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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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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莪这下子被问住了,她歪着小脑袋琢磨了一阵,也依旧是一头雾水,最后只能垂头丧气地“投降”了,“啊……这个……好像不记得了。”

我和多尔衮对视了一眼,心里明白了个大概:估计是这个调皮活泼,自恃有点小聪明的东莪刚刚听西席先生教了几遍,自己就背诵下来了,于是自鸣得意,沾沾自喜,就再没用心听后面的释义,难怪会这个样子。

多尔衮板着脸,严肃起来:“东莪,这就是你自己不认真了,以后再这样马虎敷衍,自作聪明可不行,下次再考问你时,倘若还犯这类毛病,阿玛可就要生气啦!你明白了吗?”

东莪低垂着小脑袋,声音小得像蚊子鸣:“明白了,下次一定用心听师傅的教诲。”

尽管多尔衮对孩子的要求未免严苛了一点,但我也不好说什么,出于娇宠呵护女儿的心态,我伸手将胆怯的东莪拉到怀里,抚慰一番,这才略带责备地对多尔衮说道:“好了,她也知道错了,你别总是把脸拉个老长,把孩子吓坏了。”

多尔衮又恢复了和蔼的神色,笑道:“好了,听你一回话——对了,礼部启心郎祁充格昨天还上书,请求为东青担任师傅,教习满汉文字,我还正琢磨着要不要允准呢。”

“祁充格?不是十五爷旗下的那个颇有学识的满人章京吗?好像现在大清诸多文臣,他和大学士刚林算是满人中最为文才渊博的了,让他来教东青习字读书,倒也算是不错的选择了。”我隐约回忆起来,好像前清的重要史料'太宗实录'就是后来他与范文程,刚林等一道修撰的,这个人应该算是通谙满汉文字和学问的能人了,既然他主动请缨,自然没有不准的道理。

“王爷没有立即批复,究竟在迟疑什么呢?”我略感疑惑。

“由他来教东青,当然再合适不过。但是熙贞你忽略了这一点,就是当今皇上。他虽然年纪幼小,但是毕竟也要比东青大上几个月,况且圣母皇太后也数次透露过该给皇上请师傅教习的意思,我一直借故推诿;可如今就这么准了祁充格的折子,岂不是自招嫌疑?要知道他可是现下大清满臣中学识最好的人了,他不去教皇上,而是主动请缨过来教我的儿子,这样一定会招来群臣的异议,或者私下底的怀疑,对我而言也算是一桩麻烦。到时候圣母皇太后问起,我该如何解释?”多尔衮将他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

听着他这话,我心底里那敏感的一块又开始朝那个方面怀疑起来:莫非多尔衮说怕群臣非议是借口,真正要掩饰的是他担心大玉儿的诘问,看来他仍然时不时地在乎大玉儿的感受?不至于吧,也许是我疑神疑鬼了?

“嗯,这倒是个麻烦,着实令人左右两难呐,看来这事儿只好先缓一缓了,”我沉吟道,接着话锋一转,“王爷这个忧虑倒使我想起另一桩事来,也是亟待解决的问题。”

“哦?什么问题如此重要?”多尔衮侧过脸来,疑惑着问道。

“王爷仍然十分在意群臣的看法和议论,看来有必要先正一正‘名’了,否则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

“‘正名’?怎么个‘正’法?”

我悠悠地分析着:“你现在虽然将郑亲王的名位和势力压制了下去,凡是诏书谕旨都是你的名号在前面,但问题是你和郑亲王现在仍然是同样的爵位,都是辅政亲王;又不像汉人一样,以右为尊,分什么‘左丞相’‘右丞相’之类的,这样怎么才能显得你高出一等,地位权利凌驾于众臣王公之上呢?所以是时候该换一个更为合适的名号,这样才有利于泾渭分明,独树威仪,王爷说的话才是重如千钧,臣莫敢违。”

多尔衮点点头,赞同道:“嗯,有道理,不过也要想想该怎么个改法才既能达到目的,又不会引起众人怀疑我的不臣之心呢?”

