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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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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席太太。”

平地再次惊起一声响雷。仿佛唯恐天下不乱般,席垣的话依旧是慢条斯理,语速均匀,不疾不徐。可那一字一句,尤其是“席太太”三字,却是咬字清晰拿捏准确,在这片人来人往的地段,清晰地传入在场三人的耳中。

郁览的脸色立刻便有些僵硬,察觉到易陌淮投向她的视线带着明显的探寻后,她忙义正言辞地纠正:“席先生,我们之间……”

“我们之间早就结婚并且孕有一子的事情就不需要弄得人尽皆知了,反正马上便要飞伦敦去定居了,估计也没机会再和这里的人接触了。”席垣打断她的话,竟是兀自接了下去,“放心,我心里头有数。易少是我生意上的伙伴,我的商业要正式进军亚洲还有赖他多方面的割爱与相让,所以让他知道一下,没什么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郁览总觉得从席垣口中道出的“割爱与相让”几字,似是故意咬重了音量,带着丝丝的嘲讽。

呆呆地听着他全程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郁览怔愣的当会儿,却已被席垣给揽了过去。他的手扶着她的腰际。那里的位置,刚刚由另一条手臂的主人揽过。如今,他取而代之,动作熟练竟是那般自然而然。那老练熟稔的姿势,仿佛早已揽过她不知多少回。

易陌淮看着那刺眼的手臂横在他刚刚还揽过的位置,右手不自觉地攥紧。

明明,他才是和她亲密以对的那个人。

明明,他才是她豁出一切都想要比肩站在同一顶峰的那个人。

明明,他才是她不折手段都想要嫁于的那个人。

可现在,事情却偏离了轨道。

他曾视她为珍宝,他也曾故意视她为无物。他最终甚至为了洛欣渺而处处伤害她与她决绝地走向了婚姻的终点。

可谁能告诉他,原来违心做事,心,真的很疼。

疼到了骨子里,却什么都不能说。

不能放肆地说出那种感受。

不能轻易地对世人宣告自己的弱,自己的疼。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他不顾一切之下即将脱口而出的探寻。

他瞥了一下,按断。岂料还没过一秒,铃声再次响起。

“易少还是先接听未婚妻的来电吧,我们就先不打扰了。”席垣不知是看到了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还是从他的面部表情推测出了来人,直接留下一句话,便揽着郁览大步地走向电梯。

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是那般贴近而又相称,高大的男人,娇笑的女人,体贴的怀抱,温暖的胸膛。

曾经,他也拥有这样温馨的时刻。

却,也只是曾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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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易陌淮边走向自己的办公室,边接起电话。

“什么事?”没有任何赘言,他开门见山。自从知道洛欣渺嫁祸郁览假意车祸并植物人后,他对她原有的同情与怜惜,也随之烟消云散。

可他,却注定了和她牵扯在一起。

总裁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他听到另一头的人带着小女人该有的软濡:“陌淮,我……我有些不舒服……你……你能不能回来一趟?”

两人虽然订婚,但她依旧还住在自己的那套公寓。平日里吃穿用度由他负责,倒也衣食无忧,不需要再出去找工作。

而易陌淮自从和郁览离婚,朝泽雅苑的那套房子留给了郁览,他自己则住进了滨盛区的那套别墅。

洛欣渺好几次想要和他同/居,都被他似是而非地否决了。

坐在大班椅上,易陌淮身子一转,望向外头的一片。

阳光洒落,斑驳地笼罩在他身上,明明该是温暖的,他却觉出了一丝凉意。目光不期然落在公司楼下的那辆奢华的豪车上。他看到了郁览依旧保持着被席垣揽着的动作,两人进/入了那辆刺激了他眼前的劳斯莱斯。眼眸不禁涩了涩,易陌淮的声音染上了一丝疲惫:“公司事情太多了,我这边一时走不开。”

“就不能把公事带回来处理吗?我保证乖乖地不打扰你,只要你能在让我看得到的地方我就很满足了。”

另一头的声音依旧温柔,善解人意地提出自己的解决方案,顺便也诉说了一下相思之苦。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一丝急切与哀求。

