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娼-第4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不是没有过那样的经历,只是,在她蜕变之後,那些男人就都不在了。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麽死的,只有娼自己清楚。那些夜晚,她一步一步的走在寂静的黑暗中,每一夜挖出一颗心脏,鲜血爆裂的同时,唇角犹然噙著一抹微笑。
高跟鞋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黑夜,猫头鹰的哀啼是他们最好的奠曲。
无关乎恨,也无关乎自尊,她只是不想让曾经对不起自己的人好过而已,让他们亲眼看著自己的心脏被一下一下挖出来,不是有意思的多?反正都是阴沟里的卑贱蝼蚁,生与死,对他们而言也没什麽不同。相反地,还拯救了处於无聊状态里的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唯一教娼不解的就是:为什麽人类的血都是一样的呢?鲜红、温热、美丽。生前的一切污秽似乎都被洗的干干净净──那样的事情,她怎麽能容许!
卑贱的人,就要永远卑贱下去才对。
想想那些到死都不知道为什麽的人,娼忍不住笑弯了腰,流光溢彩的桃花眼几乎笑出来眼泪,扇子般的长睫毛上微微的挂了一颗露珠,圆滚滚的在那儿颤动,却硬是不肯掉下来,美得教人忘记呼吸。
“老、老大?!”很明显的,有人因为中年男人的失手惊呼了出来。
一起出生入死这麽久,他们都很清楚自己领头儿的本事,能从他手中逃出去的人能有几个?老大的冷静理智是他们活命的最大保障。可是现在──仅仅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子而已,老大却失手了?!
中年男人的眉头很明显地皱了起来,又想伸手去抓娼,这一次他不再掉以轻心,足足用了十分的力道。
但是惊人的事情又发生了,他依然失手了!
这种邪门儿的事情他们这麽多年也没有遇见过!明明猎物就在眼前,可你就是抓不住!而且在定睛去看的时候,她分明还是站在原地压根儿就没有动!
偌大的客厅一瞬间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在死亡边缘游走的人最能感应危险。尽管他们的大脑并不认可这种疯狂的恐惧,但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战栗感却仍是紧紧地包围住他们。
想张嘴,却发现瞬间发不出声音;想逃跑,却发现腿已经黏在地上动弹不得,除了大脑运行
正常,其他的一切功能似乎都已经失去了。
如果现在有敌人靠近的话,那麽他们是连丝毫的反抗能力都没有的!
*************************************************************************
作家的话:
内牛满面呼唤票票....
一百五十、你们藏,我来捉(中)
一百五十、你们藏,我来捉(中)
素白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娼巧笑倩兮的凝望著围绕在自己身边动弹不得的男人们,打了个响指,於是离她最近的一个黑衣男人最先恢复了神智,伸手就朝她抓过来,出手凌厉,似是不带一丁点儿犹疑。
娼依旧笑意盎然,静待那只爪状的大掌接近,先一步拦截住男人的手腕,笑吟吟地道:“出手这麽狠,那个出钱的人有这麽大的诱惑力,让你们这样为她效忠?”
“我们接到的任务就是玩死你,你们之间什麽关系有什麽恩怨我们不管!”男人奋力想抽回手,却无比愕然的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得狠狠地道:“你这个贱──你这女人,快点儿给老子放开,否则不要怪老子不怜香惜玉!”原本预备出口的“贱人”两字,在看见娼面上清
风拂柳的笑容之後居然不由自主地吞回了腹中。
只因那张绝色倾世的美颜上的笑,著实是美到了无人忍心亵渎凌辱的程度。
“知道麽,我最讨厌别人对我指手画脚的了,还有──我忘记告诉你们了吧,不要命令的,明白?”娼勾著浅浅的笑,缓缓地放下钳制住男人手腕的纤细柔荑,转而顺著那袭黑衣慢慢地往下划去,每一下的动作都优雅的宛如古代仕女在温婉的绣花,可所经之处衣物却一点点被撕开,露出黝黑的胸膛。
白的接近透明色的漂亮指甲,就沿著男人的颈部线条一点一点往下移,勾勒出动人心弦的美丽图景,鲜豔的颜色也顺著她的葱指往下滑落,一滴一滴,聚集成海。妖豔的红配上纯净的白,竟是显得那般优雅动人。
其他人连呼吸似乎都已经忘记了,一个个只能瞠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眼前诡异到了极点的一幕,没有人敢大声喘气,事实上,他们恨不得自己现在就变成透明的!
