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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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尤其是从这几次的接触来看,像席垣这样的人是绝对不容许出现这样的情况的。没想到,他居然没发作,反而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嘴角似笑非笑。
“给你的。”将多买的另一份烧饼和烤红薯递给他。原本,她便买了两人份。一方面是针对于他的行为而进行的无声抗议,另一方面,若他真的发怒,则趁机用食物堵住他的嘴。
不过,他的反应,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席垣皱眉看着她递到眼前的食物,最终接过,也和她一起吃了起来。
看着他,即使吃最廉价的小吃,都能够吃得那般慢条斯理那般高贵优雅,郁览再看看自己的手,偷偷抹了抹嘴角,继续之前被他打断的话题:“伞不在这儿,那你带我来这儿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了她一眼,席垣努力让自己的味蕾配合口中的小吃:“看来你的记性有待提高。我之前便说过,咱们的朱队长抓到了凶犯,却差了点儿东西。我带你来,是来找这样东西的。而且,很幸运,刚刚,咱们已经找到了。”
郁览只是看看自己又看看他。他们,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吗?她怎么不知道?
六十七、噢,我过得并不好
午休时间,警局显得格外安静。
坐电梯上了五楼刑警队,却是一番热火朝天的景象。
明明天气渐渐转冷,可午后温度颇高,队员们似乎被什么刺激了,一个个卷起了袖子摩拳擦掌。有人在电脑键盘上噼噼啪啪开打,有人则在奋笔疾书,还有人则在摆弄一大堆资料。人员穿梭忙碌,在看到席垣时,有警员惊呼一声,竟直接冲向了他。
“快!快通知何局长和朱队长,席先生来了!”
忙碌的众人,纷纷放下手头的工作,纷纷围堵到两人面前。另外则有人火速奔向了刑警队长的办公室。
郁览一怔,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这么多警察包围,明明没有犯罪,只是陪同他来罢了,竟还是免不了常人在面对如此多警察时的紧张不安。
“席先生,你能过来真是太好了,这姓梁的嘴巴还真是够严,死活不松口。”
“什么招数都用了,就是不认罪。”
“***只说他没有不在场证明不能证明他就是凶手,一个劲说自己无辜。”
“证据证据,跟我们要证据!交不出证据就要放人!审问了那么久最终根本就不开口了,只等他的律师过来。”
……
怪不得,一个个都是这样焦头烂额,敢情是被凶犯反将了一军。上头规定的破案时限逼近,所有人,都绷紧了弦。
郁览将他们的表情看在眼中,却有些疑惑。犯罪心理分析以及行为分析只能帮助警方画出罪犯的心理画像以及行为特征,却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现在查到的人便是凶手。
所以,现在警方所欠缺的,便是证据。
只不过,这个证据,席垣真的已经找到了?
*
透过那面镀膜单向透视镜,郁览和何子墨、朱队长及几名警员一起看着审讯室里的席垣和梁炳才。
虽然早已通过席垣对凶犯的描述心里头有了个大概,不过当看到真人时,还是难以想象连环杀人案的凶手,竟然是眼前的人。
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英俊帅气,拥有吸引女人的资本。那自信的笑一直都挂在嘴角,仿佛被请到警局不是因为杀人案,而只是被请来喝茶聊天。
“Samuel;久仰大名。过得如何?”他的声音拥有大多数英俊该有具备的磁性,竟格外具有魅力。
席垣在他对面坐下,状似无聊地把玩着手机:“噢,你都不肯爽快地认罪,所以我过得并不好。”平静的语气,淡定的姿态,席垣眼角一瞥他,随即继续摆弄手机。
“没有证据的事情,我总不能承认没做过的事吧?”
“昨晚你去了哪儿干了什么?”换了个坐姿,席垣索性架起了腿。左手撑着下颌,露出优雅的侧脸。
“昨天下班后和同事去喝了点酒,大概九点就散场了,各自回家。”
“人在回忆时,眼睛右移。思考编造供词时,眼睛会不由自主地左移。我想,不需要我再强调你供词的可信度了吧?”
“我眼睛左移了又如何?即使我撒了谎,也没有什么。昨晚又没有凶案发生,难不成你还想依据这一点来定我的罪?”
