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欢总裁请节制-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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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喧哗的声音传来,夜初夏拧着眉头走了进去,一阵烟酒味道袭入鼻孔,并不算太难闻,至少,混杂的味道不多。
夜初夏抿着唇,伸手带上-门,回过头来。
“服务员,过来倒酒!”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夜初夏转过身,弯身说了声是,态度恭敬。
但对于这样子被呼喝着来去,虽然三年前有过经验,但三年后的今天,过惯了舒服日子的她,怎么都觉得不是太适应。
夜初夏蹙了蹙眉眼,抬起了头,目光顺着灰白色的地毯银边线滑向远处,越过中间放着的玻璃圆桌,然后落在端坐在那里的男人身上,随即,愣住。
“服务生,做什么呢?倒酒!”
先前的那个男人声音再次传来。
夜初夏咬了咬唇,拿起酒,走过去。
从未想过,会在这个场合和冷炎枫再一次的照面,沉了一口气,但是心底,还是压抑的难受。
夜初夏告诉自己,只是因为衣服太小了的缘故,和他无关,一定无关。
此时的男人,身子懒懒的坐着,身形气场健硕,身子随意的靠在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烟,黑色的休闲西装将他周身衬得冰冷不羁,没有打领带,随意的姿态之中都带着优雅高贵,和周围的一众人比起来,明显的气质高出许多。
人的气质,真的是天生的吗?
夜初夏想起十三年前自己第一次见冷炎枫,那个时候的他,或许是她眼中最为狼狈的,而她恰好目睹了他的最狼狈。
十三年,改变的到底是什么?
夜初夏不知道,只是那一双沉黑的眸子,还是会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往事如云。
今番模样,都是从过去走来,可是有时走了多少的曲折辗转,才走到今天?
夜初夏那开酒器开酒,没有去看男人,好似,男人也没有看她,正在跟身边的人说这些什么,夜初夏眼波微微闪了闪,他的气息,如此之近。
“先生,您要的红酒!”
倒完了一杯,夜初夏将酒递过去,态度礼貌而恭敬,那人接过,没有说别的话。
“冷总,据说你现在妻儿圆满,让我等好生羡慕啊……
其中一个男人开口道。
旁边的人听了立马附和,整个的就是在夸太子,借着夸太子夸冷炎枫多么有福气之类,冷炎枫冷冽的目光之中引出些许的柔和,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目光流转处,在观察着夜初夏的表情。
夜初夏的头低着,努力不让自己乱了分寸,她有多努力,无人知道。
离婚协议上规定,夜初夏每个月可以回冷宅两次看小晔晔,如今夜初夏已经离开冷宅快两周了,可她一次都没有回去过。
不是不想,不是不念,是怕自己见到了就再也放不下了。
外面的世界虽然复杂,可是却让她少了许多的时间去思考那些扰心困意的。
而且,她需要适应这种生活,让自己换得新生。
“给冷总倒杯酒,让我们大家敬冷总一杯!”有人提议道。
众人岂有不附和的,夜初夏只得一杯一杯的将众人的酒斟满,弯身的时候胸部勒的更加厉害,弄得她呼吸都有些困难了,憋闷,生理上的,心理上的。
刚倒了两杯酒,夜初夏手中的酒品突然被人给扯住了,惊了一跳,抬起头来,便对上男人的墨色眸子,身子一颤,人已经滚落到冷炎枫的怀里。
“放开……唔……”
男人的唇毫无预兆的压了下来,带着灼热的气息,夜初夏身子一软,手里的红酒一下子滚落到地上,红色的液体在灰白色的地毯上描绘出斑斓的痕迹。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弄得周围的一众人等都是愣在了那里,不明所以。
这么几天来,他们按照吩咐来这个包厢免费消费免费吃喝玩,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不能对这里的女服务生为难调戏。
