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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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当好,这被人破门而入的一家之主倒是无事人般地打算轰他们走了,哎呦哎呦,好歹也查看下有哪些贵重物品被盗,向警方汇报下,然后再帮你追回损失吧?
当然,人家财大气粗不稀罕这钱,但这场的手续流程总得走一走吧?要不然他这么大晚上带着一帮子人出来干嘛?帮他这个兄弟的忙难道还是作假的?
看着何子墨一下子便斜眼刁难起来,席垣也明白他的意思,解释了一句:“贵重物品没丢,他想要的仅仅只是告诉我他可以轻而易举地进/入我的地盘,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安装无数的摄像头,随时随地监控我的一切。”
碍于自己这么多下属在面前,何子墨在听闻席垣的话后又立即一副大领导的样子:“这么猖獗的盗匪,更是要严厉打击了。如今又是过年的当口儿,家家户户更得严格把关。你们还不再仔细查查,鞋印泥巴子头发丝都别放过!”
这时,有警员突然窜了过来,激动地说:“何局长,我发现了一根女人的头发!”末了还不忘补上一句,“沙发上找到的!”
所有人立刻便激动了起来。
那么长的一根头发丝,一看便是属于女人的。而现场唯一一个女的从来到现在也没见她靠近过客厅的沙发,何况她的发质也不同于东方人的柔顺黑泽,所以唯一的可能,那头发是案犯的。
只不过,案犯居然是一个女人,这让所有人都一惊。
当然,也不排除男人留长发的可能,但最大的可能还是案犯属于女性啊。
“立刻拿去化验。”何子墨淡定地吩咐着,脸上也有着一丝激动。
“不用了。”岂料,席垣却突然否定了,“头发是我太太的。”
“太太”两字,回荡在空气中,众人这才恍然间大悟,席先生确实是爆出了有位太太。但从席先生清淡寡然的样子来看,他们也没想到两人会住在一起。
更何况,这处住址是对外保密的。想当初查案时,朱队长是费尽心思想要搞到席先生的住址都无能为力。副局长和席先生有着交情却也无能为力,没透露半点口风。
如今他们这些小警员能轻易登堂入室,却也有些难以想象。这里便是这位大名鼎鼎的Samuel在中国的住宅。
看来他即使不接受官方的提议在公检法出任职务,可短期内,他是不会回英国了。
头发属于他的太太,倒是说得通。
只不过,环顾四周,这大晚上的,家里头都遭盗了,人家太太居然还不知道回来。这未免也太随性妄为了些吧?
好歹席家属于名门望族,总会有个门禁家规。
看来席先生对这位太太管得极松,居然都不会限制这个限制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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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们被打发出书房,房内只留下席垣、Eva和何子墨。
“专门趁着你不在这里的时间段过来,看来这人对你很了解嘛。”何子墨摸了根烟出来递给席垣,见他没接,自己点了,狠狠吸了一口。
除了必要的出门,席垣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家里头。若不是这一次会去秦金花那儿,按照这个案犯踩点的时间来看,两人绝对会是撞在一起。
那么到时候,便不是所谓的挑衅,而是被当场抓住。
可很显然,案犯完全了解席垣的出行,知晓那个时间点他根本就不可能在家,所以才敢如此猖狂。
“他专程找人去偷了郁览手里头的钥匙,自然是有备而来。”
“什么?你家那位被偷了钥匙?她报案时不是说只被偷了钱包吗?”对于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他能够记得,也亏得那女人是席垣的妻子了。何子墨吃惊不小,“所以说,那个抢劫犯说谎了?”
