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懒散小太后:皇家有妖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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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怎么冒出那些稀奇古怪的词儿的?”
我是木头人,不能说话不能动。
苏祁帧好笑的看着暗自生气的许彦文音,起身,好不悠闲的将手往身后一背,大步朝外走去,
“我要走了,太后娘娘倒是还去不去?”
“去。”许彦文音弹跳起来,没啥威力的瞪了苏祁帧一眼,
“怎么不去?”
许彦文音紧追着苏祁帧跑去,身后“花花草草”随之。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移驾桐话园,“花花草草”毕竟年轻,脸上亦掩饰不住的雀跃,却强制按捺住。
那是肯定的,要搁在现代她们还是些正在读高中的孩子,可怜的这皇宫将人给教育的哦,唯唯诺诺啥话都不敢说。
言多必失,言多必失,着宫里之人谨遵着这条定律。
苏祁帧昂首挺胸的在前面走着,俨然一副领导的样,许彦文音脑袋里直觉想到打了胜仗的大公鸡,忍俊不禁不由的笑出了声。
众人奇怪。苏祁帧亦然,转身亦笑,
“皇祖母是想到了什么乐事,独乐了不如众乐乐,何不说来大家也听听?”
许彦文音眼珠滴溜溜的一转,笑脸盈盈,“真要我说?”
☆、第38章:不是紧张,是兴奋。
众人竖起耳朵,面带好奇。
苏祁帧见状,陡然警惕,深怕她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什么不安好心得惊人之语。
忙道:“皇祖母说给帧儿一个人听就行。”
许彦文音一脸怪笑,“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你都笑成这样了,我能不紧张吗?
苏祁帧心想。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笑面如风:“帧儿不是紧张,是兴奋。”
“你兴奋个什么劲?”
“兴奋即将听到皇祖母只对我一个人讲笑话。”
“帧儿自己说的独乐了不如众乐乐,为何哀家要讲给你一个人听?”
众人点头,心有戚戚焉。
“因为帧儿是皇祖母的疼爱的人啊!”
许彦文音一脸黑线,顿时无语,这人脸皮真是够厚。
众人失望,埋头继续前行。
许彦文音不理睬苏祁帧,开口故弄玄虚:“有一个故事开头可吓人了,中间可搞笑了,结局可悲伤了!”
众人立马精神抖擞等待下文。'。 '
许彦文音很是满意的看着众人的反应,幽幽开口,“有一个鬼。”
众人耳朵变成狐狸耳朵,屏住呼吸。
“放了一个屁。”
众人一脸黑线。
“死了!”众人无语。
许彦文音说完自个儿哈哈大笑,半响发现众人皆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不解,“不好笑吗?”
众人相视,“哈、哈、哈!”干笑出声,太后娘娘发话谁敢不从?
苏祁帧倒是没笑,一脸鄙视的看着许彦文音,无语。
许彦文音不以为然耸耸肩,没有幽默细胞的家伙。
小插曲过后,没多久便到了桐话园。
其实就是一处类似于故宫御花园式的皇家园林,偌大的花园中,触目便是苏祁帧之前所说的菩提树。
果然壮观,怕也有百年历史了吧!?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莫名就想到了这首词。
苏祁帧品味确是不错,能想到这样一个观景之处,菩提树正对着的便是两层的雕栏亭阁,站在楼上视野甚好,俯瞰整个花园最是享受。
☆、第39章:来来来,让你见识
“帧儿果然贴心,将哀家的心思猜的一丝不漏。”许彦文音赞道。
“皇祖母的心思岂是帧儿猜测得到的,只是帧儿甚是喜欢此处。”苏祁帧坦言,“没想正好合了皇祖母的心思,皇祖母同帧儿还真是默契呢!”
“呵呵!”许彦文音干笑。
吩咐其他人在亭子里候着,两人走至菩提树下。
许彦文音抬头,只见枝干交错,竟望不到头,“这树怕是都成精了吧!?”
“嗯,确实!”难得苏祁帧应和,却是看着许彦文音说的。
许彦文音能撑船,不与他计较。
绕着菩提树转了一圈,心想若是有个相机就好了,也好留个纪念。
转身,但见苏祁帧跟在自己身后,苏祁帧身为堂堂皇子该是有武功的吧?
望望树枝高处,在看看苏祁帧,“你会武。”
苏祁帧不置可否。
“那你能飞到这树顶上不?”许彦文音满脸好奇,“飞给我看看成不?”
