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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豪门贪欢-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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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扬起的笑容顿时僵在嘴角,随后,她讪讪一笑,“你怎么来了?”

怎么?她不能来吗?或者她可以理解为邓秀婷所期待的人不是她,而是习瑾墨。

余依依闻言笑了笑解释,“昨天,我姐姐不小心撞伤了您,所以过来探望探望。”找了个椅子坐下来,“医生怎么说的?”

言毕,目光随意地看着她,除了额头上贴了一块纱布,右腿从膝盖以下都打了石膏,并且用一条薄毯盖着,除此以外其他的地方好像并没有受伤,只是脸色苍白了点。

邓秀婷支起身子半躺在病床上,在挪动双腿的时候,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强忍着笑,“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就好,只不过这腿可能就要个把月不能下地了。”

邓秀婷没有明说,只是盯着自己的腿。而她没有答话,眼睛微微眯起,若有所思地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脑震荡外加一条短腿,就要让余思佳坐牢,他一点商量的机会都没有,做的可真绝!习瑾墨还真是对邓秀婷宠爱有加啊!

“邓小姐,其实我此次前来除了是探望你,还想请求您一件事!”余依依想了想,习瑾墨那儿没办法开口,但或许可以从邓秀婷这里下手,从而让习瑾墨改变主意。

余依依的话刚说出口,邓秀婷的脸色就随之一变,慌张的神色从脸上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低了头不敢再看她,只是轻微地抖动了睫毛,低声说,“余小姐说的太客气了,哪有请求不请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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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阿墨妻子的身份请求你

邓秀婷的美是那种令人一看就产生强烈保护她的愿望,一如她此刻的孱弱的模样。不过余依依却不喜欢这样的美,这样柔弱的女人就像精致华丽的花瓶,美虽美,但除了欣赏价值外,根本没有实用价值。

邓秀婷就像亭亭净植的青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好了!”早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把腹稿打好了,虽然请求的对象出了点意外,不过改改言辞就行,顿上片刻,开口,“邓小姐你知道我是习瑾墨的妻子吗?”

没有直奔主题,而是转了个弯询问着她。邓秀婷抬起头不理解地看着她,想了一会儿,下唇紧咬着点头。

余依依不动声色地从她脸上收回自己的视线,“你是阿墨的客户,应该跟他的交情匪浅,所以我想以阿墨妻子的身份请求你,请你不要起诉余思佳!”

那一霎,邓秀婷惊愕地抬起头看着她,仿佛觉得她该说的请求不是这个。

余依依表面上是笑着的,可是心里已经痛的快呼吸不了了,大概她就是史上头一个请求小三的妻子了。

从前的她,对蒋琳母女俩愤恨到极点,巴不得她们出事然后自己好去落井下石。她终究还是太过心软了,见到蒋琳声泪俱下的样子,不由得想起小时候自己因为不懂事而和邻居家的小孩打起架,自己的脸上挂了彩,淤青更是浑身上下都是,但她毫不占下风,将对方打的头破血流进了医院缝了好几针。

何云知道了二话不说直接带着她去了医院,对方的母亲爱闹事,说是要将她弄进劳改所去,妈妈没有办法。直到她看到妈妈在别的女人面前下跪哭诉求饶,并且承包一切的费用时,那一刻的她潸然泪下,抱着何云一起哭。心里在默默地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与别人动手了!

她们哪有什么钱啊,自从跟余德源离婚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何云也开始进厂工作,那段时间基本上是夜夜熬到凌晨才回来,而她亦是等到凌晨。

天下间的母爱都是伟大的,为了儿女可以付出所有。

所以蒋琳跪下来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邓小姐,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和费用,只是请求你不要起诉我姐姐。”她说的诚恳,殊不知她在说到请求二字的时候都快闷得呼不出气了,“我姐姐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年华大好的青春,她不应该在牢里白白荒废时间,一个女人被剥夺一生中最美好的岁月,这是最最残忍的。”

她一字一顿地叙述,没有任何的夸张,余思佳不像她还是个在读的学生,她有高等的学历,丰富的人生阅历以及工作经验。

眼前的女人应该是通情达理的人,所以她才会打这张温情牌。而且看到邓秀婷眼睛里的复杂情绪,她读出了一点,这张温情牌起作用了。

只不过在她即将点头的刹那间,房门突然被打开。

在看清楚来人的时候,余依依平静的眼底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早就会料到了一般,视线下移见他手里拎着早餐,眸光深处微微浮起一抹苦涩。

