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独宠丑王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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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轻抚着儿子的脸庞,一边认真轻问:“媳妇真的对你很好吗?”
“好呢,真的很好。媳户只对威儿好。”饶明威笃定的点头,似乎已经忘记了宛菡秋亲吻禹承阳的事情,似乎已经忘了昨晚吃醋、哭闹、摔跤的自己。
“那她……唉。那以后你们好好过日子,不要再闹腾了好么?”老夫人本想说那她为何要在街上吻禹承阳?但这事儿说了,儿子一定不高兴。所以就没有说出口。
更何况,即便宛菡秋吻了别人,依然是他儿子的媳妇,跑不掉的。
外面的风言风语虽然难听,但进门的媳妇终归是他们饶家的人,何必让外人看笑话呢。
她这样想着,陷入了沉思,想着事情的解决办法。看来这事得大事化小的处理才好。
现在和媳妇的关系闹得这么僵,对谁都没有好处,自己终归是要早先去见阎王爷的,百年后,儿子身边得有一个贴心的女人照顾才是……如果真的亏待了宛菡秋,那不是葬送了儿子的幸福吗?
可他们家对宛菡秋那么好,她为何还要做出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呢?
老夫人纠结不已,不知道要如何说服自己了。不明白宛菡秋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媳妇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她也糊涂了。
说实话,听到外面那些流言蜚语,她这个做娘的心里着实不好受,虽然说的是儿子儿媳,但好像是在羞辱她这个老女人,她这一辈子的名誉就这样被宛菡秋扫地了,她不能不气。
但……为了大局,此事,还是就这样吧。反正骂也骂了,罚也罚了,再给媳妇一次改过的机会好了,只要媳妇以后再不犯这样的事情,她这个长辈可以过往不究……那就这样决定了吧。
她在仔细思量和权衡后,决定饶了媳妇这一次,心里已经原谅,但面子上依然得扛住威风才行,不然定会被宛菡秋认为他们家是求着她留在饶家。
她淡定地站起来,瞧着儿子的脸,问:“我们这就去找媳妇?”
“好啊,娘,快带我去吧,我早就等不急了。急死我了。我的媳户,我的媳户啊!”饶明威立刻咧嘴笑了,浮肿的眼睛笑起来眯成了一条缝儿。
于是母子俩人匆匆朝柴房走去。
☆、045 一起吃糖水汤药
已经在柴房昏睡了一天的宛菡秋,身子已经冷得没有了知觉,脸色嘴唇都异样苍白,她的意识也变得很模糊。隐约感觉饶明威和家人站在自己面前……一直强忍着不让自己真正沉睡过去的她,见到他们,终于松了口气,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当她再次醒来,窗外是晴朗的天气,房间里就她和饶明威,他正呆呆地瞅着她,那双盯着她的红肿眸子分明是哭得太厉害所致。
她努力回忆,想要记起点什么来,但怎么离开柴房的,又这样昏睡了多久,她一点记忆也没有了。
现在她的感觉是,身子很暖和了,脑袋也不那么昏沉了,视线也不模糊了,感冒好像减轻了不少。
“媳户!”他兴奋得张大了嘴。
“嗯?”她一声嘤咛,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暗想明明在柴房里,老夫人为何要放她出来呢,难道是看她昏倒了,所以心软了?
那然后呢?等身子好了,还是会被老夫人驱逐吗,还是会在这个家留下呢?
老夫人说的按家规处理,那家规是什么呢?她是否要遭受酷刑呢?不管是什么责罚,想想都不好受,更不要说亲身去体验了。
她想着心头又是一阵畏悚抽缩,早知道就不要醒过来了,这样昏睡的感觉还挺好,反正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才是最好的。
“你醒了哇,你都睡了两天了。怎么要睡这么久?你是生病了吗?太医说你是伤了风寒。现在你是不是觉得很难受啊?”他揉捏着她的双手。
他的着急和担心是真心的,她能感受到,所以微微感动,说:“没有,好多了。我睡了两天了?”她听出自己的声音嗄哑,浓重的鼻音,感冒太严重的缘故。
“是……你要快点好起来哦。等你好了我们一起玩秋千好不好?”他眼睛里闪着精光。
“秋千?你真的那么喜欢玩秋千?”她好奇地问。不懂一个大男人为何钟情于秋千。
“喜欢啊。因为玩秋千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像灰起来了。这样灰,这样,这样……”他说着像像鸟儿扑腾着翅膀一般,扑扇着自己的双臂。
见到他滑稽的模样,和那稀烂的普通话,她忍俊不禁,道:“你娘呢?”
