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7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在我这个正牌女友的面前……一分钟后我因为心神不宁与前方车辆相撞发生车祸,被送到医院后,我直接用水果刀割了自己的手,让自己永远都不要忘记那次的车祸,提醒自己以后绝对不能碰车。自然,这有点自欺欺人的意味在里头。因为不想亲手斩断和他之间的关系,所以选择拒绝自己亲眼看到的一切,只是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提醒自己永远都不能再碰车,却绝口不提为何再也不能让自己碰车,为何会发生那次的车祸。”
听她谈到这儿,席垣不由地紧了紧她的手,那整颗心,都为着她曾经的痴傻而揪起。
索性放开吊环,左手主动反握住席垣的右手。然后,抽出自己的右手,紧紧地圈抱住席垣的腰。
公交车内,嘈杂而拥挤,席垣就这样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撑开了一方天地,将她置于自己的怀内。
他听着她的声音继续无波无澜地叙述。
“可是后来,即使我再装聋作哑即使我再故作不知,该来的总归会来。他还是和我提出了分手,要跟洛欣渺在一起。也是啊,两人都是那种关系了,他作为男人好歹得对人家女方负责是吧?可是,他怎么就能够在和我还在一起的时候同时和她交往呢?既然选择了洛欣渺,当初就不应该和我开始。既然提出了分手,就该给我一个堂堂正正的理由。而不是什么都不说,直接一个‘分手’了事。”
当时的她怨过、恨过,恨他为什么能够如此决绝,既然是另有所爱了,就正大光明地将这个分手的理由说出来,而不是什么都不说,只留给她一个冷硬的背影,就宣告了两人的关系已经结束。
可分手第二天,两人的宿醉,让她明白自己失去了代表女人纯洁的东西,她对他的爱,依旧还是不甘心。偏执到了极致便是自我毁灭,她明知他另有所爱了,居然还是想要让他改变心意。
在他和洛欣渺在一起后,她更是时时刻刻关注着他的动态,企图听到任何有关他和洛欣渺分手的消息。
可惜,却什么都没有。
唯一有的,是她腹中的孩子一天天长大。而她为了生下这个孩子,不得不暂时离开学校。
最终,便是如同席垣所料,她以为自己失去了这个孩子。
可她,在自己都不知情的情况下,竟是生下了这个孩子。
且这个孩子,竟不是易陌淮的。而是,席垣的。
那么也就是说,那天和她发生关系的,根本就不是易陌淮,而是他席垣。
直到这一刻,她才有勇气问他:“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百十五、咱们的席太太没有受伤吧 一百十五、咱们的席太太没有受伤吧(荐,A/V拍摄)
公交车提醒到站点的声音,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交谈。席垣小心地护着郁览穿过拥挤的人流,从后门下了车。
一路沿着街道而行,郁览并没有再接着问,而是耐心地等待着一个久远的答案。
席垣携着她往前,口袋里,是彼此交握的手。那般紧/致的力度,仿佛再没有谁,能够分开他们。
触目所及,身旁的人容颜依旧,风华无限。尤其是举手间,分明便是寻常姿态,可在他眼中,竟是那般令他怦然心动。
一直以着寻常人难以想象的能力复健,直到终于能够摆脱轮椅站起来,直到终于有能力摆脱家人的限制接触她的世界。远渡大西洋,飞到中国,终于站定到她的面前,却还是晚了一步。
她和易陌淮,竟走到了一处。
那时候的他,内心深处是满满的痛,似要将他的四肢百骸都渗透,蔓延到他的每一丝骨血,痛入骨髓,却可笑地处处压抑,甚至连站在她面前对她说他才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的勇气都没有。
每一次的接触,每一次的怯步,每一次的畏缩,到终于有勇气往前迈出一步,将她以翻译为名圈固在自己的怀抱,却还是那般小心翼翼,生恐一不小心就将她吓跑。
直到她和易陌淮终于走到穷途末路,他以工作为名一本正经地说包她吃住,而她,竟没有拒绝。那一刻的狂喜,是前所未有的剧烈。内心的翻江倒海,都不足以形容那一瞬的激狂。朝夕相处中,他有多少次想要就此将她占据,明明近在咫尺却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说,那样的滋味,又能几人能够体味?
当终于忍不住提到席崽子,忍不住道出她当年并非流产,那时的他,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头的紧张与害怕,又有谁人知?