相对余依依的平静,邓秀婷明显就不淡定多了。

邓秀婷局促不安坐在床上,视线在余依依和来人之间来回地移动,最后定在来人身上,眨了眨眸子,“瑾墨,你来了。”

悦耳的女声既透着欣喜,又碍于余依依在场而尽量压抑着这抹欣喜,不过从眼眸里便可一看而出,余依依无言地勾了勾嘴角。

习瑾墨在看到邓秀婷不顾腿伤而坐起来,刚想斥责她的不乖,不料意外地看到了旁边坐着的余依依。

下意识地缩回手,将手里提着的早餐别到身后,动作僵硬。

而后,皱眉,敛眸,一张脸看不出表情。

一个细微的细节,只要是发生在他的身上,她还是能一眼看穿。

微愣,心是痛的,脸是笑着的,“阿墨,你是来探望客户的吗?”

她的表情是充满疑惑的,语气是平静的,她好像没看见邓秀婷的举措不安,也没有看见习瑾墨不自然的动作。

习瑾墨勉强嗯了声算是应了。

应过之后,原本还算融洽的气氛陡然静默,安静得仿佛能听到窗外微风拂过树叶晃动的声音。

余光中的邓秀婷眸含深情地看着习瑾墨,胸口猛地涨起,就像被堵住的气管,有一口气憋在中间,呼,呼不出,吸,吸不进。

一阵心酸……

余依依觉得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否则她怕自己会闷得休克过去。

遂,站起身,“邓小姐,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经过习瑾墨的时候,她强行扯起一抹淡笑,“阿墨,你们聊吧。”看,她这个做妻子的多大方,将自己的丈夫拱手让人。

余依依说完也不敢看他们的表情,脚下迈着急匆匆地步子就离开了。

缘当何起,又从何灭

习瑾墨的没有挽留,似乎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心里止不住地失望,早就该明白的事情,为何非得等到经历后才会死心。

没有再去看他们,脚步飞快,夺门而出,没有离开,而是靠在门口,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声音,心里某个地方开始空洞起来,而且这个洞越来越大,彷徨着不知该用什么去弥补它。

透过玻璃,望去,习瑾墨将手里的早餐拿出来,还冒着热气,看他如对待瑰宝一样对待着邓秀婷,雾气从眼底升腾,呼吸一窒。

自己总是要这么犯贱才会死心!

习瑾墨,你对我,哪曾有对她的一半好,我就知足了。

耳边传来他们隐隐约约的谈话声……

“你喜欢的苏记小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瑾墨,你也吃一个!”

“你自己吃吧!”

“瑾墨,你一大早就出去了,开车那么久,肯定累了,就吃一个嘛!”

嫩白青葱的小手抓着一个包子递到习瑾墨的嘴边,习瑾墨微沉着脸,不过还是敌不过邓秀婷的撒娇,一口吃下。

略微朦胧的视线里,她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他在吃的时候,连带着包子也一并咬住了邓秀婷的指尖,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后者像触电般缩回了自己的手,脸上却是羞红了的笑。

这一幕就像画报上的俊男美女幸福的模样,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挥之不去地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里。

“她没跟你说什么吧?”良久,习瑾墨低着声询问。

瞬间,“她没跟你说什么吧”这句话就像一颗原子弹在余依依的心脏处爆炸,炸的她血肉模糊,大脑一片空白,至于邓秀婷的回答是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

他的这句话是在怀疑她会去找邓秀婷的茬吗?就那么不相信她?

终究是忍不住地哭了起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颗颗从眼角溢出,从脸颊滚落,打在手背上却痛到了心底,泪水越擦越多,她不敢嚎啕大哭,又怕里面的人会听见她的哭声,终究捂了嘴快步离开!