斜睨着他,仿佛一切都已成竹于胸,席垣淡然开口:“你昨天下午六点下班,六点半走人,在公司附近的薇雅餐厅和你正交往的一个有夫之妇用完餐后又去华景酒店享受了一下s/e/x life。差不多晚上十二点的时候你离开酒店,开车到朝泽雅苑,直接上三十一楼,你事先确定男主人不在家,却没想到一整夜门口都有个快递小妹在外头敲门。所以你在凌晨三点左右离开。今天早上被警察抓走前,又拨通电话叫你熟识的律师在下午两点来为你保释。再补充一点,我想你不知道,那个模仿了你的杀人手法破坏了你追求完美的犯罪而杀了第十三名死者的罪犯,便是你委托的律师,伊森。”
六十八、最好光着身子
审讯室里,梁炯才在听到席垣对他昨晚的动向做了一番推断后,难得地,没有露出轻蔑的表情。就连刚刚故作毫不在意的闲适,也荡然无存。
“你的眉毛上扬,眼睛睁大,嘴巴大张,看来我的自问自答满足了你对我的猎奇心理。”哂笑,席垣倒是无所谓地耸耸肩。
通过单向透视镜看着里头一切,又从设备上精准接听谈话内容的郁览和其他人,都露出震惊的神色。自然,即使和席垣相识多年的何子墨,也不例外。
“看来以后和他见面时,为了不让他分析自己,最好是光着身子。”
玩笑的话,郁览听在耳中,竟不觉得夸张。
姑且不论席垣是通过梁炳才身上的什么信息做出的结论,但很显然,从后者的反应来看,确实是被他全部言中。
朱队长带头附和了一句,其他几名组长也连连称奇。
“咱们需不需要立刻去逮捕席先生提到的伊森律师?他真的是另一名凶手?”
何子墨不假思索地反问:“你们难道是真的想等到下午两点,这位叫伊森的律师凶手自动送上门?”
“可是没有证据,就连仅有的推断,我们都不知道席先生是根据什么做出的结论。这样贸然……”
“看来你们忘记了世上还有一个称谓,叫‘犯罪嫌疑人’。先将人带回来再说!”
“是!”
自然是没有人敢和他唱反调,立刻有两名组长走出了房间,召集自己的组员出发抓人。
郁览看着他们急急忙忙的神色,也不由地跟着紧张起来。
若按照席垣刚刚和梁炳才的话来看,昨夜,梁炳才居然去了她的住址?原本是打算去杀她的,但因为她房门外的快递小妹而不得不放弃了行凶的打算?
真的是因为,她衣柜里那件与前一名死者一模一样的衣服鞋袜吗?
这样说来,那个一直往她家送成人用品的快递小妹,竟间接救了她?
不过,似乎有什么又不太对劲。
凶犯杀人前,一般都会诱使有夫之妇出/轨,在行凶前后都与死者进行了性结合。一般诱/惑女人出/轨,不是该来段美好的邂逅吗?就如同席垣刚刚所讲,梁炳才昨天下班后在公司附近的薇雅餐厅和他正交往的一个有夫之妇用完餐后又去华景酒店享受了一下s/e/x life。凶手先固定与女伴的交往,继而自由出入她们的家庭杀人,这才符合他一贯的杀人方式才对。为什么,事情发生到她身上时,却出现了偏差?
“放心,Samuel能搞定的。”以为郁览在担心里头的审案情形,何子墨安慰了一句。
“嗯。”眼睛紧紧地锁视住审讯室内的席垣,郁览回答的声音竟是无比坚定。
*
审讯室内,梁炳才已失去了之前的无动于衷,而是执着地问道:“为什么是伊森?你凭什么说是他是第二名凶手?”
