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今世做情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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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有那个吗?”黑妹不解地说:“什么?”樊刚只好直接了当地说:“哎呀!就是那个,套呀!”黑妹顿时明白了,说“没有”。樊刚有些惋惜地说:“那怎么办呢?毕竟我们是第一次,双方都要负责。”黑妹说:“我刚来过身上,没事的。”樊刚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对我不放心。”黑妹有点恼怒地推了樊刚一把,说:“那你别碰我,我有病,有性病。你有话直说好了,别绕那么多弯子。”樊刚急忙辩解说:“对不起,对不起,”他说,“黑妹,你不要错怪我,有好,没有也无所谓。见报纸上说悉尼奥运会,组委会专门准备了5万只避孕套。避孕套已经成了人们预防性病、艾滋病的最佳选择。在歌厅这种场所,更是少不得的。”黑妹说“我又不和客人乱搞,没必要准备什么套。”樊刚不相信黑妹来这里两个多月没和男人搞过。如果没搞过,她又怎么轻易地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呢?他有点不理解地说:“是真的吗?”黑妹态度坚定地说:“我骗你不是人。你要不相信我,我明天就离开这里,回我家去。”樊刚说:“我相信你。”他开始温柔地抚摸黑妹的身体,从上到下,最后停留在她浑圆的臀部上,他不停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体内煽起一阵阵欲火。此刻,那怕黑妹有毒,有病,他也想占有她。他爬在黑妹身上,拼命地吻她的双肩。黑妹开始轻轻地呻吟。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当渐渐膨胀的东西进入黑妹的身体,仅仅动了几下,一股暖流便倾泄而出。
完事之后,樊刚和黑妹又闲聊了一些话题。不知不觉,两人渐渐进入了梦乡。
六
上午10点钟时,樊刚开车到了快餐店。车刚停在快餐店门口,小花便从店里疾步走了出来。她迎面拦住准备进店的樊刚。用紧张而急促的语气说:“你昨晚到那去了,刚才你老婆来店里找你,让我见了你。就让你速回家。”樊刚不耐烦地说:“到那,我能到那去,看你大惊小怪的。”小花一听这话也来了劲,亮着嗓门说:“看你这劲!我犯得着吗?家是你的,回不回碍我什么事。”小花说罢,扭身进店里去了。樊刚略迟疑了一下,本想进去好好教训几句愈来愈不像话的小花,却又担心家里的事。能有什么事呢?
樊刚心神不定地驾车行驶在大街上,他在考虑可能发生的事情。是梁叶抓住他什么把柄了,还是其它什么事呢?不知不觉,他闯了单行,一位交警伸手示意他停车。
“同志,请拿你的执照。”交警敬一下礼说,“你闯单行了。”“执照……”樊刚边说边掏口袋,说“哟,我忘带了。”“对不起,等你拿上执照再来开车。”交警说。
那位交警拿出违章处罚通知单准备填写。樊刚把车钥匙递给交警说:“给你,开走吧!随后我让你们王队长给我送来。”说完,樊刚便朝路边一旅馆门口停的出租车招了一下手。那交警见势头不对,正想多问几句,但樊刚回家心切,把车钥匙塞给交警便钻进出租车里走了。
樊刚的家在佳园小区。是一幢两层小楼。在这里居住,是权势与金钱的象征。普通老百姓和工薪阶层只能望楼兴叹。樊刚前年购买时房价是68万,如今已涨到80万以上。这些小楼是一些仿欧建筑,样式在这城里别具一格。小区内有幼儿园,养老院,康体中心。除了这60户的两层小楼,在佳园小区的最北面,还有两幢八层高的住宅楼,是供介于工薪阶层和权贵、暴发户中间的那些“中产阶级”购买的,150平方米的五室一厅,结构新颖。中间有电梯上下,也是许多年轻人结婚时梦想的“小巢”。此刻,樊刚急冲冲地跑进院中,高声喊着梁叶的名字,但没有应声。他开门走进家中,顿时令他目瞪口呆,客厅内一片狼藉,电话机被摔得七零八落,一条毛毯半截在沙发上,半截在地上……见立式饮水机的水桶上方有一张纸条,樊刚疾步过去,取下一看,只见上面有一张纸条,樊刚疾步过去,取下一看,只见上面潦潦草草写着两行字:
樊刚:
到家马上给我打手机,否则,后果自负。
梁叶:
即日晨
面对此情此景,樊刚的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他慌忙给毕君拔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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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君,你在哪儿,我有急事。”
“什么事?”
