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强上美昏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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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件大红色的礼服,白染宁的嘴角,缓缓弯起一个弧度。
刚拐过一个回廊,目光远眺,竟看到一名身着白衣的男子,站立在荷塘边的亭子内。
男子长身玉立,风姿卓然,只一个侧面,便让人生出无限钦慕。
白染宁奇怪,这后宫中,不是不允许有男子进出吗?为何看眼前之人,却有种在自家庭院闲逛般的逍遥?
伸手捣了捣芷汀,白染宁压低声音问:“那个人是谁?”
芷汀眯着眼,朝那白衣男子看去,先头只是一脸迷茫,待那男子转过身来,她才目光一窒,拉了把白染宁,急急后退几步,躲在一旁的廊角边。
“你干嘛?”白染宁对芷汀的古怪行为感到十分不解。
“娘娘,您就别再去招惹莫公子了。”芷汀一边说,一边紧紧捏着她的手臂,生怕她从自己手里挣脱似的。
这丫头,看着身板又瘦又小,力气倒挺大,捏得她手臂生疼:“什么莫公子?我干嘛要去招惹他?”
芷汀愕然抬头,惊呼一声:“娘娘,您怎么……”音量有些过大,远处亭中的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偏着头,寻找发出声响的源头。
芷汀拽着白染宁,又向后退了一些,这才轻声道:“莫公子是皇上的最疼爱的男宠,连杨贵妃也要给他些面子,娘娘,好汉不吃眼前亏,莫公子再受宠,到底也是男子,皇上总有一日会腻的,您又何必与自己过不去?”
如果白染宁此刻正在喝茶,那么她定会再一次华丽丽的将口中的茶水喷出。
“男宠……”秀眉一阵狂抖,仰头望天:“天呐,要多么荒淫的君主,才能做出这种事情啊!”
原本以为这个名叫萧祁夜的皇帝,最多也就好色一些,没关系,男人本色嘛,但……但他竟然……竟然男女通吃!
她越发觉得,这个皇宫不能呆了。
“娘娘,您要去哪?”感觉白染宁的手挣开自己,芷汀慌得连忙追上去。
回头冲她一笑,屈起一根食指,置于唇上:“嘘——小声点。”
芷汀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巴,却不知下一步要做什么。
“你跟我过来。”她神秘兮兮地勾了勾手指。
芷汀不解:“娘娘,去哪?”
指了指远处的凉亭,白染宁笑得顽皮:“去看看那个莫公子,到底长得有多么绝色。”
“使不得啊,娘娘……”芷汀大惊,想阻止,却见白染宁已经走远,只好哀叹一声,紧追上去。
白染宁走得极快,三两步就来到了凉亭边。
4;傻女也疯狂 第4章 皇帝的男宠
☆、第5章 最不是东西
5;傻女也疯狂 第5章 最不是东西
恰逢这时,那白衣男子也转过了头,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惊。
白染宁是惊对方的容貌,果真惊才绝艳,男子惊,也是惊她的容貌,不过却是心惊肉跳。
两种截然不同的惊,在两人的表情中显露无疑。
男子蹙起了细长的浓眉,之前怡然自得的神态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深深的厌恶与反感。
白染宁不是不懂看眼色的人,一见男子如此表情,便知他自己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是何等的不对盘了。
这么个情形下,估计是说不上话了,而且同为皇帝的后宫成员,她与他应当算是情敌才对。
看着男子俊朗隽秀的面容,之前的惊艳,慢慢转变为怜惜。这样出色的男子,应当是飞在高空中自由翱翔的苍鹰,却被当做金丝雀养在深宫,与一堆女人争宠吃醋,实在可惜了。
或许是她眼中的同情意味太露骨,男子蓦地一怔,看着她流露深深惋惜的漆黑眼眸,神思略有些飘忽。
就在两人齐齐发怔时候,远处原来一阵脚步声,伴随一个低沉磁缓的男子声音,一抹明黄骤然而现。
“子卿,怎的一人在此?那些个奴才呢?”
白染宁所站的位置,离亭子尚有些距离,身旁茂密的菊花园,作为天然屏障,正巧将她遮挡在来人的视线外。虽然知道皇帝对自己这样一个又丑又傻的女人肯定不感兴趣,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没准皇帝今天心情好,想要换换胃口,于是便看上了她这个要相貌没相貌,要身材没身材,要气质没气质的三无女人。
不行,她绝对不能被这个荒淫好色,连男人都不放过的大昏君看上!为了今后的美好生活,她必须尽快想出一个办法,从此地逃离,坚决不与大色狼照面。
可是,她能躲哪呢?前后左右,除了身旁一片茂密的花园可以藏身外,身后空荡荡,左边又是一条通天大道,右边……是色狼皇帝,前方,是美男所站的凉亭。
去花园里躲一躲吧!
