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独宠-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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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琴道:“该不会就是岑野瞳吧?去年你们走得挺近的。”又挠了挠头道:“不对,那时候你也不像现在这样容光焕发。”
听到她提及岑野瞳的名字,我想着将心底里的疑惑找个时间解开一下,只要确认岑野瞳是好好的,就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王欢欢道:“这你们就不懂了吧。女人啊,有滋润和没滋润是不一样的。”
欢欢这话听得我脸露桃色,骆云和孟琴先攻击了她一番,既而转过脸来问我:“君不语,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和岑同学偷吃了禁果?”
“我很好奇,他有腿疾,你们用什么姿势?”王欢欢性格直率,也没有她不敢说的。
我脸色通红道:“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欢欢掐我:“那是怎样?快点说来听听。”
骆云见我被逼到了角落上,拿出她的大姐风范,点了点欢欢的肩,欢欢离开我的身边,骆云拥上我的肩道:“欢欢,你的节操何在?啊?”
欢欢笑着道:“什么是节操?多少钱一斤?”
骆云不再理会她,对我说:“唉,说来奇怪,这都开学第三天了,怎么没看到岑同学替你占座,给你带早餐?”
去年的这个时候,岑野瞳的确是每天都出现在宿舍楼下的,可是这几天,貌似我从来没有碰到过他。
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升腾起来,又安慰自己道:他一定是和君小晴订了婚,或者是无法面对我吧。
☆、第一一五章 就知道瞒不过你 @zjjxvenie钻石打赏加更
我去了金融系,以前从来没找过岑野瞳,这会儿也不知道该上哪儿去找他。
“同学……”我抓住一位女生,她看见我,愣了愣道:“咦,你不是岑野瞳喜欢的那个女孩子?你叫君不语对吧?”
我连连点头,看来之前在那场歌唱比赛上,岑野瞳向我求婚,导致我成为了名人。
“请问,你有看见他么?”我问完之后,双手扣得紧紧的。
女生皱着眉头:“开学之后都没看到他呢。他没和你一起来上学么?”
我支唔着回答不上来,女生看了我一会儿,估摸着我们两个估计闹了别扭,也就好心的提醒我道:“要不,你去他宿舍看看?E幢1503。”
我感激的看着她,道了谢转身离开,听见她在身后轻喃着:“他们说对了,还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她的感叹我听懂了,想着我对岑野瞳的关注度的确太低,以至于他的宿舍是哪一间都不知道。
宿舍这会儿没有人在,三人间的宿舍床上都放着被褥。其中两张床上被子稍微凌乱一些,靠窗那张床上却是整整齐齐的。
我站在门口,没办法走进去,想像着岑野瞳曾经住在这里,有腿疾的他,住在窗边靠洗手间的位置的确要方便一些。
听见脚步声传来,扭头看去,一位男生拎着个塑料袋走了过来,打量着我:“小君同学。”
他认得我也不奇怪。我点头道:“你住这间么?”
“嗯,你找野瞳?”他一面问,一面掏出钥匙开门:“他到现在都没有来过宿舍,我还以为是住校外了。”一面请我坐,一面问:“你们吵架了?”
我摇头,刚刚那个女生也说他没有回系里,现在宿舍里又见不到人,莫名的,我的一颗心就吊了起来。
我不记得他的号码,虽然不好意思,还是让他的舍友把号码给了我。现在也顾不得我会不会给他和小晴造成困扰了,我心里有着某种恐慌和不安。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听,我一整天都心不在焉,时不时的看手机,却没有回过来的信息或电话。等到下午第一节课上完之后,手机才响了起来。我下意识的以为是岑野瞳给我回电话了,记得以前,他从来不会晾我这么久,我给他打电话,几乎都是第一时间就接起来的,现在他和小晴在一起有诸多不便,所以只是他打来,等了多久都没有关系了。
“喂,岑……”
“不语。”那边是君长谦的声音。我愣了愣,没看号码,下意识的以为会是岑野瞳的电话,差点脱口就叫了岑野瞳的名字。
可这个点,不正是他要开会,或者处理事情的时候么?为什么突然给我电话。
“想你了。”三个字,他低低的声音传输过来,落在我的耳中,刹那间就忘了我刚刚在等岑野瞳的电话。
我抱着手机走到教室外的走廊,那边望过去,可以看见一排的木棉树。
“怎么不说话?”
