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老大惹不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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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门上传来声音。
沛依一惊,扭头盯着大门。
“快点。”欧奇胜不满的声音传来。
沛依点头,却忘记了他根本看不见。她朝前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还是拿起了那件半透明的丝质浴袍……
几分钟后,沛依打开门。欧奇胜坐在沙发上,抬头一看,身体微微一僵。
只见她赤着双脚,脚趾头不安地扭动。那白皙圆润的趾头,散发着一股可爱与稚嫩的气息,欧奇胜没来由一阵口干舌燥,下腹一紧。
他盯着她脚趾头看了许久,不舍地将眼神上移,更觉得下腹要爆炸。她的小腿,白白的、嫩嫩的,让人想虔诚的膜拜。
【009】他的棉花糖
【009】他的棉花糖
一直过了很久,他才看到她身上有衣物,居然只遮住一部分大腿!而且那薄如蝉翼的衣服,穿了还不如不穿,他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她下面的小裤,甚至是三角地带的一抹深色。
欧奇胜愤怒,谁给她穿这种衣服的?简直是该死!
沛依低着头,头发被橡筋捆扎在一起,发际线周围的头发有些湿润。她裹着浴袍,双手捂在胸前,将衣襟捏紧,免得他看到自己胸前的风景。但她没想到,男人已经看着别处的风景移不开眼了……
欧奇胜站起身,庞然大物般朝她走去。她心头突突直跳,害怕地退了一步。
欧奇胜走到她面前,发现她好瘦好小。他真怕自己会捏碎她、压坏她。接着,他又觉得很可笑,她都出来卖了,还会担心这些吗?他不碰她,才会让她失望。
他伸出手,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来。
沛依吓得叫了一声,一双手不受控制地攀住他,然后对上了他的眼。欧奇胜盯着她,发现的眸子惊慌又纯净,好像沙漠中的一泓清泉。
他喉结连番滚动,大步走到床边,将她放上去,然后伸手解她的浴袍。
沛依想要挡住,他大手钳住她的细腕,轻松地拉开,沛依费尽全力都收不回去。
她从小跳舞,接受“力与美”的教育,一直知道阳刚与阴柔的区别。但这一刻,她才真正的了解。原来男人真的力大无穷,和舞团那些跳舞的男孩子是不一样的……
她放弃了反抗,手软软地垂在他手心。
欧奇胜盯着她胸口的美景,屏住呼吸,贪婪地看了许久。原来,这就是女人的身体啊,果然很美!感觉她手劲消失,他抬头看着她。
沛依被他一看,想起楚维的话:不要像死鱼,不要像被强……她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面对他,着急地调整了几下,一脸不知所措。
欧奇胜却像看到一朵娇艳的芙蓉花,伸手摩挲着她的脸,然后低下头吻她。她的唇像小时候吃过的棉花糖,柔软得不可思议,又香又甜。
他笨拙地攫取,让她娇吟出声。他以为自己把她咬坏了,急忙放开她,看到她脸色绯红、唇瓣晶莹,比刚刚还美。他心中一窒,决定好好享用这具美好的肉体,伸出手在她身上流连。
沛依颤抖着,顺应他的动作。他抓开自己的手,她就攀附着他;他要脱自己唯一的裤子,她就抬起臀;他要挤进自己腿间,她就张开……
陌生的感觉,恐惧与羞耻蔓延。沛依咬着自己的唇,牢记“死鱼”与“强暴”两次词语,一点不敢反抗,也不敢哭泣。
突然,细微的痛楚袭来,她睁大眼,双眼死死抓住欧奇胜的手臂。欧奇胜扳正她的脑袋,让她看着自己。沛依看到他深邃的双眼,如黑曜石一般,神秘悠远……
她有微微的失神,然后一阵剧痛拉回她的神思,她浑身一抖,尖叫出声,双手不受控制地他肩膀上划拉出几道血痕……
“听说第一次总是很痛的。”欧奇胜说了上床后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话,然后开始亘古不变的运动。
【010】破了还是没破?
【010】破了还是没破?
