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梁山当老大-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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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公子仗义援手,小人感激不尽。”众大汉刚一离开,那齐大郎走了过来,推金山,倒玉柱,向齐小远拜了下去。
这可是老祖宗啊!齐小远哪敢受他跪拜?那还不折寿啊?忙向旁边一跳,语无伦次地道:“老祖,不是;那个齐兄,也不对;齐,齐大爷,快请起。”
齐六妹见他手忙脚乱,卟嗤一笑,忙又捂住嘴,道:“请问这位恩公尊姓大名?你救我一家四口,受这一拜又算得什么?请屋里坐。”
齐小远心道:“怎么是‘四口’?对了,还有一个老娘。那是老子的太太太……祖奶奶了。”尴尬地道:“在下有个毛病,最见不得人跪拜。齐大爷、齐大娘就别多礼了。”
齐大郎心中困惑:“恩公怎地管我叫‘大爷?’”忙道:“小的决不敢当恩公如此称呼。”
齐六妹却格格笑道:“‘大娘’?我有这么老嘛?”
齐小远心道:“对我来说,你都一千岁了。喊大娘都喊小了。妈妈的,见到老祖宗,也是个麻烦事。”
扈三娘、石秀见齐小远神态间对这两兄妹极为尊敬,又是那种古怪称谓,心中无不又惊又疑。扈三娘便想到:“这两人也许真是郎君的长辈,只是因为郎君现在是宋江的身份,不便自道真实身份。”便对齐小远低声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郎君不要被礼法所束。”
第二十九章 老祖(2)
齐小远乍见老祖宗,心里一时激动慌乱,此时也平静下来,心道:“反正也不能相认,老祖宗也不知道我是他灰孙子。在乎什么呢?不过老子既己邂逅了祖宗,总得让他们过上好日子。称呼之类,都是小事。”
想明白了,便对齐大郎道:“那么,在下就不客气啦,唤你一声‘大哥’如何?”
齐大郎心道“那也不敢当,我俩不知谁大谁小呢?我今年整二十八岁,看恩公模样,怕比我还大个一两岁。不过‘大哥’总比‘大爷’听着顺耳。不知怎地,我见到这个人啊,心里便觉得非常亲切。也许是长相一样吧?”含笑道:“任凭恩公之意。”
齐六妹见齐小远望向自己,忙摇手道:“啊哟,可别叫我大姐啊!我是你小妹子,好不好?嗯,不知是不是高攀了呢?”
齐小远想我这老祖姑婆还蛮风趣的嘛!笑道:“就这样了。大哥,六妹,听说咱家里还有个老人家,容我拜见一下。”
扈三娘咬着唇想:“又成了‘咱家?’越说越近乎了。”越发料定齐小远就是齐家族人。
这时门帘掀动,走出一个老太太,年约六旬,头发花白,很是慈眉善目,眉宇间又透着精明,长得极像电视剧《红楼梦》里的那个刘姥姥。老人家一直守在屋里,把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从窗隙里偷看,见这“恩公”生得与儿子一般模样,也是吃惊不小,却又越看越爱,忍不住便走了出来。
“娘,”齐大郎叫道,上前扶住老娘,齐小远也赶紧抢上去扶住另一边,好像是两个孪生子搀扶着娘亲,倒把齐六妹撇一边去了。众人看了忍不住发笑。就连那甘大少也嘿嘿笑了起来,眼睛都笑眯起来。石秀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位小哥儿,真是谢谢你啊!”老太太笑眯眯地道。这时六妹搬来一条凳子,老人家坐了上去,两人这才松开手。“不过救人须救彻,五郎不回,你可不能撒手啊?”
齐大郎道:“娘,你这是什么话……”
“老人家,你受惊了,”齐小远仔细看了老人一会,心想我这老祖奶奶说话干脆,毫不拖泥带水,真是强。笑着回道,“我不会走。”
老太太道:“我可不太放心。你是外路人,终归要走的。你这一走,咱家就遭罪了。”
齐大郎心道老娘糊涂了,竟似赖上人家了。看恩公这样,也就是个普通人,不可能一直罩住咱家的。唯恐齐小远见怪,偷瞥一眼,却见齐小远笑嘻嘻的,不由暗自纳罕。
其实齐大郎远不如他老娘精细。老娘在屋里观察了许久,见齐小远三人虽是普通人装扮,但皆是气宇轩昂,尤其是齐小远,做了一年多梁山大头领,统兵十万,身上散发出的“王八”之气真是非同小可。石秀、扈三娘人物秀丽,身手了得,这样的人物,岂是一般人?
