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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娇妻出墙-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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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我的乖宝贝……”看着激动地抱着贝妮转圈圈的程弘博,程弘文居然没素质到和小孩子动起了真气,“程贝妮,别人不了解你爸,我还不知道你爸那德行?既然他能养你妈,你妈为什么要自杀?”
    贝妮的小脸一下子变了,她已经九岁了,知道自杀是怎么回事?
    “程弘文,你又听谁胡说八道了?在一个九岁的孩子面前说这些,你还有没有口德?”我公爹终于忍无可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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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有好几个朋友给我打电话,问起这件破事儿,你说,我还能无动于衷吗?”
    这一会儿,控制不住情绪的是程安道;尴尬的是程弘博;一个劲地用眼睛剜着程弘文的是从小就坦护她的刘福香。
    “妈,她说的是真的?”贝妮挣脱了程弘博的胳膊,蹭蹭蹭地来到我面前。
    “贝妮……”我一时语塞,这一刻,她俏脸通红,眼里含着大滴的泪。
    这孩子轻易不掉泪,一瞬间,我又差点失控。
    “贝妮,妈妈只是睡不好觉,多吃了一粒安眠药,没想到睡过头了。没事的,妈妈还要等贝妮长大了养我老呢……”
    孩子就是孩子,经我这么一说,也就不再纠结这件事,而是把心思又转到了程弘文曾经数落过我的那些话上。
    “姑姑,我郑重地告诉你!我之所以叫你姑姑并不代表我喜欢你!我妈妈是天下最美最温柔的妈妈,她从来没有不知好歹,也没有说过你一句坏话,如果不是她嘱咐我一定要尊重你,我早就不叫你姑姑了!”
    贝妮与程弘文讲这话时,不但昂首挺胸,而且一身正气,那气势,一看就是受程安道耳濡目染的结果。
    “你……你个大嘴巴,你究竟是谁的种?到底随了谁啊?”程弘文几乎被贝妮气懵了,所以,才会口无遮掩地说出这句话。
    贝妮只有九岁,一直受着良好的教育,自然不知道程弘文所谓的‘种’是什么意思。因为做贼心虚,躺在病床上的我明显露出了窘态。
    当然,程弘文也知道这话说得有些过,她讪讪地看了看恨女不成才的刘福香,刚想张着大嘴打个圆场,贝妮却把目光转向了洋洋自得的程弘博。
    “爸爸,种是什么意思?”
    “这……”程弘博干咳了一声,“应该是孩子的意思……”
    “我明白了!”贝妮倒背着双手很自信地看了看程安道和刘福香,“爷爷奶奶,我可不可以用我学到的知识把这番话再扩展一下?”
    “可以呀,当然可以!”
    贝妮六岁时,程安道和刘福香便把她接到身边。由于贝妮长得可爱,在幼儿园的时候就是个公认的小童星,因而,好强的刘福香便自告奋勇地揽下了接送贝妮上下学的事。
    贝妮越来越出色,刘福香也就把她当成了心肝宝贝。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更实际的原因,那就是:只要贝妮在家里,程安道就会推掉一些不必要的应酬,安心享受着贝妮带给他的快乐。
    “既然奶奶说可以,我就小小地卖弄一下。”
    说到卖弄两个字时,程安道忍不住乐了。程弘博和刘福香则喜滋滋地看着贝妮,很明显地想听她卖弄。
2 第2章 精彩表演撼人心
    说到卖弄两个字时,程安道忍不住乐了。程弘博和刘福香则喜滋滋地看着贝妮,很明显地想听她卖弄。
    “姑姑,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我爸爸的种,我爷爷的根,我会长成参天大树,为奶奶和妈妈遮风挡雨……”
    “啊哟,我的小乖乖,奶奶没白疼你!”贝妮还没说完,刘福香就激动地抱着贝妮,亲了又亲。
    说实话,贝妮与刘福香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她能这样待贝妮,我真的感觉很抱歉。
    程弘文已经青了脸,在贝妮面前,她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姑姑,你不是还问我随了谁吗?”程贝妮像总统接见外国友人般地抱了抱激动地抚摸着她的刘福香,继续卖弄道:“我现在就告诉你我随了谁!我的眉毛随爷爷;鼻子随爸爸;皮肤随妈妈;开朗的性格随奶奶!我认为,我随了家里人的所有优点,倒是有样缺点,我现在才知道!”
