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俗穿越之失宠王妃-橄榄绿(完)-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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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蓝羽掬起满手心的雪花,有预谋般地将其急速往靠近的琳姚投掷而去。琳姚并未多加警惕,又因蓝羽的诱惑而分了神,一下便毫无招架之力地被泼了满脸。
琳姚一跺脚,埋怨,“王妃,您是骗奴婢的!”
蓝羽好言好语,“我没骗你,这雪真的很好吃的,”她上前,笑容灿烂,“来,试试看吧。”
“我才不要。”琳姚满脸警惕地退开。
“不吃你会后悔的。”蓝羽跑起,急追琳姚而去。
跑到一个位置时,她忽地竟在眼角余光里发现了依墙而让的段宇轩。但她依旧大声嚷嚷,依旧急急追着琳姚,不动声色地好似并未发现段宇轩一般。
蓦地,她定住脚步,急速转身,执起手中的雪球便毫不客气毫不犹豫地往段宇轩的方向直直砸去。
那一刻,段宇轩在蓝羽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很是狡黠的笑意。他的嘴角不禁弯起,随即施展轻功。在那雪球还未到达他跟前时,他已飘飘忽忽地在蓝羽身前落定了。
“不自量力的丫头。”段宇轩淡淡道,却是有浅浅得意隐含其中。
蓝羽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看来王爷您还是很有警觉性的,轻功也不差。”
段宇轩无奈,“莫不是小羽只是为了试探我?”
“恩!”蓝羽点头,她自我感觉相当良好地开口道,“我以为你会看我看得发呆,然后就失去该有的警觉了呢!”
段宇轩的脸上隐隐约约浮起了一种叫做‘无语’的表情来。他低低笑了笑,泛着白雪的俊脸,晶莹若瓷,“王妃似乎颇为自负呢!”
“错!”蓝羽伸过食指在段宇轩的跟前晃了晃,正色道,“不是‘自负’,是‘自信’。”对自己魅力的自信,只不过这份自信来得有些毫无依据,也毫无效果。
段宇轩对蓝羽的自信无语了片刻后,出声问道:“方才见小羽在吃雪?”
蓝羽点头,“是啊!”她凑近段宇轩,诱惑道,“很好吃的哦,你要不要试试?”
她却也只是随口问问,如果跟前这位养尊处优高高在上无比尊贵的王爷会放下架子去尝一口白雪,那她蓝羽立马将自己活埋进雪地里去。
段宇轩不知是看透了蓝羽的心思故意不让她称心如意,还是他真想尝试了,反正只听得他很是不以为意地道:“尝试一下也未为不可。”
闻言,蓝羽一脸不可置信地定定瞅住段宇轩,看来,她似乎得去活埋自己了。
见蓝羽明显愣住,段宇轩出声提醒,“麻烦王妃去取些干净的雪来吧!”
王妃?蓝羽直觉一惊,跟前这王爷正经八百叫她王妃的时候准是有什么企图。蓝羽将其上下审视了一番,发现对方似乎正派的很,依旧清冷淡然,依旧风华绝代好像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想罢,蓝羽便转身朝不远处跑去,从那未被人侵扰过的枝丫上捧了手干净的雪后便小跑着来到了段宇轩的跟前。
她将手抬高,无比殷情地催道,“来,王爷,尝尝看吧!”这雪哪里有什么味道,只不过是冰水而已。
段宇轩垂眼望向那无暇白雪,犹豫了一下,终是低头轻咬了一口。抬首,段宇轩对蓝羽清浅一笑,那笑,似乎带了点冰凉,“有点甜的。”
甜?蓝羽不解,这王爷该不会是味觉有问题吧?
