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爱你(高干)-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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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耐着他的触碰,又一次企图挣脱他,他不知道虽然我某些方面是看来没问题了,但是另外一些方面却是永远都缺失了。我现在这样非常不适应他抱我,他碰我,更别说像他希冀得那样愿意和他结婚,乃至白头偕老。
对我来说,和他结婚,就等同于又一次的囚禁,我前段时间装病的时候尚且容忍不了他的拥抱,现在谈到结婚,我说:“不!我不想和你结婚。”
“素素……”薄铭诚装得一副可怜相,可怜他这样冷血骄傲的性子却要学人装忧郁,“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薄铭诚的头又低下,不敢直视我的目光。
我摇摇头:“可以原谅但是不想继续。这个礼拜,我会搬出去的。你都工作了一年,我也要找工作了,不过我会回老家。”
本来工作在N市找也无所谓,但是薄铭诚在这边,为了避免两人未来还纠缠不清,我还是回老家好了。
但是我这番打算没能如愿,因为薄铭诚这一年在我爸妈面前表现过于良好,而我妈还是不怎么知晓薄铭诚当年到底是怎么对我的,以致于后来我疯的这段时间连头发都剪了,再不肯留,我妈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原委。我间歇发作病症的时候,还会惊天动地地扯头发,恨不能把所有头发全揪下来。后来祁医生跟我妈谈到了这个情况,说我发作的时候会撕扯自己的头发,让我妈多注意一下。我妈知道这件事后,就思量着帮我剪头发。再后来,我的头发就没有一次留长过,长发最多不过及肩。
这一年,老妈在我疯的时候一直留在我身边照顾我,最近见我好转了,才同意回家看一趟的。这期间,薄铭诚对我更是体贴无微不至地照料,老妈有时忙着照料我到很晚,早上起晚了,都是薄铭诚把早饭烧好了煲在电饭锅里让大家起来了吃。晚上他回来的时候,又是忙里忙外煮我和我妈要吃的东西。我妈对他的好感,约莫是那时候培养出来的,觉得这男的就是一个新世纪好男人模范,时间久了,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好。因为薄铭诚认错态度也一流,就他这张嘴,我妈妈能不信服他说的那些道歉话才怪。虽然我妈有时也会怀疑地在我跟前说到:“真奇怪,他如果一直对你那么好,为什么宝贝你会出事?”
我妈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情况已经大为好转,只是我没让任何人知道我情况好转的事。
一直到今天,薄铭诚居然要跟我说什么结婚的事,我一个头脑发热忍不住说话才露出了马脚。我原还打算赖着这男人再过几年,看他到底受不受得了我这个吃白饭的疯子。
对,法制社会,我是不能拿这个男人怎么办,但是让他觉得有我这个疯子在身边膈应一下他也好。
谁料到他竟然疯狂变态到要和我这个疯子结婚?薄铭诚,你果然了不起!无论多少年过去,你都能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可能我爱你也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你总让我觉得捉摸不透。
“素素,你在想什么?”薄铭诚试探地把手在我面前晃悠打断我飘忽的念头。
我转过头,他就俯身上来吻我。他在我耳边说他禁欲那么久,要。
我闪躲着他的攻势凶猛,但他使坏,勾/引式求欢,被我推拒,他骨子里的强势又冒出来半强迫。
我再也无法忍受,放声尖叫,他终于放开了我,只是一脸受伤。
痛苦的神色满布面容,我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投降了,我说:“后遗症,不是讨厌你。”
“讨厌我碰你?是不是我碰你你都会出现这种情况?”薄铭诚沉痛地发问。
我点头。
他再无话。
这样的话,他应该不会再提结婚的事了。毕竟结了婚的夫妻哪有不接触的道理?我这样排斥他的靠近,想他那么骄傲的人应该不能忍受吧,何况他那么欲/望强烈的人不过夫妻生活对他来说真的可以?
所以他会慢慢打消跟我公证的念头吧。
可是没有,我忘了薄铭诚跟别人不一样,他就是一变态,疯狂不可思议,以常人的想法根本不能判断他的行动。他是重欲,可是他说没有我,他可以什么都不想。
我听了差点笑岔气。薄铭诚却严肃地跟我说:“适不适合我自己清楚。素素你要不嫁给我,我也不会让你嫁给别人。”
“你又想强迫我,把我关起来?”
