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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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定的强迫症,不允许事情出现逻辑偏差。从作案时间间隔以及给死者穿衣方面运用了大衍数列的逆向数列和斐波那契数列可以看出。”
“具备了一系列良好的条件,数理化精通的人才更容易被外企挖掘。能拥有至少一辆高级跑车,任职绝对不低。”
“佛教的教义是:人的生、老、病、死都是苦的,苦的根源在于人有欲望,只要人们消除欲望,忍耐顺从,刻苦修行,才能达到“极乐世界”。他在现场故意扔满安全套除了是对警方的一种挑衅,更是彰显佛教教义的体现——消除人的欲望。人死了,欲望也随之被消除了。作为一名佛教徒,我们的凶手逢年过节都会去寺庙。可是,他却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佛教徒。现场但凡照片都被他破坏殆尽,基督教的主要禁忌是,不准制作或跪拜偶像。很显然,他是一个佛教和基督教都不合格的教徒。他逢年过节去寺庙,从不拜佛。”
五十五、女人要矜持,懂?
经由他这般一分析,郁览眼前仿佛便真的呈现那么一个人。凶残却极有杀人技巧,睿智地掩藏在大都市一干精英之中。
朱队长听后格外兴奋,立即便命人迅速罗列出X市的所有外企,和之前调出的警员联系之后,自己又亲自带着人去调查。仿佛一切,都志在必得。
*
天色已晚,郁览想要回家,反而被席垣送到警局,进行所谓的翻译工作。
“将今天的简报整理汇总,分别翻译成英文和西班牙语。”
还真是,片刻不耽搁。
郁览心里即使不愿,却还是被他之前分析的她想做一名优秀的律师而折服了。
其实,若见多了这样的场面,听多了他的犯罪心理分析以及行为分析,对她理想的实现,是有裨益的。
易陌淮的来电响起时,她正在埋头工作。
“出来。”
简短的两字,让她立刻想起早上被送到警局后他说的来接她。
瞬间,她眼中充斥着无尽的光彩,忙将渴求的视线投向正埋首在电脑后的席垣身上:“席先生,我老公来接我了,我明天再继续帮你翻译吧。”
停下手上的动作,席垣抬头,目光打量着她的脸:“你的眼神太过于热烈,良心建议:他人突如其来的好与坏都有着其目的。”
“我说过,不准再分析我。”郁览强烈表达自己的不满,竟是直接拿起包包,打算夺门而出。
“这不是分析,这只是从你告诉我的信息里作出事实陈诉而已。”收回视线,席垣修长的手指继续在电脑键盘上敲打,“若记得没错,与郁小姐有婚姻关系的人也许另有其人。所以,从严谨的科学角度出发,郁小姐应该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前别轻易叫人老公。”
拧开门把手的动作蓦地一顿,郁览后悔不已。若早知当初在民政局会被他听去她的婚姻状况,她绝对会管住自己的嘴。更加不会让他有机会给出那个所谓的提议。
“想要证明自己是否已婚,在民政局系统被人黑过无法获知的情况下有两种选择。一,找个人结婚,尝试是否可以领到结婚证。二,尝试是否可以离婚。”
还真是,该死的提议……
她当时差一点就要按照他的提议来证实自己的猜想了……
“谢谢席先生的提醒,明天见。”
开门,关门,奔出警局,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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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到警局门口那辆熟悉的跑车以及倚靠在车门上的那个风度不羁的身影,郁览才停步,在原地喘息。
不同于左薄晋故作风流的倚车门而靠,易陌淮倚靠着车门时,还不忘通过手机查看邮件,更是时不时接听电话,进行工作指示。
见到她急切喘息的动作,易陌淮似乎是被取悦了,俊朗的面容上,薄唇微微勾起:“女人要懂得矜持,懂?”
郁览嘴角一抽。
看来,他是怪她这么迫不及待下楼来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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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他,挑食!
