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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重生之深宫嫡女-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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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太子呢。贝成泰知道,自己政治生涯的巅峰要等到新皇登基才能到来。

所以他对皇帝这次的作为一点也不担心,开始盘算着王党下去之后,那些空缺的位子他要安排谁进去。

然而又过了半个月,他笑不出来了。

整顿吏治的行动变成了一场清洗,许多人在其中浑水摸鱼,打击异己,揭发举报不亦乐乎,朝政混乱浑浊,大家都忙着攻击或者防守。贝成泰不在乎这个,混乱只是一时的,他知道皇帝会适时遏止。

可这混乱之中,他好几个器重的门生被人打击了,陷入麻烦中,皇帝对此不置可否。

文官内部的混乱扩散到了武将中,左彪营统领副参将段摩被查,贪军费、杀平民、收罗玩弄女童,桩桩都是大罪,而收罗女童这桩还是以一家道观做掩护,这又涉及勾结道人蛊惑民众,往大了讲,甚至可以说与天帝教徒那场事相似。

段摩是太子妃的娘舅。

“从参劾段摩开始,皇上就没阻止过,由着人挖出了他这么多恶状,这事……”

贝成泰面见太子,提醒他注意。

太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隐有戾气,“六弟进宫的次数多了。”

清算王韦录党徒搞得朝廷一团乱,大家各怀心思,乱世诸侯一样玩起了合纵连横,致使最近太子和贝成泰这边的人被盯上的最初,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是针对自己的。此时反应过来,有些晚了。

“难道?”太子和贝成泰对视一眼,各自心惊。

难道皇帝清算王韦录门徒是假,剪除他们的羽翼才是真?太子立刻自省,暗中发展的势力是不是被皇上察觉了……

长平王府中,最近丝竹声又频繁起来。

林花谢春红,四月芳菲尽,天气真正开始变热了。长平王华丽的流云锦袍换成了纱罩单衣,暖风一吹,翩然如渡鹤展翅。

他是个会享受的人,园子里临水的凉阁里绣幔当风,乐女们穿着彩衣坐在垂柳荫里鼓瑟吹笙,嫣红的唇瓣如他手中盈满玉盏的西域酒。

依旧是贺兰自如进出内院,汇报各种事务。他是长随,也是府里的管事,田庄产业都归他署理,频繁地面见主子不会引起别人异议。

“王爷,照着您的意思都安排好了。”

“万无一失?”

“……七分把握。”

“有五分就值得全力以赴了。”

长平王很惬意的躺在摇椅上,在柔软的笛声中享受花香暖风,笑看头顶碧莹莹澄汪汪的蓝天。五月初的天空有种特别的,清透的美,映照在他幽深的眼里,那眼眸也蒙了一层浅淡的澄蓝。

“太子和六哥正较劲呢,让他们忙去,本王舒舒服服的娶媳妇,这是大事呀。”

他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躺椅上一下一下喝着曲调打拍子,贺兰不敢打扰他的兴致,静静等着一段乐曲奏完,他张开了微微眯起的眼睛,贺兰才道:“王爷,唐允手底下的产业最近颇多阻碍,许多消息不能通畅了,还折损了一小部分。”

“无妨,告诉他收敛着,蛰伏一段时候再说,外头越是混乱,越不能着急。”

贺兰应着,又道:“关亭在训练手下,最近无事不来见王爷了。他怕皇上清理乡野是有所针对,多练些人手,万一时刻能多些力量。”

长平王嗯了一声:“亦可。”

最近动作略大了一点,立时引起了上头的警觉,一道清理市井的旨意和整顿吏治的一起发出来,也许是皇帝对于暗中力量的试探和警告。

皇上察觉了多少呢?

“王爷,城内外所有接应点都整顿了一遍,奴才这就再检查一次府中密道暗格。”

“小心是对,不必紧张。”

长平王笑了笑,如果上头真的查到了他头上,恐怕就不是清理市井那么简单了,一般而言,正因为找不到源头,才要大范围的打击。

“你手头事一了,就筹备着本王纳妃之事吧。”他略带叹息的吩咐着,“看样子,上半年是做不完这件事咯。”

选秀结束后,五十个秀女皇帝留了十个,另有十个是给儿子们的,现下全都留在宫里学规矩。那备选皇子妻妾的秀女里果然有皇后两个侄女,在这件事上帝后之间达成了默契。

只是最近皇帝事忙,还没有明确决定哪一个秀女分给哪个皇子。

庆贵妃在里头搅合着,张家那两位贵重的小姐肯定进不了东宫了,皇后想给永安长平两人一人发一个侄女。

那么是张六还是张七进府呢?长平王想起了除夕宫宴的时候,那个在殿外长廊上拦住他的姑娘。

他无所谓的笑笑,其实无论是谁,对他来说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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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把这章命名成“过渡结束”,这天杀的折磨了我许久的过度情节终于快要完成了。和姑娘们一样,我也在期盼着写婚后。昨天写的有点蒙,今天产量降低,唉。