老娘不理会大郎,只拿眼直勾勾地看着齐小远,等他回答。
齐六妹道:“恩公是个爽快人。你和我哥哥一般模样,也是有缘。不如认了我娘做干娘吧?这样我娘也放心!”
齐小远二话不说,就在泥地上跪下,纳头便拜,口称:“娘亲在上,受孩儿一拜。”
咚、咚、咚三个响头叩下,名份就此定下。心想:“真是做梦也梦不到,老子竟然认了老祖奶奶为干娘,还与老祖宗称兄道弟,这个辈份简直乱得一蹋糊涂啊!”
齐小远动作迅速,齐大郎叫声“不可,”还来不及阻拦,头己磕完了。石秀也是目瞪口呆,打破脑袋也想不通齐小远为何就这么痛痛快快地拜了一位干娘。心想哥哥行事往往出人意表。只有三娘猜到一点,却也只当老太太本就是齐小远的长辈。
“嗳,乖儿,”老太太老怀大畅,“今后咱就是一家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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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六妹道:“我又多了一位英雄大哥。对了,说了半天,还不知大哥姓名呢!”
齐小远刚要答话,耳边忽听见尖利的破空之声,原来是六支利箭,从对面茅屋顶上同时射来,这六支箭来得异常突兀,劲道大得惊人,齐小远、三娘、石秀身手了得,反应迅速,各自闪避开来;射向齐小远的箭从他颈项擦过,划出一道血痕。又有一支箭正中齐大郎胸口。大郎闷哼一声,仰天跌倒。老娘的肩窝,齐六妹的大腿,亦各中一箭,痛得连声惨叫。
箭一发出,茅屋顶上又飞来一条绳索,如经天飞虹,一下缠住了甘大少的腰,往空一提。齐小远心头电转,知道对方连发六箭,是企图将院中六人一举杀掉,再救甘大少,根本就不屑交换人质。心道下手真狠!飞身一扑,便抱住甘大少的大腿,使一招千均坠的身法,右手己握住甘大少老二,用力一捏。他深知对方敢杀人救质,必有周详的部置,如不留住甘大少,性命堪忧。因此下手极狠。
甘大少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那使绳索救人的微一迟疑,石秀己蹿上来,并掌为刀,一下砍断了绳索。他这手功夫一露,屋顶人惊噫一声。
齐小远伸手叉住甘大少颈子,大声道:“藏头露尾的家伙,统统给老子滚出来!”
“老大,”屋顶一个声音道,“这小子好嚣张。”
另一个声音哼了一声,道:“都出来。”
霎那间,连声唿哨,几十条身影从对面的一排茅屋上现出身形,皆是锦衣大汉,人手一根铁棒,只有正中茅屋上六人腰挎朴刀,张弓搭箭,对准了齐小远等人。
甘大少老二这一下被捏很了,痛得呻吟不止,额头渗出黄豆般大的汗珠。屋顶正中那穿大红衣的老者踏前一步,道:“十七儿,你没事吧?”
