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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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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何局长问的是案情,我不明白为什么偏偏要问这种和案件无关的事情。如果实在是没什么问的话,我就在这儿先恭送各位了。我还得去地里头干活。”

这,是被下了逐客令啊。

看不出来人家小伙子很朴实的一个人,这被人触犯了,还是会有火气的。

郁览不免对席垣同情了一把。

这好端端的,竟然还能将这么个实诚的小伙子给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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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如此同情的眼神,席垣只做没看到。对着新郎官,面无表情地开口:“对于我所有的问题,你基本都会扯上阿雅——你口中的妻子,每句话都参杂着秀恩爱的成分。你面对我们时面部表情很矛盾,一方面得表现对死者的遗憾,另一方面还得表现出刚结婚的喜悦。两种截然相反的情感,根本就不好拿捏。所以你索性选择了沉静的脸色,当我问及你的家庭情况时,才每句不离你的妻子,试图表明两人之间的恩爱。”

“那么,是什么使得一个新婚不久的男人千方百计想要对他人表明他过得很幸福很好呢?何局长,相信之前我们的谈话你还记得的吧?这男人某些方面不协调,便会刻意在言语及行动上表明很协调。男人骨子里的优越性不容许自己的弱点呈现在他人的眼前。”

被突然点名,何子墨不免嘀咕了一句:“拜托,我的s、e、x很和谐!”终究没敢说出口,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

“你确实很幸福也很爱你的妻子,不过很显然,你的爱却遭到了阻碍。嗯……看来你的妻子很不配合啊……”顿了一下,席垣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也许我们可以去你们的婚房验证一下你们性/生活的和谐程度。”

被人如此直言不讳地点明,新郎官脸色奇差,整个人瘫在座位上:“不用了,如你所说,我和阿雅确实还没有洞房。”

此言一出,何子墨倒是为他说话了:“Samuel你也真是的,这儿都出命案了,人家两夫妻哪儿还有心思同房啊。这不是挺正常的事情吗?你还非得让人如此尴尬,有意思吗你?”

“你会为了一个跟你毫不相关的人死了而放弃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吗?”席垣漫不经心地反问,语气中有着一抹嘲意。

被他如此一噎,何子墨不得不据理力争:“好歹人是死在自己的婚礼上,总会过意不去吧?这哪儿还有心思洞房啊……”

“你会因为过意不去而放弃洞房吗?”席垣又是让何子墨以代入式的思维来回答。

若是他,自己好不容易才有的福利,当然不可能放弃了。顶多也就表示一下对死者的感慨,想起来觉得有些对不起他罢了。但夜深人静了,警方也撤离了案发地,只有小两口的洞房花烛夜,怎么可能少得了大战个八百回合?何子墨虽然是如此想的,可不敢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口。

自己的身份摆在台面上,自然是不能做出什么辱没的事情来。

“即使他们没有洞房又能说明什么?”不解,他望向席垣。

一百二十三、地老天荒一人心(大结局)

并没有直接回答何子墨,席垣走向那幅悬挂的画:“易少,看着字迹,有没有觉得眼熟呢?”

并没有问郁览和何子墨,反而问一直都在一旁没怎么开口的易陌淮。

郁览有着不解,也随即望着那个“忍”字。

单调的字眼,“忍”字上方的“刃”一板一眼,原本只有一点,却似为了对称,故意在右边也加上了一点。那个底下的“心”字,最后一点写成了折勾的形式。

不过这也没什么,当代的书法家,哪个不是因为要让人觉得与众不同狂草隶书写得潦草至极?故意写错字的,也大有人在。

易陌淮站起身,走近席垣,目光则是落在最后的签章上。

当瞧清楚上头的印鉴,下意识和席垣一对视:“这是……立老先生的手笔。”

虽然狐疑,可结论,却是毋庸置疑的。

当代书画家立濂谦老前辈作的字画,每一样他都略有研究,所以在席垣别有深意的情况下,不免便更加认真观摩了几分。而看到那印鉴,更是确定无疑了。毕竟他曾因为那“情比金坚”的韵意而下了大手笔拍下了那幅画。即使主办方后来因这幅赝品向他道歉并愿意承担他的所有损失,他也宁愿留下这幅赝品。