收回远眺楼下的视线,易陌淮鼠标轻移,打开电脑上的文件:“我还有事,晚点打给你。”竟然,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挂了。

揉了揉额心,他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双眼,锁视住文件中那张熟悉的脸。

这是两人正式确定关系后她万般不情愿之下请他吃饭时被他偷/拍的照片。

当然,当时是由她请客,纯粹是因为她这位“狂追”金融系大才子的幸运女终于抱得美男归。

明明是被他设计的“追求”,她抱怨学校风言风语败坏她的名声,边吃菜边在一边大吐口水。脸上别扭而毫无顾忌的笑,是那般活泼而富有生命力。

亦是那般让他心动不已。

仿佛拥有了她,便等于拥有了全世界。

后来,什么都变了……

即使他一次次伤害,她都不愿离开,依旧犹如藤蔓一般,想要与他紧紧纠缠。

而他最终的残忍,终于让她下定决心签字离开。

其实有些事,他并不一定需要解释。只要她以后的人生都是快乐而洋溢着喜悦的,短暂的伤痛,并没有什么不好,不是吗?

似是再也承受不住那般明媚的笑容,他一下子阖上电脑。右手那般用力地按压着笔记本,似是要将它碾碎。这样,便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没有伤害,也没有遗憾。

只有,在一起时那满满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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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公寓楼内。

洛欣渺裹着一件浴袍,美丽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胸前的两团似达成了默契,争先恐后地弹跳着。

她手机的电话早已被挂断,她却犹如未觉,只是一个劲地死死抱着手机,仿佛难以置信自己竟轻易便被扔弃了。

江临臻按了门铃,却在长久听不到里头的动静后不由一慌,急急忙忙地用自己偷偷配置的钥匙打开了房间门。

入眼的,便是那活色生香的一幕。以及女人两眼无光呆呆望着手机的执拗。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努力将自己的眼放在她的胸部以上,却还是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她诱/人的锁骨:“我……我来给你换药。”

洛欣渺的植物人症状虽然是作假,可她确实是在那次车祸中受伤了,且伤口对身体伤害极大,需要至少半年的休养调理期。这段时间,他每隔几天都会过来为她换药。

当然,这些纯粹可以让她自己做,可他爱了她那么多年,自然是不可能放过任何可以和她接触的时间。

就连她假装植物人住院期间,他每次都以主治医生的便利进病房,在她在他给她的药物中偷偷注射的安眠药成分下熟睡,毫无顾忌地抚摸她的脸,触碰她的身子,挑拨她身体每一处的美好。

自然,这些,都只能偷偷的。

这,便是暗恋的苦恼之处。

什么,都只能偷偷的。

瞧着洛欣渺对于他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江临臻以为她是在气他偷偷配置了她家的钥匙,忙亡羊补牢般地解释了几句:“我担心你一个人住有个意外也没人顾得上,所以就配了一把。不过完全是以防万一怕你有任何闪失……”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他心虚地口干舌燥。

良久,他才看到洛欣渺抬起了头,一字一顿道:“你、想、要、和、我、做、爱、吗?”

她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他可以很肯定她是从易陌淮那里受到了伤害企图用这种方式来舔舐自己的伤口,亦或者说,报复那个男人。

她的话,是那般具有诱/惑力,让江临臻的下/身一瞬间便有了反应。

尤其是她胸前那两团一个劲地在他眼前跳动,让他再次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口水。他刚想要大声地说“想”,后者却猛地回过神。

“抱歉,我刚刚情绪失常让你难堪了。我收回刚刚的话。”

这便犹如人世间最美味的刑罚,明明近在咫尺的肉,可一个反应不及时,便连吞咽的机会都失去了。

江临臻犹如被一盆冷水浇下,瞬间便冷得可怕。

察觉到洛欣渺即将转身,将那对玲珑的柔软隔绝他的视线时,他再也无法忍住,直接便走过去拉住她的身子,眼神灼灼地望向她:“我想做,我想做死你,我想让你几天几夜都下不了床,我还想尝遍你浑身上下的味道,也让你尝遍我浑身上下的味道……”

语毕,竟是直接扯开她的睡衣,头一低,直接便咬住那一团他早就垂/涎的丰满。

一声惊呼,溢出洛欣渺的唇畔,连带着,不可思议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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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览直到上了车,才发现自己的脚确实是崴到了,疼得厉害。原以为不过是轻轻拐了一下脚差点摔倒,怎么料到竟然是真的崴了。

席垣敏感地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二话不说便命司机开车到医院。

车子最终停在人民医院门口。

瞧着那熟悉的地方,郁览几乎是拨浪鼓般连连摇头:“看医生可以,咱们能不能换家医院?”

