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梁山当老大-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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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齐小远此刻一显身手,如卢俊义、武松、鲁智深、林冲等全能高手都看得清清楚楚,“宋江”起脚看似是踢在李逵右腿膝盖上,其实在接触时,脚尖一弯,变踢为勾,勾住了李逵的右膝弯。收脚时又用脚跟反磕李逵左膝侧筋,因此才令他倒地。
在这一刹那间,变招如此迅速,招数如此怪异,那只脚仿佛天外飞来、与出脚者毫不相关一般,令这几个大高手均感其武功实是深不可测。
张清慌忙丢了烛台,下拜道:“小弟等胡闹,哥哥恕罪。”
董平、焦挺等也住手不斗,来拜“宋江。”只有李逵半蹲着身体,揉着膝盖,嘴里兀自骂个不休。
齐小远道:“都起来。”一边冷冷瞅着李逵,一边提高声音道:“朱仝贤弟来了没有?”
“谨听哥哥吩咐。”众人中走出一个大汉,叉手行礼,声音低沉。
齐小远见他中等身材,脸膛发红,须长及腹,与吴用身边的一个长髯大汉还真有六七分相似,心道:“吴用身旁的,就是大刀关胜了。这个朱仝倒仿佛是他孪生兄弟。只是个头稍矮一点。”便道:“朱仝贤弟,给我把李逵推出去,斩了!”
宋江要斩李逵,也不止一次,不过每次都是演演戏而己。难得这两人乐此不疲,把这出戏反反复复不知演了多少场,众人早看腻味了。但这一次,居然派朱仝动手,众人心中均“格登”一下,知道“宋江”这次是真正动了杀意。
要说这李逵,粗鲁无礼,生性残暴,又欺软怕硬,在梁山还真是没有人缘。仇家倒有不少,扈三娘是头一个,朱仝是第二个。当年为了逼朱仝上山,李逵把四岁的小衙内劈为两半。朱仝为此曾数度要火拼了他,后来看众人面子,只得算了,但内心的仇恨,从不曾消退。
朱仝大声应道:“得令!”暴喝一声:“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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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将赴宴,都带有自己的心腹军汉,在喜堂外等候。一听喝声,早有四个壮汉拥入,拨出腰刀,围住李逵。
李逵这下酒也吓醒了,看得出“宋哥哥”神态与往常绝不相同,竟是要公事公办的样子,顿时没了主意,把眼光投向了吴用那一桌的戴宗。
戴宗叹了一口气,欠身拱手道:“公明哥哥,小弟……”
“若是为李逵求情,就不用开口了。”齐小远道,把戴宗闹了个大红脸。“刚刚我和呼延贤弟在门口,把一切情形都看清楚了。李逵不顾手足情谊,大闹兄弟喜堂,不听劝阻,死罪一;背后偷袭暗算,下手歹毒,卑鄙至极,死罪二;挑动兄弟相残,几乎酿成火拼,死罪三;不知廉耻礼义,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丢我梁山豪杰颜面,死罪四;愚兄适时制止私斗,这厮尤不知悔,骂声不休。是不知敬重尊长。死罪五。似这等背恩忘义、不忠不孝之徒,有何面目立于人世?杀!”
齐小远越说越气,本来他对李逵这个人物就不太感冒。这人并非如外表那样粗鲁,实际上极其奸猾。比如初识宋江时,书中写道:“只说李逵得了这个银子,寻思道:‘难得!宋江哥哥又不曾和我深交,便借我十两银子。果然仗义疏财,名不虚传!如今来到这里,却恨我这几日赌输了,没一文做好汉他。如今得他这十两银子,且将去赌一赌。倘或赢得几贯钱来,请他一请,也好看。’”己有银子,完全有财力回请,却要“赢得几贯钱”回请,和李忠要抢钱送鲁智深是一个道理,纯是一路货色。
而比李忠更不堪的是,李逵是无耻霸道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一个可怜的卖唱女娘,只因打断李好汉的的英雄事迹,便被打的昏厥过去,比之郑屠还要可恶。狗都不如的东西。
在齐小远看来,这绝对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而且坏得没一点点道理,纯粹变态。齐小远原本还怕自己受到书中描写影响,所以反复提醒自己要客观公正,在拟定将领名单时,还让李逵统领一军。
但他刚才亲眼见识到此人的无赖,留着实在是一个祸害。心道“此人虽然敢战,但梁山像他一样凶猛的,颇不乏人。既非山寨不可缺之人,不如杀了算了。”
众人见齐小远口气严厉,都不敢开口,大多数将领心头反有快意。但有些地煞将领,却流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
吴用看得暗暗着急,心道“哥哥一向英明,但这事却有点儿欠妥。杀个把李逵打什么紧?但他在江州劫法场、杀黄文炳,却是出力最多。你杀了他,难免背上不义之名。而且他是戴院长死党,这事于戴院长面上须不好看。还有浔阳江一班兄弟,鲍旭、项充一班兄弟,都拿他当自己人。这人绝死不得啊!”