“给我几秒钟害羞的时间。”我笑着回答。
他低笑了一声道:“都还好么?”
昨天晚上才来过电话,问我在学校的怎么样了?我说挺好的,舍友们都说我变漂亮了。今天又打来问我同样的问题。
我想了想道:“嗯,刚上完下午的第一堂课。那个,我其实有个问题想问。”
我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要怎么说。以前他其实还蛮介意岑野瞳和我之间的事,现在我如果再提,不知道他会不会不高兴。
“什么问题这么难以启齿?”他刚问完,就听那边一声:“君总,这份文件……”
他是抽空打给我的,果然是想我了。不禁心里头微甜,一鼓作气问了出来:“岑野瞳没有来学校,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问完又赶紧补了一句:“我一直记得那天晚上,啊,就是你来KTV救我的那个晚上,我见到过他。所以,你别介意,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我出了什么事?”
这个疑惑从那天晚上到现在,一直都没有打消过,虽然苏陌绿和君长谦两个人的口径一致,但是我自己始终有一些疑惑不曾去除干净,除非真的见到了岑野瞳,可偏偏,他又没来学校。
“你瞎说什么?!”他的语气有点急,让我心里的疑惑越发深了几重。
不过片刻,君长谦缓和了语调道:“你说什么,我刚刚在听副总的汇报,有没有吓到你?”
原来那句话并不是对我说的,缓缓松了口气道:“你很忙啊,那晚上再说吧。”
他轻嗯了一声道:“还有几个会要开。只是突然间很想你,就给你打了。行,那你回去上课吧。我晚上再打给你。”
手里握着电话,我的眉头微微皱着,岑野瞳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都不回来上课?
我又打了一遍他的电话。响了很久之后,才被接了起来,那边是一道女声:“哪位?”
这个声音我听过,是岑夫人的。岑野瞳没来上学,手机又是他妈妈接的,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伯母,你好,我是君不语……”
电话突然传来忙音,我愣了愣,通话已然挂断了。
为什么一听我的声音一听我的名字就挂断电话?我愣愣的,连第二堂课都没顾得上,一个人回了宿舍。
我给忠叔打电话,老人家很开心,问我在学校怎么样,又叮嘱了一大通。我让他把君小晴的电话给我,忠叔犹豫了一下,让我稍等,他去翻一下电话簿。知道他用手机不便,我也就把电话先掐断了,等待他回拨过来。
岑夫人挂断我的电话,是不是不想因为我,而让岑野瞳和君小晴的感情受到什么影响?虽然她之前对我态度不错,可到底不希望我为难他儿子。况且在她看来,我和岑野瞳之间是相爱的,不希望我毁了她儿子。
我把自己逼进了一条胡同,我一心认定,岑野瞳不和我联系,不出现在学校,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和君小晴订婚了,君小晴不希望两地分隔,所以拖住他,希望他转回S市的大学就读。尽管知道这样的理由多少有点说不过去,我却坚定的这么对自己强调。
忠叔的电话很快就回过来了:“不语,小姐目前在国外,上次听君宅的王妈说,她换了号码,我一直没和她联系过。”
我觉得疑惑,既然君小晴出国了,忠叔没和她联络过,为什么刚刚给我的回复是他去找号码让我等一下?
我直截了当的问:“忠叔,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顿了顿又说:“是不是岑野瞳的事?”
忠叔说:“就知道瞒不过你。”
我的心被提了起来,仿佛是一个等着宣判的囚犯,拳头紧握着,手心里都冒出汗来。
忠叔道:“岑少和小姐订婚了,订婚旅行,说是去德国。你以前毕竟和岑少在一起过,忠叔不敢告诉你。”
不是我预料的答案,但忠叔这么说我是真的信了。上次我把岑野瞳推到河里去的时候,忠叔就以为我和岑野瞳、君小晴三个人之间纠扯不清。
我点了点头,紧紧握住的拳头摊开,手心里有被指甲掐出来的小小的痕迹。
“不语,你,还好吗?”忠叔听不见我的回答,连忙追问。
我才发现刚刚是点了头,并没有回应他。安抚了忠叔一遍,我自己也放松下来。虽然和君小晴订婚非岑野瞳所愿,但他这是打算和君小晴好好在一起,而走出我的生命了。这样的结局虽算不得好,却也比我自己想像的要好太多了。
君长谦周末给我发短信,让我回家收拾收拾,说他老人家即将于明日大驾光临。把岑野瞳的事情放下之后,我整个人都显得活泼开朗了许多,当然,这也可以归结为是爱情的力量。
我拿着钥匙开门,插入锁孔的时候发现不太对劲,把钥匙拉出来,轻轻一推,门竟然开了。我轻手轻脚走进去,就见鞋架上摆放着一双男式的皮鞋,四十三码半的鞋子,君长谦竟然来了!