苏祁帧没好气,“我为什么答应你?”
“因为我好。”许彦文音笑。
“切!”牙缝你吹出的声。不接受这个理由?
“因为我人好。”
······
“因为我长得好!”
······
“因为你长得好!”许彦文音急。
“这个理由很好。”苏祁帧笑,“不过我堂堂六王爷,没事莫名其妙的飞上飞下做什么?又不是戏子。”
许彦文音冷哼,“你答应我的表演呢?”
也不知道苏祁帧从哪儿拿出的玉笛,在许彦文音面前晃了晃,“我是准备好了的,就是你准备唱什么曲?或者是跳什么舞?”
许彦文音挑眉,“当是我跳什么舞,你能跟得上我的步子么?”
“请便!”苏祁帧手一摊。
“好嘞!”许彦文音转头,对着亭子里的“花花草草”喊,“兰花、茉莉、玫瑰。”
“是,娘娘!”
只见三人不知从哪儿拿出四根长长的大葱,行至许彦文音身前。
许彦文音笑眯眯的接过兰花递上的两对大葱,一手一对拿着。
☆、第40章:新式甩葱舞
“花花草草”随即退回原处,皆是纳闷,早上太后娘娘吩咐准备大葱的时候,三人都是莫名其妙,不解娘娘拿生大葱做何用。
娘娘只是略带神秘的笑了笑不予答复,不想现在却在这里用上。
众人皆是好奇的看着许彦文音手拿大葱的站在菩提树下,远远望去,甚是滑稽。
苏祁帧亦是非常好奇的等待着许彦文音的下一步。
许彦文音神秘的对着苏祁帧一笑,“我开始了。”甩葱舞,现代网络疯狂流行的舞蹈。
只是自己的这个是盗版的现创古代版新型甩葱舞,嘴里也不间断的哼着乱七八糟的调。
许彦文音看着众人惊讶的脸色,笑的开心的不得了,惊讶吧,还有好多惊讶的事没让你们看到呢!
反正也没人敢说自己。
一舞完毕,许彦文音也累得喘息,这一身衣服实在是累赘的紧,活动忒不方便了些。
暗自在心里抱怨,却挑衅的看着苏祁帧。
苏祁帧嘴角微抽,第一次见人拿着葱跳舞的,不过舞的却也有资有态,当然这话定是不会说给许彦文音听的。
“你这舞可有名字?”苏祁帧好奇。
“新式甩葱舞。”许彦文音好不得意。
“果然名副其实。”苏祁帧叹。
“那么,你的表演呢?”许彦文音刚问完,感觉脸上有些湿意,抬头望天,“好像下雨了。”刚说完还不等自己反应,天像倒水般“哗”的泼了下来。
苏祁帧一把拽过许彦文音奔至亭子,却还是淋到些许雨。
“花花草草”立马拿了棉布过来,将披风给许彦文音披上。
许彦文音接过棉布,自己擦了擦脸上的水,斜睨身旁的人,“让你捡了便宜了。”
“天助我也!”
闻言许彦文音汗死,纯粹的坏人台词。苏祁帧果然不是好人。
看着庭外的倾盆大雨,苏祁帧难得感叹,“今天的雨真大!”
“是啊!”许彦文音附和。
苏祁帧扫了身畔之人,凉薄的开口,“那是因为老天对著皇祖母流口水!”
许彦文音欲哭无泪。
身后“花花草草”暗自抽搐。
☆、第41章:原来也是风雅之人
暗自平息忿忿不平之气,许彦文音对着苏祁帧道,“今日下雨也就只好作罢,帧儿记得你可欠我一曲。”
“皇祖母放心,帧儿一直都会记得的。”说罢,还瞅了瞅许彦文音两手。
“那就好!”许彦文音点头,顺着苏祁帧视线。
这才发现自己两手还拿着大葱,忙递给立于一旁的茉莉。望着雨帘,许彦文音甚没形象的打了个呵欠,困意渐涌。
运动过后最好睡觉,尤其还是这样的雨天,眼角余光见着一人于雨中行来。
“臣肖俊瑶叩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叩见六王爷。”来人一副国字脸,声音刚正有力,整个就是老实憨厚的长相,着实有些愧对于他的名字。
许彦文音不语,自己虽说是后宫之最,但却从不管后宫之事,更不会涉足内政,这一介官员突然造访却有些说不过去。正待开口,只闻一旁苏祁帧之声传来。
“何事?”