    “我的小贝妮,你是我和你爷爷的福星,身上哪有缺点啊!”刘福香容不得别人说贝妮不好,自然也容不得她自己说自己。
    “有啊!姑姑刚才说我是个大嘴巴,我现在才知道,我的大嘴巴是随了姑姑!”
    除了我不好意思笑,程弘文没笑,面对天真而稚气的程贝妮,所有的人都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这其中,还有一群站在门口的医生和护士。可是,当我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猛地对上一双冷冷地打量着我的眼神时,我的心猛地一抽,再也没了想笑的意思。


    杨尚军,这个亲手为我排尿解压的日恋情人,居然就在这群医士之间。
    “妈,爸!你们就可劲地惯着她吧!”尊严尽失的程弘文一跺双腿,拨开齐刷刷地站在门口的医生和护士,气急败坏地冲出了病房。
    “爸爸,姑姑是不是真的生气了?”贝妮毕竟还小,气走程弘文后她又有点小不安。
    “没事,谁让她整天寻你妈妈的事事!”程弘博倒想得开,贝妮这一通说教,不仅给他露了脸,也让他在程弘文面前找回了尊严。“贝妮,医生叔叔和阿姨来看你妈了,咱往边上站一站吧。”
    我住的是干部病房,医生进来后,程安道便很自觉地退到了外面的客厅,与亲自挂帅的医院院长侃侃而谈。
    “医生叔叔,我妈妈真的只是多吃了一粒安眠药吗?”
    孩子就是孩子,我不能责备贝妮,因为她那点小心眼一直在我的解释上。可是,让我无语的是,贝妮也会挑人问,她问的这个人居然是被称为冷面君子的杨尚军。
    “是啊,你妈没看药品说明书,所以多吃了一粒……”
    扬尚军居然牵着贝妮的小手笑了。他这一笑,让我深感愧疚,却让贝妮欣喜若狂。
    “这么说,我妈妈已经没事了?”
    “嗯,虽然没事了,还需要打两个点滴,再住院观察两天。”
    “太好了!太好了!”贝妮拍着手,高兴地跳了起来。“叔叔,我很想唱首歌来表示我对你们的感谢,可以吗?”
    贝妮生就了一副金嗓子,只不过,她主动卖弄的时候不多。
    杨尚军下意识地瞟了我一眼,急于让贝妮卖弄的刘福香与程弘博已经兴奋地拍起了手掌。
    程贝妮居然用韩语在病房里载歌载舞地唱起了原版大长今。看着那些情不自禁地拍红了手掌的医士人员,我居然疏忽了那双时不时地瞟向我的眼神,完全陶醉在贝妮的歌声里。
    贝妮从小跟我父母抚养,不仅跟我母亲学会了鲜族舞蹈,还跟我当过小学教员的父亲学会了鲜族语。只要与我父母在一起,她们一般用鲜族语言对话。因而,唱这首大长今时,贝妮不仅唱得韵味十足,而且与原唱的音腔几乎没什么出入。
    “雾来了,雾来了。娃娃哭了,想爸爸,想妈妈,想要回家。雾来了,雾来了。天色暗啦,星发光,心发慌,没有方向……”
    我以为这孩子卖弄完了也就得了,没想到她又一本正经地站在我面前唱起了国语版的大长今!因为意外,再加上闹不清她唱的这个版本究竟想表达的是什么,所以,我的心里有些忐忑。
    “雾散了,雾散了,娃娃笑啦。听爸爸;听妈妈;唱歌说话。雾散了,雾散了。天色亮啦。看阳光的方向,就有希望……”
    程贝妮唱得声情并茂,一曲终了后,她不但眼圈发红,还一本正经地对我说道:“妈妈,我希望你长命百岁,贝妮虽然没有完全长大,但是,贝妮会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受伤害……”
    病房里一片吹嘘,我更是泪水沾巾,猛然发现那双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眼神,我的心倏然沉了下去。
    程杰,我知道程杰今天还要来隔壁的病房输液,他可能知道我公爹来了,所以才敢正大光明地进到我的病房。
    由尔,贝妮的精彩表演他全看在眼里。
    我为贝妮自豪。
    贝妮被程安道送去了学校,程弘博主动请了假留下来陪我。输完两瓶液后,已经到了晌午时分。为了表示对我的关心,他特地在润丰酒店订了两个我喜欢吃的素菜和一碗鲍鱼粥。
    其实,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因为不想与程弘博做过多的交流,吃过午饭后,我就催程弘博去上班,并装成特别虚弱的样子假寐在病床上。
    程杰给程弘博打来的电话,虽然我没听清电话的内容,但是,从程弘博慌乱的脸神上,我就知道有事情发生。
2 第3章 十年缠绵尽欢颜
    程杰给程弘博打来的电话,虽然我没听清电话的内容,但是,从程弘博慌乱的脸神上,我就知道有事情发生。