来回三次,一次比一次激烈。
欧奇胜初尝男欢女爱的滋味,第一次有点不顺手,后面两次却像猛虎出闸,酣畅淋漓。对男人来说,这件事是天赋。被她狠狠爱过的沛依,比出浴时更加美丽,让他控制不住自己。
沛依咬牙承受着痛楚,等承受不了时,哭泣着求饶。
欧奇胜一看,见她满脸泪痕,嘴唇下方咬出一排牙印。他停了一下,扳着她的腿飞快地抽……动,一阵时间后,终于停了下来。
空气中少了他的低吼,只剩下沛依奄奄一息的呜咽:“不要了……求你……”
欧奇胜深吸一口气,庞大的身躯从她身上爬起来。看到她的泪,他伸出手,粗粝的拇指在她眼下一抹:“睡。”
他翻身坐在旁边,拿出一支烟点燃,抽了两口,突然笑起来。那群混蛋说得没错,事后一支烟,快活胜神仙……
沛依忐忑地拉起被单裹住自己,被烟味呛得咳了两声。她想爬起来,可他还在旁边,她不敢。正好,她的身体还很痛,她休息一下……她闭上眼,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欧奇胜听她呼吸变得均匀,捻灭了烟,低下头看着她。拨开她脸上的头发,他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喉结一阵滚动。
大手爱不释手的沾着她的肩,他慢慢拉开她身上的被单,看到了她胸前的风景。他咽了一口唾沫,翻身下床,冲进浴室。
二十分钟后,他神清气爽地从浴室出来,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拿起茶几上的扑克牌和手机,面无表情地离开了房间。
回到自己的别墅,看到出生入死的兄弟在客厅里打牌,他脸色一沉。
打牌的人感觉到一阵不同寻常的气息,像是他们老大!几人回头,果然见老大站在门口,顿时像见了鬼一样:“老、老大?你不是……”去破处吗?这是破了还是没破?
楚维一脸惊恐:“老大你不会……”他朝欧奇胜腰间瞄了一眼,“早叫你拿苍老师的片子学一下——”老大一定是不会做那件事,临阵脱逃了!
欧奇胜哗地一声扔出手中的扑克牌,楚维向后一翻,避过扑克牌的攻势,躲在了沙发后面。
纸牌大部分落在了地上和茶几上,但有几张却嵌入了真皮沙发里。楚维一身冷汗:“老大我错了……”不该怀疑你的能力!
“你来这里干什么?”欧奇胜眼睛一眯,口气满是危险。倪沛依的事,他还没跟他算账,他居然敢送上门来!
“我给你送入场券来!”楚维从怀中掏出一张烫金的卡片,有请柬大小,双手奉上,“选美大赛的入场券,贵宾席……嘿嘿,我想老大用得着。”
欧奇胜没接,径直上楼:“你可以滚了!”
不但楚维滚了,其他两个人也利落地滚了。
欧奇胜躺在床上,想到沛依柔软的娇……躯,浑身是火,根本睡不着。很久后,他下楼来找水喝,看到茶几上的入场券,拿起来看了几分钟,又放下。
转身上楼,走到一半,他又倒回来,拿走了入场券。
【011】奖金的打算
【011】奖金的打算
沛依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她从床上爬起来,感觉浑身酸痛,整个人就像要碎了一样。
屋里没有人,她小心翼翼地用被单裹着自己,躲进浴室,用温水冲刷自己。
除了肌肉和关节的酸痛,私——密部位也传来阵阵不适,温水浇在身上,才好了一点。昨晚的片段,不停地涌现在她脑海里,她不敢久留,飞快地离开了酒店。
回到家里,看见倪万成坐在饭桌前,她忍不住一愣:“爸爸不是上夜班吗?怎么不去睡觉?”
倪万成抬起头,难过地看着她,几经犹豫才开口:“刚刚回来时,在大门口碰到几个邻居……他们说,你上电视了?参加什么选美大赛?”
沛依一怔。
这几个月,她和倪万成、陈媛一旦有空,就去医院照顾翩然,根本没时间看电视和报纸。所以,她从报名开始,一点都不担心父母会知道。她刚刚还在想,拿到奖金,要怎么交给倪万成。
沛依低着头,指甲使劲掐着餐桌的边沿:“那个比赛的冠军……有五十万奖金。”
倪万成猜到她在干什么了,心中一震:“你——”
“这一个月,翩然被抢救了两次……必须尽快不是吗?如果我得了冠军,就可以马上给她做手术了。”
“不!”倪万成激动地站起来,“不需要你!我会想办法!”
“你想什么办法?”沛依激动地问,“又去赌吗?!赌是发不了财的,只会债台高筑!”
“我去借!”倪万成说,“我可以找赌场的马经理,或者……找欧老大!他们有放贷的,多少都可以借!”