哭泣来的太猛烈,汹涌得一发不可收拾。

好不容易收拾好自己的情感,余依依这才放心地从卫生间里出来。

蒋琳因为担心余思佳的事就先回去准备找人托托关系,而余德源还没有醒过来,坐在床边,哭过之后的眼睛很是干涩,还有点痒,她不敢去抓因为她的眼睛此刻又红又肿,幸好没人看见。

下午蒋琳来换班的时候,提起这件事,余依依只对她说了句放心,便离开了。

回到家,直接进了卧室连衣服都懒得去脱,直接将自己埋在柔软的被子里。

昨晚笼统地说只睡了两个小时不到,所以她几乎是一沾上枕头,困意就源源不断地袭上心头,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几近是天蒙蒙亮她就被噩梦惊的出了一身冷汗,身子冷涔涔的,衣服黏在身上,不舒服,皱了眉,进了浴室。

客厅里看着这一室的清冷,屋里就不像有人存在过的痕迹,鼻尖忍不住的发酸,习瑾墨是彻夜都陪在邓秀婷的身边吗?

也对,他不陪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难不成要围着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

自嘲地笑了笑,妻子这个字眼,大概只有在实行夫妻义务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名副其实吧!

典当铺外,余依依来来回回地在门口踱步,时不时地往里面瞟上两眼,面色犹豫地抓紧手里的紫檀木盒,盒子里装的是妈妈留下的手镯。

想当初自己就是为了拿回这个镯子从而认识了习瑾墨,从而有了后来的是是非非,从而在这些是是非非中将自己的心丢在了他的身上,从而在丢心之后受到这百般蚀骨的痛。

如今将手镯拿去当掉既有不舍,也是情非得已。

虽然拜托了邓秀婷让她不要起诉余思佳,她动容了,可不代表习她能说动瑾墨也会网开一面。相处这么久,对习瑾墨的脾性还是摸得清清楚楚的,只要是得罪了他或者是他身边的人,都不会轻易放过,这就是习瑾墨的处事原则。

否则单凭他有万贯的家财和天才般的头脑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瑾世推向高峰,站在商界的最高点,没有一点强硬的手段,又怎么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存活。

凡事都要做两手准备,既然答应了蒋琳要帮余思佳弄出来,就要有万全的准备。打官司需要钱,将余思佳保出来需要的还是钱,所以她现在急需大量的钱,而当掉这个镯子是最好的选择。

情不知从何起,缘不知从何灭!既然一切缘皆从这个镯子起,那么一切情就从这个镯子灭!

这样一想,更是坚定了当掉镯子的想法,她迈着坚定的步子往里面走去。

妈,就当女儿无能,不能护住你的镯子。

这家当铺有些昏暗,余依依揣紧了手里的木盒,一位穿着中式短衫的大爷看到她,上前问,“小姑娘,来当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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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穿越了

余依依点点头,大爷又继续说,“那就跟我来。”

余依依从来没当过东西,既有紧张,又有点慌张,她迈着小碎步紧跟随在大爷的身后。

经过长廊,拐了三四个弯,大爷才领着她到一家门口,他转过身,“我们家少爷对所有客人当的东西都特别重视,所以一般都是由专业人士亲自过目,不过你今天运气好,我们少爷今儿个就在,你的东西就交给他过目。”他的言语间充满自豪和得意,给人一种感觉好像她必须得感到荣幸,大爷正了正脸色,“好了,你进去吧。”言毕,大爷替她推开门。

“谢谢!”余依依微笑,进入。

刚踏入,她就仿佛置身于古代世界里,她的一身现代装扮倒是与这间古色古香的房间格格不入了。

映入眼帘的是深红色的帐幔,桌子、柜子、窗户,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质,一股细细的檀香袭人而来,不腻闻着舒心,桌子上、柜子里放的是各式各样的古董,墙壁上也挂着几幅水墨画,从宣纸的泛黄和卷边的程度就可看出画的年代久远,整个房间的摆设给人一种古朴、典雅的高贵感。

而大爷口里所称呼的少爷正伏在桌子前,一盏油灯燃烧,手里拿着雕刀全神贯注地雕刻着手里的东西,完全没注意到余依依的到来。

“咳咳!”她假意咳嗽了一声,希望引起他的注意,可是那人刻的极为认真,对于突然冒出来的声听而不闻。

“先生?先生!”她提高了音量,连叫了好几声。

那头的人有了动静,抬起头。

待余依依看清楚这家当铺的主人时,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洛一宸?

这个世界未免也太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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