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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和母亲的情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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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楼梯间响起了您的高跟鞋与楼梯撞击的声音,由远而近,一步步,如一只温柔的小手触摸在我柔软的心房。多么亲切的声音啊,我发誓无论走到哪里,即使在睡梦中,也能在刹那间分辨出您的脚步声,它是那么威严和令人不可抗拒,虽然您是个温柔美丽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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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母亲的情人 第2章(4)
我的心快速地跳起来。
  终于响起了敲门声。
  我开了门。头发披散着,目光穿过发丝,如一只惊恐万分的小羊羔,我结结巴巴地说明了我这两天因为发烧身体不适没有去上课的理由。您严厉的目光在我惨白的脸上扫过,大概2秒钟后才柔和下来,您说好好休息,马上把校医带来看看我。我知道校医会带着她的体温计来到床前,而且,看完病后还会给我开很多药并且看着我服下至少两颗,而问题是我非常健康。是药三分毒啊,我突然想起高中时看的一句宣传标语:远离毒品,珍爱生命。我是那么热爱生活,我讨厌吃药,特别是在没病或有病可以尽量不吃药的情况下。我终于老实交代了自己因为懒惰而不想去上课的真实想法。梅辅导员,是您,教我学会了诚实,学会了勇敢面对自己的缺点和错误。我决心在您的教导和指引下,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与世界观,沿着正确的人生道路大踏步地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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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我那版税估计达百分之八首印不少于三万的检讨作品。
  经过大学四年与梅超风艰苦卓绝的斗争,我已经成为一个优秀的检讨书写手,为此,我准备建一个检讨书网站,为千千万万受苦受难的大中小学生免费提供下载检讨作品的温馨服务,同时,还准备建立一个情书网站,把我大学期间某些人面“瘦”心的男孩写的情书以匿名形式公布出来,提供下载服务。
  ……
  16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铁路上响起咳嗽声又把我带到现在,我忙止住了笑,觉得自己真不懂事。这样的环境这样的使命是没有资格笑的,我闭上眼,仿佛关上了开关,让那些大学往事随着火车呼啸着随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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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琴的脚步声早已消失,院子里又静下来,我拉了灯,一头钻进被子。
  梦境中,总有一只穿着皮靴的大脚踏地而来。当它刚一落地的时候,声响是惊人的,等毫无防备一阵惊悸之后,它便不再发出声响,而此时,被惊醒的人提防着,在漫长的静悄悄的等待中,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恐惧。
  我终于看到了钟新,在梦中。他有一张线条分明的面庞,眼神忧郁,嘴角透出坚毅的个性。当他慢慢靠近我时,我仿佛变成了一面哈哈镜,他原形毕露:线条分明的面庞模糊一团,眼神阴冷,嘴角滴着鲜血……我的胸被他毫不留情地狠狠推了一掌,一个趔趄,就在我即将摔到在地时,他突然一把抱住了我,我整个身子在他怀里,我们面对面,他嘴角的鲜血突然又变成了粉红的花瓣,当我意识到那是我的唇印时,我绝望地大叫,惊醒过来。
  我听到了母亲手机的铃声。
  他果然来了。
  钟新的号码。是条短信:“请原谅,好久没与你联系,确实忙。”
  很显然,这个你,是指我的母亲齐师莹。我代表母亲回答道:“忙什么?”
  钟新说:“老人中风了。”
  我吃了一惊,不明白他所说的老人是谁。这真是个意外的消息。同时,心头掠过一阵快意,顺着逻辑推理,我说:“那我们怎么办?”
  钟新没有正面给我答案,他说:“准备请个保姆,确实太累了。近期一直很疲倦,身体透支得厉害。”
  请保姆?一道灵光一闪,比得到那种所谓虚无缥缈的答案要兴奋得多,但我又必须装作漫不经心,说:“哦,保姆好请吗?”
  他显然没有防备,他说:“应该找得到。”
  我问:“什么保姆公司?”
