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看似什么也不懂的女孩,竟然会给他玩这种下三滥的阴招。

当然,在场的所有人,也根本无法想象得到艾文还有此一着。

“快杀了他们,不然就没时间了。”偷情春娘听那人也着了道道,忙催促。她脑袋似乎得了脑震荡,剧烈地疼痛得着,以至说话时,也忍不住哼吟。

那黑衣瘦汉此刻哪还顾得了杀人,他一心只顾着他的眼睛,一听偷情春娘说快没时间了,忙捂着眼睛飞身出门,连与他合谋的偷情春娘的死活也不管。

艾文见他一走,高兴得拍拍手,“又一个笨蛋,都说了要注意眼睛,怎么就是不听呢?真是的,像我这么诚实的人说的话,就应该多听嘛。”

轩少虎实在听不下去了,“噗”的一声笑出,“听你说这种话,我都要羞死了,你就不能避开点说吗?”

“呵。”艾文干笑,“我这人说话向来很讲艺术,该诚实的时候,我会适当的诚实点,该说谎的时候,我也绝不会放过机会。”

轩少虎嗤鼻,“那这样一来,你说的话还有多少真实的成分?”他因为先前中毒,无法提气运劲逼毒,是以,这会才有闲情和艾文有说有笑。

艾文戏谑,“那要看听的人想怎么听了。”

轩少虎一笑而过后,正色道:“知不知道,你刚才真的很危险,如果那人硬是不管眼睛的痛楚,死劲的向你拍去那一掌,那你这会焉有命在啊?”

“说的也对,只是……”艾文想了想,“如果不舍身冒险,我又怎能引他中计?而且我也想考考自己的胆量。”

“既然你胆子都这么大了,那刚才干嘛还神经兮兮的玩香呢?”

“这你就不懂了。”艾文得意地炫,“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他之前对我有十二分的戒心,出手定会不留余地,如此一来,我又怎能应付他?所以我就只好磨磨他的心智,等他对我放松后,再来陪他玩,岂不……”

“艾文,小心——”还未等艾文说完,轩少虎整个身子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股冲劲,使劲的往艾文身上扑去,结结实实的挨了偷情春娘的一掌。

“啊……”轩少虎轻哼一声,身子慢慢的软了下去。

“这,这……”艾文急忙抱住他,瞪大了双眸,愕然地看着蓬头乱发的偷情春娘,不知是怎么回事,她不是起不来了吗?

偷情春娘恨艾文恨得刻骨铭心,以至于听到那黑衣瘦汉走后,她就悄悄然爬起,强忍住锥心刺骨的疼痛,运劲全力,一掌拍出,试图把艾文毙于掌下。

见艾文未受伤,她心有不甘,又想二度出掌。

幸而,韩虓及时起身吓住了他,使她阴谋还未得逞便先行逃跑。

可怜轩少虎,本身已是中毒之身,还要平添这不轻的一掌,可谓是雪上加霜。

艾文随着他下坠的身子,慢慢的跪在地上,任轩少虎的脑袋靠在她的臂弯。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吓得慌了。

轩少虎双眸紧闭,嘴角溢血,脸色憔悴得令人心疼。

韩虓的毒这时方解,见这里出了事,他忙过来蹲身把把轩少虎的脉。

那边的几人脸色动容,甚是焦虑,却又苦于动弹不得。

艾文等不及韩虓把出结果,忙问,“他怎么啦?啊?受伤很严重吗?”

韩虓神思凝重地点头,“他伤势确实不轻,只是,致命的所在还在于他身上中的毒,他身上的毒本就不轻,此刻还要二度中毒,再加之偷情春娘的这一掌,更是加快了血液的流动,而毒发的时间也因此缩短了。”

“那么,有什么方法可以救他吗?有法子吗?……”艾文这一生中,从未这般焦急过。

沉吟半响后,韩虓突然跪坐在地,表情沮丧,“没有了……即便是有,时间也太短了,去仙湖洞找罗医怪叟或许有方法解毒,可是要七天七夜的时间才能抵达那里,少虎根本就等不及,而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否还有两个时辰可活,所以……”他说不下去了,双目中不觉掉下两行伤心之泪。

谁说男子不落泪,只是未到伤心处。此刻,韩虓心中的绝望和无奈谁又能替他体会得了分毫?

目睹韩虓的绝望,艾文也看不到了希望,一时间,她像根木头似地,愣头愣脑的坐着,仿佛没有了思想,没有了意识,也没有了灵魂。

她脑袋中嗡嗡作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无法运行,心脏也似是受到了严重的打击,绞痛得滴血。

认真算下来,轩少虎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而艾文本身也是一个冰冷无情的人,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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