“不会的,素素,我会对你好,做到让你同意。”薄铭诚他一直是自信的,这一刻他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唇都在颤。
我就这么看着他的小心翼翼,很久很久,久到脚边的小猫跑走去别处玩了又跑回来很多趟了,我终于思考好了,说道:“好,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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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结婚,我说现在不要婚礼。薄铭诚问过我好多次为什么,我都闪避他的问题没说。其实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情形不是他想见的那种好了。我对他的触碰那么反感,终究是一大问题。
果然,新婚那夜他碰我后,我情绪就失常了。以致于后来几次,只要他求欢,我都想各种理由拒绝,到最后就干脆躲着他。
每天晚上他回来,我差不多都如惊弓之鸟,不过我隐藏得够深,所以薄铭诚一直以为我现在的样子只是跟以前性子不同罢了。他不知道,那哪是性子不同,明明是我不对劲。
后来情绪又有不好的时候,我总幻想这里是他囚禁我的地方。
一发不可收拾的那一次,是他又碰了我。
那一天,我情绪又出现问题,居然幻想自己坐的地方是薄铭诚特意为我打造的小金丝笼里。
然后,我看见薄铭诚从院子里那片花海中走出来,瞳孔立时收紧,心跳顷刻达到每秒钟120次的跳动。
我表现得很害怕,浑身止不住地轻颤,我下床来,打算到一边的客房去找个地方避难。
我还自我安慰地想着, 薄铭诚他应该不会看到我的吧。想着这些,我手脚哆嗦地移向旁边的客房门口。
楼梯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情绪也达到了一个程度的恐惧,我轻轻拉开客房的衣柜,打算藏里面。
“你在干什么?”
但是即便这样,我还是被回到家拿东西的薄铭诚撞见了。
我开衣柜的手也因此彻底冰冻僵住。
这一刻,我希望有人来救我。
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在我头顶上方,我倒抽了口气,说:“没有,我没干什么。”
“你很不乖。”薄铭诚的声音听起来很危险,罂粟的致命,我的心咚咚地跳,害怕一瞬间席卷了我全身,我的身子有不明显的颤抖迹象。可是薄铭诚没有发觉,他来到了我的身后,轻轻咬着我的脖颈,喘息着声音把我抵在了身后的衣柜上,他的手从我的衣服下摆里摸上来罩住我的浑/圆,他的手劲很大,我感觉很疼,我想叫他放手,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不会听我的。他的手指轻弹在我胸前的两点上,我浑身就跟打了哆嗦似的不停抖,拼了命地忍住到口的尖叫。
“素素宝贝,你别在折磨我了。” 薄铭诚贴着我的耳朵暧/昧色/。情地说。
我开始忍受不了,怕薄铭诚的触碰让我再一次复发。我痛苦地扭动身子,感觉到他的身子更加亢奋,我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我想逃开他的怀抱,可是他的双臂把我锁的紧紧的,我连动弹都不能,更别提从他身边逃开。
“素素,舒服吗?”薄铭诚的手指在我身体里穿梭,我的指甲嵌在他背上胡乱地抓着,却控制不了我心中越来越担忧的惧意。
他的触碰过于激烈,终于让我找回点理智,开始明白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我的眼前开始模糊不清,但是我还是不想坏了他的兴致,于是我说:“舒服的。”
可是眼前越来越花,我又害怕起来,我怕自己会就这样死掉。我想跪下来求这个男人说不要了,我不想死。
于是我在这一秒打断了男人的野兽行为,我说:“薄铭诚,求求你放开我,我会死的。”
“薄铭诚,我……”大片大片的黑暗笼向我,我真的受不住激情晕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薄铭诚请了上次那个医生来为我诊断。祁医生警告薄铭诚要克制,说我身体确实还没好,而他却这么迫不及待要娶我,真的是疯了。