那人被抓到后老实极了,也极为配合警方,主动交代是被人所雇,抢了人钱包。
可却故意略去了钥匙这一段。
“嗯。”幕后之人真正的意图是得到郁览手上的那把棱形钥匙。那么偷钱包便只是一个幌子。他买通这名抢劫犯的时候,必定会仔细交代他一番,免得他只偷了钱包却忘记了这最重要的东西。
而这名抢劫犯被警方抓住后,坦白从宽地太过快,他的每一句,都让他们怀疑是有人专门要对付郁览,则忽略了这么一茬。
“这什么人啊?不仅对你女人下手,还敢到你家来撒野,处处对你挑衅,活得不耐烦了吧?”何子墨呼出一口烟圈,又大骂了一句。
“My lord,结果出来了。”Eva突然的开口,让两个男人同时望向她的电脑屏幕。
那么小的界面,上头连接着无数的视频画面。
这是今天上午九点进/入朝泽雅苑的车子,车头那匹奔腾的马的标致,让人印象深刻。
上午十一点,这辆车子离开。
而诡异的是,离开前,车门突然伸出一只手来,那只手里抓着一个帽子,朝着后头挥了挥手,仿佛在同人告别。
画面,定格在那只手上。
“为什么锁定住这辆车?”何子墨有些不解。
“这儿启动了危险防控,但凡晚上有人闯入便会发出警报。晚上的时候,人的危险防御值便会上升。既然对方对高科技有一定的认识,属于有备而来,那么肯定也考虑了这一点。料定了白天的防御定然比晚上弱。所以我就排查了白天的车子。”Eva主动为何子墨解说起来。
“白天那么多车子进进出出,怎么就选择了这辆呢?有什么特别的?”使劲地盯紧了画面,何子墨除了觉得那车子离去时伸出的那只挥着帽子的手有些特别,其余的还真觉察不出什么。
见席垣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看来是打算让她发表自己的见解,Eva美丽的脸上有着自信,光彩夺目地解释着:“今天不是休息日,所有的车辆在上午的时候基本是出去的多,像这样在九点时候进来反倒有些反常。这是其一。其二,车子进来和离开的时间中间相隔两个小时,那么根本就不可能是回家取漏取的东西这么简单。其三,车子离去时从里头伸出的这只手,更像是对人的一种挑衅。”
是啊,那伸出的手,根本便不是所谓的挥手告别。倒像是属于男人间大步离去后得逞般的宣扬着得意。
“我立即让人排查这辆车,还有这衣服及这顶帽子。”
何子墨将这画面传到自己手机上后,立刻便走了出去。
房内,只剩下席垣和Eva。
“将那个画面也调出来吧。”席垣猛然间开口。
Eva手指一动,便将一组被隐藏的画面被调了出来。她完全明白,若真的只是简单地调出进出朝泽雅苑的监控录像,Samule完全便不需要让她出马。警方不是吃干饭的,轻轻松松便可以搞定。
也唯有这家里的防御系统,是她所设定的。相比于Samuel,她虽然了解得略少些,但为室内专门开启了防火墙的她却也是不容小觑的。
说到室内防御,便是在房内有陌生人出入时,便会立即启动室外防火墙。该防火墙会将这边的情况一一反馈到电脑终端,由另一方监控的人随时知晓这头的一举一动。
案犯是破解了密码后又凭借着棱形钥匙正大光明地进来的,所以对于不具有识别能力的防火墙而言,不属于陌生人。
可即使如此,在他进入防火墙一米范围内,会通过面部识别系统对其身份再次自动检验。当然席垣和郁览的话自是不需要的。
“My lord,他一进来便关闭了防火墙。”Eva声音如常地汇报。
即使是防火墙,也有能被人关闭的时刻。何况这是安装在室内的装置。
视频画面内,是一只纤细的手,冬天一般人穿得多,会显得臃肿,可他身上套着一件大衣,黑色的呢子,却衬得那条手臂愈发细小。尤其是那只戴着手套的手关掉防火墙的一瞬间,可以让人愈发视觉对比鲜明。
“将它传到我手机上。”俊脸在看到该画面后,波澜不惊,唯有眼底一闪而逝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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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都不见席垣,郁览倒有些奇怪起来。
看来她这钥匙丢得真不是时候,想来真的如他所说,家里头遭贼了。
一想到是自己惹的祸,她便觉得歉意难挡。但又想到自己的膝盖骨,便对那个惹出这么多事来的罪魁祸首咬牙切齿。
其实好得也差不多了,基本的走路也没问题,但医生还是建议卧床休养,能不动就不动。
