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听不到声音了?该死!通讯设备被席先生关掉了!”
下一瞬,小小的审讯室内灯被关掉,没有窗户的空间,瞬间一片黑暗。
透过那面镀膜单向透视镜,郁览只能看到席垣高大的身子隔着它,挡住了她所有的视线。就仿佛,他真的能够精准预测她所站的位置,丝毫不差。
朱队长他们似乎透过那丝黑暗看到了什么,一个个兴奋不已,直接冲了出去。何子墨则依旧保持着抱臂的姿态,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席垣挡住郁览视线的动作,又扫了一眼郁览,戏谑出声:“果真,嫉妒心重的男人往往有着严重的偏执心理。这一点,对于高智商的人更加适用。”
郁览完全是不明所以:“什么意思?”到底什么情况?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里头有些女士不宜的画面,所以Samuel为了避免你看过之后产生什么阴影,关了设备,关了灯。”也一并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她的视线。
女士不宜?
可看朱队长他们的眼神,明显一个个都是兴奋激动啊。
难不成,他们也看到了证据?
这个案子,破了?
梁炳才,再也没有替自己辩解的借口了?
“证据究竟是什么?”既然席垣是摆明了不让她看,她自然也怕见到什么刺激的场面。索性直接问何子墨。
“嗯……”犹豫了一下,何子墨瞥向幽暗的审讯室内朱队长带人一涌而入的画面。自然,过于黑暗,只能隐约看到一些个轮廓,“证据就是,注射在梁炳才生/殖/器内的女死者体液。”
瞬间,郁览只觉得一阵恶寒。
果然,变/态都有异曲同工之处吗?
伊森选择将战利品藏在镀金钢笔里作为收藏。而梁炳才,竟选择将其注射在自己的生/殖/器内?
可是一想,又猛然察觉到不对劲。
“刚刚席垣让梁炳才主动脱了裤子?怎么可能!”有哪个男人,会那么主动在明知透视镜后还有那么多警察监视的情况下不知羞耻地脱下裤子?更何况,即使透视镜后没人,好歹审讯室里头还有个席垣在场啊。
**********
席先生会不会长针眼啊!另外粟子说句哈,谷粒粟,粟子,而不是栗哦。哈哈,要珍爱粮食撒。
七十一、性/欲药剂
几天后,当郁览被迫再次去警局帮席垣翻译整理资料时,才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噢,也没什么,我在那支钢笔上做了些手脚。越是心思缜密的罪犯越是不容许自己被半点失误给连累。所以他一定会第一时间确定那支笔是不是他送给伊森的那支,更加要确定那里头没有任何能让我抓住把柄的东西。”
西装革履,似乎是刚刚结束一个重要的午餐赶来警局,席垣穿得极为正式。整张脸的线条流畅,却似充斥着不满,清隽的眉眼中有丝淡淡的疲惫。
不过回答的声音,依旧是沉稳有力,带着独有的磁性与魅力。
郁览停下了在电脑上对于西班牙语的检索,回头望他:“你在那支笔上……下了……药?”
“嗯,能让他第一时间产生兴奋必须立即发/泄自己性/欲的药剂。”
说得一本正经,仿佛“下药”这种事,根本就不算不法行为。
佩服他还能够如此理所当然地陈诉,郁览头疼地揉了揉额心:“若你的判断有误,你的行为便会被梁炳才控告,而你也会遭受法律的裁定。”
“放心,至今为止我还从未断错过一个凶犯。”席垣的身上是一如既往的自信与孤傲,可看在郁览眼中,却是自负的表现。
“席先生,太过于相信自己的判断,迟早有一天你会吃苦头。”
看来被他逮来做翻译的事情,是恼怒了她。瞧瞧那讽刺的声音,还有那可爱的白眼,那别开生面的表情,当真是有趣呐。
将午餐时的不快一扫而空,席垣倒是好心情起来:“期待能让我吃苦头的那个人,我不介意是郁小姐你。”
当然,她不会知道,他早就吃过苦头了。也,一直在吃苦头……
“犯罪现场明明留有许多体液,为什么警方还说没证据?”
“你觉得,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会配合警方做体液检测?想要弄到他的体液都难。”
被他这般一说,郁览发狠般敲击起电脑键盘:“你怎么就料定了梁炳才随身携带了证据?而且还是那么……私/密的地方?”