宋人习惯以家族排行称呼人,甘大少在金陵甘氏家族同辈中排行十七,就叫甘十七郎。
齐小远道:“他奶奶的,他这样子,像没事吗?”手上又加了一把劲,同时对石秀道:“贤弟,三娘,把我干娘她们抬屋里去救治。”
甘大少被齐小远手劲咔得胖脸发青,眼冒金星,浑身抖个不停。那老者目眦欲裂,怒道:“你敢……”
齐大郎中箭,令齐小远急得跳脚,因为齐大郎是齐家老祖宗,还未成家生子。他要是一死,不就没有齐小远这个人了嘛?他在时间、空间的一切痕迹都会被抹得干干净净。不仅是他,连他老爸、爷爷、曾祖、高祖……从齐大郎这一支传下来的祖先及其子女,都会从时空中蒸发掉,好像从来不曾存在过。
此时,齐小远又后悔又惭愧,觉得实在不该来看老祖宗的。他不来,不论齐五郎是怎样的下场,齐六妹是否以身抵债,反正大郎是一定没事的,否则就没他齐小远了。可他一插手,反而捅了漏子。
“他妈的,你看我敢不敢!”齐小远气急败坏地道,面露杀气,右手拽住甘大少的左耳,用力一撕,就这样硬生生地把甘大少的耳朵扯了下来,血如泉涌,流满甘大少的脖子,又滴在胸襟上。甘大少再次发出惊心动魄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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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狗,接着!”齐小远把血淋淋的耳朵向屋顶扔去。
那老者伸手抄过,撕心裂肺地叫道:“你这畜牲……”
“我怎样?”齐小远抓住甘大少右手,把他小指一掰,咔巴一响,掰断了。“我怎样?”他又抓住另一根手指。
“不要!”老者和甘大少同时尖叫道。
咔巴!齐小远又掰断了一根,接着抓住了甘大少的第三根手指。
“天哪,十七我儿!”老者凄厉地叫道,彻底崩溃了,“老夫认栽!老夫认栽!我给你赔罪了!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出!”
“留下齐五郎,带你的人滚开!”齐小远冷酷地道。咔巴,甘大少又断了第四指。
“爹爹,救我!救我!”甘大少嘶哑着嗓子哭喊道,“我不想死啊!”
老者身体一晃,瘫坐在屋顶上。第四指,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齐小远久在梁山,对这个时代的黑道人物有着深刻的认识,对这些人,要一下子就打得他痛不欲生,彻底打掉他的幻想,打掉他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看出这红衣老者非常霸道,胸不容人,所以才会领了这么多人来找场子。但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太宠儿子。否则也不可能亲自出头。
“这位好汉,”老者有气无力地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你千万别伤害小犬,我们这就留下五郎。”
摆一摆手,便有两个大汉抬着一个人从屋顶跃下,放在巷子里。一声唿哨,霎那间屋顶的人走得干干净净。
这时三娘从屋里走出,道:“刚听六妹说,那红衣老汉人称‘甘老爹,’他的铁箭社下属好多酒楼、行院,逼良为娼,结交官府,无所不为,乃是金陵一霸。他暂时被郎君吓走了。如果不想个妥善的办法,我们离开后,他必会报复齐家。”
齐小远杀气腾腾地道:“老子要把他的势力,连根拔掉。对了,大郎怎么样?”
三娘面有忧色:“刚上了金疮药,看情形不太好。得请安大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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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小远急道:“叫石秀立回军营,速请安大夫来此。”
三娘道:“甘老爹的人一定把守在外面。”
“你们是要找帮手吗?有小路可走,”齐六妹不知何时走了出来,望向齐小远的目光充满了崇慕,“我领石大哥出去。”
于是,石秀背着齐六妹,从齐家后门闪出,七拐八绕,躲过铁箭社打手,出了小巷。约摸半个时辰后,大队禁军兵马开到此处,立即封锁了大街和道路,驱散闲人。在巷外聚集的大批铁箭社打手亦在被驱逐之列。甘老爹仗着与官府素有交情,要求面见领兵官。两个兵卒看他气派,像是一号人物,便把他领到一匹大马前。
“正等着你呢!”马上大汉狞笑道,“拿下!”
甘老爹一见此人,顿时魂飞魄散,原来这大汉正是石秀。
一个时辰后,齐老娘、齐大郎、齐五郎各乘一顶轿子,在大队禁军卫护下,被抬进了平南先锋使司的辕门。
第三十章 首战(1)
齐大郎足足昏迷了四天三夜,在神医安道全高明的医术和悉心照料下,终于在第四日的下午醒了过来。这三天,齐小远自是食不知味,睡不安枕,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还总是照镜子,掐自己的大腿和手,令三娘莫名其妙。
她却不知齐小远这种种反常,是怕大郎死了,自己的身体便会慢慢消解为分子,不知不觉地蒸发掉,因此要照一照、掐一掐、捏一捏,才放得下心来。
齐大郎刚刚睁开眼,就听见一声惊呼:“齐大爷醒了耶!”一个小丫头往门口冲去,边叫,“安大夫!安大夫!”
忽啦啦,门外一下冲进十几个人,都是素不相识的须髯老者。齐大郎有些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