    “烟儿,程杰哥为什么要我马上去他的办公室?”接完电话的程弘博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虽然程杰没有程安道严厉,但是他真正怕着的还是不怒自威的程杰,尤其是做错事后。“烟儿,我得去了。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这里没什么事,我想直接从程杰哥那里去学校,晚上再过来陪你……”


    我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便不再搭理程弘博。
    一个小时后,程杰又给我打来的电话。他说,他明天一早要到市里开会,希望今天晚上能在润西山见我一面。
    泪,潸然而下。虽然与程杰有了十年的亲密关系,可是,每次去润西山,我总会特别的激动与抗奋。
    傍晚时分,程弘博带着贝妮来看我,执意要我去外面吃晚饭。为了贝妮,我装出很开心的样子陪他俩共进了晚餐,而后,便找了个借口,早早地打发他俩离开医院。
    我坐着出租车来到润西山时,大概是晚上八点左右的光景。二楼的主卧室透出迷幻的灯光,楼下的客厅也被橙色的壁灯散照的一片朦胧。
    程杰依然穿着舒适的家居服站在玻璃门内等我,略带湿气的头发很有型地抿向脑后。
    我像以往一样投进他的怀抱,而后,踮起脚尖,用红润的唇尽情地吸吮着他嘴中带着烟草气息的馨香。
    “烟儿,不准再做傻事了……”
    “嗯,再也不会了!杰,我舍不了贝妮更舍不了你……”
    玻璃门闭合的刹那间,程杰打着横抱起我,稳步上了二楼。
    我整整跟了程杰十年,日时的羞涩与做作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已没了踪影,除了相聚润西山的激奋不变,他抱我步上二楼那沉稳的脚步声也未变过。
    依然是那张宽大的床,依然是那组让我熟悉的红木家俱,在程杰的心跳声中,我的光裸之躯又撮人眼球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我想去洗个澡……”我恋恋地抚摸着程杰那张愈来愈有官相的脸,妩媚地道。
    “去吧,我已经给你放好了热水……”
    每次来润西山,我总会用这里的山泉水痛痛快快地洗个香浴。
    日时,程杰喜欢同我一起沐浴,开开心心地玩着鸳鸯戏水的游戏。也就是近两年,他似乎没了这种情趣,因而,我才会有种失宠的感觉。
    我光着诱人的身子沐浴而出。刚刚吹过的头发上带着浓郁的百花之香;高耸的雪山之巅,两粒樱珠又鲜又艳,透出任君采撷的诱惑。
    其实,这是润西山主卧室里的常见画面,问题是,处在画面里的人非但没有因为雷同而失去兴致,反而会一次次地玩出心跳的感觉。
    尽管,程杰那方面的雄起速度慢了些,也不像以往那样可以打个持久战,但是,每一次的尽情渲泄,他的脸上总会带着特别满足的惬意。
    “杰……”
    我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程杰的唇,又在他的期待中退去他身上的衣服。
    “杰,好想你……”
    程杰像以往一样横躺在大床上,我则俯躺在他的身侧,把诱人的樱珠颤颤地捧到他的嘴边。随着吮力越来越大,我的天籁之吟也越来越高亢。
    程杰喜欢这种声音,而我,也只有在润西山才敢无所畏惧地大秀此音。
    待到程杰的手有所动作之时,我基本上处于半痴迷状态。而他,总是很有耐性地把我侍候到欲死欲生的颠狂之态时,这才尽情地走马上阵。
    十年的光阴,让正值青春的我出落的更有女人味,却把程杰这个中年男人渐渐逼近了老龄之例。
    太过高亢的基情缠绵,经常让他喘嘘嘘地败下阵来,相反,我身体中那股久不消逝的欲水却常常让我苦不堪言。
    整整十个年头,四十八岁的程杰虽然注重保养,儒雅的面相依然透着英气,但是,在夫妻生活上,他似乎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
    我,刚刚二十八岁,是芳华正茂的少妇,就算有所收敛,但是,那种噬心挠骨的感觉已经让我清晰地觉察到,我对那方面的需要真的愈来愈强烈。
    “杰,真的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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