“我没说过吗?”
“你有说过吗?”郁览没好气道。
“罪犯犯案一般都有收藏战利品的习惯,伊森是个例子。也很不巧,被我撞破。至于梁炯才,犯罪心思细腻逻辑缜密,这种高智商的罪犯一般不会犯让人发现罪证的错误。所以,与其将战利品藏在有可能被人找到的地方,还不如藏在自己身上来得保险。”
所以,才将女死者的体液注射在那种位置?
每次上厕所掏出自己的男性玩意儿时再缅怀每一次的胜利,尝尝这份胜利果实的滋味?
恶心感不期而至,郁览干呕了几声,那种感觉,竟似要将什么狠狠从胃里摘除。
一杯温水强行被塞到她的手中,席垣看着她惨白的脸色,眸眼中满是疼惜:“喝水!”命令的口吻,手在她背上近乎笨拙地轻拍。
发现似乎没用,又有些不甘心地在她头上轻拍了两记:“听话,别想了就不恶心了。”
又是这个轻拍脑门的动作,郁览额上不禁冒出几条黑线。
拜托,她不是孩子!
而且……
“既然你早猜到罪证藏在他身上,为什么还带我去那个广场害我以为找伞才是重点啊!”喝了口水,总算是缓和下来了,郁览高呼。
丝毫不在意她的高分贝,席垣淡定地解释:“亲临现场有利于我做出更准确的判断。”
七十二、男人的下半身
作为补偿以及对她翻译工作的犒劳,晚上七点,席垣直接带着郁览去了西餐厅。
暖黄的灯光洒落,伴随着优雅的小提琴协奏曲,花香芬芳,精致的美食在银色的器具内散发着诱人香味。
临窗的位置,外头是万家灯火,夜色旖旎。
正享用着鹅肝,郁览的手机响动。
竟是……易陌淮的来电……
自从那日在帝星KTV看到他和洛欣渺的那一幕后,她和他便逐渐疏远了。原本的死皮赖脸原本的执迷不悟,仿佛都随着包厢内沙发上那滩乳白色的液体而一去不复返了。
这几天,她本着不让他如愿离婚娶洛欣渺进门的目的,依旧住在朝泽雅苑。
有时候她就是那么拧,不撞南墙不回头,可撞了南墙之后,又不愿轻易退让。于是,两人便一直僵持着。
每次回去,总感觉天方夜谭般,他竟然早早下班,坐在客厅内等着她,欲言又止。
他既然不想解释,那她索性就直接进卧室。
依旧是分房睡的局面。可是这一次,不再像以前那样,她死皮赖脸地想要突破客房,进入他的领域。
挂断电话,关机,郁览没话找话地问着对面那个正优雅切着牛排的人:“席先生,我一直都忘记问你了,你那天在警局是依据什么对梁炳才前夜的动向做了判断?”
“你昨天下午六点下班,六点半走人,在公司附近的薇雅餐厅和你正交往的一个有夫之妇用完餐后又去华景酒店享受了一下s/e/x life。差不多晚上十二点的时候你离开酒店,开车到朝泽雅苑,直接上三十一楼,你事先确定男主人不在家,却没想到一整夜门口都有个快递小妹在外头敲门。所以你在凌晨三点左右离开。今天早上被警察抓走前,又拨通电话叫你熟识的律师在下午两点来为你保释。”
那般精准的分析,直接便打破了后者的防线,让他不敢小觑他,也造成了后来梁炳才在席垣掏出镀金钢笔后第一时间感觉是对自己不利的证据而对钢笔做出查看,致使他中招。
细细地咀嚼完口中的牛排,席垣才开口:“作为销售主管,总得给底下的人做个认真工作的样子,下午六点半,在公司员工走得差不多的时候走,这个时间点正合适。他的衣服有明显褶皱,说明并不是当天穿上的衣物,他的衬衫领有唇印痕迹,说明前夜和女人牵扯过。”
“至于薇雅餐厅,出/轨女人最喜欢刺激,名正言顺的约会是他能够满足她们的条件之一。在他公司附近,有被人发现的愉悦感。而且餐厅要上得了档次,那就只有那儿了。同理,s/e/x life的地点也就变成了华景酒店。”
“当然,我一直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根据大衍数列的逆向数列以及第十四名死者的穿戴,他第二天要下手的另一个目标是你。所以他一定会在下手前去朝泽雅苑踩点找你。朝泽雅苑有严格的隐私保护,所以没有登记的车牌在不是户主本人的情况下是不允许被放入的。而零点到凌晨三点正好是人的高度深眠时期,所以他趁着那个时间混入朝泽雅苑,必须赶在凌晨三点前离开,回到酒店继续陪伴他的有夫之妇。”
“至于让律师在下午两点保释,他预料到警方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证据,所以完全没有顾虑。我们到达警局的时候有人提及过律师会到,下午两点是温度最高的时间段,容易让人的思维产生疲劳感,更能够加剧一无所获的警方暴躁易怒的程度,满足梁炳才的变/态乐趣。”一系列有条不紊的分析,却故意将快递小妹的事情轻巧避过。
听着他的分析,郁览拿着刀叉的双手竟定格了。良久,她才回过神来,不由自主问道:“如果一个女人总喜欢盯着男人的下/体看,那代表什么?”