“Right!”席垣瞬间便赞同了他的结论,“Mr。立不论是书法还是作画都有个习惯,喜欢留下自己的印鉴。我深觉遇到了知音,易少虽然当时在慈善晚会上拍下而来赝品,还是能够一眼认出Mr。立的作品。”

郁览默默看了眼席垣,又望了一眼易陌淮。

瞧着席垣如此面色如常,她反倒觉得自己小人了一把。原来这个男人,因为她的缘故而来云南这边帮易陌淮,倒是并没有嫉妒的成分在。

“什么意思?这字不是那位阿雅新娘写的吗?是大师作品?”何子墨也走上前去,将那个印章的位置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起来,“看上去还真像,等等,我马上找鉴定科的人来做鉴定,顺道也给弄几张照片给那位立老先生发过去证实一下。”

说话间,已经走了出去,直接招呼着自己带来的人过来。

一晃眼的功夫,鉴证科的人已经过了来,连带着黄刑警那边的人,也走了过来。

“与其继续执着于一幅画,我还是希望警方能够迅速出动全力缉拿那位阿雅新娘。”

此言一出,新郎官立刻便跑过去揪起席垣的领子:“你什么意思?阿雅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要这么对她?你刚刚就说那幅字不是她写的,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小地方人就不配写出这么一手好字,是不是就特别看不起我们傣族的人?大师的作品就理该卖几百万几千万是不是?所以怀疑我的阿雅偷了这幅字是不是!我告诉你,阿雅不会做这种事,而且这幅字是我亲眼看着她写的!你别想着诬赖阿雅!”

几名刑警立刻便要上前将他分开,却也不敢用劲太大错伤了他。这犹犹豫豫的功夫,人家依旧这么揪着席垣的领子。

郁览看着干着急,直接便冲了过去:“请好好说话,先松开,他……”突破刑警的重围,手却是直接便要去帮席垣解围。

“我什么时候说过她偷字画了?”席垣蹙眉,眼见郁览这么不管不顾的举动也许会伤及她自己。刚刚还任由人拎着衣领的他终究是有了一丝火气,明明没怎么用力,却是直接将那新郎官的手给硬扯了开去。刑警迅速将新郎官给压在一旁,制止他再做出任何过激的举动来。

将郁览护在怀里,席垣上上下下查看了一遍。当发现她安然无恙,这才放下了心:“席太太,这种小事我能处理好。”她不需要这么奋不顾身地冲出来。

“你所谓的处理好就是让人揪着衣领不放吗?席先生,你不觉得你的英俊之气就被这么一个动作毁了吗?我只是看不过眼想要挽救你的形象而已。”

“咱们的席太太懂得让自己丈夫维持在外人前的形象了,嗯,不错。”拍了拍她的脑袋,在郁览甩飞刀前松开了她,眼前余光却是扫了一眼面色紧绷的易陌淮。

“杀害易书记的凶手便是新娘阿雅。现在的她应该已经在去往县城逃窜的路上。大约再过个半小时,便会登上出国的飞机。所以友情提醒想要将凶犯捉拿归案的诸位,现在立即联络机场火车站汽车站进行全面通缉,也许还来得及。当然,得低调着来,别将人给吓得躲到了不知名的旮旯里去。”

一石惊起千层浪,小小的屋子被一大帮子人挤满了。所有人脸上都是错愕的表情。

“开……开玩笑的吧?”

“那么柔弱一姑娘,怎么可能……”

“阿雅可是最善良的,她绝对不会……”

“噢,顺带再说一句,咱们的这位阿雅新娘……嗯,属性为男。”

属性为男……

属性为男……

郁览耳中只觉得嗡嗡一片,冒出来的就只有那重复不断的四个字。

那个新娘,是个男人?

这怎么可能?

这么多人都看着,怎么可能会分辨不出来。好歹人家新郎也……

不,不对,新郎说两人并没有洞房。难不成,还真的如席垣所说……

“何局长,一个个都杵在这儿,是真的想让犯人跑了?”