望着楼下那辆车载着那个熟悉的人远离,席垣这才收回视线。
“My/lord,晚餐已订妥,是否现在安排车?”手机另一头,是一个女声。语调没有丝毫的起伏,恭敬而端重。
席垣望向郁览之前坐过的位置。那儿,空荡一片。他唇角的弧度竟微微有些自嘲:“将订的餐厅取消,派车过来吧。”顿了一下,他沉稳示意,“以后送货上门改到每天晚上,如果门不开,便直到它开为止。”
“是。”简短的一字,是无条件的服从。手机彼端的女人明白,最近她不仅得多去成人用品店光顾,还得扛着偌大的充气娃娃承担半夜三更扰民的责任。
*
郁览原以为易陌淮会带她去餐厅,没曾想,竟是直接将车停在了朝泽雅苑附近的超市。
一个西装革履,一个衣衫明艳,两人直奔蔬菜区。他推着购物车,而她则一样一样地挑拣。
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他一起买菜。他不满她的厨艺,可他自己又以“君子远庖厨”这种光明正大的理由拒绝做菜,所以他从不为这种买菜的事费心。
“没看到菜叶都老了吗?你居然还往购物车里放。”
挑刺的声音响起,郁览不免解释道:“相比于其它几捆菜,这捆只是稍微几片叶子老了点,算比较好的。”超市的菜毕竟不如菜市场的菜新鲜,能做到这一点,已经算不错了……
听得她的解释,易陌淮皱了皱眉没有再说。然而,当看到她将一小捆香菜放到购物车时,他立刻便动手将它给放回了原位:“我说你故意的是吧?以后,易家家规多一条,饭菜内不准出现任何跟香菜有关的东西!违者,自己想惩罚条例吧。”
这是对香菜到达了怎样一种深恶痛绝的地步啊……
郁览不免咋舌:“不做主菜,好歹当个配料入味一下吧。”
易陌淮嫌恶地望了一眼那成堆的香菜,眉头皱得更深,声音坚定有力:“但凡我还是一家之主,就绝对不允许餐桌上出现影响我食欲的东西。”
说得倒是斩钉截铁,婆婆大人来的时候还不是任由自己老妈捏扁揉圆不敢提出异议?
突然之间,便觉得这样子有点小孩子气爱挑食的他,挺带喜感的。郁览不免失笑,可看着他固执的神色,到底没有违拗他。
按照易陌淮的说法,是嫌弃她的菜做得不好,所以今晚上两人就吃火锅。
买个火锅底料,然后涮锅,简单而丰盛。
只不过,当郁览将几盒羊肉卷和牛肉卷塞到购物车里时,却遭到了他的鄙夷:“我说,你是有多爱吃肉啊,非得来个七八盒。怎么这习惯到现在还没改掉啊……”
闻言,郁览的心有瞬间的怔愣。
都被叫做习惯了,自然是很难戒掉了。
两人在当初经历热恋中男女应有的约会步骤时,他便会时时将“肉食动物”这个词挂在嘴边,那带着亲昵意味的玩笑,竟已一去不复返。
易陌淮似乎也想起了那一段过去,刹那沉默了,刚想说些什么转换话题,手机铃声却蓦地响起。
五十七、预料精准
直到被扔在这人来人往的超市,郁览都有些恍惚。
明明是好端端的两人购物,明明是带着激动的心情看着他的鄙夷他的嫌弃他的小孩气,明明是为了即将到来的两人火锅而热闹忙碌着,可一眨眼,一个属于洛欣渺的电话,便将他从她身边带走。
而他临走前,竟没有丝毫迟疑。
相反的,俊脸上竟是一抹万般的急切。那担忧,毫不掩饰地呈现在他脸上。
“欣渺那边的事情比较棘手,也许我晚上赶不回来。你睡觉前锁好门窗,保持手机畅通,我到时会打电话给你。”
这,是他仅有的两句话。
说完,便将她一个人扔在这里,急急忙忙地冲了出去。
原以为他对她的好多多少少是因为她很可能成为连环杀人案的受害者,果真啊,是她想多了。
她的命,怎么可能有洛欣渺的宝贵?人家那是刚刚从植物人状态恢复过来,宝贝还来不及呢……
在收银台结账的时候,郁览从钱包里取出他的那张副卡。摩挲着上头光滑耀眼的痕迹,她只觉得卡上的温度,灼人至极。
都说一个男人愿意将自己的所有卡号账号密码无条件告诉一个女人,便代表着对她的无条件信任。
可若一个女人到最后只能够凭借一张副卡来一遍遍告诉自己,起码这是她和他之间的联系,起码这代表着她还拥有着他,这是何其悲哀?
*
火锅,图的便是一个热闹。热气腾腾,热热闹闹。
一个人的火锅,永远都是索然无味的。
草草地解决了晚餐,洗完澡,郁览便上床去睡了。当然,她直接将手机关机。
既然为了另一个女人抛下了她,又何必还装作一副在意她的模样?