“王爷熟读史书,又怎么会为这个犯难?那不是现成的吗?可以依元时制度,帝王年幼,叔伯辅政,可称‘摄政’。‘摄’者,统治管辖之意,而当今天子年纪尚幼,王爷所担负的责任并不是‘辅政’的‘辅’字,单纯的帮助,协理那么简单;而是真真正正的代天子处理朝政,治理社稷。这样一来,你就是大清的‘摄政王’,在皇帝没有亲政之前,你就是真正意义上的皇帝,这样一来不但大权尽揽,还名正言顺,”

说到这里时,我眼中狡黠地闪了闪,“到时候王爷甚至根本不用每天去上朝,干脆在王府中召见群臣,商议朝政国事也无可厚非……甚至……甚至凡事都不用请示,自己决定了就盖印批示,玉玺也可以拿回来随时取用,这样才最为便易。”

在多尔衮恍然的眼神中,似乎我的形象已经升级为不折不扣的野心家,竟然如此“教唆”他去贪婪权利,这实在有些出乎意料。不过对于我的建议,他还是很满意的,这也是他所希望看到的情形,他低声念着:“摄政,摄政王……”,然后点了点头:“这个名目不错,可以采纳,不过得看看找那些大臣上折恭请,我总不能自己封给自己吧?”

虽然现在所谓皇上的谕旨也不过是个虚的名目,实际上是纯粹的挂羊头卖狗肉,无非是叫章京拟好了自己批示一下,然后盖上皇帝的玉玺,署上皇帝的名号,就发下去了。所以即使“皇帝敕封”多尔衮为摄政王,也跟多尔衮自己封赏自己差不多,缺的只是一个由头罢了。

“这个嘛,想必也难不到王爷,到时候一片‘恭请’浪潮,可谓是热闹非凡啊!”

多尔衮沉思了片刻,“这个不难,但是还有一些事情要在这之前理顺清楚,比如郑亲王,眼下很难再找出他什么过失来了,到时候他依旧当他的辅政王,不升不降,但此事最好由他起头才最为合适,或者起码也要得到他的支持和拥戴;另外,还要预先压制一下两黄旗和两蓝旗里面那些不肯安分,随时会出来闹事的人才好。”

“至于这一点,我刚才已经想出了一个较为妥善的法子来。”

“什么法子,说出来听听,让我看看你的脑子里究竟有多少‘阴谋诡计’,怎么总是层出不穷的呢?”

我诡异一笑,故作神秘,吊吊多尔衮的胃口,“这个嘛,本来之前看地图的时候我想对你说来着,可惜被你一下子动手动脚的,就截断了话头。为了对你这种漫不经的心态度示以惩戒,所以我决定还是晚上再说吧!”

多尔衮一阵郁闷,正想怎样催促诱导我将盘算好的计划说出来时,一旁早已无聊到不耐烦地东莪撒起娇来,他只得先应付女儿这一边,“乖女儿,又怎么了?”

“阿玛,刚才我过来之前看见哥哥读书时偷懒,居然趴在书本上睡觉,阿玛要好好教训他才是!”东莪撅起小嘴来,理直气壮地打着小报告。

“哦?反正现在有空闲,咱们过去瞧瞧。”

我也很是奇怪,按理说小孩子贪玩,读书不耐烦了多半会跑出去玩耍,而像东青这样大白天的就搂着书本开始南柯一梦的却不多见。况且他是个性情文静,勤学好读,颇为乖巧听话的孩子,上个月我曾经对他考较过一番,这个五岁幼童居然已经识得了足有上百个汉字,会背诵数十首已经较为复杂的诗词了,莫非是“天赋异秉”,一个新的王勃即将诞生?否则怎么解释这么小的孩子就如此专心学问呢?

第六卷 日出雄关 第一节 烽火重燃

“帘下清歌帘外宴。虽爱新声,不见如花面。牙板数敲珠一串,梁尘暗落琉璃盏。桐树花深孤凤怨。渐遏遥天,不放行云散。坐上少年听不惯。玉山未倒肠先断……”

初夏的晚风透过落地的竹帘,温柔地吹拂进来,皓月高悬,给这幽雅的厅堂铺满了银霜也似的清辉。在微微摇曳的烛光中,一位妙龄女子正斜抱琵琶,纤纤玉手在弦上拂过,流淌出珠玉落盘般的美妙弦韵,歌声如山间清泉滴落岩下,清澈而甘甜,或循音婉转,或低吟嘘叹,直至一曲终了,仍然绕梁不绝。

堂上的男子似乎已经听得痴了,久久沉浸其中,直到那女子抬起宛如玉琢的脸庞,冲他嫣然一笑时,他这次缓过神来,抚掌笑道:“妙,这曲子唱得实在妙极!来,圆圆,到堂上来坐,多日不见,只觉得你越发明艳了……”

“夫君就不要取笑了,圆圆还不是旧日的模样?难不成还改头换面了?上次走前说是半个月之后过来中后所探望妾身与家翁,却只是谎话!我还真是傻,算算快到日子,每日恨不得望穿秋水,只期望能见上夫君一面,谁知道这一次居然一等就是两个多月,还好意思调侃于我呢!”女子放下怀里的琵琶,轻移莲步,款款地走上堂来,粉面微嗔,但却掩饰不住酒靥中的欢喜。

