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爱美女(女儿红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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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优秀的男人,外界的诱惑就越大,连其貌不扬的父亲都能一妻八妾了,集所有优点于一身的他,外面的女人岂会放过他?
「放不开一切,再这样下去只会逼死自己,我不能坐视不管。」他心疼地看着她走不出阴霾的痛苦神情。究竟发生过什么事,让她解不开内心的枷锁?
「我累了。」她敛眸回避他节节逼进的盘问,他的关心虽已慢慢渗入她心中,温暖干涸已久的心灵,然而对男人的不信任早已根深蒂固,她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改变自己接受男人。
「你要我,这是事实。」忽视她欲打住话题的讯息,他执着地要得到答案。他们之间澎湃高昂的激|情结合,就算她是没经验的Chu女,一定也能感受得到它的完美。
「都是生理需求惹的祸,你想多了。」王蕾蕾羞涩地转移眸光,光想到两人干柴烈火的激|情画面,她脸都红了。
「人生是往前看的,你坚持的事情一点意义也没有,只会害了你。」他真想拿榔头敲开她固执的脑袋。
「你不懂的,那是我的事,跟你无关。」他们迟早会分手,他不懂,也不需要懂。
「你有你的原则,我有我的坚持,我会慢慢等,等到哪天你愿意亲自告诉我,你已经挥别一切,不再让阴影操弄你的人生。」他挫败地看着她,找不出让她面对婚姻的方法。他苦涩地想:要不是想要有小孩,这辈子他们根本不可能有交集!
「不,你答应我的。」王蕾蕾急了,万一他想一辈子赖住她,她的人生岂不毁了?不!她不能接受。
「我说过什么?」乔云旸一时摸不着头绪。
「只要怀孕就离婚。」当初白纸黑字写得一清二楚,虽说有签下协议书,他若以小孩父亲为借口,赖着不走,双方家族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一定无法闹上法庭,那她要如何教他主动离开?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我反悔了。」算准她无力反击,他耸耸肩,双手一摊,赖皮以对。
「君子一诺千金,你怎么可以不守信用?」她倒抽一口气,不敢置信他竟会出尔反尔。
「你是我的责任,我有义务照顾你。」第一眼看到她,就决定将她占为已有,接受她的建议只是靠近她的手段,他不可能接受离婚,就算有了小孩也一样!
「我可以照顾自己,不需要男人。」她有能力养活两、三万名员工,哪需要男人照顾?
「你的行为告诉我什么才是实话。」他嘶哑着低沉嗓音,意有所指地道,眸底残存的情欲因回忆起方才的激|情闪烁着恋恋光芒。
「什么实话?」王蕾蕾一头雾水,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男人的照顾不只是字面上的温饱,这个——骗不了人。」粗糙的指腹亲密爱抚纤细锁骨,沿着耸起的胸脯没入被单里,搓揉饱满的Ru房,戏弄凸起的蓓蕾,暗示方才的激|情缱绻。
「嗯……不,这不代表什么。」她的呼吸随之一窒,为无法克制自己的生理反应而气恼。
「你的身体很敏感,别天真地以为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勾起你体内的欲望。」他残忍地掐住掌下变形的浑圆。
该死的女人!他的好脾气已被她顽固不冥的倔强磨光,他已经有十年未曾发过脾气,但她就是有办法让他的文明修养荡然无存!
「那只是单纯生理需求,只要是男人都可以。」她死鸭子嘴硬,其实,光想到在别的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她就无法接受。
「女人,面对现实,你是我乔云旸的老婆,现在是,将来也一样。」
乔云旸的坏脾气被她彻底惹毛,该死的女人!他都已经拉下男性尊严恳求,她还像颗顽石不懂得把握住他?!
