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贪欢-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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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余依依想准备出去寻找习瑾墨的时候,安静的浴室里忽然传来一道声音,“我在这里。”
“习瑾墨,你是在洗澡吗?”余依依走到门口,听着里面似乎传来浅浅的流水声。
上次他就是因为洗澡的事情把纱布全浸湿了,导致大半夜找医生来换药,况且人家医生上次不也说了暂时不能碰水的么!
这个男人是不长记性吗?
浴室里的水流声哗哗作响,余依依着急起来,敲了敲门,朝里面的他大喊,“喂,习瑾墨,你别洗澡了,万一又把纱布给弄湿了,就麻烦了……”
然,话音未落,浴室的门一下子从里面被打开,习瑾墨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大敞着,露出精装的胸膛,浑身上下不多一丝赘肉。
余依依的脸一红,心如擂鼓般在胸口狂跳着,随即抬手捂住眼睛。懊恼的说,“习瑾墨。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
相对于余依依的窘迫,习瑾墨倒是很淡定,将她的手挪开,捧住她的头看向自己,一字一句的说。“你的眼睛是长在后脑上了吗,你好好看看,我哪里没有穿衣服!”
额!余依依被堵得哑口无言。
余依依被他固定住脑袋,眼睛能够看到的范围除了他裸露的胸膛外便还是他的裸露的胸膛,随即又闭上了眼睛。
虽然他衣服和裤子都没少穿,可是他也不能大敞着衣服,把胸膛露出来给别人看呐,好歹他也是堂堂的大总裁。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也要顾及一下公司的形象啊!
况且她只是一时紧张说错了话,他还这么认真的纠正她!
习瑾墨看她紧闭着双目,娇艳的红唇开开合合,嘴里念念有词到,不由得想笑,她一定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有多么像唐僧在遇到女妖精的诱惑时而念经的行为。
她是唐僧,而他就是为了长生不老而要吃她的妖精。
都说看男人裸露的身材是要长针眼的。她才看了两三眼应该不会吧!
余依依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她绝对不是有心要看的,这绝对是个意外!
就在余依依进行着诚心的祈祷时。习瑾墨已经没有看下去的欲望了,扣住她脑袋的手往下一托,转而揽住她的腰。
手一用力,将她往浴室里带,他突如其来的用力,令没有防备的她脚下一个踉跄。身子就要倾泻着往习瑾墨的身上扑去。
这回不仅是看到了习瑾墨的肉体,她还亲身感受到了,尤其是紧贴着她小腹的某个硬物,割得她痛,而且温度还不是一般的烫。
倒抽一口凉气,余依依整个脸都垮了下来,这种感觉真是不好受啊!
她微怔,随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开,可是习瑾墨根本不给她机会,单凭一只手也能控制住她,将她往墙上一摁,长腿一勾,旁边的门顺势被带上发出“砰”的响声。
“唉!习瑾墨,你要干什么?”余依依有些慌了,这个男人单手怎么力气还这么大,推都推不开!
“孤男寡女,你说能干什么!”习瑾墨的声音嘶哑的厉害,余依依心里一惊,随即反映过来,伸手撑在他的胸膛前,“习瑾墨,不行……唔……”
她的话才出口了一半,习瑾墨扣住她的脑袋往自己靠近,同时自己薄唇倾覆,盖住了她的唇,也堵住了她未说出口的话!
习瑾墨是个接吻高手,经历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虽然他也很久没有碰女人了,但是在情事这一方面没有丝毫的生疏。
只见余依依眼里一片迷离,双颊绯红,粉嫩的皮肤透着一丝光泽,煞是好看。
习瑾墨的右手受了伤,余依依又不敢大力去推他,只好半推半就伸出舌,青涩的去回应他的的湿吻。
习瑾墨见余依依也尝试着回应他,心里不由得惊喜起来,将这个湿吻进行到底,化为更加火热的吻。
浴室里的温度因为因为两人的热情而攀升到一个高度,一吻落下,热情非但没有减退,反而越来越高。
两人身体内都有一把火在燃烧着,习瑾墨侧过头去舔着她的的耳蜗,睨向她的时候,见余依依眼里一片迷离,亦是动情的看着他。
余依依依偎在习瑾墨的怀里,只觉得心里空空的,并且这种空空的感觉很快就蔓延到全身各处,迷离的她不自觉地将自己娇躯贴向习瑾墨的胸膛,贴着他滚烫的皮肤,若有若无地磨蹭着。
这无疑就像一个导火线,将习瑾墨体内的火彻底给引爆了,扣住她脑袋的左手不知何时扯开了她的衣服的纽扣。
热情愈演愈烈,两个人也皆是忍了一头的汗水。
余依依被习瑾墨早就吻得头晕转向了,浑身一片瘫软,直到习瑾墨将她紧贴在墙壁上,冰冷的瓷砖冷,后背刚一贴上这瓷砖就传来刺骨的冷,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许多。
她随即反应过来他们这即将要做什么,先前失去的理智又从归大脑,伸手去推开胸前的习瑾墨,左右躲闪着他的温,“习瑾墨,不可以!”