“她好像有事吧,家里好像来客人了。不过我也不知道是谁。”他漠不关心地摇摇头。
“是吗?什么客人?”她紧张起来,莫不是禹承阳他们吧,肯定是来看她的狼狈的。
“不知道。好像是我一个远方表哥,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
她听了这才安心下来,又问道:“你娘还生气吗?”
“她没有生气,她每天都很开心。”他天真笑着。
“真的?”她当然不信了。
那个破口大骂要她滚的婆婆,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呢,这也太奇怪了。
“是呢。媳户,你饿不饿,要不要吃饭,渴不渴,要不要喝水?”他非常关心地问。
她突然觉得他懂事不少,从前的他才不会这样懂事。
“我想下地走走,活动活动。”她说着坐起来,一不小心打了个饱嗝儿,两天没有吃东西,竟然还能打嗝儿?不过那嗝儿里满是苦苦的中药味。
她被药味呛得微微蹙眉,趿上布鞋,双脚着地的感觉很不真实,片刻才适应过来。
她试着走了几步,还好,身子骨挺灵活,好像并无大碍,可是头昏的很,喉咙也干痒难受,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浓痰堵在喉头很不舒服,她将痰吐进了痰盂里,瞧见自己的痰里带着血丝,竟然联想到林黛玉咳血的情景。难道自己和那个苦命女子一样吗?悲惨的日子要何日才能结束呢。
他懂事地搀扶着她,她会心微笑,他似乎真的懂事了。
但还没有见到老夫人,她心里就不能踏实安心,生怕自己还要继续挨骂,想着老夫人,她真想立刻昏睡过去,永远不要醒才好。
那个凶悍的女人让她畏惧,但因为那是长辈,她又必须遵从,一个反驳的字都不能说。
感冒太厉害,她站了一会儿都觉得吃力,于是继续上床躺着,刚躺好,下人就送来汤药。
又要吃汤药了?她暗暗叫苦。也不知道自己这两日吃了多少汤药,又是谁喂她吃的呢?她正想问时,只见饶明威端着药碗,拿着勺子吹着汤药……
“这两天都是你喂我吃药的吗?”她惊异地问。这个娇生惯养的王爷何时学会了给人喂药?何时学会照顾人了?她不明白只两天时间他竟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看他似乎不傻了,但其实还是很傻,但愿他能快点恢复健康吧,不要再做笨蛋了。
“是啊。媳户你吃一口。”他将勺子递到她面前,她犹疑了一下,还是吞下了,哇,真苦。又见他舀了一勺汤药喂自己口里,说,“媳户吃一口,我吃一口,我陪媳户一起吃。”他皱眉把那苦涩汤药咽下。
她惊讶地望着他,瞧他那憨样,让她哭笑不得。“你陪我一起吃药?你不怕苦吗?”
“不苦。媳户,你吃第二口,我也吃第二口。”他又喂她吃了一勺汤药。
她颇为感动地瞧着他,嘴里的苦味竟然淡了几分,突然间她觉得傻子是真正对自己好的人,若是没有他,自己早就被赶出去了,可若是没有她,她的人生也不会这样……唉,命运的事情,谁说的清楚呢?她无奈地叹息。
吃完汤药,他又喂她喝糖水,糖水也是她吃一勺,他跟着吃一勺。
刚吃完汤药糖水,只听下人们在门外禀告,老夫人过来了。
宛菡秋赶紧在被窝里躺好,心里七上八下,微微合上眼睛,装作困乏病重的样子。
☆、046 苏震卿
老夫人不冷不热地睇了宛菡秋一眼,面无表情地问:“醒了吗?好点了吗?”
“嗯。”宛菡秋喉头微微抖了一下,忐忑地等着老夫人的下文。
“早点把病养好……”她又看了看桌上的汤药碗,问,“中午的汤药已经吃过了吗?”