他压低声音对卢俊义道:“卢员外,吴某和李逵曾去贵府,莫非员外还记着当年之仇,所以见死不救吗?”
当初吴用带着扮成哑道童的李逵,赚卢俊义上山。李逵并非主谋,卢俊义怎会介意?但吴用这话却十分恶毒,竟似咬定卢俊义记仇一样。
卢俊义无可奈何,见那几个军汉己押着李逵出门,朱仝正要跟出,忙道:“朱贤弟止步!”上前一步,对齐小远欠身道:“仁兄,容卢某说几句公道话。”
卢俊义开口,齐小远自是不便阻止,笑道:“贤弟请说。”
卢俊义道:“仁兄的跌伤,竟这样沉重吗?”
齐小远一愣,才想起自己颈上还缠了“绷带,”刚才使力,伤口迸裂,又有血渗出。摆摆手道:“皮外伤,不碍事。”
他见卢俊义身材魁伟,鼻直口方,一脸正气,往那里一站,自有一种岳峙渊渟的气度,心道:“这就是梁山的超级高手了。看上去果然很牛啊!”
卢俊义道:“似这李逵,确实该死!但念着他从江州起就追随仁兄,上山后屡立战功,人才难得。不如暂赦死罪,准其戴罪立功?”
公孙胜接口道:“善哉善哉。本师罗真人称道李逵为天杀星,今者上天垂象,我梁山兄弟上应天星。若是折了一个,未免于梁山大业不利。兄长三思。”
齐小远心道:“妈的,老子差点忘了,一百单八将,那能随随便便就少一个?看这里众将,很多都是相信这一套的。若杀了那黑厮鸟,就摧毁这信仰基础了。”
卢俊义、公孙胜一开口,其他将领便纷纷求情了,连董平、张清也跟着说起了好话。
齐小远恨恨地道:“看众兄弟情面,暂且寄下这厮的脑袋。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朱贤弟,把这厮押下去,着力打三十军棍,禁闭五天。不得徇私!”
朱仝大声应诺,出门去了。众人均想:“让朱仝监刑,这李逵的屁股还不打个稀巴烂呀?不过与砍头相比,也算轻了。宋江哥哥看来是下决心整顿山寨了,不惜拿心腹开刀。”心里不自禁地起了敬畏心理。书包 网 想看书来
第六章 相悦(1)
散宴后,齐小远、卢俊义、吴用、公孙胜这四大天王首先告辞。山东一带有闹婚的习俗,但以他们的身份,如果留下来,反而会让众兄弟放不开手脚。
齐小远出了门,见一个肥胖的女人正提着裙子、领着几个使女从屋后转出来,心中一动,便对卢俊义等人道:“诸位先行,不要等我。”然后冲那女人招招手。
女人摇摇摆摆走过来,略弯腰福了一福,笑道:“哥哥万福。有何吩咐?”
齐小远笑道:“大嫂好。刚刚在屋里没见到你。”
原来这女人正是母大虫顾大嫂。是颇令齐小远敬重的女中豪杰。
顾大嫂摇着头道:“董平请我和扈三娘、孙二娘来陪伴新娘子。三娘酒多,先走了。我才吃得几钟酒,怕新娘子有什么不稳当,二娘守不住她,这便要过去陪着她。听说哥哥罚了李大哥,真是好。这兄弟太胡闹了。”
齐小远沉吟片刻道:“待会兄弟们会去闹房,这些粗卤汉子,也不省得礼节,只要热闹。我却担心闹出事情,传扬出去,却不折了我梁山名头?因此拜托大嫂,好生维护……”
顾大嫂抬手把胸脯拍得山响,道:“哥哥放心,放着大嫂和二娘在这里,断不会让新娘子受甚委屈!”心中却嘀咕道:“宋江哥哥心思怎地变细了?婆婆妈妈。不过也真让人心暖。”
齐小远赞道:“我知道大嫂是个女中丈夫,说到做到。”
回到忠义堂东院,随行军汉自归营寨,吕方、郭盛、二孔自回房歇息。齐小远在院中来回走了几趟,心想到梁山才只十几小时,便经历了如此之多的事,却应付自如,不禁有些得意。
回到屋中,和衣往榻上一躺,一阵强烈的倦意袭来,便闭上了眼睛。这时却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跟着又“咚”的一响,是木桶搁在地上的声音,接着是扈三娘的声音道:“你们下去吧。”
秀儿、杏儿道声“是,”轻步走了出去。
接下来,齐小远小腿挨了不轻不重的一脚。
“懒鬼,”扈三娘娇声道,“洗了再睡。”
齐小远有点惊喜,坐起身道:“三娘,这么晚了还来?”
