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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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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I see。这是中国历史上典型的‘愚孝’。原来都这个年代了,还如此盛行。”岂料,后者听此,非但不觉得她的想法很贴心,反倒还讽刺了起来。

“谢谢席先生的评价,我愧不敢当!”将头扭向一边,郁览决定不和他一般计较。心里头却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及早搬出去。

若注定了她得跟他牵扯不清,那她便不该再住宿在他那里。

若两人之间没了牵连,那么断起来,也便干净利落了些。

“眉毛下拉,上眼睑上提,下眼睑绷紧,嘴唇向里并咬紧,这种情绪不适合你。”席垣动了动嘴角,眼里头是纵容与宠溺的笑,“当然,我不介意你对我发脾气。”

“……”沉默地继续将她望向窗外,郁览索性闭眼,将他那张俊脸隔绝在外。

每一次和他交谈,总有种被他轻易就拿捏在手心的感觉。这种感觉,她当真是觉得难受至极。

明明自己才是那个控制着主心的人,可他却轻而易举便取而代之,甚至牵引着她,一步步走向他为她设计的道路。

“上次和你去医院,你小妈桌上整洁,故意不在上头放上你父亲的照片,反而在手机里将他的照片存为手机屏幕。她很爱你父亲,却不希望让你看到触景生情。她很关心你的终身大事,你和易陌淮的事让她心有余悸,所以她明里是让你考虑我,实则对我的背景处处留意,样样都为你考虑周全。身为妇科主任,墙上的值班表上基本都被安排满了,仅有的休息日只有周日下午和周三上午。可她每个月的9号,无论是否值班,都会空出来。如果我推断没错,她每月都会定时去你父亲坟头祭拜。9号那天,正是你父亲离开人世的那天吧。”

听着他好整以暇地说完,郁览猛地睁开眼,目光直视着他。

每次大姨妈闹腾,她总会在秦金花女士三令五申下去医院。

但每次在她办公室,她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桌上没有老爹的照片,也没有老爹曾经送给她的东西,更加没有任何能让她想起老爹的遗物。

所以她一直以为,小妈根本不爱老爹。只是在她最困难的时候,老爹帮助了她,并令她有机会迈入医院的门槛。能升为妇科主任,完全便是凭借着她自己的努力。所以老爹做得最多的,也仅仅只是给予了她一个家一份工作。

她一直便以为,小妈对老爹的感情,是最正常不过的感激之情。

所以她在她母亲难产,老爹为了抚养她长大不得不再娶之后,几乎想也不想便答应了老爹。

无爱无性的婚姻,却是融入了亲情与友情。

原来,她一直都想错了吗?

小妈她,其实对老爹存在了爱?

或许,她早该想到的。

一个女人,只有爱上了一个男人,才会那般心甘情愿且一心一意地为他照顾属于他的女儿。

一个女人,只有爱上了一个男人,才会那般心甘情愿忍受无爱无性的婚姻。

一个女人,只有爱上了一个男人,才会那般心甘情愿地在他对难产而死的前妻念念不忘时陪着他一起怀念过去。

一个女人,只有爱上了一个男人,才会那般心甘情愿在他重病不愈后衣不解带地服侍在他身前。

一个女人,只有爱上了一个男人,才会那般在他死后哭得心碎淋漓犹如割血。

一个女人,只有爱上了一个男人,才会那般在他坟头与他的女儿一起为他而抱头痛哭。

一个女人,只有爱上了一个男人,才会那般在他死后依旧对他的女儿视如己出,且甘愿孤苦下半辈子。

是她,考虑得太少,才不明白小妈竟然爱老爹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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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览神游天外的功夫,席垣猛地让司机停车。

“席先生,这是……不去了?”司机疑惑地问道,车子停在一个大型商场前。

“嗯……想起来中国人拜见丈母娘时得送上礼物。你先在这儿等着。”上次去医院时见丈母娘,他便已经失了礼数。上次还能以不知者无罪为由进行开脱,这一次若再失礼,便说不过去了。