不再试图改变她的想法,他拉下被单,蓄满怒气的锐眸射向布满欢爱痕迹的雪白娇躯,在她因害羞试图遮掩重要部位时,他已低下头略带惩罚地啃咬舔弄诱人的粉红蓓蕾,让她完全沉溺在他邪佞的抚弄里。
「痛!嗯……」带有快感的痛楚让她不住扭头纡解内心轻易点燃的欲念,小手忘我地插入置在胸前的黑色头发内,带有鼓励意味地搓揉着柔软发丝。
「别的男人爱你时,你会像这样热情反应吗?」他掀起眸子,仔细盯着她陷入情欲而无法自拔的表情。
她说不出反驳的话,哽咽的喘息里带着无言的渴求。
「随便一个路人甲,你也可以接受吗?」他轻啄她微张的双唇,还不愿放过她,时而轻啃,时而重重啮咬,非得逼她说出内心的想法。
「够了!」受不了他逼问似的身体折磨,她将头埋入水蓝色被单下,不愿证实她的身体已被烙了印,只有他可以恣意摆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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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张开腿,欢迎别的男人进入你体内?」有力的大腿撑高她的玉腿,呈现门户洞开的姿势,大掌沿着蛮腰往下滑过平坦小腹,越过茂密丛林,精准地掐住逐渐鼓胀的花蕊,恶意地搓揉欺陵。
「唔……」敏感地带被这么一把玩,她不由自主呻吟出声。
乍听到自己陷入意乱情迷的娇吟,她赶紧捂住嘴巴,不让他刻意的羞辱伤害自己的尊严。
「很舒服,对不对?」邪恶男嗓抵住她的后耳,邪魅低语,修长中指刮搔着汩汩流出的爱液,毫无预警地插入狭窄的甬道内,刻意放缓速度,撩拨她的敏感。
「不是……」强压下到嘴的嘤咛声,她无力地否认。老天!她快受不了他带有惩罚性的挑逗,整个人感觉好像快燃烧了……
「你认为别的男人也可以让你这么湿?」他勾起手指恶意地加重在她体内的抽动,时深时浅地刺探翻搅,逼得她不得不有所反应。
「嗯啊……」她不自觉地疯狂扭动身子,再也顾不得矜持,感觉体内的火热已沸腾到高点,渴望他填满体内的空虚。
「告诉我,只要是男人的那根都可以纡解你此刻如狼似虎的饥渴?」为了奖赏她诚实的反应,他再加入一根手指在她体内狎弄,强悍地进出,填满她部分的空虚。
「不,求你……进来……」她泣声央求,快被折磨人的撩拨给逼疯了!
「我不会满足你,除非你正视我们之间的关系。」乔云旸嘴角残忍地扬起折磨人的残酷笑容,灵活的手指不断在她不知满足的幽||穴里抽动,大拇指则配合地搓揉殷红的敏感蕊苞。
「你……威胁我……」她羞愧受人摆布的身体,想并拢双腿,却发现被下了蛊似的,四肢无力,她从来没有如此无助过。
「兵不厌诈,得到想要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为了让她正视她的身体属于他,他将她的腿架在脖子上,将头埋入湿透的||穴口,舌尖一顶,准确地刺入她的花核,不管她如何扭动、尖叫,舌尖霸道地探入她正紧缩的花径,狂野地钻入敏感地带,疯狂地吸吮不断淌出爱液的||穴口。
「啊……我……不行了……」她因激|情而颤抖的双唇,不断发出细碎喘息,他接二连三的掏弄,几欲将她逼疯,让她想要更多……
「想要我吗?」他克制着欲火焚身的痛苦折磨,气息不稳地问。
「要……我要你进来……」小手像溺水的泅者,主动攀住他强壮的臂膀,恳求他填满体内的空虚。
「任何男人都可以吗?」他在意地问,不得答案誓不甘休。
「我不知道……」混沌的脑袋呢喃出真心话,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她无从比较。
「该死的女人!」都已经到紧要关头了,她还死不肯承认,他气得翻身倒头就睡,不理会她此刻身陷欲求不满中。
「乔……」她抵住他宽阔的后背磨蹭,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后,他怎么可以就此罢手,不管她正承受痛苦的折磨?