“梁叶昨晚可能生气了。”
“生什么气呀!”
“哎呀!我没回家。”
“大老爷们不回家就生气,休掉她吧!”
“别开玩笑,这回梁叶动真格的了。”
“动呗!昨晚咱们不是喝酒了吗?”
“可我……我在黑妹那儿……呆了一晚上。”
“那我怎么在家里呀?”
“咱们俩都喝醉了,你被她老板送回家的。现在该怎么办?梁叶肯定知道咱俩在一块喝酒,可你回了家,一旦梁叶给你老婆打电话,不把我给证死呀!”
“好吧!我先给老婆打个电话问问。”
樊刚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他思忖着该如何应付这即将发生的一切。他点燃了一支烟,只有在思考问题时他才喜欢一支接一支地吸烟。他用力吸入一口口烟,让其在肺里打个转,又慢慢地吐出来。在烟雾缭绕中,他猜测着一个个可能,设想着一个个对策。一忽儿后,毕君打来电话告知,梁叶昨夜往他家打过电话,问毕君在不在他家,他老婆说不在。这可怎么办呢?樊刚让毕君出个主意,毕君说只有让咱们喝酒的那家餐馆的老板配合了。樊刚知道毕君经常因税收和饭店老板们打交道,便让他快点联系。几分钟后,毕君说办妥了,如果梁叶问起来,就说咱俩喝得醉醺醺的不省人事。人家王老板把我送回了家,而你,不停地呕吐,比我醉得厉害, 便在王老板饭店的办公室睡了一晚。毕君又把王老板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樊刚,让他再与他通一次话,把口径搞一致,以免梁叶落实时露出破绽。樊刚照毕君说的又给老板通了一次电话,一切都办妥了,樊刚开始给梁叶打电话。第一次梁叶没接,第二次又没接。第三次终于接了。梁叶在电话里骂道:“你昨晚去那死去啦?去约会那个娘们啦?”樊刚变守为攻,用更硬的语调回击说:“我不能喝酒吗?我不能有自己的社交圈子吗?……“梁叶没有回答,把手机关上了。樊刚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在他的脑子里浮现出梁叶刚才说话时恼怒的神态。自己是不对,但现在社会上有几个男人是对的,又有几个丈夫是不花心的。如果没有你梁叶让我戴绿帽子,我樊刚会有今天这样开放吗?樊刚越想越不是滋味,他索性从酒柜里拿出一瓶汾酒,拧开盖,一仰头喝了多半瓶,霎时间,他感觉天旋地转。把手中的酒瓶掷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他抵不住酒精的刺激,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快12点钟时;梁叶回到家里;见樊刚扭曲着身躯爬睡在沙发上。客厅里酒味扑鼻;呛得她直想呕吐;再看看地板上的碎玻璃,心里已明白###分。她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审视着这家里的一切。刚刚更换的日立48英寸超平彩电和与之相配套的一组音响摆在客厅北部;墙上是全国著名书画家申健的四幅书法;是樊刚在拍卖市场花一万元买来的;字写得酒脱不羁;极具功力;可惜有许多字草得不知为何物;在客厅南面窗户下;是七八盒长势旺盛;浓绿欲滴的鲜花;其中一盆君子兰开着粉色的花儿,别具特色……望着这一切;再看看烂醉如泥打着令人作呕鼾声的樊刚;梁叶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走到樊刚跟前,用手在樊刚的大腿上使劲拧了一下。樊刚“哎哟“大叫一声,坐了起来。
“你妈,你这是干什么,拧死我了。”樊刚一边骂一边用右手使劲揉着刚才被梁叶拧过的部位。
“我让你睡,我让你喝,你越来越不像话啦。”梁叶气呼呼地说,“你昨晚会那个娘们去了,你跟小花的事我还没有跟你算帐呢?”