  钟新说:“大望路有家辣妹子,不远。”
  我脑子掠过一个有着办公桌与电话的房子,里面摆放着沙发,电话铃声四起,它也许在马路边的一个玻璃门内,或许在哪幢居民楼里。
  如果,我以保姆的身份,成为他的候选人……
  我的生活终于有了目标。
  “新,我想你,想见你……”我眼里闪烁着欲望之光,每个字,都希望能变成锋利匕首,刺向这个男人。这样的文字,将撩拨起我潜伏多年的美丽,或者说使我的美丽早一天成熟,瓜熟蒂落后,需要一把刀,因为,里面已经有了鲜血,是红的,也是甜蜜的。对于这个老男人,将是致命诱惑。我要在他胸前插上一把刀,然后亲吻它,我希望未来某一天,他因为爱我而跪在我面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然,结果只能有一个:我,拂袖而去。
  
我和母亲的情人 第2章(5)
他会比我母亲更惨。因为,他会一直清晰地活在爱的折磨中。
  我必须让他爱上我。
  17
  要想找到大望路辣妹子保姆公司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经过地铁口时,一股冷风从我后颈溜了进去,它们贴着脊背匍匐前进,带走了本来就不多的热量。我把身子缩了缩,脊背刹时如高速公路一样来了一个急速转弯,那股冷风收敛了些。
  向左走,过站台,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个报亭,我过去买了份《手递手报》,这是一份信息汇总的报纸,租买卖房、家教保姆等供求信息堆成山。果然,在家政那一版,我发现了蚂蚁一样的大望路辣妹子保姆公司的电话,赶紧用公用电话拨过去。
  “喂,您好,辣妹子,您有什么需求?”话筒里传来一个女人轻柔的声音。
  我清了清嗓子,说:“我……我想找一份保姆工作,不知道可不可以。”
  “可以呀!”辣妹子说。
  “是这样的,我现在租了一个平房,但不久就要交下个月房租了。我必须尽快找一份工作。”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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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你可以把你那里的平房退了,住到我们公司里来,很便宜的,五元钱一天,”辣妹子说,“我们可以负责为你找到工作。”
  我咬咬牙,说:“好的,那我马上去,可我怎么找到您呢?”
  “这样,你在SOHO现代城门口等着我,我去接你。我穿一件红羽绒服,长发。你就喊我周姐吧。”
  我在网上曾看过潘石屹的博客,知道他就是现代城的老总。在大望路,没有人不知道现代城的,用不着问,一抬头就看见了。我原本准备先回铁路边的平房去退房拿行李,可是想到还有十天半个月到期,再说,即使先退房,房租也是那么多,不如放着,先到辣妹子看看。看能否守株待兔,守来钟新。
  在现代城建设银行门口大概等了半个小时,辣妹子周姐来了。果然,红羽绒服、长发。看不出真实年龄。她好像有很敏感的直觉,笔直朝我走来。我迎上去,说:“您是周姐吧?”
  “对,对。刚才来了几个客户,耽误了几分钟。你的行李呢?”周姐问。
  “还没拿过来,先看看。”我跟在周姐的自行车后面。走了几分钟,周姐把自行车推到一个修理摊前打气,我见旁边有家小吃店,便从窗口伸进一元钱,买了个饼,狠狠啃了一口。边啃边等周姐,因为站在报刊亭边,顺便看那些花花绿绿的杂志封面,范冰冰、李冰冰……看她们在冬日里裸露着,再加上名字,我的后背直冒凉气。
  周姐的辣妹子保姆公司养在深闺,我跟在她后面拐了三个胡同,走过十几栋居民楼,穿过四排平房,最后,在一栋居民楼前停下了,周姐锁自行车。然后一起进了三单元。假如周姐不来接我,我郁宝宝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到这个辣妹子。
  边上楼梯我边问周姐怎么不在外面挂个牌子,周姐说:“这里是北京啊,你以为能随便挂牌子啊。”想想也是。北京是首都,政治文化中心,字,可不是随随便便能挂出来的。
  18
  辣妹子保姆公司蜷缩在居民楼里。
  一套两居室,一个月房租1500,周姐说她在北京有两套房,但都在郊区,不适合做生意。我吃惊也很羡慕,她毫不隐讳地说是他过去的两个男朋友给她住的,虽然房产证上没写她的名字,但这么多年,没向她要,也就等于是她的了。
  客厅的墙上贴着营业执照,貌似合法经营。两间房,小一点的一间她自己住,大的一间里面放着三张高低床,是保姆们的宿舍,每张床每晚5元,6个铺位如果住满的话每天就有30元收入。而还没找过主雇的保姆住在这儿也是相当划算的,想想一个月也就150元,这个价钱现在连住地下室都很困难,何况辣妹子里还有被子和暖气呢。
  一走进辣妹子,我就有一种找到党组织的归宿感,这里,就是我的娘家了,即使马上黑夜来临,也不会害怕了,公司里有一张高低床属于我,上铺也好,下铺也罢,睡一晚上五元钱,也比在平房里呆着划算。
  
我和母亲的情人 第2章(6)
压在心底的阴霾霎时消散。
  我突然高兴起来。
  周姐带我进房安排好床铺后,我来到客厅(也就是辣妹子的办公室),沙发上坐着几个妇女,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一个穿红毛衣牙齿有点暴突皮肤灰黑的女人说:“嫌我脏?我还嫌他脏呢!我做了九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紧挨着她的是一位穿黑晴纶棉袄的肥胖女人,右鼻翼处有一个黑痣,眼里流露出艳羡的神情:“九年?真长。”
  “是啊,”红衣一歪头,黄黄的牙也显得歪了,“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特别是些老女人,坏得很,她根本就不让你吃饱,真是变态!”