这般离奇的事,他自是不期望她会相信。可席崽子每次都必定在他耳边叨念着妈咪的话,却又是那般发人深省,让他心怜的同时,也泛动着漫无止境的无奈与相思。
这一次,易陌淮为了她而出事,他原以为他和她终于还是不可能,在易陌淮面前,他即使付出得再多,等待得再长,她都不可能会回头看他一眼。
可奇迹般的,明明易陌淮为了她而回头了,她竟然不为所动。天知道当在医院门口看到原本应该在病房里陪着易陌淮的她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的整颗心似乎都要跳出胸膛。
周记粥铺时故作的冷淡,在她一个劲往自己的肚子里塞东西时荡然无存,内心只有铺天盖地的心疼席卷而来。好在他的伪装并没有维持太久,才有机会将她拥入他的羽翼之下。
他真的不敢想象,若他的伪装再多/维持一分钟,好不容易才对他动心的她因为他的冷淡彻底地淡出他的世界。若是那般,他必定是自我厌弃的……
所幸,一切都来得及。
只是如今,她猛地问他当年发生的事情。下意识的,他竟不愿意告诉她真相。
“席太太,若是有些事记起来会让自己产生抵触情绪,你会选择去记吗?”望进她的眼,企图将她的所有表情都吸纳入内,席垣的表情平淡,双眸却是一瞬不瞬。
郁览忙接口:“你该不会是强了我吧?”所以才怕她产生抵触情绪?
见她似乎想岔了,席垣忙将她导回正途:“嗯……你是觉得我会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嗓音低沉,隐约中似乎含着一丝清浅的笑意。
“难道不会吗?”反问着,郁览眼睛眨巴一下,就这样与他的双眼相望。四目相对,周围的人声车声仿佛都已消失不见,唯有彼此的呼吸,是那般清晰可闻。
席垣暗自一叹,不免伸出另一只自由的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如果你想知道,以后我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现在的她,他怕她承受不住……毕竟,有太多难以预知的东西,会让她猝不及防。
瞧着他如此郑重其事,郁览不免有些疑惑。
不过就是419事件,可看他的样子,似乎远远不止这些。
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竟没有丝毫的印象?明明他说她和他坠入爱河当了一天的男女朋友才去领证的。
如今,她却还要从他的口中来得知所谓的真相。
好端端的没有生病也没有失忆,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突然丧失了那一段记忆?
究竟,是她丧失了记忆,还是他记错了什么?
X市明德公园在对面,需要穿过马路。绿灯中,郁览任由席垣牵引,一路往对面走去。
最后的几秒,竟然窜出一辆急速行驶的轿车,加足了马力,那般迅猛的超越红灯的限制,直直向他们撞来。
席垣率先反应过来,并没有做出什么将郁览推开的画面,而是直接拉着她的手向对面跑去。
那堪堪的一步距离,直接与迎面而来的轿车擦身而过。
人行道上的绿灯停,车辆再次川流不息起来。一切,仿佛再寻常不过,刚刚那一幕,只不过是一个闯红灯的差点撞上了人行道上的行人。
嗯,行人,自然指的是他们二人。
暗自将远去车辆的牌照记下,席垣蹙了蹙眉。回转身来,赶忙将郁览浑身上下都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她并没有受伤,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可惜刚买的面包被压扁了。”相比于他紧张的神色,郁览倒是浑然不在意。而是望着马路中央被车辆轮胎碾过的面包,故意扁了扁嘴。刚刚他拉着她避开车辆的撞击,两人疾奔而行,她手中的袋子被甩了出去,面包自然是不能幸免于难。
“席太太,好歹劫后余生,你就不能不煞风景吗?”席垣抽了抽嘴角,心有余悸地教育着。面对她如此主次矛盾混淆,不免好笑地再次摸了摸她脑袋。
有时候精明,有时候,却又迟钝得让他心疼。
****************
拐角的位置,那辆刚刚风驰电掣般闯了红灯差点撞上席垣和郁览的轿车猛地停了下来。一双簇新的皮鞋从车内迈出,修长笔挺的双腿迈步在地,男人将帽子戴上,遮挡住那张过于妖孽的脸。瘦弱的骨架,在微风中一吹,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掏出手机,他直接拨号。