原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他们算是明白了。
包厢的门被打开,门外走进来一个面相英俊身量高挑的男人,众人看着,自然明白意思了,纷纷起身离去,一点儿声响都没发出。
待房间里只剩下夜初夏和冷炎枫两个人,甄杰眯了眯眼睛,将门关上。
夜初夏被男人吻的措不及防,待听到周围稀稀落落的脚步声陆续离开时,心里才恍然了一下开始反抗。
可是男人哪里给她反抗的机会,一只手撑着他的后脑,将她的手臂捉住她手腕推向头顶,她整个单薄的身子就那样被挤向沙发,一点儿的空隙都不曾给她留下。
“冷炎枫……唔……”
夜初夏无力的反抗者,男人的吻炽烈之中一丝怒气,带着难以抗拒的力度霸占着她,侵吞着她,让她根本无力反抗。
她小马甲的两颗纽扣被打开,男人隔着单薄的衬衫揉捏她饱满的胸部,力道有些重,因为她觉得胸部有些疼。
他们曾经是夫妻,有过最亲密无间的往事,甚至就在不久前他们还很相爱,很相爱,可是现在,却以这样一种掠夺的方式面对彼此。
夜初夏觉得悲凉,觉得悲伤。
领口的扣子被男人一点点的扯开,一点儿都不温柔,手上的薄茧擦过她的肌肤,让她觉得有点儿疼。
她漂亮的锁骨展现在男人的面前,好看的让他瞬间红了双眼。
“冷炎枫,冷炎枫……你放开我……放开……”
他的唇吸咬着她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他的痕迹,她吃痛的低呼,双手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肩膀,张嘴咬着他的脖子,嘴里已经有了血腥味。
冷炎枫不管不顾,对于她的身体,没有人比他更熟悉,他迅速的将衬衫连同米白色的胸衣脱去,舌尖含住她红色小巧的乳-尖,另一只手,探向她的裙底。
沿着丝袜向上,探向大腿内侧,这个过程带给夜初夏的刺激无法用语言形容,她忍不住的娇吟出声,仰着脖子,一句话都说不出。
反抗变得极其的薄弱,这无疑刺激了冷炎枫继续接下来的事情,他在她的胸前贪婪的吮-吸着。
从最初的啮咬,变成轻柔的舔舐,惹的夜初夏身子一点点的颤栗。
夜初夏的手指插进男人的头发里,这个男人的气息,熟悉到让她迷醉,好似,忍受不了的就想靠近,身子不由自主的酥软。
她咬着唇,眼里有眼泪掉下来,她想,抵抗不了,是不是承应就可以了?有些贪恋,只是一时,那她可不可以去贪奢这一刻的贪恋。
她抬起身子,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四目相对时,流窜在彼此之间的情绪是什么,她不想知道。
男人的唇落下来,她回应着,伸出舌尖与男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彼此间的喘息和需要已经如此明显。
他的手指迅速的将自己衬衫的外套脱去,她伸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解开,她的主动给了他鼓励,内心一种异样的欣喜感觉让他差点湿了眼睛。
他含住她的小舌尽情的索取,大手沿着她光滑的后背一路向下探取,滑至她滑腻的纤腰,向前,移至大腿内侧。
她的身子轻轻颤了一下,早已不是含羞待娇的阶段,只是一下,她便软了下来,只是腿还是紧闭着不愿打开,他的手指被夹在中间,眼眸缩了一下却没有放开。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揉-捏着那一处敏感的凸起点,开始小小的揉-捏着,那里感觉到湿润的触觉,他心里一喜,迅速扯掉那一曾阻隔,扯下自己裤带的拉链,在她仰身的刹那,彻底的进入。
“嗯……”
她发出一声娇-吟,身子不由自主的绷紧,他也忍不住的低哼一声。
近两个星期,身边没有她的味道,看不到她的容颜,闻不到她的唇,他心里多么想念,这种想念搅扰着他多么难受,无人知道。
她依旧很紧,内里湿润柔滑,狠狠的吸咬着他的顶端,让他几欲疯狂。
他被她禁锢着,可也知道她禁锢他的,不止是身体,还有灵魂,他的人生,怎可将这个女子割舍?这个融入他血骨的女子!