“是。”宛菡秋紧张小心地回答。
“那就躺着多休息,快点好起来吧。这样病着叫什么事?身子骨怎么这么脆?养着吧……”老夫人欲言又止。
她那声音里乍一听满是冷漠,但比起两天前那是温柔无比了。
饶明威见媳妇醒了,自然很开心,眉开眼笑地说:“娘,媳户今天吃药很乖。”说完呵呵傻笑。
老夫人故作严肃,笑也不笑,只对儿子说:“你表哥来了,去看看吧。他会在咱们家住些日子。”
“表哥吗?我又不认识他,我不想去找他。”饶明威分明是不想离开媳妇半步。
“唉……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老夫人无可奈何地叹道。
饶明威也不回答,屁股紧贴着床沿坐着,傻傻望着宛菡秋,看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老夫人见儿子儿媳俩人在互相凝望,于是什么也没有说的悄悄离开了房间。并确定,儿子儿媳的感情还是有的。看来这次只有她这个做娘的退一步了。
待老夫人走后,宛菡秋对饶明威说道:“你表哥来了,你还是去打个招呼比较好,要懂礼貌嘛。”她一心想把他劝走,能不见到他就不见最好。
她这一句话,他犹如圣旨般遵从,问:“表哥,可是我不喜欢表哥啊。”他犹疑着,嗫嚅道,“好吧,既然媳户要我去见他,我还是去吧。”
“好,去吧。”
“那我一会儿再来。”他说着甩手甩脚地奔出去。
很快他又回来了,她惊异,问:“怎么不和你表哥一起玩?”
“他没有空,叫我过来照顾你,说你需要我。”
“他在做什么?”宛菡秋不过是随口问问。
“他在画画,说不想我打扰。没劲,画画也不让人看。反正我不喜欢表哥,我只喜欢媳户。”他又气又不屑。
“他画画吗?我倒想去看看呢。不过我现在生病了,等病好了再说吧。”宛菡秋无奈叹道。
两日后,在院子里散步的宛菡秋见到了饶明威的远房表哥苏震卿,他的模样标致,文文弱弱,很浓的书卷气息,一看就是读书人。
原来这苏震卿这次到京城里来,是奔前程来了,自幼绘画天赋异禀的他,想进宫做画员,最终目标是成为御画师,能给皇上亲自画肖像。
因家境贫寒,没有多的细软住客栈,于是借住睿正王家中,只等能通过画员考试,进入宫廷画院。
从前在家中,他潜心作画,有时也靠卖一些小黄图补贴家用,这上京城赶考的盘缠,都是他卖画攒来的。
来到京城后,他对未来充满了希望,暗想只要成为画员,就不用再画低俗的男欢女爱图了,他是有远大志向的人,断不能画小黄图自毁前程。
但现实和他想的截然相反,没有想到来睿正王家中后,老夫人反倒要他不停地画小黄图。
他不明白为什么不管是京城里的大户人家,还是他家那穷得渣都不掉地方,为何人人都喜欢小黄图呢,但小黄图真心不是他的最爱。
为了能在这里住得妥帖,他只好遵从了。
这两日,他都将自己关于房中作画,只想能快点画完了事。这日他按老夫人的要求,终于画完了一百张小黄图,于是在院子里散步,然后碰到了宛菡秋。
俩人对目而视,苏震卿连忙作揖问安。
“好。”宛菡秋颔首轻语。
“震卿,你都画了些什么画啊?怎么都不给我看看呢?”饶明威嘟着嘴问,很不高兴。
苏震卿摇头轻笑,说:“没画什么。不过是练笔,为月底的考试做准备。”
“哦……你是要做画师吗?那以后你会一直在京城里?”他接着问。
“还不知道,要等考试了才知道。”苏震卿回答言简意赅,也不多说一句。
见到他们小夫妻,他有些局促不安,想要回房中去休息。
这时下人来传话,要饶明威去老夫人房里,他拉着宛菡秋的手要一起,她却说要他独自去,于是他只好听从她,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手,朝老夫人的房间奔去。
只见老夫人正坐在桌前,细细看着一张张香艳的小黄图,这些都是苏震卿画的,每一幅都可圈可点。她一边看一边含笑赞许点头。
他看着老夫人手中的画,目瞪口呆。愣了好久,才问了句:“娘,这画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他仔细瞧着画纸,并揉着眼睛,想要看得更仔细。
☆、047 被下药
岂料老夫人看得出了神,竟然没有听见儿子的问话,浮笑的嘴角一直上扬着。
饶明威从未见过小黄图,惊讶得不得了,又问道:“娘,他们在做什么?这是谁画的?”突然他指着其中一张画笑起来,大声讲,“呀,这个我知道,这个是揉米糊糊!”
老夫人这才回过神来,微微抬了抬眉,视线不离画作,赞叹道:“好,太好了!”
“娘,这些画好好玩,他们怎么都不穿衣服,真奇怪呢。”他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