许彦文音汗颜,倒是自己孔雀了,还好没开心,不然下来又得被苏祁帧取笑了。
“王爷······”肖俊瑶看了看杵在一旁的太后娘娘欲言又止。
闻言许彦文音看了看苏祁帧,耸肩,OK,自己本来也不是多事之人。
“兰花、茉莉、玫瑰,陪哀家上楼望望,哀家有些乏了。”语毕,在侍女的搀扶下上了楼。
二楼景致却是不错,还设有茶几椅凳,一张沉木美人塌幽幽置于一角,临窗之处古琴静静置于几上。
看这摆设当是颇有风雅情趣之人常来之。
许彦文音走至琴前,手指微触琴弦,轻轻拨弄,琴声悠远低鸣。
许彦文音浅笑,倒是把好琴,只是略微有些陈旧。
轻声坐于琴台前,两手放于琴上,许彦文音有些装模作样的拨弄琴弦,头还一点一点的,好一个专业的形象。
☆、第42章:这就是千年的代沟啊!
嘴里缓缓唱到,“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此事古难全啊,起舞弄清影······”
王菲的歌,苏轼的词。初中学这首词的时候就是因为王菲的这首歌所以牢牢的记住了词。
一曲完毕,起身,却见身后三人皆面露陶醉之色,崇拜的看着自己。
许彦文音自问刚才没唱什么惊世骇俗的歌曲,若是一不小心冒首龚老师的神曲出来,这三人不该吓死?甚是无奈的摇摇头,这就是千年的代沟啊!
正叹息着,苏祁帧上来了,自发的挥退其余闲杂人等,动感地带找周杰伦没找他代言真是损失。
“皇祖母刚才唱的什么曲子?”
“哀家刚才没唱曲子,唱的是歌!”
苏祁帧无语,不再纠结是曲子还是歌的问题,“唱的不错,只是为什么弹的只有一个音?”
许彦文音无语,“你不是在下面说事情么?干嘛耳听八方。”
“你那声音那么大,雨声都没盖住,能听不见吗?”苏祁帧争辩。
许彦文音觉得苏祁帧要搁现代准能做节目主持人,再不济也能做个说相声的,自己每次都辨不过他。
高中辩论会的时候真该带上他,准赢。
想起那场辩论会,IQ与EQ哪个更重要,以IQ惨败给EQ告终,后来觉得两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QQ。
苏祁帧在许彦文音额头之前一弹,弹回许同学神游的思绪。
许同学不满的瞪着苏同学,想起苏同学刚才的问题,不由唱到,“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你你。”
苏祁帧黑脸。
“你事情说完了?”
苏祁帧扫了许彦文音一眼,不语。
“到底什么事情这般神秘?”许彦文音随口问问也没指望苏祁帧回答。
☆、第43章:跟你没共同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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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么事情这般神秘?”许彦文音随口问问也没指望苏祁帧回答。
“说不得的事。”
“哦?”许彦文音勤学好问,将好学精神发挥光大,“什么叫说不得的事?”
苏祁帧斜睨许彦文音,“一是不得说,二是不敢说,三是说了也白说。”
闻言,许彦文音深有感触的点头,果然精辟。
反问:“那你是属于哪一种呢?“
苏祁帧意味深长的看着许彦文音:“三者皆是!”
许彦文音汗颜,哑口无言。
亭外雨势渐小,秋风淅淅吹我衣,蒙蒙雨丝迷人眼,甚是浪漫的场景,许彦文音却突然想到以前听到的一笑话。
许同学有个优点就是喜欢分享,缺点就是喜欢什么都分享。
许同学笑眯眯的转头看着身旁的苏同学,“给你说个笑话。”
苏同学微微挑眉,很不给面子道:“你自身本就是个笑话。”
许彦文音怒,“你才是个笑话,你全——身都是个笑话。”
本来是想说全家都是笑话的,想到皇家的威风可不能灭,皇家的玩笑更不能开,何况自己也算是全家中的一员,只好硬生生的转了出口的话。
苏祁帧失笑,“好吧,我洗耳恭听。”
变色龙一般,许彦文音又乐了,兴致勃勃的开口:“有一个房客去看房子,房东带他来到一间房。
房客望了望透光的房顶,问‘这房子应该经常漏雨吧?’”
许彦文音眼睛一转,故弄玄虚的瞅着苏祁帧笑,“你猜这房东怎么回答的?”
苏祁帧很配合的摇摇头。
意料之中的反应,许彦文音得意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