段宇轩睇了蓝羽一眼,缓缓强调,“真的有点甜的。”
蓝羽狐疑了好一会儿,终是将信将疑地慢慢低下头,她想尝一口,这雪到底是不是真带甜味。
就在她缓缓靠近掌中白雪时,段宇轩倏地伸手握过蓝羽那正捧雪的双手。那随之缓缓低下的俊脸之上,有莫名虔诚之色。
那一刹那,蓝羽竟微微呆了呆。
两双手,泛着微亮晶莹,游移着教人贪恋的温暖。
仿似受到蛊惑一般,蓝羽随着段宇轩缓缓靠近掌心那无暇白雪,合着段宇轩的步调,仿效段宇轩,也轻轻咬了一口白雪。
少顷,段宇轩退回身,有些不着边际地幽幽道:“笙筱,你我便将这当为共饮而过的交杯酒吧!”新婚那晚的交杯酒,早该全数抛掉的。他与她,需要新的开始,一个如皑皑白雪一般纯净到无丝毫杂质的开始。
蓝羽木然站于白雪之中。那缓缓表达而出的微叹息的话语,竟惹得她感动满溢。从来不可一世的王爷,有朝一日,竟也会如此大费周章迂回曲折地去表达他的绵绵情意。
怎么办呢,那叫段宇轩的王爷似乎越来越教人心动了……
琳姚与凌寒早已不知退到了哪里,反正雪地之上已不见他们的人影了。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在不远处的一个小阁楼内,那里正有一扇窗户微微开着,里头,正有一人偷偷摸摸却也是若有所思地注视着雪地上发生的那一幕。
那人,正是段宇轩在走廊处碰到的蒙面妇人!
[雪地青城时空情:第十九章 深夜潜回]
夜半更深,寒风肆虐,万籁俱寂。
一个黑影忽地轻巧掠过,轻车熟路地在建筑物里一阵穿梭后,终是停在了一房前。
这个房间,是一个被独立隔开的小阁楼。
此刻,这间小阁楼昏暗莫名。屋内主人,应是早已睡下。
那黑影却是抱着一丝侥幸,抬手试着轻轻扣了扣门。
万籁半夜,如此轻微声响却是异常清晰而透亮。
不一会儿,屋内便传过了一声,“是谁?”随即,有烛火亮起。
还好,洪姨还没睡。黑衣人轻声叫唤,“是我,洪姨。”
少顷,房门吱呀应声而开。无奈轻叹随即传过,“靖淳,洪姨就知道会是你。”这么大半夜的,也只有他会有如此鲁莽举动。要不是前些年早已被他吓惯,她估计要被其扎扎实实吓一回了。
魏靖淳拉下蒙面黑布,笑开,“洪姨,看来靖淳的登场还是不够惊心动魄不够震撼人心啊!”哪天,他得想一个够隆重的出场方式吓吓洪姨才行。
那被叫洪姨的妇人笑着打发,“行了,这样已够让人胆颤心惊了。屋外冷,快些进来。”
“就知道洪姨最疼靖淳了。”魏靖淳说着随洪姨进了屋。
他走至烛火旁,伸手烘了起来,“洪姨,有没有热茶,我快被冻死了。”
“都这时候了,哪还有什么热茶。”那妇人说道,“还有些糕点,洪姨给靖淳拿来。”
糕点?他可从不吃甜食的。魏靖淳赶忙阻止,“洪姨,我从来不吃甜食的。”
洪姨置之不理。“我怎会不知晓靖淳不喜甜食。”她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走向魏靖淳,“这是咸味糕点,靖淳应是会喜欢的。”
被洪姨一说,魏靖淳倒是有些十指大动起来。
他确实有些饿了。
伸手接过洪姨递上的糕点,魏靖淳若有似无地问道:“洪姨,青城应是没发生什么事吧?”
洪姨给魏靖淳倒了杯水,那水,已然凉透。她放下水壶,道:“没事发生你便不回来了吗?”
魏靖淳微怔,似是为了掩饰什么一般,他忽地将整块糕点塞进了嘴里。随后,他笑着摆手,含糊不清地道,“幸亏我回来了,不然就吃不到这么好吃的糕点了。”
洪姨叹过,“靖淳,既然回来了便去见见城主吧!”
正嚼食物的魏靖淳陡然一顿,猛地一阵急敲胸口。在自觉要被糕点噎死时,他接过递上的水杯,猛灌入口。一阵舒心谓叹后,魏靖淳玩笑道:“洪姨,差一点我这翩翩侠士便要被噎死了。”
“尽胡说!”洪姨笑骂。
魏靖淳只是笑了笑,随即他靠到了桌子上,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起手中的茶杯来。
烛火微微跳动,晕开温暖而惬意的深黄。模糊间,那张从来玩世不恭的脸,随着眼帘的垂下,竟莫名地沉寂了下来。恍惚黯淡漠然迷惘得犹如深海底部被掩没的沙砾,不见鲜活,死寂了一片。
洪姨望着魏靖淳,幽幽道:“靖淳难得回来,应是想知道有关城主的事吧?”