仔细地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席垣猛地笑开,声音温柔地调侃:“总算还有个好习惯,怕自己的亲人担心。”

说得她好像浑身上下全是坏习惯似的,郁览不满地别开头:“换家医院吧,我不想我小妈担心。”

即使故意撇开和秦金花的关系,想要让她放开和死去的老爹的关系安安心心再嫁,可她骨子里对秦金花真的是依赖。正是这份依赖,即使她嘴上不愿意喊她小妈,可在她不在的情况下,还是会偷偷念叨着这久违的称呼。

对于她的家庭情况早就有所调查,也了然了郁老爹的死,以及她那个守寡的小妈,席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为什么要拒绝那些爱你的人对你付出的关爱呢?你不是一个个体,你不应该在你父亲死后便放弃了所有的亲情。你自认为是为她好,却忘记了去问她,这样对她真的好吗?”

没有顾得上对他再次摸她脑袋的事情进行抱怨,郁览瞠目结舌:“你……连这你都能够从我的表情中推测出?”

“不,确切地说,我动用了私家侦探。”一向都自诩可以轻易洞悉人心思的席垣,这次居然自打嘴巴说动用了私家侦探,且脸上的表情还没有半分的引以为耻,“我一不小心进了你卧室发现了你父亲的遗照才知道他已经亡故。你一不守孝二不佩戴任何跟你父亲有关的首饰礼物三不跟任何家里的人来往,这说明你在努力隔开以前的生活圈子。所以,顺带查了查你的家庭成员。”

郁览此刻脑子混沌,竟没有想到问问他,他怎么就能“一不小心”进她的卧室。难不成,还能在自己家里头走错了房间?

九十六、爱他,比易陌淮更甚?(荐,蹬鼻子上脸的“女婿”)

最终还是不得不进了人民医院的大门。

原本保持着低调,心想着秦金花女士贵为妇科主任也没心思注意到她来了趟医院并在其他医生手底下治疗了一个小小的崴脚。岂料,医院也是一个爱好八卦的地方。

骨科的小护士们亲眼目睹了新来的实习女医生为一个女孩子查看脚踝,人家女孩子也没觉出什么问题,医生也直说没问题,抹点红药水就成。可人家男朋友站在一旁,长身玉立,俊脸温润优雅,那倚靠在桌角的姿态惬意而闲适,抱臂静静地观察着医生的检查,起先还是默默地看着,直到后来实习女医生都要为女患者抹药了,他薄唇轻启,却是从那张性感的唇中毫不留情地讽刺:“红药水,学名红汞或汞溴红,俗称“二百二”,为2%汞溴红水溶液,消毒防腐药。其杀菌、抑菌作用较弱但无刺激性,适用于新鲜的小面积皮肤或粘膜创伤之消毒。易与消毒药品发生反应,产生对人体有毒的物质。请问,用穿透性小、消毒作用弱且容易导致人汞中毒的红药水来擦拭红肿部位的皮肤,你确定没有弄错?”

托盘上放着纱布以及学名为红汞的红药水。瓶子已经被打开,年轻的女医生手里头拿着镊子,镊子夹取着一片棉花。棉花上则染上了暗红色的液体,明显便是所谓的红药水。

听得席垣的话,女医生竟也有些犹豫起来:“应该……是可以的……红药水也是有消毒作用的。”

“那么我们再来谈谈这条纱布吧。请问医生,你是打算在抹完红药水后再对她的红肿处进行包扎处理?”

见她默认,席垣的声音明明听起来波澜不惊,可郁览稔是听出了里头隐忍的怒意:“红药水只适合做伤口很浅、面积小的轻微创伤的消毒,一般来说,这种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更加有利于恢复,包扎反而增加了感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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