“如此优秀的你对于被我挖出诱女人出/轨、夜半对人有不良企图的事情却不否认,反倒对这名伊森律师突然来了兴趣。显然,你对另一个凶手的关心远远高于对自己事情的关心。”薄唇轻启,席垣的眸色犀利,“追求完美的你,不允许任何人轻易打乱你的作案计划。所以,工作四年从不向公司请假的你居然破天荒头一次请假,花了许多时间去找那个胆敢冒充你杀人手法的人。不过很可惜,你失败了。所以,在第十四名死者的犯罪现场,你有意留下有别于之前犯罪的信息。当然,主要是警告那个胆敢模仿你杀人的人。”
六十九、液体完全吻合
“之前的凶杀案,你虽然也有破坏死者的婚纱照,可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倒像是死者的情夫在嫉妒之下所为。只有第十四起案子,为了给另一个胆敢模仿你的凶手警告,你不仅破坏了婚纱照,还破坏了现场所有的照片。以此告诉他,你是个典型的基/督/徒,让他别自作聪明地只模仿其一却不知模仿全部。”
席垣的声音温润,一字一句却都坚定地敲击在地面,浮在狭小的空间。
“可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是伊森?我跟他接触那么久都不知道他才是那个模仿我的……”
话,戛然而止。梁炳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桌下的手猛地紧攥,又迅速放松:“我的意思是,我跟他共事多年,算得上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从外表上看,他根本就不像是那种会杀人的人。”
“噢,很高兴能从你嘴里听到这么有意思的一点——外表看起来良善的人,并非全部都是正人君子。”席垣一副恍然大悟状,意有所指地盯着对面一副都市精英的他。随即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支镀金的钢笔,毫不怜惜地随手丢到了桌上。
“这是……这是他的笔。”梁炳才的双眼闪过一丝复杂。
“确切来说,是你送给他的笔。”
“你怎么可能……”
“在警方通过我给出的犯罪心理画像抓到你前,我有幸受Robert先生之邀去参观了万锦证券,贵公司法务部的总监亲自作陪,一不小心便了解了一下他,也顺道了解了一下你。”
而那个法务部总监,便是伊森。
*
透视镜另一头,听着通讯设备内传出的话,朱队长不免爆了一句粗:“靠!既然早就将目标锁定住了万锦证券,之前居然还让我们派了那么多警力去调查所有的外资企业。我们警方为了这个不知道得罪了多少金融巨头!”
何子墨凉凉地扫了他一眼:“朱队长,请注意言辞。还有,警方得为自己的查证负责,而不是片面地从单个外企调查就想锁定目标。Samuel事先并没有告诉我们,也是为了让查案更全面,以防还有其它可能性的存在。”
默默点头,郁览看到审讯室内,席垣在将金笔丢出去后,竟朝她的方位望了过来。目光肃然而泛着一丝坚毅。仿佛,能透过这面玻璃,直视她的双眼。
*
“我们的伊森先生是个健谈的人,从他口中对你的描述,我确定你完全符合我给出的凶手特征。当然,伊森当时对我的身份一无所知,且从他的神态表情,我判定不出他有撒谎的成分。不过,当在他办公桌上发现这只金笔的时候,我顺手拿了来。作为一名律师,随处用到的笔却写不出字,笔管里装着不知名的液体。办公室里用空气清洗剂,却还是没有除掉那液体散发的异样味道。很幸运,我的推测在两个小时前从法医那里得到了答案,笔管里装的液体,与第十三名死者si/处流出的液体完全吻合。果真是……特殊癖好啊……”
七十、主动脱裤子
听完席垣的话,梁炳才陷入了沉默。过了良久,仿佛才回过神来,大大地叹了口气:“原来我生活中竟出现过这么一个杀人变/态!幸好席先生你发现得早,要不然不知道还有多少女性被他害死啊!”
丝毫没将他的反应放在心上,席垣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Ok,废话告一段落,接下来,我们来说说你的情况吧。”
“我没有杀人,你根本没有证据。我不接受任何毫无根据的判定。我要求替自己找另一位律师,在我律师没到前,我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看来,是听我讲了这么多,心虚了。”兀自下着结论,席垣失笑,徐徐在审讯室内踱着步,“不需要害怕,咱们法制社会,你犯下的罪名虽然大了些,顶多也就是个枪毙。就是会让你遗憾些,枪毙时不能刺激你的雄性荷尔蒙分泌到最高点,比不上杀那些个受害者时还能让你高/潮几回。”
“我有权告你诽谤!”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这一刻的梁炳才,失去了那份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儒雅,狠狠地瞪视着席垣,“你根本就没有证据!”
“谁说我没有?证据就是……”踱步到单向透视镜前,席垣深邃的目光中泛着一丝令人不解的光,随即,手轻轻一触。
*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听不到声音了?该死!通讯设备被席先生关掉了!”
下一瞬,小小的审讯室内灯被关掉,没有窗户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