正要迈步,却听皇帝道:“小德子,今天菊园内的菊花开得甚好,你差人去折上一束,回头搁在朕的御书房里。”
“是。”一阵小跑声,几名小太监当下便钻进了园子,而大色狼,再次迈开沉稳的步伐,朝前走来。
糟了糟了!园子是躲不成了,那还能躲哪?目光焦急逡巡,落在凉亭边一处低矮的围栏上。
是冒着被色狼看上的危险与他打个照面,还是强忍深秋湖水的冰冷,跳下去避开大色狼?
选一,还是选二?
没有多余的考虑时间,在脑子做出选择之前,她已一步跨上前,单手一撑,从围栏上翻了过去。
身体下落的瞬间,一阵刺骨的冰凉,随着水压的上升,将自己整个包围。
娘诶,冷死她了!
“恭请皇上圣安。”轻柔如流水的声音,来自于那个名为莫子卿的美男。
皇帝快步上前,与他并肩而立:“听说前几日你病了,现在可好些了?”言语中的关切,丝毫也不掩饰。
莫子卿恭敬回道:“谢皇上关心,已经好多了。”
“嗯,那就好,自己的身子自己注意,需要什么,就跟内务府知会一声,他们必然不敢怠慢。”
“多谢皇上体恤。”还是不温不火的声音,虽恭敬,却不谦卑,实在让人想象不出,这样一个甘愿留在后宫给帝王做男脔的人,竟然也会有这样傲骨如梅的气质,真是让人无法相信。
皇帝却也不恼,对莫子卿依然温和:“你不必谢朕,这一切,是你应得的。”
应得的?换句话说,因你在床上侍奉得我很舒服,作为回报,让你享受一下特别待遇也是应该的。
一阵恶寒,白染宁觉得更冷了。
“皇上,此地风大,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莫子卿忽然出声。
亭子下的白染宁,耳朵立刻像兔子一样竖了起来,屏息听着上面的动静。
来了来了,皇帝肯定色心大发,想要在这里强要了莫子卿,而莫子卿皮薄,不敢拒绝皇帝,只能婉言建议换个安全又隐蔽的地方。
虽然挺同情莫子卿的,但为了自己的身子着想,你们还是该干啥干啥去吧,这湖水太冷了,虽然此时阳光明媚,但深秋时节气温偏低,浸在这湖水里,刺骨的冷意,就像一根根尖利细小的针,从毛孔里钻进肌肤,在骨头上一下一下的戳刺,疼得钻心。
想着两人应该马上就会离开,谁料,皇帝似乎非常喜欢这个地方的风景,也不顾莫子卿大病初愈,让太监搬来桌椅,打算在这亭中与莫子卿对弈几盘。
“坐吧,难得今日风和日丽,朕也清闲,好久没有和子卿下棋了,倒是有些手痒。”皇帝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四平八稳,看来是真的不准备在短时间内离开了。
“皇上,我今日……不想下棋。”好家伙,连圣意也敢违抗。
“不想下棋?”皇帝微愕,声调也有些变了。
发火了发火了,这回是真的发火了!
白染宁虽然被冻得瑟瑟发抖,嘴唇乌青,心中却为莫子卿担忧不已。不知皇帝生起气来,会怎么惩罚莫子卿。鞭打,下药,还是悬吊,穿刺?
正在胡思乱想中,只听皇帝一声轻笑,“无妨,不想下棋,那就陪朕坐一会儿吧。”
“皇上,我们……”莫子卿有些焦急。
“子卿。”皇帝也听出来了,不但听出来了,也看出来了,莫子卿不是藏不住事的人,可他此时,眼中分明带着忧虑和急躁,他在急什么?
“你在急什么?”皇帝毫不客气地指了出来。
莫子卿一怔,别过眼去:“没有,我没有急。”
“没有急,那你为什么总是催朕离开?”
“我……在这里呆久了,有些闷。”
“子卿,这可不是你的性子。”皇帝一针见血。
莫子卿心知无可辩驳,便一语不发,沉默下来。
泡在冷水里的白染宁在下面听得都要吐血,你们二人要卿卿我我,能不能到别处去,她承认,这边风景确实好,眼前一片碧湖,波光粼粼,菊香阵阵,引人陶醉。
但你们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尤其那个谁谁谁……叫什么来着?对了,萧祁夜,你最不是东西,竟让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女子在冷水里浸泡了足有半个时辰!