「不要!」他闷声说道,不顾她此刻的感受。
「求你……我的身体不舒服……」她放下身段苦苦哀求,渴望他填满体内的空虚。
「自己解决!」大掌紧紧握住被单,平息体内因她的哀求而窜烧的欲火,他强逼自己不为所动。
「我要……」为了抒发苦苦纠缠住她的欲望,她拉下薄被扳正他侧卧的身体,随之跪坐在他身体两侧,开始自己摸索欲望之旅……
男人的心眼,有时候跟女人一样,容不下一颗沙,自从王蕾蕾不肯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后,两人就此陷入冷战。
王蕾蕾好笑地发现,享誉国际的极地生态摄影家,拗起脾气来跟小孩没什么两样,除了晚上共枕时例外。
两人同床已成了她挥之不去的恶梦,白天当她是隐形人,连正眼也不屑看她一眼,到了晚上,她成了他床上的俘虏,极尽所能挑逗她,却又不让她获得实质满足,她试着不响应,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彻夜调情,逼得她屡屡失控,弃守本垒。
夜晚严重失眠,害她白天上班时频频打呵欠,不详内情的属下看在眼里,以为她夜夜春宵,暧昧的眼神让她哑口无言,再加上她不习惯跟人说内心话,误会就这么持续下去。
她想过藉由出差再次逃离,然而逃离只能解一时之困,依他们目前的状况,只会更加惹火他。
他对她是真心的吗?这已成为她每天思考的问题。
她可以接受他吗?这个问句亦不断在她脑海里盘旋。
最后她还是懦弱地选择逃避以对,所有的最初都是甜美的,然而最后都是以悲剧收场,她要不起男人的背叛。
她给得起的只有有形的躯体,其它的,再也没有了。
她从一开始就决定不要男人,所以不管他再怎么逼迫、再怎么动之以情,她绝不会走入母亲的挽歌里,她是王蕾蕾,她的人生由她来决定,而不是男人!
该死的女人!乔云旸低声咒骂着心里那位没心没肝的女人。
为什么她不能像一般温顺女生,只要给些甜头就会像只狗巴着他感谢叩恩?
她的外表或许冷漠如冰,身体却热情如火,就连身经百战的他都轻易沦陷在她渴望男人滋润的欲望里,这样的女人却说要男人滚开,打死他也不相信她离得开男人。
明明对异性很有感觉,为什么要逃避?他百思不得其解。
是因为曾经受过男人伤害,导致她对异性没有信心?不,他排除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他可以感受得到她在男女互动上的生涩,再加上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受伤害的假设不可能成立。
既然不是男人因素,那么极有可能跟成长的背景有关,他汗颜地发现,除了知道王进万是她父亲、母亲已故外,他对她的家庭一无所知。
有可能是她的家庭影响她的人生观吗?同样出身富庶家庭,他知道有钱人台面下人品不见得清高,可王进万放心地将公司交给她管理,代表他们父女俩的关系应该还不差才对呀?
除了家庭带来的无形伤害,他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能让她的人生观严重偏差。
不管是什么因素,既然已是他的人,就绝无放手的道理,他誓言要这段婚姻长长久久。他决心拿出被大自然磨练出的毅力陪她耗,相信总有一天会战胜她心里面的魔障。
第七章
银色月光映照森林,透过落地窗洒入一室柔色光芒,安静的夜,静悄悄的世界,万物似乎已陷入深眠状态,但细不可闻的痛苦抽息声,却在暗夜里清楚响起。
额冒冷汗的王蕾蕾弓起身子频频喘息,长期未得主人善待的胃,突然间开始大闹革命。她不断深呼吸压抑揪心绞痛,隐忍不住的呻吟声,在她刻意压制下,零零碎碎地泄出。
胃痛对她而言已是家常便饭,她努力克制住颤抖的身子,一手捂住肚子,另一手掀起被单,准备下床找止痛药。
「怎么了?」浅眠的乔云旸被算是轻微的动作吵醒,他习惯性地以大掌勾住她的腰,意外察觉她的手紧紧抱住身体,战栗绷紧的身体语言告知他,她正忍受着莫大的不适。
「对不起,吵醒你……我渴……想喝口茶。」她拧紧秀眉,尽量装作若无其事,不想麻烦别人。
不相信她搪塞的话,他坐直身子将她的脸扳向他,惺忪脸色倏地发怒,但见月光下,一张扭紧眉头的小脸正处在痛苦的边缘。
「都已经额冒冷汗、脸色发白,还硬说没事?」乔云旸大怒,被她痛到脸色发白还不想求人而发飙。
她执意两人保持台湾海峡宽的距离,他可以慢慢跟她磨,唯独拿身体病痛开玩笑犯了大忌,万一发生不可挽回的意外,他会自责一辈子。
「只是小小胃痛,不是什么大问题。」王蕾蕾暗吸口气,故作不值大惊小怪样。
「该死的,你不是一个人,我是你丈夫,照顾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为什么不叫醒我,身体不舒服就要告诉我!」他妈的,他怎会看上她,还对她一见钟情?这女人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