这个时候,在药物的控制下,我暂时控制住了病情,于是我洋洋得意地对着薄铭诚叫嚣,叫他要听话,顺便给他订了禁欲守则。据医生说,我要是怕这男人触碰,其实可以跟这男人离婚。我却只是叫他禁欲,一礼拜做一次,已经是对他格外仁慈了。因为真的是身体问题,薄铭诚也只能屈辱地同意,因为我说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估计就能完结了,嗷嗷我实在太佩服自己了,写的真快,今天不写了,冻死我了。
☆、第六十三章
整整两年,两人之间最大的摩擦就是我的抗拒,惧怕薄铭诚的触碰。因为这个原因,两人有过冷战,有过争吵,冷静下来的时候,我不止一次跟薄铭诚商量着解除婚姻关系,每次薄铭诚都摇头,云淡风轻地说是他的错。可是我知道事情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就这两年,他都染上了烟瘾,郁闷的时候喝酒也喝得特别凶残。喝到醉醺醺的时候,我给他煮醒酒汤,他也不喝。我心里难受,有时会哭。这时候,薄铭诚就会无视我的意见直接过来抱我。我略微的抗拒,他也不在乎,只是随他意愿吻我的眉角眼梢,吮掉我所有的泪。
可是这样的日子过久了,总也不是办法。
又一次我下班回家看到薄铭诚捻起一支烟又开始抽。
我引经据典地说:“我爸说小文家爸前不久死于肺癌,可怜他都比我爸小几岁,什么清福都没享就这么去了。”
我说完这些话,偷瞄薄铭诚的脸色。
薄铭诚注视我一会,掐断了手中的烟,然后走过来抱我,亲吻我。
我挣扎着说:“你嘴里有烟味,不要。”
薄铭诚一愣,很快放开我去了洗漱间,估计是去刷牙了。过一会出来的时候,他手上都有些微潮湿,大力揽住我,把我抱在他腿上,找到我的唇,撬开牙关,舌头伸进去诱哄我陷入情/欲。
我略有抗拒,不过没表现出来,但薄铭诚的举动越来越不和谐,我的身子开始轻微颤抖,剧烈挣扎。薄铭诚阴郁着脸放开我。
客厅内,只听到粗重的喘息声,我尴尬地坐着。有抬头看薄铭诚两眼,他有些烦躁地抓头发。我看不过去,于是鬼使神差地提出建议:“你可以抱我,亲我的,慢点我应该能……”
薄铭诚抬头飞快看我一眼,说:“你不害怕?”
我默默低下头,脸上温度以不可思议地速度飙高:“可以试试。”
薄铭诚沉重声音地警告我:“试了就停不下来。素素,你确定?”
我有点担忧但是看到薄铭诚忽而又黯淡下去的眸子,于是我还是点了点头,紧接着又补充道,“你可以对我温柔点吗?我会害怕……”
我这一句还没说完,薄铭诚的唇舌就卷过来,含住我的耳朵,或轻或重地咬,一边回答我道:“我会的,素素。我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
他说的这句话,挑动我的泪腺,让我的眼泪哗然落下,不可抑止。
薄铭诚面露心疼,一点点吻掉我所有的泪水,怀抱着我说:“你哭了,我就再也不会欺负你。”
是吗?
我看着他笑,思绪恍惚回到很多年前,似乎有个少年调笑地在对我说同样的话,只是后来到底也是他害得我哭了。
“怎么了?又哭又笑的,想到什么了?”薄铭诚伸出手掐我的脸,逗我道,“是不是没那么怕我了?”
我收回飘飞的思绪,点头说“嗯”。
然后薄铭诚很高兴地凑到我耳朵边问:“那么素素,今天晚上可不可以?”
“这个礼拜做过了。”我面不改色地丢给他这一句,起身要去烧晚饭。
薄铭诚面带不屑地说:“那个不算。”
见我不理他奔进厨房洗菜了,他老大不愿地跟在我身后打岔:“素素,你不是不怕我了吗?这样以后天天可以,不准你再拒绝我,我……”
“素素,你诱惑我……”见我主动送上唇给他非礼,薄铭诚就不叫唤了,改为行动至上,享用他的福利了。
我也奇怪,怎么就突然不怕他的触碰,他的拥抱了?难道是最近邻居家的小孩老跑来和我说学校里的事,感染了我的心情,让我在不知不觉中也放下了对薄铭诚的芥蒂。这样说的话,好像也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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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薄省长。以后诸事还望您多担待。”
“恭喜当选。哈哈,这位是嫂子吗?嫂子好。”
“恭喜,恭喜。”
那一年,诚诚34岁,当选N省省长。正是年少风华,他举杯,众人恭贺,我转眸笑开。
那天在场的很多人都溜须拍马说省长和省长夫人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绝配。听说你们还是青梅竹马,从小到大的感情,这么多年来一直伉俪情深,实在让旁人羡煞。
这么多年官场生涯,练得诚诚一张面孔在外人面前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