215 皇后宣见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此话诚然不虚。五月廿五,天气很热,月事推迟的如瑾却抱着手炉在太阳底下暴晒。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都是冷汗,稍微离开日光一会,腹部的寒凉就要弄得她腰酸肚痛。

当凤音宫的嬷嬷来家中传旨的时候,如瑾怀里的手炉骨碌碌滚到了阶下。

细瓷粉彩六角小炉落在台阶上摔得粉碎,炭火散了一地。“人在哪里?”她听见自己略抖的声线。

前院来传话的小丫头一脸喜气:“在外面正院吃茶,侯爷陪着呢。姑娘,奴婢听说是皇后娘娘特旨传召,那位嬷嬷还说是好事,让姑娘快些出去。”

如瑾哪里听得见小丫头后头说了什么,满脑子都是梵华殿的场景。一个落选的秀女,一个不得势的勋贵小姐,母仪天下的皇后又不认识她,为何要特旨传召?除了长平王那事,她再想不出别的解释。

……咱们王爷办法多着呢,他说要娶您过门,您就一定成的了王妃。

陈嫔跟前茕影的话飘荡在她耳边。

她一直隐隐期盼着长平王只是说大话,期盼着事情会泡汤,没想到……

日头怎么这样毒,晒了这么久,她突然发现太阳晃眼,晒得人发晕。

“姑娘,回屋换衣服去吧?”碧桃塞了一把钱打发了传话的小丫头,看如瑾脸色不对,担心地提醒。

如瑾推开丫鬟,顶着日头独自站了一会,暗暗告诉自己要稳住心神。

不行,不能慌。最坏的结果不是也亲口应承了么,还有什么可怕呢?他只是王爷,以后会去藩地,远离京城和宫廷,不会给蓝家招来灭门之祸。

默念着这些连她自己都怀疑的言语,如瑾回到屋子里换了正式一点的衣裳,去了外面正院。临出门前又折了回去,拿上当日选秀时的小瓷瓶,还有一个香气浓郁的绣囊挂在了腰上。

外院堂上坐着面目死板的老嬷嬷,如瑾认得她,是皇后跟前的得力人,姓黄。旁边侍立的是四个宫女,蓝泽正请黄嬷嬷尝点心。

如瑾站在门口,黄嬷嬷已经看见了她,不过还是等碧桃进去通报了之后,才傲慢抬了抬手:“进来吧。”

“嬷嬷好。”如瑾进去朝嬷嬷行了礼。黄嬷嬷带了皇后的旨意来,她不能不低头。

“皇后凤谕,传襄国侯小姐即刻进宫。”

“多谢娘娘恩旨。敢问嬷嬷,宣小女进宫所为何事?”如瑾还没开口,蓝泽先行接了旨。

黄嬷嬷对蓝泽的笑脸不假辞色,“侯小姐领旨即是,老身不知所为何事,也不会冒然询问,更不会妄加揣测。”

蓝泽微讪,如瑾心中起了薄怒。可黄嬷嬷背后是皇后,为传旨而来,说多么不好听的话她们也得听着。

“臣女接旨。”如瑾淡淡应了。

黄嬷嬷起身,衣袖带翻了案上茶碗,砰的掉在地上摔成碎片。黄嬷嬷连看都没看一下,径自带人出了门。蓝泽跟上去相送,如瑾顿了一下才跟在后面。

这位老嬷嬷的态度让她感到奇怪。

选秀那天,庆贵妃曾经透出皇后想把她安排给皇子的意思,还故意在人前毁她的名声,不该是空穴来风。皇后如果存了那个念头,为何今日近身的嬷嬷却又态度恶劣?宫里头那些高高在上的娘娘,念头还真难揣测。即便是前世在宫里生活的时候,如瑾也感觉自己离她们十分遥远,何况此时。

从蓝府到内宫用不了半个时辰,可如瑾在凤音宫前却等候了一个多时辰,午时和未时的日头最晒,如瑾在院中晒了许久,连个小凳都没人给,也无人给口水。陪着进宫的碧桃和青苹被留在凤音门外,半日不得见面。

如瑾身上不方便,几乎站晕了,正殿的雕花门扇方才缓缓开启。一个宫女肃着脸出来,走到如瑾跟前说:“皇后娘娘午睡起了,请襄国侯小姐进去。”