也许他们并不明白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究竟可怕到何种境界,但是多年生活在死亡边缘的第六感告诉他们,今天是很难活著出去了!
有些人就是如此,她是王者,是力量的象征,你即使不认识她,不知道她,但是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你就是能感受到她四周所散发出的危险气息,从而又内升起难以磨灭的巨大恐惧。神智无比清醒,身体却因为惊恐而无法走动分毫。
只能,眼睁睁的看著死神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而自己无力阻挡。
都说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兔子急了尚且咬人,狗急了也要跳墙,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类,又怎麽会不懂得背水一战的重要性呢?
但是在面对娼的时候,这群向来沐浴著刀风剑雨走在死亡边缘的男人,却压根儿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曾有过。
那是一种由内而外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恐惧,看到她就像是看见了自己心底最害怕的东西,此时此刻,他们不过是砧板上任人鱼肉的猎物,哪里还有半点挣扎。即使没有死透,也是知道逃脱不能了。
於是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那只无比漂亮精致的素手上,那只手,春葱玉指,骨节分明,肌理细腻,分明就是柔弱娇怜的模样,但是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双美丽到令人失魂的手,却能轻而易举的挖出一个人的心脏!
男人痴痴地看著捧著自己心脏的那只手,鲜血淋漓中,那只手仍是一如既往的洁净柔美,清豔无瑕,而自己的心脏尚在轻微的跳动,从他眼里的倒影,甚至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那颗心上清晰的脉络,以及尚且有力的跳动。
它前一秒还在温柔乡里,躺著自己的温床,下一秒却被一只美丽的手捧了出来,见了天日,却是再也回不去自己的胸膛了。
“你看,你的心 是不是很漂亮呀?”娼伸手远望,香肩微微耸动,“居然是红色的,为什麽所有的人心都是红色的呢?”天真俏皮的问话,却莫名的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你能回答我麽?”她充满好奇的问著依旧一脸痴呆的男人,也不等他回答,“按理说,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是黑色的 ,可是为什麽都是红色的呢?”垂眸看向手心不安分微微涌动的心脏,上挑飞扬的眼尾流露出令人炫目的七彩流光,妖豔娇娆到了极点,然後桃花眼掠过四周,微微眯了下,“你们的心又是什麽颜色呢,也是红的吗?”
她问这话,并不需要人回答,於是素手一摆,那颗犹然滴著温热血液的心脏就如同垃圾一般被抛到了角落里,与此同时,没有了心脏的男人也一声不吭的倒了下去,因为娼伸手进去而微微撕开一个洞的胸口却开始诡异的交合,片刻之後便不再流血,也看不出丝毫的异样。似乎──这人就是莫名其妙的死掉的,谁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儿一般。
也不知道是自哪儿吹来的风,在娼转身的一刹那扬起她如墨的青丝,雪色裙裾荡出浅浅的弧度,美丽惊人,如水墨画般的眉眼间晕染著满满的笑意,飞扬入鬓的黛眉弥漫著浓烈的妖气,野蛮而又傲慢的宣告著她的尊贵。
“你们是在害怕麽?”她檀口微张,美目流转间带起秋波四溢,颊畔露出一个小小的梨涡儿,唇瓣翕张间,一颗可爱的小虎牙也跟著露出来,天真稚气混合著惊人的妖娆娇媚,令人看不透猜不透想不透。
娼在男人们中间缓缓地轻移莲步,每走一步,雪白的裙角就如同莲花的花瓣一般轻轻绽开,温柔多情的扫过地面,奇异的幽香渐渐倾注到整个空间里。
“啊~~你们来陪我玩儿一个游戏怎麽样?”娼猛地双手一拍,做合十状,小巧的头颅微微偏著,模样娇俏的令人忍不住心动。“陪我玩的话有可能活下去哟~”好整以暇地抛出橄榄枝,毫不吝啬的给予男人们希望。
见他们在自己的允许下纷纷点头,娼笑得更加开怀了,绝美的小脸更是一片兴致盎然:“这间别墅看起来很大的模样,我们就玩躲猫猫好了。你们 不会有意见的吧?”话是这麽问,她可不是在征求他们的同意,不过是通知一下罢了。
“我给你们半小时的时间找个地方躲起来,躲到哪里都可以,但是必须在这别墅内。半个小时之後我去找,如果被我找到的话 ”她轻轻笑出声来,水漾薄烟的美目漫不经心地转向倒在地上早已死去的男人,“你们的下场不会比他好上多少,反正一开始你们就是打了我的主意来的,那麽我也就无需客气了。”
男人们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跟著娼看向躺在地上姿势扭曲怪异的男人。只这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面色泛青皮肤发白,空洞洞的双眼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看,身体僵硬,却没有一滴血流出来。
那绝对不是正常人的死法!