他吻着她的嘴唇,大手在她的胸口位置揉捏着,突起的顶端在他指尖的撩拨下便的坚-挺饱满,他吻得愈发的狂热与热切。
此生,恨不能死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心里。
他开始缓慢的律动着,她太紧了,而且,明显的紧张,他不敢用力,怕伤到了她,虽然身体的某处叫嚣着兴奋和热切几乎快要弄疯了他。
他动着,没动一次她的唇间都发出类似低吟的声音,他俯身含住她的唇瓣,对她耳语着,诉说着想念诉说着爱意。
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听得进去。
额头一层细密的汗水溢了出来,她的手抚在他的胸口,像是抗拒,可是力道那确是实软绵绵的。
他的动作开始剧烈起来,身子被他整个的揽紧在怀里,力道也随着快感麻痹着理智而越来越快。
夜初夏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紧紧的攀附住他,除此之外,她找不到任何的依托。
她抿着唇,咬着唇瓣承受着,他低头再次含住她的唇瓣,四片薄唇纠缠在一起,难以奋力。
他的挺进那样用力,搅乱了她呼吸的节奏,明明看到她紧蹙的眉毛他却无法控制的每一次都是装在最深最深的里面。
酥麻的感觉在彼此的身体流流窜着,他的顶端兴奋的叫嚣着,两个人都沉入无法言喻的快感之中。
他扶住她的腰身,一边看着她的名字一边快速的挺动着,快感至下腹某一处逐渐像四周流窜,他嘶吼一声,在她仰起脖子时将自己的爱液彻底融入她的身体当中。
抱着她,身子还在僵硬的抽搐当中,喘息声没有停止,身子的贴合亦是没有停止,可是莫名之中,周围有一些奇异的氛围在流窜。
冷炎枫抬起头,贴上她的额头,吻着她的鼻尖,亲吻她薄颤的嘴唇,带着点儿嘶哑的磁性声音在耳边响起。
“初夏,跟我回家吧!好不好?我们回家?”
他说完,又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一吻,唇上的味道是他所熟悉,所贪恋,所难以割舍。
这么一个多星期以来,他放纵着她离开,让她工作屡次受挫,最初的打算很简单,就是希望她能够回头,哪怕只是回头跟他理论一句。
他的身体不方便,后背的伤一直没有好,他让姜若叶帮她观察夜初夏的一举一动。
当夜初夏去了夜总会找何菲的时候,她知道,夜初夏多半是对她有所怀疑了,事实上,这是他希望的结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瞬间他突然有些害怕了。
害怕,的确是害怕,害怕自己苦守的只是她的质问而回头,害怕他抓的更紧的同时实则是将她推得更远。
姜奕晨说,或许,她有苦衷,对于过去的那些,我们知道原委,了解梗概,可是很多事情不是亲身经历都难以想象那其中所蕴含着的悲苦。
他思考了很久,并不是他没有想过这些,可在他心里有些东西比那些更重要。
他作为一个男人,希望自己的妻子能够依靠自己,不要将自己推的那么远,关心则乱,那些被他忽视掉的后来被姜奕晨提起,他想,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所以,他没有反对夜初夏在夜总会工作,做了安排,只是想让她的工作舒心,虽然其实心底上,他根本做不到不在意。
今晚来到这里,是意外,也不是意外,若她聪明,应该已经想到所有的一切不是巧合。
他看着她穿着性感撩人的工作服,说实在的,很合身。
或许就因为太合身了才让他心绪烦躁,尤其是在看到周围人在她身上那种贪婪的眼神。
她俯身时,胸前的饱满被勒的如此明显,呼之欲出,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周围看她的眼神都是灼热的,他无法忍受,所以强行将她带入怀中,宣告对她的占有。
她的反抗让他气恼愤恨,理智悬在奔溃的边缘,而且心底上有一种不甘,为什么她就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将他推开,不念旧情,不留余地,没有任何的回头路?!
果真,她屈服了,哪怕屈服的只是身体,他此时此刻抱着她,心底上是满足的,她将她扣紧在怀里,口中一遍遍的喊着她的名字,每一声,都撕心裂肺。
“初夏,跟我回家吧!我们回家!”他开口继续道,像是一种请求。
“可以放开我了么?冷先生?”女人终于开口,声音疏离之中有着冷漠,冷炎枫身子一颤,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初夏?”
“冷先生,麻烦你从我身上下去!”夜初夏再次一字一顿的道。
“初夏,你喊我什么?”
冷炎枫抓住她的肩膀,问她,质问他。
夜初夏的眼波闪了闪,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么冷先生,你觉得我该喊你什么?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初夏……”
冷炎枫沉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这才缓缓的和夜初夏开口道,“初夏,别闹了,我们是夫妻,你是我冷炎枫的妻子,是我儿子唯一的母亲,这一点,不会变……所以,乖点,和我回家,好么?”
“呵呵!”
夜初夏抿着唇,笑得极其的肆意,“冷先生,莫不是你以为我和你做了这种事情就是和你重归于好么?”
“笑话,夜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