“我怎么啦?我跟小花怎么啦?我昨晚又怎么啦?”虽然樊刚心里有点虚,但他只有强词夺理。在没有抓奸捉双之前,樊刚决不会在妻子面前束手就擒。
“你自己干的事你心里知道,你说和毕君喝酒,为什么人家喝罢酒能回家你不能回;你说和小花没有关系,那你明天就让她走,大堂经理满街跑的是,姓樊的,你做的太过份了。你要是不想和我活日子就说话。”梁叶瞪圆双眼直视着樊刚。
樊刚并没有急于去应对梁叶的追问,他从茶几上放着的一盒精装大光牌香烟中抽出一支放在唇上,点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用烟气卷成的圆圈。他的本意不在于抽烟,而是利用这宝贵的几秒钟思索最恰当的回答。
“昨晚上我在什么地方,你去问毕君,你去问一品香饭店的王老板……”
“别给我解释,我也不去问什么毕君,你们男人都是一路货色。”
“梁叶,如果你诚心要和我生气,你愿干什么就干什么。”樊刚知道不能过多地去向梁叶解释,夫妻之间一旦出现感情问题,过多的解释比沉默显得更苍白无力。樊刚想起在一本书上曾看到过这样几句话:夜12点以前回家的是好男人;夜1点钟回家的男人找一个理由给妻子;夜2点钟回家的男人找两个理由给妻子;夜3点钟回家的男人找三个理由给妻子;夜3点之前没有回家的男人找任何理由都无济于事,还不如干脆在外过夜。
“梁叶,我觉得我对得住你,这么多年了,在当今这个世俗社会里,我做为你的丈夫付出了多少,现在咱们有钱了,什么事我没有答应过你,看你手上戴的手腕上戴的,脖子上戴的,光你身上的东西就是好几万……”
“这些能干什么?”梁叶打断樊刚的话说,“我不要万贯钱财,我只希望能有一个稳定的家庭。”
“这家庭怎么不稳定,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又没有嫌过你不生。”樊刚说罢,###说到了一个夫妻俩平日都避讳谈的一个话题。但话既出口,泼水难收。这句话如同揭开了梁叶心灵上的一块伤疤,疼得她不知所措,眼泪涮涮地流下来。她气愤地上前揪住樊刚的领口,使劲地摇着他的上身。
“不生,不生,难道没有你的问题。走,去找你爸你妈评评理……不生,不生,谁能生你和谁活去……”
梁叶抓住樊刚的领口,使劲摇晃了几下,樊刚被衣服领长得喘不过气来,便用双手扳梁叶的手,但怎么也扳不开,情急之下,他使劲推梁叶的胸部,把梁叶推在了沙发上,但她仍然不松手,樊刚便用嘴狠狠地咬了一口梁叶的手背。梁叶疼得叫了一声,松开了手,樊刚顺势抓住梁叶一甩;把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梁叶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继续与樊刚打闹;而是迅速起身向楼上跑去。
梁叶跑到卧室;拿了几件衣服;又掀开床板;拿出一条旧棉裤;从旧棉裤里面的一个袋里取出一沓存折;和衣服一起装入一个旅行包中。她拎包走到楼下;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正发愣的樊刚;嘴唇欲言又止。她拎包走出门外,将门重重地甩了一下,走了。
樊刚坐在沙发上。他感觉到身心十分的疲惫。他懒得去追梁叶,昨夜的劳累和酒精的刺激一并袭来,他倒在沙发上渐渐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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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这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毕君正在上网聊天,他进入了搜狐网站聊天专页真情人栏目。毕君的聊天呢称是“北方的狼”。他在键盘上敲打着。
北方的狼:有愿意聊爱情的女士吗?
几秒种后,有一个呢称为佳丽佳丽的人打开了与他的私聊小窗口。
佳丽佳丽:你好!
北方的狼:你好!
佳丽佳丽:你是不是很野性?
北方的狼:不,我很温柔。
佳丽佳丽:为什么要聊爱情?
北方的狼:爱情是人生的氧气,是人一生中最美好最渴望得到的东西。
佳丽佳丽:可我却从来没有感觉到爱情的美好。
北方的狼:你感觉到了什么?
佳丽佳丽:我感觉到了爱的残酷,爱的痛苦。
北方的狼:别那样伤感,你不爱你丈夫吗?
佳丽佳丽:爱
北方的狼:那你为什么说爱残酷?
佳丽佳丽:因为我还爱另一个男人。
北方的狼:爱是专一的,排他的。有本书上说一个男人可以同时爱几个女人,因为这是封建社会三妻四妾的“余毒”,但一个女人,却只能爱一个男人,她无法同时用真心去面对两个男人。
佳丽佳丽: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时代的话?我现在就在用真心爱着两个男人。
北方的狼:谈谈你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