夜半,似乎有人敲门,耳朵里充斥着“送货”、“订购”等字眼,她只管蒙住被子,耳不听为净。
一大早醒来,她发现自己竟烦躁地揪成了一个鸡窝头。想起今天还得接着去警局,她赶忙洗头,用吹风机重新吹柔顺。
待到吃完早餐出门,她才开机。
上头,有来自易陌淮的未接来电。他对她,还真是吝啬呐,竟只有两通。
还有几十个未接来电,竟都来自同一个陌生号码。
郁览没多在意,走到公交站牌前等车。手机铃声响起,看着那个陌生号码,竟有些眼熟。
挂断,却又响起。
她最终选择接听。
“郁小姐,麻烦不要让我找不到人。”声音清冽,却是甘醇而带着一丝紧张的怒意。
是……
席垣?
半夜三更打了那么多通电话给她的人,竟是他?
“席先生,我正要赶去警局,请问有什么事吗?”如果单单是翻译,他不至于夜里头还打那么多电话催促吧?难不成,是案子的事情?凶手被抓到了?
席垣听了她的话,语气稍稍有所缓和:“直接到帝星KTV吧,在门口汇合。”又毫不避讳地教育一句,“良心建议,穿高跟的话还是别坐公交。”
预料精准,他,怎么就料定了她会坐公交,而不是自己开车或者打的?要知道,作为易瑾集团的总裁夫人,同时也作为暴发户郁老爹的女儿,在外人眼中,她绝对不会沦落到坐公交的命运。
五十八、被再次踢出了局
听从席垣所谓的良心建议而放弃公交的后果便是,高峰期,根本就打不到一辆车。更甚至好不容易停了一辆出租,她车门都打开了,却还有人不厚道地先她一步钻入了车里。
“小姐,好人啊好人啊,谢了啊。”那个啤酒肚提着个公文包的矮小男人,居然还厚颜无耻地假装朝她抹泪道谢。
郁览知道对于席垣这类人,时间观念格外强。所以她自然不敢耽搁,对着那出租车尾气,她身侧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末了,扬起一抹笑,她继续招手等出租。
“嘟嘟——”汽车喇叭声响起,她疑惑地让了让道。她没挡道吧?
“美人郁赶紧上车!姐载你过去。”车窗降下,任湘湘那张生动鲜明的脸立刻出现在眼前。
还真是及时雨啊。心头一喜,郁览赶忙走向副驾驶座。
*
上了车,帕萨特突破它的极限一路狂奔,郁览的心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湘湘,咱能让你儿子匀速行驶吗?”这是任湘湘第一次不靠家里用自己挣的钱买下的车子,所以被她特别宝贝,直接就将爱车宠成了宝贝儿子。
“No;no;no!我还急着去见大神呢,一分一秒都不能耽误!”继续风驰电掣,任湘湘的表情格外灿烂,嘴角扬起的笑,就仿佛偷了腥的猫。
郁览不解地重复:“大神?谁?”
“你丫居然还跟我装傻?你都这么急急忙忙打车去见了,居然还故意问我他是谁?我就说了,那天在日本料理店见到的那人怎么就那么风度翩翩一股子超凡脱俗的味道,原来是大神啊!姐现在是悔得肠子都清了。你说我那天怎么就喝高了呢?你都不拦着我点,姐的形象啊全毁了!希望大神能忘记姐狼狈不堪的那一面啊啊啊啊啊……”
揉了揉额头,郁览不确定道:“你说的那个人,是……席垣?”
“除了他还有谁啊?左薄晋亲自从警局高层那得来的消息,准得不得了。资料上写着,席垣是那个犯罪心理学专家,逻辑学专家,而且还给FBI啊CIA啊还有什么来着当那个特别顾问,破获了好多起大案,是各国都争抢的人物啊。我国公安部门正在努力挖他到国内工作。不过人家在伦敦有公司,家族庞大,估计是根本不屑到中国定居……”
听着她的长篇大论,郁览这才发现,她明明从公安局副局何子墨那里亲耳听到了有关于席垣的身份,却还是不如任湘湘来得全面。
“所以,你今天是?”
“当然不可能是碰巧啦。”娇笑一声,任湘湘再次在红灯前顺利过了十字路口,“警方不是在查连环杀人案吗?从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