  我坐在沙发角落,回头见卫生间里又出来一位。这个女人40多岁,高高的,背显得有点儿驼,眼睛很圆,鼻子尖也圆圆的,大概是个酒糟鼻,红红的,很卡通。她从手提包里摸出一个咸鸭蛋,递给脚翘在桌上的周姐,说:“明天有个单身俱乐部联谊会,你去不去?”
  周姐乜了一眼,接过鸭蛋,说:“去呗。”
  酒糟鼻在周姐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头靠在椅背上,百无聊赖的落寞神态,长叹一口:“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出去潇洒潇洒。”
  “潇洒个屁!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钱,那样花,能花几次?门票多少?”周姐说。
  酒糟鼻挠挠头,呲牙咧嘴很痒的样子,回答道:“十块。好像是个军人俱乐部,应该比较正统。”
  周姐一听又来了气:“他妈的,正统个屁!上的当还少啊,都他妈打扮得比苍蝇还光鲜,吃软饭的种,老娘算是看透了!”
  酒糟鼻说:“去看看怕什么?反正我们不掏钱,要是有人请咱们喝咖啡咱就喝,有什么!”
  周姐说:“上个月一姐妹在电话里哭,说被骗了三四万,那可是她那个死鬼男人卖命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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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不想听这些东家长西家短的没意思的家常,但耳朵在那儿搁着,就这么点儿空间,不听也得听。从话音里我明白了一点信息:周姐也好,酒糟鼻女人也好,都是单身女人,可能希望通过聚会之类的活动找到一位人生伴侣,但又害怕江湖险恶,不相信此类活动。
  红衣起身进了厨房,在里面喊:“江米糕在哪儿放着?”
  周姐不耐烦地说:“你个懒婆娘,真是好吃懒做,难怪别人不要你!冰箱里唦!”
  我觉得她们之间的关系比较近,心里正思忖着,旁边的肥胖女人小声说:“人家都是四川老乡。”
  “那她呢?”我指指酒糟鼻。肥胖女人说:“她是钟点工,老板的老朋友。”
  “哦。”
  回到房间里,我想找一本书看。红衣已经在吃江米糕了,她把江米糕吊放在仰着的头上,张着嘴,舌头放出来。无疑,在这群保姆中间,她是被优待的,因为,她是老板的老乡。我有些艳羡,我从没吃过这种看上去柔软嫩滑而又香甜的江米糕。当我爬上床铺躺下的时候,舌头禁不住在唇上游走一遭,除了唾沫的滋味,再也没有尝到其它味道。
  从她们的闲聊中大概知道了做江米糕的步骤:将上等好粳米泡上一天,然后在微波炉里蒸熟,乘热捣烂,然后,搓成条,在外一层滚上炒熟的黑芝麻和白沙糖,用透明薄膜包起来,放进冰箱冷藏。
  如此想象一遍感觉也不错。没想到周姐在外面喊:“小郁,你也来吃一块吧!”
  “好咧!”我忙从床上溜下来,来到冰箱前。
  “真好吃!”我说。
  周姐脸上泛出光亮,自豪地说:“做这些吃的,根本不在话下。还有“驴打滚”,也挺好吃。女人嘛,就是要会过日子,你周姐做吃的从不浪费,什么吃剩的汤汤水水,也不会泼,再用来煮饭,加点佐料,香着呢。钱,是一点点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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