面前这个美丽的女人,他们甚至开始分不清她究竟是人是妖了!
看出他们心中所想,娼抚著下巴吃吃的笑:“还不去找地方呀,我可是早就开始算时间了
哦,而且──就告诉你们吧,我不是妖怪,所以,你们大可放心了?”说著还做了个摊手的姿势。
桃花眼里流光婉转,丽影婆娑,隐隐有妖气在四处流窜,泛滥成灾。
**************************************************************************
作家的话:
内牛满面呼唤票票~~~
一百五十一、你们藏,我来捉(下)
一百五十一、你们藏,我来捉(下)
“啊──”在男人们正准备抱头鼠窜的时候,娼又惊呼出声,“我忘记告诉你们了呀,别想著要逃走哟,你们是出不了这栋房子的哩!”她难得好心的告诫,待会儿若是出了什麽问题可不要怪到她头上来。
这个游戏就只能在这儿玩,不准出圈儿,不准赖皮,只要在聂斐然到来之前不被她找到,就可以活命。
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死一样的寂静缓缓笼罩了四周,连呼吸声都轻得仿佛听不见,只剩下浅浅的风拂过娼的发梢,撩起一缕青丝随风摆荡,妖气浓郁,久久不散。
“你们可以逃跑,只要能活著出去,我绝不阻拦。”她歪歪头表示出自己的诚意,唇畔一抹甜笑动人心弦,“不过 倒是要小心了,别说我没给你们提过醒啊。”水眸懒洋洋地张望过去,“你们只剩下不到二十五分锺了,确定还要在这儿耗著麽?”
在她“好心”的提示下,男人们终於一哄而散。有的向楼上跑去,有的向地下室、走廊、扶梯背後藏,还有的瞅了娼闭目养神的空子,转了身就朝大门的方向逃去,速度之快令人不敢置信。[517z小说网·。517z。]
男人经过娼面前时,掠起一阵疾风,他连看都不敢看娼一眼,满心满眼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娼依然漫不经心地闭著勾魂美目,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见她这副样子,其他没有上楼也没有下地下室的男人也就都动了心思,一个个眼巴巴的瞅著门口,恨不得能够化身为风就这样冲出去。
同伴出去之後也并没有受到什麽攻击不是吗?说不定、说不定这个妖女只是在诓他们也说不定!
就在他们的逃跑心思越来越澎湃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声异样的惨叫。说是惨叫也不是很精确,因为那个声音十分的沈闷,就像是被人捂在被子里活活闷死的感觉一样。可说是闷哼也不大确定,因为里面蕴含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叫,如同濒临死亡的野兽最後的挣扎。
纤细精致的手指慢慢划上自己的下巴,娼笑意盈盈地看著几个面色不定的男人,柔柔的问道:“你们怎麽啦,难道想玩皇帝的新装吗?”一个个木桩子似的站在这儿不动是怎麽个事儿呀。
在这水灵灵的妖异眸子的注视下,男人们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想移动脚步却发现突然间动弹不得。内心的恐惧已经将他们完全攫住,令他们彻底丧失了行走能力。
但是人毕竟都是求生欲的,在生死关头的时候,人类潜意识里的欲望就会被唤醒,那就是要活下去,为了活命,他们甚至什麽都可以牺牲。
可是下一秒就像是变戏法似的,他们根本就没看清是怎麽回事一道支离破碎的物体就被抛了进来,正是先前逃出大门的那个男人。
此时,他已经不能称作为人了,有点儿像是刚刚放进绞肉机里面的大块肥肉,尽管勉强还能看得清他的脸,身体却已是百孔千疮,一道道血痕从肩头滑向脚趾,每一道都像是行云流水的书法,汇集在十根脚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