“那是高利贷啊!”沛依叫道,“我们拿什么还?唯一的房子都抵押给银行了!到时候还不起了怎么办?会不会像电视上一样,拿我和翩然去……”
“不……”倪万成嘶吼,痛苦地蹲到地上,抱着头哭起来,“沛依……对不起……都是爸爸不好!是爸爸害了你们……”
沛依也哭起来,伸手去拉他:“你快起来!你已经改了,很好的……”
倪万成坐起来,老泪纵横。他知道沛依说的是对的,可是这不该是沛依的责任!
沛依对他说:“等我拿到那五十万奖金,就交给你,你交给妈妈,就说是你向朋友或者老板借的,反正不要让妈妈知道我去参加这个比赛……”陈媛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掐死她的!
“沛依……”倪万成一听,心更痛了,却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沛依松了一口气:“爸爸上了夜班,快去睡觉。”
倪万成点头,走到卧室门口,突然回头问:“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你得不了冠军怎么办?”
沛依眼神一闪,不敢让她看出自己的异状,低低地说:“我对自己有信心,给我们排练的老师也说我是所有人中最好的。就算得不了冠军,名次也不会太低,还是有一些奖金。而且参加比赛的人,都可以签约去当明星。虽然我不想当,但如果钱不够,大不了跟他们签约,让他们先付我一点钱。”
说这些,不过是安抚倪万成罢了。倪万成听了,稍微安心,但心中无比很难受。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当初好赌,也不会这个样子!
【012】翩然
【012】翩然
沛依做了午饭,给倪万成留了一份,等他起床,热一热就可以吃了。她自己吃了一点,然后用饭盒装了两份,送去医院。
翩然在两年前发生车祸,除了严重的外伤,还断了两根肋骨,其中一根刺破心脏……
倪万成和陈媛赶到医院时,情况十分紧急,医生说必须进行心脏移植,当时医院的器官库正好有一颗心脏,要救的话就签字、交钱!
陈媛只愣了一秒,就抓住倪万成:“救!你签字!我去取钱!”
倪万成老老实实做生意那几年,负责家里一切开支,陈媛在一所舞蹈学校当老师,领了工资就自己存着。她立即把钱取了出来,有十来万。
手术费就不只这么点,接下来还有一系列的治疗和用药,差的钱不是一点半点。倪万成在那时拿出一家之主的风范,果断地抵押了房子,让翩然一步步脱离危机。
翩然出院后,没多久就出现排异反应。去年年底,医生说她的心脏衰竭厉害,随时可能死亡。想要活命,当然是再次进行换心手术,但医生自己都不肯定手术能否成功、成功之后能否正常工作、正常工作了又能坚持多少年……
但在倪家,没人愿意看到翩然去死。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能不管。于是这几个月,翩然一直住在医院,借助药物与仪器,维持着岌岌可危的生命。
沛依走进病房,见翩然坐在床上看书。陈媛坐在旁边凳子上,盯着床头的仪器,神色有一抹心力交瘁。
陈媛才满40岁,本来保养得不错,因为跳舞的关系,身材比二十岁的少女还好。但这两年,平添许多烦恼,人就老得快。见大女儿来了,她站起身:“你爸下班了?”
“嗯,在家里睡觉。”沛依把饭盒给她,走到翩然身边,“吃饭了。”
“嗯。”翩然放下书,抬起苍白瘦削的脸。
她跟沛依一样,都非常漂亮。沛依温柔安静,她活泼好动。在学校时,她不如沛依吸引人,因为那些男生觉得沛依不易亲近,更加难能可贵,宛如女神。只要沛依走过的地方,大家就伸长了脖子。
可是翩然受伤后,人瘦得只剩皮包骨,不停地吃药,这几个月又一直住在医院,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心情很不好,露出一股我见犹怜的病态美来。这样的她,比沛依更吸引人了。
翩然现在不爱说话,完全失去了曾经活泼好动的个性。她想去跳舞,可是她知道,她可能一辈子都跳不了了。更可能,她的一辈子会结束在这个春天。
前年夏天发生车祸,下半年出院。她想跳舞,陈媛慌张地阻止:“你刚受了伤,不能跳!等好了再跳,好了再跳!”
后来,她偷偷地跳了一个小时,很累,晚上还发烧,只能让倪万成背她到医院。她知道,她和以前不一样了,跳舞的梦想……呵……恐怕要碎了。
陈媛把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