可惜响了两声,电话便被另一头的人一把挂断。
嗯,看来是不接陌生人对话呐。
男人笑了一声,视线望向远处的席垣不耐烦地挂断电话,还一个劲地查看着怀里头的女人是否有恙的动作,脸上的表情,还真是生动呐。
这一次,男人直接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过去。待看到远处的席垣看过短信之后面色沉重,他知道火候已经到了,这才不疾不徐地再次拨了过去。
这一次,没有被拒接,手机几乎是在下一瞬便被人接了起来。
原以为席垣的声音会慌乱会震怒,岂料,他竟什么都没有说。以着一个王者般的姿态,静待着他的开口。
呵,倒是他落于下风了。
“怎么样?刚刚那一幕,咱们的席太太没有受伤吧?”晋伐礼轻笑了一声,绅士帽遮挡的脸上看不到表情,唯有那勾起的嘴角,带着股冷意。
几乎是在他开口的瞬间,席垣的视线便精准地朝着他的方向望了过来。两人的视线交汇,隔着那车流,彼此的眼中都有着一抹深意。
席垣沉着声音:“可惜了你那一撞,没将人撞死,不过不久交警应该会来将你的车拖走。嗯,当然,我会联系我的律师,凭借着通话记录以故意杀人罪将你送上法庭。”
“Samuel,老朋友见面,怎么连这点见面礼都不愿意接受呐?瞧瞧,我这也是一番好意呐,这不是给你一个大大的surprise吗?”晋伐礼笑得张扬,将手机往脖子上一搁,竟是抽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了。
“原来开车撞人也是一种见面方式,嗯……果真是特殊呐。”席垣的眼睛一眯,精准的目光似如鹰隼,犀利地望向那个与他遥遥相对的人,“擅自出入他人场所并多处放置摄像头,自然是另一种独特的问候方式了?”
“不愧是Samuel,一点即通。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累,舒服啊。”呼出一口烟圈,晋伐礼脸上满是舒适的神色,“三年没见怪想你的,要不去叙叙旧?”
知晓下一刻电话必定会被果断挂断,晋伐礼忙补上一句:“或许我可以给你帮上点忙,为这段时日闹得沸沸扬扬的舞台杀人案提供些线索?”
电话那一头,传来一阵忙音。
竟是,被他毫不犹豫地挂了。
轻笑一记,他也不恼,将只抽了几口的烟一丢,皮鞋碾过,腥红的烟头瞬间便灭了。他这才不疾不徐地上头:“去交警大队。”
主动承认事故,总比肇事逃逸来得好……
*
看席垣接电话神色便不对劲,郁览不免有些好奇地随着他的目光望去,但是根本没看到什么不同寻常的。挂断电话,两人进了公园。
早晨的公园空气清新,有不少人在运动。尤其是跳广场舞的青老年人,伴随着激昂有力的音乐,一个个都舞动甚欢。
没了面包,两人倒也没想着去喂什么白鸽。找了个椅子坐下,奈何冬日的早晨,这户外的椅子都冷得要命。
席垣瞧着她皱眉的神色,之前紧绷的俊脸竟一下子便好转,唇角一勾,溢出一抹笑来。
“席先生,大冷的天我坐上去会产生这种反应是人之常情,麻烦不要随意取笑好吗?”郁览禁不住提醒他。
“没问题。”忙不迭应下,席垣显得格外好说话,“其实,我可以绅士地为女士效劳的。”
在郁览以为他会脱下外套扑在椅子上让她垫着时,他竟是直接便将她抱到了他的腿上。
脸,刷地一红。郁览怔怔地望向仿佛没事人般的席垣,他的心情倒是格外好,直接便在呆滞的她的唇上落下一吻:“席太太似乎对我的绅士举动不怎么满意?”
轻轻描绘着她的唇线,却并没有探入,席垣如此轻描淡写的动过,却深深将人给逼到了极致。
郁览心神微荡,一时之间竟忘了从她腿上下来,只是呆愣着,好半天才从嘴里出来一句:“绅士才不会窃玉偷香……”
*
医院。
明明不过是中了点性/药,当天晚上便可以出院,可当事人却稔是住了三天的院。
如今,好端端一个正常人,不用打点滴也不用医生护士诊治看护,却是霸占着医院的VIP病房,霸占着医用资源。
蔡林雪看了一眼自个儿子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模样,不免摇了摇头:“易瑾集团上上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