扈三娘脸若桃花,双瞳如水,似嗔非嗔地瞟了他一眼,道:“又装佯了?我不是常常这时候来?”顿了一顿,又道:“那死鬼灌多了黄汤,烂醉如泥。才伺候他睡下。”
齐小远道:“是吗?王英兄弟也是个爱闹的,今儿倒老实了。我在喜堂也没见到他。”
扈三娘哼了一声道:“我不许他再跟李逵这种人胡闹。来洗吧。”
齐小远心想王矮虎原来怕老婆。见那木桶半人多高,热气腾腾,显然是个浴桶,再回味扈三娘的话,心里一跳:“这妮子在暗示我什么呢。老子究竟上不上呢?”想到扈三娘的身手,心想还是忍一忍算了。万一她又行刺,赤身裸体的打架,岂不跟李逵一样?笑道:“我太累了,不想洗了。”
扈三娘拉着他的手,用力一拽,力气可真不小,硬把齐小远拉得站了起来,边给他脱衣边道:“一身酒气,不洗可不行。”
齐小远底下己一柱倾天了,忙道:“我自己来,自己来。”
扈三娘白他一眼,道:“假正经。”但还是放了手,稍稍别过脸去。
齐小远三下两下便脱了衣衫,哧溜一下滑进浴桶里了,觉得水温稍烫,但泡起来很舒服。
扈三娘拿起一条手巾,在他肩上慢慢擦着,一边道:“伤口好像又裂了,待会重上药。我找安大夫讨了些好药膏。”
齐小远道:“让你费心了。”
扈三娘道:“先前看到你重重地处罚了那畜生,我,我很开心。他没犯什么大事,你却如此重罚他,不怕别人议论吗?”
齐小远道:“那畜生,是李逵吗?他犯的事还不够大?死一百次都算便宜他。他妈的,就是怕别人有想法,老子才从轻处罚,否则笃定砍了他狗头。”
扈三娘转到他正面,认真地盯着他眼睛看了一会,点着头道:“你是认真的。小妹虽不知你为什么突然转了性子,跟从前完全不一样。但是我,我喜欢这种转变。也许……”她踮起脚,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齐小远就势站起身,一把搂住她,深情地吻着。
扈三娘略有些惊慌,转瞬想到:“我以前是为了报仇才顺从他,现在,我还要从他吗?那也太没羞了。”心中犹豫不决,“也许,再观察一些时候,他若是个真男子,我就敬他重他,离开他;若是个伪君子,我就杀了他!”
她自欺欺人地想着,任齐小远把她剥成大白羊,两个人四肢扭股糖似的交缠在一起,一同浸入浴桶里。
扈三娘身材高挑,皮肤白皙,Ru房高耸,小腹平坦光滑,从任何角度看,都是无可挑剔的美人。
齐小远抱着她,觉得是抱住了一件稀世珍宝,心里油然生出爱意,心道:“我穿越一千年,也许就是为了拥有你吧?我说什么也不会放弃你的。”他吻着她的耳垂,痒得她格格娇笑。
“你说,你身上如何有烧伤?”扈三娘嘘气如兰,在他耳边低语道,“你的肌肉,如何都是凸起?还有你说话的声音,与以前也有点儿不同,我有时都听不懂呢……”
齐小远笑道:“这个呢?有不同吗?”他的嘴唇轻轻咬住扈三娘草霉般鲜艳殷红的||乳头。腰部轻轻一顶,那话儿便滑入扈三娘幽深的草谷里。“还有这个呢;也不同吗?”
“啊,淫贼……”扈三娘面赤如火;在小远耳边气喘吁吁道;“真的不一样唉!说;你端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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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匹狼!”齐小远恶狠狠地道,突然仰头呲牙发出一声狼嗥“嗷……”把三娘吓了一跳,就听齐小远又发出“咩咩”的羊叫声,心道这人是个疯子。这时齐小远却又唱起歌来:“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