许久,魏靖淳才闷闷嗯了一声。
洪姨刚想开口,却听魏靖淳缓缓说道:“我听到外面的传言了。”原先,他以为那位为青城可不择手段的父亲只是想骗自己回来而已。
“外面最近有好些传言,靖淳听信哪些了?”洪姨问道。
“城主病重……”他听到了很多,但只注意了这个。
洪姨微微点头,“既然为这而专门回来了一趟,那便去见见城主吧!”在外闯荡了那么久,也是该回家见见自己的父亲了。
魏靖淳沉默不语。良久,他才有些无措地问道:“洪姨,如果我这个时候见了城主,他要我继位,你说我该怎么办?”他觉得他会甩头就走,但是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那般潇洒的做到。
“你担心希辰?”洪姨出声试探,小少主的脾气,她或多或少能够了解。
提起魏希辰,魏靖淳的脸上飘飘忽忽地浮现了一抹浅笑。他放下手中茶杯,用指尖小心翼翼地玩着那跳动的火焰。
“希辰很努力的!”魏靖淳安安静静地说道。
洪姨瞅着魏靖淳,叹道:“你是个好兄长。”
魏靖淳默然片刻,忽地靠着桌子偏过头,脸上再度浮起了那骄傲得意的笑来,“当然!我从来如此的。”
“但你不是个好儿子!”洪姨有些不客气地轻斥。
昏黄烛光下,魏靖淳笑得益发粲然开来。他静静望着跟前蒙面的妇人,慢慢地说着,却异常坚定,“青城的城主,需要的只是优秀继承人。”而不是那所谓的好儿子。
被这话一堵,洪姨倒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魏靖淳轻轻笑了笑,依旧纯然如昔。
小时,他也希冀过自己成为城主那一天会是如何的威风。只是那严厉而苛刻的教诲终究还是掩盖和抹煞了原该存在的亲情。
直到希辰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
那个逐渐长大的弟弟,从小便不喜欢落人身后,即便是他这个哥哥。
他知道,希辰才是适合成为下一任城主的人选。既然他不喜欢,那为何要挡自己弟弟的路呢!
于是,他开始有意无意地躲避父亲,从三不五时的出走,到几日不归,所有能用的离家的招数,他都毫不犹豫地用遍。
直到有一天,他终是将离家当成了家常便饭,将躲避当成了习惯。
而希辰也渐渐地开始取代他成为了受训的对象。
终于,在某一天里,他那后天养成的不务正业与放荡不羁,终究还是成为了理所当然,终究还是成就了父亲对他的怒其不争与颓然放弃。
被父亲赶出青城的那一天,他在码头足足坐了一夜。
直到翌日天明,他恍惚间感觉到了来自彼岸的初始之风,望见了逐渐清晰的浩瀚无垠的海域,更有千帆开始无拘无束的行过……
回神时,他才发觉身后不知何时已站了自己的弟弟。
那时,煦日初升。照得魏希辰那张稚嫩笑脸益发璀璨开来。
那一刻,刹那之间,他竟莫名地松了口气,好似有什么在心底落下了一般。
“谢谢你,哥哥”。魏希辰笑得无比开怀,比那煦日更显灿烂。
谢他什么呢?
他记得,那时的他是对着弟弟笑了笑的,难得一次,释怀的笑开。
[雪地青城时空情:第二十章 谁是洪姨]
蒙面妇人陪着魏靖淳发呆。
外面有风忽忽肆虐,有雪漫天而降。
房内,似乎有些冷寂开来了。
许久,烛火烧至过半时,魏靖淳才惊呼着回神。
“怎么了?”洪姨赶忙问道。
魏靖淳直起身,指指蜡烛,不是很诚心地歉然一笑,“我好像浪费洪姨的蜡烛了。”
妇人轻轻一笑,看来跟前这大孩子又恢复到原先那无拘无束调皮难当的样了。方才,见着他那安静非常的样子,她竟有些别扭地适应不过来了。
或许,这个叫魏靖淳的人确实适合青城那囚禁人自由的生活。
那蒙面的妇人拿过铁丝,轻轻拨了拨蜡烛,顷刻间,那烛光忽地就亮了几分。她瞅着灯芯笑着,“洪姨都彻夜陪靖淳了,难道还会介意这区区一只蜡烛。”
魏靖淳竟然有些想耍赖,“洪姨,明明是我陪你的,哪里是你陪我?”
“你啊!”妇人无奈却也欣慰地叹过。
魏靖淳咧嘴笑了笑,又拿过一块糕点吃了起来。
“靖淳。”洪姨突然唤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恩?”魏靖淳只顾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