她的可没忘了他的手上还受着伤呢!
习瑾墨也在热情的头上,余依依的衣服被他脱得所剩无几了,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就差裤子没脱下了,皱了皱眉,想强行去亲吻她。
可是余依依态度坚决地推开他,“你手上还有伤呢!”
“……”
习瑾墨觉得余依依在这个时候喊停,实在是太煞风景了,可是碍于她那坚决的目光,再有不满,也强行压了下去。
盯着余依依的目光有些凶悍,恨不得将她直接扒光,然后狠打一顿。
“还不松开我!”余依依伸手又再次推了他一下。
习瑾墨这才不满地松了手。
松垮的衣服半脱不脱地挂在身上,余依依连忙将衣服拢好,欲转身往外走的时候,一只大手忽地就揪住了她的肩膀。
“你要上哪儿去!”
“你不是要洗澡吗,我先去外面!”余依依回头看他黑沉的脸,尴尬地傻笑。
心里却在暗自腹诽着,难不成要留下来看你洗澡?
“过来帮我洗澡!”他下命令,松开她,径自打开了水龙头。
“啊?”
“啊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
余依依无语,她是见过他的身体,可那不是那啥么!但这个情况就不一样了!
要她亲眼看着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甚至还要帮他一一擦洗干净,这种事打死她也干不来!
余依依有些急了,“你不是有手吗!”
习瑾墨扬了扬他受伤的手,反问,“手受伤了你没看见,还是说你的眼睛越来越不好了?”
额!这个男人的嘴巴真毒,刚才就说了她的眼睛不好,现在又重复了一遍!
不过,余依依没有心思再纠结这些,而是想着如何脱身浴室,“右手虽然受伤了,但你不还有左手嘛!”
习瑾墨说,“余依依,你不仅眼睛不好使了,怎么连脑子也不好了!”
人身攻击,绝对的人身攻击!刚开始还说她眼睛不好,现在干脆说她脑子不好,下次干脆说她整个人都不好算了!
“怎么,你忘上次大半夜换药的事情了,还是你想说再来一遍!”
额,她怎么就忘了这一茬!
一紧张,就忘了他上次,余依依发现自己还真是猪脑,就知道关键时候掉链子!
“那我去找护士来帮你洗澡!”实在没办法了,就只能找医院里的人来了!
她说完就要开门往外跑,结果手刚碰到门把手,还没拧开的时候,一只大手就牢牢地抓住了她,将她整个人掰过来,正对着习瑾墨。
上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说你没脑子,你就真没脑子!今天就你给我洗!”
他就没有见过有哪个女人愿意把自己丈夫的身体给别人看,而且还是一个陌生女人,她知道吃邓秀婷的醋,难道她就不知道吃别的女人的醋吗?
余依依对上他发怒的眼眸,解释,“别呀!人家护士可是专业的,肯定比我洗的好!”
她又不是专业的,况且看多了还要长针眼呢!
最后洗澡的这件事,还是余依依败下阵来。
从头到尾,她被迫着帮习瑾墨脱了衣服又扒光了裤子,然后闭着眼睛将他全身上下都擦洗过了一遍!
余依依一边擦,一边想,这帮人洗澡可真是苦力活啊,真累!
手刚顿了几秒钟,头顶一道声音就传入她的耳朵里,“照你这速度,我看明天早上也别想洗完!”
余依依听了,当场就想将手里的毛巾一把甩他的脸上去,她帮他洗澡,还要受他的毒嘴!
比女人还好看的男人
“还不快点!”催促的声音又从耳边响起。
现在余依依不仅想将毛巾扔他脸上去,还想将毛巾塞进他的嘴巴里去!