吴三桂伸出手臂,将陈圆圆揽入怀中,一面抚弄着娇妾云鬓边斜插着的珍珠步摇,一面叹息道:“我也不想骗你的,可是眼下正值多事之秋,无论关内局势,还是朝廷上下,都是阴云密布,想想都要焦头烂额,然而我既然受皇上厚恩,食朝廷之禄米,又怎能颓废惰懈,疏于防务呢?所以来这里探望你的次数,自然要少了些,免得被那些个监军们给皇上写密折参奏,唉……”

陈圆圆听到吴三桂如此磋叹,心底里不由得涌上一股黯然的哀愁,她故作笑颜,柔声劝慰道:“夫君,你是朝廷重臣,国之栋梁,现在遍观朝野,也再找不出第二个再如夫君一般备受皇上任重之臣了。这宁远眼下已经风雨飘摇,夫君再怎么坚守下去也没有多大意义了,皇上是英明之君,想必早晚会想明白这一点,下旨调夫君率军回关内去拱卫京师的。”

“说来容易,只是你们女人家总是把什么事情都想得太简单了。当今圣上的脾性,我也略有所知,放弃祖宗尺寸之地,都是奇耻大辱,况且皇上是极要面子之人,这个天大的罪过是绝不愿担当的,恐怕等到皇上终于下定决心将我调回关内时,已经是四面楚歌之时了!”吴三桂的心情愈发黯然,只要一想到眼下风雨飘摇的大明局势和虎视眈眈的清军,好不容易开朗起来的脸上,又再次袭上厚重的阴霾。

陈圆圆端起桌面上的青花茶壶,优雅地将温热的茶水倾入杯中,白雪也似的皓腕上,一泓碧水般的玉镯折射出柔和的光华,她的声音也同样柔和似水,“夫君不必太过忧愁,那陕西李自成不过是流寇贼首,纵使一时势大,却也不会长久的,大明虽然朝政糜烂,人心惶惶,但毕竟也是树大根深,一时半会终归倒不了的。听说国库也并非空虚,皇上也新给山西的守军添置了多门红夷大炮,那里关隘天险,那些陕西贼寇妄想要渡过黄河入侵京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再说辽东这边,鞑子的皇帝刚死数月,定然要进行一番清洗重整,人心不稳,一时半刻是拿不出精力来入寇关内,或者侵袭宁远的……”

她的话说到一半时被吴三桂打断了,只见他皱着眉头,深深忧虑道:“我怕的就是这一点:眼下伪清的皇帝虽然是五岁幼童,但他们的当政掌权者却是那个狡诈异常,老谋深算的多尔衮。以前在锦州的时候,我就差点中了他的圈套;后来数次交手,虽然始终未能分出胜负来,但我与其对敌时已经颇感吃力了。此人最擅长出奇制胜,所以说我们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和防守,万一被他钻了空子,这丢失大明疆土的罪过,如何担当得起?”

陈圆圆默默地将茶水送入夫君的手中,几个月不见,她的夫君似乎憔悴了许多,虽然只是三十出头的年纪,眼角竟然隐隐出了不易觉察的细纹,整个人又黑又瘦,虽然这段时候没有戎马劳苦,却更似饱经风霜,可见劳心之疲。

回想起去年春天在国舅田弘的府上,她第一次见到这位大名鼎鼎的青年将领时,他脸上所洋溢着的自信神采。他是如此的雄姿英发,谈笑间,即便是不经意间的一瞥,都带着无与伦比的桀骜和风流,让她禁不住脸颊发烫,红霞悄悄地飞上了两腮。与这位儒雅英气的吴将军比较,秦淮河画舫上那些自命不凡,青春作赋的翩翩公子此时在圆圆挑剔的眼光中,是那样的渺小猥琐,浅薄可笑。这一刻,她才意识到了,什么叫做“自古美女爱英雄”,从此,一颗芳心便系在了这位青年俊杰的身上。

“你们男人的那些事儿,我这个妇道人家也不懂,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夫君,只能祈祷老天,不要再给大明降下这么多的灾难了吧,夫君对大明一片忠心热忱,倘若真是要有社稷倾颓的那一天,叫我们如何是好?”陈圆圆说到这里,双目中已经隐隐噙着泪水了。

吴三桂看着爱妾黯然神伤的楚楚模样,心底里顿时涌出一股怜爱之意,他勉强装出轻松的笑脸:“好了,咱们不说那些了,过一天算一天吧!说不定将来还会‘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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