自然,他是不会明白,这半夜三更未曾通知,女婿突袭丈母娘家,也是失礼的一种表现。

司机体贴地下车,走过去打开车门,恭敬地站在一侧。

“席太太,赶紧为我参考下该给丈母娘送些什么礼好。”席垣则直接将正杵着的郁览给拽下了车。

手紧紧地牵着她的,不容她有任何的退缩。另一只手又为郁览拢了拢那件狐皮坎肩。

白色的狐皮坎肩裹紧了她的双肩,郁览的整个身子都包裹在那件酒红色的贴身晚礼服里,显得美艳动人。

任由他折腾完毕,郁览被他牵着走进商场。

俊男靓女的组合,尤其还是刚从宴会上出来的打扮,自然是受到不少人关注。好在商场很大,出入的也大抵都是豪门之流,人来人往习惯了,也不过是当看个热闹,并没有引来什么非议。

“该送什么,你做主。”偌大的礼品区,席垣直接便撂下了担子,让郁览决定。

“是席先生你要送又不是我要送,你随意看,我就纯当看个热闹。”大不了她就自欺欺人地当做他这是上门礼物,寻常不过,跟女婿见丈母娘八竿子打不着的礼物罢了。够阿Q了吧?

蹙眉,席垣强制性将她带到一排货架前:“好歹你熟悉她的喜好。”

“咱们的席先生不是神通广大吗?都能推理出来秦金花女士喜欢我老爹了,就不能顺带着推理一下秦金花女士的喜好?”要较真起来,郁览绝对不会让人讨得了好去。

深邃的眸眼在她身上一扫,席垣的嗓音泛着股低沉:“嗯……这是……和我杠上了?”这一次,不再难为她,席垣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选定了两样。

好事成双,这个中国的寓意他还是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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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金花正在准备新的研究项目呢,听到门铃响起时,完全是难以置信。

自从郁老爹死后,郁览也不再踏足这个家门。空荡的房子,平日里显得冷清,她每次回来,都只有满满的落寞与清寂。

郁老爹是爆发户,半道发家致富。亲戚们多,但都是冲着他的钱,平日里头哥们前哥们后地鞍前马后,等到真的出了事,一个个便都跑上门,说有些没影的不着边际的话。

比如说,“郁老哥不厚道啊,上次输了钱,还欠我十万块赌资没还呢。这人一嗝屁,不会赖账了吧?”

又比如说,“郁老弟前几天还让我给他买了几只股票,你知道的,这玩意儿哪儿有稳赚不赔的道理,这不,现在人都到我这儿催债来了。赶紧的,你就帮郁老弟还上了,别让他死了还负债累累在阴间不安生。”

还比如说,“姓郁的你他/妈就是个王/八/蛋,把老娘睡了人却跑了,连个嫖/资都没留下。现在人死了以为你就能没事吗?不给钱,老娘就闹到派出所去,看谁更丢人!”

秦金花自然是知道郁老爹的为人的,这些人不外乎就是想在他死后趁机捞一笔,随便掰出来的借口。

不过他留下的遗产多,她也不避讳替他花出去一部分,只求他死后能少受到这种人的骚/扰。

但人的贪欲总是无穷的,她忍气吞声只愿息事宁人,不曾想他们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了点钱想出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

到后来,她也麻木了,索性便什么都不管,一律报警处理。

再到后来,她才清净下来了。

只不过清净过后,便是永无止境的寂寥。

只有她一个人的房子,竟是那般清冷。

如今,猛地听到门铃声,她竟吓了一跳。

待披着件衣服来到客厅,从猫眼里头看到外头的人时,激动地立马便开了门。

“死小孩你怎么回事,要过来怎么也不跟我提前说一声。我也好准备饭菜啊。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不知道这天有多冷啊……”

絮絮叨叨地,秦金花忙将两人迎到屋里头,又让他们赶紧到沙发上去坐,自己则跑进厨房去准备茶水。

郁览都还来来得及解释一句她也是临时被某人强制带来的,却不见了秦金花的踪影。

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居然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

也是,这慈善晚会上一番折腾,又出了人命案,警察问询后放众人离开,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想来,身旁安安静静坐着的席垣是不会明白所谓的半夜三更拜访所谓丈母娘是多么让人惊悚的一件事的了。

西方人不是更该注意礼仪问题吗?可瞧着他的样子,完全是对此一无所知毫不在乎的模样……

竟连这种大忌,都不知晓?