********************************************
亲耐的们,粟子明天三万更新,以后都会多更。如无意外,会尽量万更。明天见哈~
七十三、性关系,博大精深(荐,手术室内的性)
5
听着他的分析,郁览拿着刀叉的双手竟定格了。良久,她才回过神来,不由自主问道:“如果一个女人总喜欢盯着男人的下/体看,那代表什么?”
“郁小姐似乎对男人的那方面有特别浓厚的兴趣。”抿了一口红酒,薄唇微勾,席垣的双眼直直地审视着对面的人,“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自然地问出这样的问题,要么便是对我太过于信任,要么便是存心想让我尴尬。很显然,一直对于我强行让你当我的翻译甚至将你扯入这起案子的行径而言,后一个理由占据了上风。”
挑眉,郁览不置可否:“那么,你的答案是?”
“从生理学角度来看,那是雌性在判断雄性的交配能力。从逻辑学角度来看,女性在为自己选择合适的性伴侣。从犯罪心理学角度来看,女性有特殊癖好,该癖好许会最终导致女强男案件的发生。从行为分析学角度来看,女性对于男性的生/殖/器存在着藐视心理。”
不需要,这么全面!
郁览有点自抽嘴巴的疼痛感与无力感:“席先生,你考虑得很全面。”
“抱歉,我还漏讲了一点。”席垣似笑非笑地向郁览举杯,“如果是郁小姐你盯着我的下/体看,那代表,你对我有冲动。”
明明之前他的回答还偏向于学术性,可一转眼,却又针对起她来,甚至还带着抹挑衅。
不甘示弱地和他一碰杯:“那还真是可惜,我想,我应该不会对席先生这么伟大的人存有非分之想。”语毕,一饮而尽。
“无妨,我不介意。”反观席垣,竟是说得万般倨傲,仿佛他的这个决定,是万般的施舍。
郁览不禁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不甘不愿地败下阵来:“好吧,我承认我的问题问得有些刁钻,不过你应该从我的眼神里看出来了,我完全是根据自己四十五度角方位的一对男女做出的举动问出的问题。”
那里的卡座,穿着大胆露骨的女人毫不顾忌地将视线投射到对面男人的桌子上,似乎要透过那遮挡的桌子,窥探男人的下半身。
席垣随意一瞥:“所以,你在借他人的举动来问你好奇已久的答案。”
又是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平淡口吻,郁览懊恼居然要去招惹他:“我刚刚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来考你这么弱智的问题!”
重新拿起刀叉,将牛排当作席垣愤愤地切着,一张嘴,毫不淑女地咬着。
对于她这种自我调节情绪的方式,席垣极为欣赏地夸了一句:“懂得化悲愤为食欲,是聪明女人的做法。”
郁览:……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很聪明,不需要你来强调!
“那我还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就拿那对男女来说,不知道席先生能不能从中判断出他们的职业?”
席垣还是毫不吝啬地赞许:“懂得适时虚心求教,更是一个聪明女人的良好表现。”
额上挂下黑线,郁览脸色有些黑:“……谢谢!”近乎于咬牙切齿。
“不客气,适时夸奖女性满足她们的虚荣心理,是优雅的绅士该做的。”够自恋够孤傲,席垣视线一扫郁览所问的那对男女,漫不经心地回答,“男的是外科医生,女的是……”
似乎是在找寻一个词委婉地表述自己的话,席垣的眼睛微动:“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