护工被打发走,这些日子以来的吃喝拉撒都是席垣在负责,昨晚上席垣离开,郁览倒是检查着自己上了厕所。
不过那吃力的程度,可想而知。
早上醒来,一看时间八点,她疑惑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倒有些不太适应他的不在。
按了床头铃,最终还是在护士的帮忙下打理了一下自己,郁览这才吃起每次在她起床后必定准时送上的早餐。
这是席垣吩咐的,每天的午餐和晚餐由他负责烹饪,不过早餐的话,因为他每天晚上都是在医院陪护,便没时间去做早餐,所以就吩咐人家小护士帮了个忙。
当然,这人男性魅力挺大的,人家小护士和医院的食堂大妈一招呼,居然就这么顺利地执行起来。就连她的早餐,都比一般的病人餐丰富,看了极有食欲。
正喝着粥,便有人推门而入。
一般人都会敲门,极少这么不礼貌地进/入。郁览抬起头望去,当看到那张脸时,微微地有些诧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随口让司机送来的医院,竟是江临臻所待的中心医院。
依旧是一身白大褂,年轻有为青年才俊的模样。
在医生这个香饽饽行业中,江临臻可谓占尽了风光,让无数小护士迷恋。
“听说你住了院,所以专程过来看看。”手里头是装模作样拿着的病历检查,江临臻笑着开口。
“您老倒是消息灵通。”都住了这么久了,呵,他速度虽慢,但好歹没在她还不能走动时来膈应她,对于这一点,郁览倒是极为满意的。
“好大的火药味,昨儿个没人陪你消遣?”在病房内走动着,江临臻显然对于她如今这副模样极为感兴趣。话里头,也带着刺。
“哪儿及得了你啊,三天两头来一炮,小心搞大了肚子不好收场。”郁览也只是随口一说,按照江临臻的秉性,对于自己想要的人或物肯定都会步步紧逼,不可能将到手的肥肉放走。
是以,她也只是随口一说,可没想到,江临臻听了倒是直言不讳地承认:“哎,你也知道的,这食髓知味了,下次再碰到,便总也忍不住。不过啊,这保护措施做得好,一般不会出什么差错。即使错了,大不了生下来。到时候也有人做便宜爹地。再不济,我自己一家独大作了人亲爹,有子在手,你该恭喜我婚期将近才对。”
敢情他还真的将洛欣渺给弄到手了?
郁览瞠目,难以置信。
洛欣渺爱易陌淮那是有目共睹的,尤其是为了易陌淮竟然敢假装车祸假装植物人,为的不就是用这种“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的思维让易陌淮触动,进而嫁给他吗?
如今她都已经是易陌淮的未婚妻了,怎么可能还会跟江临臻乱来?
“要说笑也别拿这种事啊,谁不知道人家洛欣渺就好易陌淮这款啊。”郁览假装不在意地继续喝着粥。嗯,有免费的八卦听就是好啊。虽然耳朵不清净,但好歹能舒心气畅啊。这种红/杏出/墙的戏码,就是让人来劲啊。尤其这出/墙的人,还是暗算过她的那位。
嗯,她是不是该拿出自己的手机录下来,顺便再送给易陌淮,膈应膈应他?
自己的未婚妻都给他戴了绿/帽了,哎呦喂,这易瑾集团的脸面也算是彻底丢了。
当然,郁览并没有这么做。她自认为还是挺厚道的。对于这种损人的事,还是少做的。人家还没有彻底将她惹毛,她没必要去做些动作。
更何况,这事跟她已经没关系了。有本事,让易陌淮自己清理门户去,她可不是任由人使唤的刀。
“你知道的,女人啊,骨子里都是骚的。表面说不要,就是要。表面说对这个男人没感觉,实际上是喜欢得很。对于这种女人,男人自然能够很快掌握住那个度。不想用强的,总得智取,你说是吧,席太太?”
倒是有些诧异他竟然会知晓她和席垣之间的牵扯。郁览扯了扯嘴:“噢,那恭喜你,智取成功。”
“我成功拿下她,怎么看你一点都不高兴呢?好歹我也帮你让易陌淮戴了个不雅的帽子,于情于理,你似乎还得感谢我一声吧,毕竟……”
“得了江临臻,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直说吧。”郁览终究还是没忍住,打断了他的话。
一百零八、又一案子(荐,窗上的男人)
说到底,郁览和江临臻算是井水不犯河水,除了洛欣渺的那些个事,她当真是想不到她有什么得罪过他的。
但即使是洛欣渺的事情,他好歹也帮着他心爱的女人夺回了正宫娘娘的宝座,这事儿也算完了吧?
当然,天底下怎么可以真的有这么无私将自己看中的女人平白无故往其他男人床上送的道理?尤其江临臻道貌岸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