“来,小席,喝茶。”很快,秦金花便端了两个杯子过来。将一杯茶递给席垣之后,又将一杯热水递给郁览,“你就喝白开水吧,省得晚上胃又不舒服。”

呐呐地接过,郁览自是没有反驳。

“你这死孩子都没告诉我怎么突然就过来了?也不打个电话过来提前说一声。如果我恰好在医院值班呢?”

一切完毕,秦金花又旧话重提。

郁览直接将眼转向席垣:“放心,他记着你的值班日呢,不会犯下这种错误。”

“谢谢席太太如此信得过我的记忆力。”席垣在秦金花转过来时,投给郁览一个腻死人不偿命的笑,随即又端起茶几上的热水,亲自端到郁览唇边,“来,今天喝的酒不少,用这个醒醒酒。”

“拜托,你有点常识好不好,谁会有热水来醒酒啊?”郁览拿过水杯,将它重新放到了茶几上。只是话刚一说完,她便后悔了。

果然,另一头的秦金花立刻便变了脸色:“你这死小孩胆子大了天去了是吧?明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连个经期都能大出血痛得死去活来的,三年来就没见好过。就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还在自己生理期前去碰酒?”喋喋不休地数落着,秦金花已经直接便扎入了厨房,“你等着,我先给你热蜂蜜水,待会儿再喝碗药。别嫌苦,自己不爱惜自己身体,老了就是一堆病,到时候没我在你身旁……”

她的声音,已然远去,没入厨房。

无奈地耸肩,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郁览满不在乎道:“她就是这么爱唠叨,一点小病小痛就那么严肃,你别管。”

“经期大出血痛得死去活来,这算是小病小痛?”席垣的声音却是带着一丝冷意与坚持,“子宫内膜炎,调理三年无果,这算是小事?”

“你……你怎么会……”

“我说过,我曾对你的事进行过调查。当然,我只调查得出你身体底子不太好,却不知道你得了子宫内膜炎。不过从你震惊的表情来看,真的是很遗憾,我竟然推断正确。”而他,宁愿推断错误。

*****

“很显然,作为妇科主任,能令你小妈也感到棘手的症状不在少数。但跟经血……嗯,女人每个月都必须得来一次的大姨妈有关的话,推测下来,也不过就那几个。当然我不过是大胆地猜测了一下,你欲言又止的话以及震撼的表情便明确告诉了我答案。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你子宫内膜炎呢?原因很多,我想你最有可能给别人的解释是自己和易陌淮浴/血/奋/战的缘故吧?”

提到“浴/血/奋/战”四字时,他敏锐地察觉到她动了一下眉毛。

“是又怎么样?当时我和他也算得上是前男女朋友,两个人之间有点什么也很正常。在那时候就落下了病根,不是合情合理吗?”见他居然自顾自说了那么多,郁览赶忙打断,不让他再继续下去,“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的身体底子差,做什么席太太只会影响你的生活,再受孕的几率也很低,席家家大业大绝对不会容忍一个不能受孕的女人。既然席先生已经知道了我的情况,还是仔细考虑清楚得好,免得到时候对家族不好交代。”

趁机对自己的身份进行挽回,郁览循循善诱:“如果你同意,我可以立刻便和你办理离婚手续。”

瞧着她一副想要立刻摆脱他的模样,席垣只觉得心竟猛地被撕裂了一道口子。

疼,却有比疼更痛的感觉,在他的四肢百骸纠缠着。那么酸,那么涩,那么痛。他以为这种感觉,他一生都不会再经历。起码,不会再在她身上经历。

却原来,他依旧会败在同一个人手上。

喉咙有些发堵,席垣并不急着回答郁览,而是端起茶杯,优雅地轻抿润了润喉。抬眸,他似要直射/入她的眼睛:“我记得我曾说过,席崽子是你的儿子。既然我们之间已经有了后代,我不在乎你是否还能为我添丁。懂?”

在她想要反驳时,又语速极快地开口:“你的经期从三年前开始便不正常,出现子宫内膜炎。其实并非是因为所谓的浴/血/奋/战,而是因为你曾经怀孕生子过。当然,你不可能知道那个孩子活了下来,你一直以为自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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