如瑾应诺,往前跨了一步,脚下一虚差点摔着,慢慢蹭了几步才稳住一些。站久了,腿脚都不好使。皇后偏让她这时候进宫,故意晾着她呢。

可是如瑾什么都不能抱怨,进去规规矩矩请安问了好,皇后端坐在凤椅上笑的和蔼:“本宫这几日精神不济,午间睡得时候长了些,让你久等了。也怪下头人办事不尽心,本该膳前带你进来的,偏膳后来,一下就到了午歇时分。”

黄嬷嬷往返蓝家的那个时辰,再怎么赶路也是午膳后了,如瑾闻言垂首:“是臣女在家耽搁了时间,不是嬷嬷的错,还请皇后莫要怪责。”

“怎么会怪责你呢。”皇后唇角更翘几分,这才抬起手,虚扶一把。

如瑾叩首起身,仍然恭谨低头。皇后便说:“倒是个知礼的。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罢。”

如瑾慢慢扬起脸,眼眸却是低垂的,不能与皇后对视。凤座上的人不用看,她也记得那雍容高华的模样。感觉到皇后的目光像电光一样将自己从头到脚射了一遍,如瑾默默的等着,不说也不动。

皇后说:“好一番模样,只是年纪小了些,还没到长开的时候。再过个两三年,必是艳压群芳的。”

这话不好听。以色侍人是卑贱事,皇后这身份,夸奖女孩子颜色好不该用这个词。而且艳压群芳多用来形容牡丹花王,如瑾怎么能当着国母受这个称赞。

“臣女陋质,娘娘过誉,实不敢当。”她跪了下去。

皇后未等她膝盖落地就伸手,挑了挑眉,“不必拘礼,本宫是真心看你不错。”

如瑾便也顺势而起,又垂首不说话。是皇后主动传的她,有什么事,让皇后先开口好了。

宫女捧上菊花甜汤来,是皇后每日必用的清火明目之食水,皇后就着宫女的手慢慢饮完了一盏汤,漱了口,擦了嘴,这才转头继续说话。

“一会本宫侄女到了,咱们一起去拜佛。”

“臣女谨遵娘娘吩咐。”不管心中如何疑惑,如瑾言语态度上一丝不错。

“何必这么拘束。”皇后慈爱地看着她,闲话几句,忽然抬起帕子掩住了鼻端,“怎么熏这样浓的香,灭了熏炉吧。”

宫女上前回禀:“娘娘,奴婢们并没有熏香。”说着,目光移向如瑾。

皇后便也顺势看向如瑾腰间的香囊,指了指,“你喜欢浓郁的香料?”

如瑾欠身:“臣女冒犯,熏着了娘娘,求娘娘宽恕。”

方才下跪的时候,她借势拉了一下香囊的挂带,让香囊开了一个小口,里头气味浓烈的香气便散发出来。是她精心准备的俗香,量多了,呛人得很。

她肯定皇后知道选秀那天的事。体有异味,弄浓香来遮掩是必然的。她得把这个谎维持一段时间,不然岂不成了欺君。

果然,皇后有洞悉般的微笑露出来:“不要紧,年轻女孩子喜欢用香,让本宫想起了昔日时光。跟你这么大的时候,本宫也是极爱这些玩意的。”

如瑾诚恳的感谢皇后宽容,但没有顺着她拉家常。

不一会有安国公府的孙小姐到了,张六和张七,一个温婉,一个傲慢,并肩走入殿里。

和皇后问了安,张六得体的和如瑾见礼,选秀时曾有一面之缘,倒也不算是陌生人。张七却不拿正眼看人,如瑾也不理她。

接下来,陆续有年轻的女孩子到来,除了留给皇子们的十个秀女,还有一些不是秀女的姑娘。听着她们问安见礼时闲聊的话头,如瑾这才知道今日的相聚早在昨天就定下了,时辰在申正,如瑾比她们早来了近两个时辰,站在日头底下苦晒。

还好她身子不便,正需要暖阳的温度,不然在等候皇后午睡的时候恐怕已经被晒躺下了。

一屋子年轻女孩,将偌大的凤音正殿挤得满满,足有二三十人。宫女秋葵拿着一张写满了名字的纸对照半晌,轻声跟皇后说了声“齐了”,皇后便笑说:“时辰不早,随本宫去吧。”

人群里有海霖曦,她没和如瑾打招呼,如瑾却走到了她跟前,“曦姐姐,听闻宫里有三处供奉,今日是去哪座佛堂?”

海霖曦被如瑾身上的浓香呛了一下,抬帕捂了鼻子咳嗽两声,露出一副“你果然不知道”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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