一句话,让何子墨反应过来。虽然心里头有不解,却还是立刻便命令下去。

“等等,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你好歹说说你的理由,要不然我们这么无凭无据……”黄刑警却是不由分说便将正要出动的警员给拦了下来。

“黄Sir,这个你放心,Samuel的话我信得过。”何子墨当机立断,直接将他手下的人给派了出去。让人将阿雅的照片传到各个交通要塞,务必要将人给堵住。同时也一个劲叮嘱对方很可能摇身一变以男人的身份出入境,一定要严密排查。

自己则出去打了个电话,很显然是调用各个渠道封锁能让人逃跑的各个地界。

*

坐在开往县城机场的汽车上,警车一路开道。几个人挤在面包车内,汽油的味道过于浓重而刺鼻,郁览有些难受地开了窗。可还是禁不住胃里头翻滚,难受地闭上了眼睛。

“Samuel,既然我们已经派出去人捉拿凶手了,现在急也不是法子,能不能告诉我们为什么你认定她就是凶手。”很显然,在提及“她”时有一丝犹豫,应该是在思考用男人的属性还是用女人的属性来定位那位疑犯。

“你确定要让我在汽油味这么浓重且地段这么荒芜的车内做简报?”席垣挑眉,察觉到郁览的不舒服,轻抚着她背际,又拿过保温杯里还热着的水喂她喝下去。

“可你什么都不说,即使我们抓到了人,这什么证据都没有,也不是个事啊。”何子墨企图晓之以理。对于席垣的脾气他是了解的,每次做凶手分析简报都讲究场合地点,不轻易妥协。唯一一次妥协,还是因为郁览……

不过如今郁览这副样子,显然是没有什么能力让席垣改变主意了。

遂悻悻地收回了还要劝说的话,一副等待他愿意开口时的样子。

“不用管我了,你还是说说你的分析吧,我想听。”郁览将保温杯重新递给席垣后,一双眼眨巴着望过去,带着一丝期盼。易陌淮既然拜托了她,她总得尽责尽力到底。虽然她相信席垣的能力,可这当地的警方之前并没有见识过席垣的本事,一个个都对他怀疑起来。

见他被怀疑,她心里头便堵着股气,越是不想让人将他给看轻了。

她的男人,明明那么厉害,凭什么就因为不想在这种场合做简报而被人给看轻了啊?

将她脸上的表情悉数纳入眼中,席垣揉了揉她发丝,眼中充斥着温柔的神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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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立刻振奋了一下情绪,静待着他的开口。

“咱们的凶手要成功致死者于死地,若单单是将水调换成福尔马林,保不准会让其他人先中招,进而让这场谋杀落败,所以她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那么唯一的可能,她便是自己下手。新郎官在招呼客人,其他人也并未留意新娘。她轻松挽上头发换上男装,便可轻易参与到这次泼水中来。”

“咱们的新郎官说泼水是他的提议,可他说话间言辞略有迟疑,应该是认定了这样的话应该对破案不会有什么影响,所以还是坚持自己的说法。能让他如此承认且能影响他的决定的,理所当然就只有咱们这位新娘。”

“房间里摆放着两人新婚的合影,却放在不明显的角落,低调至极。这对于一对新婚夫妻而言,明显便不对劲。会让我怀疑新娘身份的,是新郎官原本只是想要让大家羡慕自己有这么一位才华横溢的媳妇而挂出来的字。果真是好心办坏事,他就这么将自己的媳妇给暴/露了。”

“Mr。立所做字画不少,但都拒绝作为任何盈利性意图销售,年纪大了身子骨也各种不舒服,所以平日里便被医生及家人各种嘱咐要少动笔。传闻他的印鉴由他孙子保管,便是为了杜绝他忍不住再次题字作画。而我有幸见到Mr。立的时候,不巧见过他们的全家福,嗯,他的孙子,倒是和这位白白净净的新娘有几分像。”

“我向新郎官问的几个问题,都暗中涉及到了新娘,而新郎对于这位阿雅新娘父母亡故的交代也契合了新娘的身份。‘小时候去城里头待过,在外头生活了十几年才回来,对于毛笔字很有研究’,有些答案,排除了最不可能的,便只剩下最有可能的了。”

“女人天兴爱美,即使不爱,也会在屋内设置镜子。但他们的房子,却连个可以反光的物件都没有。不是这女人对自己太不关注,便是她厌恶自己的这张脸。新婚燕尔的夫妻,前者理所当然被排除。那么后者,便成为了答案。而新郎官交代两人至今为止未曾同房,便值得人深思。一般人在确定嫁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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