“阿嚏!”皇帝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谁在骂朕?”
5;傻女也疯狂 第5章 最不是东西
☆、第6章 原来是条鱼
6;傻女也疯狂 第6章 原来是条鱼
条件反射般,水下的白染宁冷不丁打了个哆嗦,将自己往水里埋得更深了。
谁料这么一动,竟好死不死地发出了声响,惊动了亭子上的皇帝。
“谁在下面?”皇帝警觉地站起身,目光在亭内环绕一周,然后落在亭边的一处低矮围栏上。
莫子卿见势不妙,想开口吸引皇帝的注意力,谁知皇帝反应飞快,捡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便朝白染宁所在的方向掷去。
石子虽然不大,却贯穿着皇帝的内劲,“咚”的一声,打在额头上,疼得白染宁差点骂娘。
见没有动静,皇帝吁了口气,却还是不肯放心,左顾右盼,竟捡起一块如拳头般大小的石头,走到围栏边。
莫子卿蓦地一惊,忙冲上去拦在皇帝身前,“皇上,这亭子三面环水,躲不了人,您无需担心。”
皇帝看他一眼,却不肯放下手中石块:“若是平日,朕自当信你,可你大病初愈,感官直觉,难免会有纰漏。”
莫子卿脸一白,眼神莫名黯淡下去。
皇帝淡笑地推开他挡在自己臂弯前的手,便要将石头用力砸下去
这时,一尾金红色鲤鱼,突然从亭下游出,看到皇帝高高举着石块,吓得往水底一窜,便没了踪影。
皇帝与莫子卿皆是一愣,望着那鲤鱼消失的方向,皇帝啼笑皆非,将手里的石块丢下:“呵,原来是条鱼。”
莫子卿陪笑道:“是啊,原来是条鱼。”
“子卿,你今日实在古怪得很,与朕说说,你究竟有何心事?”皇帝始终介意他今日的反常。
莫子卿垂目沉默,片刻后,方抬起头来:“皇上最近可见过彘妃娘娘?”
皇帝有些错愕,继而嗤笑出声:“你说那个傻子?”
靠!死皇帝,你还可以再贱一点吗?在背后说人坏话,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躲在水里瑟瑟发抖的白染宁,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在心里把皇帝的祖宗十八代全骂了个遍。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一般,原本晴朗明媚的天空,突然间乌云密布,雷声阵阵,看样子,马上将有一场瓢泼大雨降临。
皇帝就算再喜欢这里的风景,也不得不挪地方,除非他想变成落汤鸡。
于是,在太监们匆匆的脚步声中,皇帝与莫子卿,终于离开了亭子。
费力从水里爬出,白染宁感觉整个人都要脱力了。
休息了片刻,刚觉得有些力气,还未起身,倾盆大雨便瞬间泼下。
晕!这叫什么事啊,人倒霉连喝水都塞牙,不带这么玩人的!
反正已经湿了,再湿一点也没关系,白染宁干脆破罐子破摔,在倾盆大雨中散步,就当是另一种情调吧。
慢悠悠往自己寝宫晃悠,刚走到一半路程,便见芷汀打着伞,满面焦急地在雨幕中疾奔,看到她后,眼中一喜,三步并两步朝她赶了过来。
“娘娘,您去哪了,叫奴婢好找!”略带责怪的语气中,夹杂着深深的担忧。
笑着接过她手里的伞,白染宁浑身湿透,也不敢与她靠的太近,隔着一拳的距离,道,“看美人看得忘形了,走丢了。”
芷汀似是不太明白,看美人和走丢有什么关系,但她此刻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找到白染宁,至于她因为什么事情走丢,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回到寝殿,白染宁刚换下湿衣服,就感觉头有些昏沉沉,她并未在意,想着睡一觉就会好,谁知一觉醒来,整个人仿佛虚脱一样,浑身滚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芷汀见她突然发起高热,忙不迭去请太医,折腾了一宿才消停。
第二日,虽然身上虽然没有那么烫了,却还是没有什么力气。
白染宁便干脆躺在床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直到三日后,皇帝生辰当天,她才觉得精神稍微好了一些,想到晚上的宴席,却有些头疼。
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也不要与那个色狼昏君见面,但这个场合下,自己若是称病不露面,难免会引人怀疑,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