折腾了一番,终于忙好了。
余依依气得将手里的毛巾往浴缸里一扔,抛下一句,“衣服自己穿!”说完就气呼呼地出了浴室。
晚上又是强压着她一起入睡,第二天早上又一大早起来,然后赶去学校。
如此反复,将近持续了两个星期。
这一天,刚从教室里出来,手机信息铃声就准确地响了起来,不用看也知道一定又是司机发过来的消息。
虽然这样说,但是她还是点开了看,如预期中的一样。
同行的何璐看了眼她拿出手机又看了一眼,连忙凑过头去,“依依,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谈恋爱了?”
“没有。”余依依矢口否认。
她能跟谁谈恋爱?跟习瑾墨吗?
这段时间她天天在医院里伺候他跟丫鬟伺候老爷一样,仗着他手受伤的借口,对她颐指气使的。
但她偏偏耐他无可奈何,套他的一句特让人讨打的话说:谁让他是病号呢!
“那你这段时间也不在宿舍里住,每天上下课就见不到你的人。”何璐说着拉住她的手臂往自己的跟前拉,凑到她的耳朵跟前,“我听学校里的人说,有人看到你上了一辆名车。学校里在传言你被大款给包养了,这是不是真的?”
何璐说到被包养三个字的时候,声音明显放小了许多。深怕别人听见。
“当然不是真的!”余依依忍不住地想要翻白眼,这都谁在造谣啊!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司机明明都是将车子停在离学校很远的地方,那里基本山不会有学生经过,又是谁看见的?
何璐听余依依这么一说,“嗯,我相信你。我看你也不像那种人!”
额,这话听着怎么觉得有点怪怪的,什么叫做不像那种人?
清秀的眉微微蹙着,见何璐已经松开她了,她开口解释,“那是我家的司机,我家里人怕我每天上下课不安全,特意派来接送我的。”
习瑾墨的司机也算是她的司机吧。而且的确是特意派来接送自己的。
跟何璐分开之后,余依依就按着往常停车的地方走去。
老远的看过去,原来司机停车的地方上被一辆宝蓝色的保时捷给霸占了,她往其他地方看了看,仍旧没有见到司机的车。
咦,奇怪,不是说还在老地方等她的么?怎么没见到车子?
余依依从口袋里翻出手机,刚想打电话给司机的时候。电话率先一步响了起来,是习瑾墨的电话。
这男人一定又来催她了!
无奈的接起电话,“喂?”
“你怎么还不走过来?跟个木桩一样杵在那路灯下面。是也准备当路灯吗?”如意料之中的没有好话。
余依依刚想反驳,却忽地咦了一声,他怎么知道自己正站在路灯下面?
她下意识地往四周看了一眼,除了她还有那辆保时捷之外,这里就再无其他人了。
“还不赶快过来!”那头又传来暴躁的声音,然后就断了线。
余依依觉得莫名其妙。她也想过去啊,但是没看到司机的车,怎么过去?这么晚,公车又没有,难不成要她走过去?
余依依嘟囔了医生,在心里暗骂着习瑾墨。
这些天,暗骂习瑾墨已经成了一件家常便饭的事情。
紧接着,那辆保时捷的车门就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
黑色的手工西装,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高贵的气息,冷漠疏离,令人不敢靠近。
余依依一眼就认出来,那个斜靠在保时捷上的男人,不是习瑾墨还能是谁!
不过,他不是后天才出院的么,而且他是自己开车来的?
余依依提了步往保时捷的方向走去,目光下移至他的右手,工整的袖子,哪里还见白色的石膏啊。
他把石膏拆了?
待走过去,余依依看了眼他的右手,刚想问,习瑾墨就开了口堵住她的话,“上车吧,今天晚上有事。”
习瑾墨已经上了车,余依依看了他一眼,就绕过车头从另一边也上了车。
关门的手用力,门砰一声作响。
习瑾墨打着方向盘,余依依瞥了他的手,“医生不是说后天才能出院吗?”
语气有些不善,也同时有些不悦的成分。
倒是习瑾墨的心情似乎很好,嘴角微勾,通过后视镜看车副驾驶座上的余依依,开口,“提前办了出院手续。”
“……”
余依依听到他很是轻松的一句话,气得想吐血,什么叫做提前办了出院手续,而且连石膏也一并拆了。
一路上,余依依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