厨房里飘出菜香,我把包包放下,绕到厨房,就见一八五的大个头男人,身穿家居服,围着围裙握着锅铲正在炒菜,油烟机轻响着,应和着蒸腾的热气,鼻子微微发酸。
现在君氏的危机应该还没有解除,他竟然在分开的第三周飞了过来,还身穿围裙,洗手为我做羹汤。
回想起这场爱恋,我为他做过些什么呢?
“回来了就去洗手!”背对着我的男人命令道。
我咦了一声,讨好的走近他:“你后面长眼睛了呀?”
“闻到你的味道了。”君长谦把菜起锅,摆出好看的造型。
“喔,你原来比阿白还厉害。”我打趣着,一面洗手一面看他的表情。
君长谦微微愣住,很正色的对我说:“我要跟你说件事,你一定要镇定!”
我本来还想跟他打趣两句,冷不丁他关了电磁炉来了这么一句,不禁微微忐忑,他要跟我说什么?
☆、第一一六章 岑野瞳的照片
君长谦很正色的对我说:“我要跟你说件事,你一定要镇定!”
我愣愣的看着他,一时搞不明白又有什么事情是要和我说的,还非得先叮嘱我要镇定。
他握住我的肩道:“阿白……上上周走了。”
我愣愣的,没听明白他的意思:“阿白走了?去哪儿了?”
“去天堂了。”君长谦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哀伤。
两周之前,阿白死了?我和阿白的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去年,当时纪敏恩来找我,阿白就陪着我坐在海边。它很喜欢和我那样呆着,我也是。从八岁到去年,但凡我在家,都会带着阿白在沙滩上散步,和他玩耍。夏天的夜里睡不着,一个人在海滩上走的时候,阿白会不远不近的跟着我。
眼泪不知不觉就落了下来。我以为我和忠叔、阿白、君长谦三人一狗会永远的生活在一起。现在我和君长谦在恋爱,相信依他的能力,不久之后我们也会顺利的走进婚姻,到时候,我们三人一狗就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可是阿白怎么就提前走了呢?
君长谦擦了擦手,递了纸巾给我道:“别难过了,阿白年龄大了。”
我自然是知道的,阿白以前跟着君长谦,去过很多地方,也在他身边呆了好些年,又陪着我长大,能活这么多年,已经算是寿终正寝了。可我还是不太能接受这种分离,整个人都病恹恹的,提不起一点儿劲。
晚上窝在他的怀里看电视,我问他:“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吧?”
君长谦笑着刮我的小鼻子:“当然!”
我说:“阿白走了,忠叔一定十分难过。我好想早点毕业,回家陪忠叔。”
我是完完全全的把忠叔和君长谦当成自己的家人了,忠叔年龄大了,不知道还有多少年能陪他。君长谦拥紧我道:“嗯,我也想你尽快毕业。”
“为什么?”
“可以早点娶你。”
“呃……”我额头冒了三根黑线,十八岁就嫁人,太不可思议了。室内关着灯,话题越扯越远,我说:“我的户口在君伯伯家里,你的户口在君爷爷家里,两本户口本拿去登记,民政局不会受理的。”
“原来你想得这样远。嗯?”
“没有,我才没有。”
“有没有?嗯?”
“啊,你个坏蛋!”
当晚他要了我很多次,不知道是因为对于阿白离去而生的人不能永远不变的怅惘,还是因为我说的,我们户口本上的叔侄关系不能结婚的话引得他焦虑,总之,我的骨头都几乎被他拆散架了,却偏偏没有一点的睡意。
我们赤着身子相拥,君长谦的眸子在没开灯的房间晶亮晶亮,浓浓的**过后,是澄澈的清明。
我伸手抚上他的脸道:“你知道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