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不爱我-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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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情况会是这样的。他居然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原因逃避了这么久。他迅速拿出手机,在通讯录中翻找冯玲玲的名字。
杨裴文的电话打来时,冯玲玲正安坐在办公室里,心情激动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大风暴。
她得不到的她是不会轻易让别人得到的。她原以为凌力在这场战争中没有胜算,却没想到杨裴文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拱手相让。既然凌力不介意捡只破鞋,那好,她倒要看看凌文龙那张老脸要往哪儿搁。
乍看到手机屏幕上跳动的人名,她愣了一下。
“报纸上的消息是不是你放出去的?”她一接起电话,杨裴文就劈头盖脸地问。
“杨裴文,你真搞笑,什么消息?我怎么会知道?”杨裴文这么快就找到她头上很是让她吃惊。
“这种小伎俩你就别在我面前玩了。谁不知道你倾慕我哥已久。否则还有谁会跟一个小小的编辑过不去?”
冯玲玲突然笑了,“杨裴文,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既然已经被你猜到了,我也不妨直说,消息的确是我放出去的,你是要来兴师问罪吗?”
“那这个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是怎么知道的?”杨裴文急切地问。
冯玲玲听他突然来了这么一个360度的大转弯,不由诧异地问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当然是真的。我派人去查过,怎么会有假?”她转念一想,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难道你以为她出车祸是因为你哥?”
杨裴文不作声便表示被她猜中了。
冯玲玲一下子明白了过来,突然笑得花枝乱颤,“我说你怎么会因为这个销声匿迹了这么久?原来你是过不了自己哥哥这一关。”
是的,他是过不了自己心理这一关,如果他早知道莫桐当初遭遇的是这种不幸他是绝不会离开的。她恢复了记忆,想起这件事肯定已经痛不欲生,而他的临阵脱逃无疑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他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他突然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她。可电话那端的人却悠悠叹了一口气,说,“可现在已经迟了,杨裴文,就算他们之间之前没什么,现在也有了,你走的这段时间,你哥已经和她住在一起了。”
闻言,杨裴文拿着手机的手颓然落下了。
冯玲玲对着手机喂喂了两声没有听到应答便挂了,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砰地一声被人撞开了,紧接着,她便看到凌力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他双眼充血,咬牙切齿,像是中了魔咒的野兽。她刚站起来,他就三两步走到了她面前,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跌倒在椅子上,旋转椅扛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冲力,她连人带椅摔倒在地上。凌力指着她怒吼道,“你——马上给我把那些消息全都收回来,登报道歉,澄清是虚假消息,否则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冯玲玲挣扎着爬起来,半边脸肿得老高,眼泪肆意往下淌,可她仍然要强地高喊道,“凌力,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凌力咬着牙冲她点头说,“好,我给你一天时间,一天之内,如果你没有给我把事情处理好,你就等着付出代价,就算把亚华赔上,我也要把盛世搞垮!”
冯玲玲声嘶力竭地尖叫道,“不过一个没长成就**的女人!值得你们一个两个这么巴心巴肝地对她吗?”
凌力闻言突然感觉像是有无数把刀子在自己心窝里捅,他浑身颤抖着,指着她说,“如果你敢再这么说她一个字,死的就不光是盛世,还——有——你!”说完他猛然转身,大踏步走出了办公室。
等到艾达火急火燎地赶到莫桐那里,敲开房门看到她的那一瞬就知道已经迟了,莫桐摇摇晃晃地站在她面前,满脸泪痕。看到她便哭着扑进了她怀里,不停地叫着,“艾达,艾达……”
艾达忍不住也掉下了眼泪,她拍着她的背说,“没事,啊,女人,没事,凌力会处理好的。他比你还要难过。别担心。”
艾达把她扶到沙发上躺着,去卧室把被子拿出来给她盖上了。她叹了口气,摇摇头说,“真没想到会搞成这样,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凌力倒没什么,可他家那么显赫,这面子上怎么能过得去。”
莫桐苦笑了一声说,“从知道他们是亲兄弟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要嫁给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可你已经和凌力在一起了。”艾达吃惊地说。
“我只是想在离开前实现他的一个愿望而已。有时候,人的执念只因为求而不得,得到了就不会那么渴望了。”
“这么说你想走?”艾达诧异地望着她,“傻瓜,你怎么会那么想?如果他是这么肤浅的人,他就不会爱了你这么多年。”
莫桐泪流不止,”曾经这么打算过,现在走不成了,将来还不知道。”
艾达无可奈何地拉着她的手,转而问道,“杨裴文还是没有消息吗?”
“嗯。”
“那天我看他对你那么好,我以为你会得到幸福,没想到他居然那么介意你的过去。”
“实际上我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在去他家之前他其实就已经知道了我**的事,他当时根本就没有介意。后来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但就算他介意,这也不能怪他,艾达,在他的世界里,一切都是纯洁美好的,换作是我,我也会接受不了。我现在只希望他能平安无事。”
“我看你是想多了,他能怎么样?顶多一时想不开,过一阵子就好了。”艾达虽然也担心,但这时候也只能安慰她。
莫桐沉吟了片刻,悠悠开口说,“艾达,你不了解他。凌力和杨裴文是两种男人。如果用植物来比拟,那凌力就是生命力最顽强的地衣,它在摄氏零下273度的低温下还能生长,在真空条件下放置6年还能保持活力,在比沸水温度高一倍的温度下也能焕发勃勃生机。因此无论是在沙漠、南极、北极、甚至大海龟的背上都能见到它的身影。而杨裴文不同,杨裴文则是文竹,它既是最顽强的,又最脆弱的,种子把它带到哪里它就生长在哪里,但一旦它落地生根,就再不能去挪动它,否则它就会枯萎、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兄弟对决了
☆、89跪求
杨裴文走出机场;站在灿烂的阳光下,单薄得如同一抹幽灵。他招手拦下一辆taxi,叫开到亚华集团。下了车,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公司大楼的保安室前叫开门。年轻的小伙子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哪里跑来个疯子;直轰他走。
“你丫的;你知道我是谁吗?给凌力打电话;说他弟弟来了;有事找他。”
保安见杨裴文发狠颇有点畏惧;公司的人都知道董事长有两个儿子;但他的小儿子从来没有露过面,瞅着面前这个落魄鬼,他一时间也不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只好拿起电话拨通了董事长办公室。
“凌总,门口来了个人说是你弟弟,他要见你,我要不要放他上去?”虽然隔着遥远的电话线,保安脸上还是不自觉地露出谄媚的笑。杨裴文感到十分恶心。
此刻,凌力刚火冒三丈地从冯玲玲那里回来,接到电话明显怔了一下,转念一想,也好,于是说,“让他上来。”
保安挂上电话,对面前这个不知深浅的人物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飞快地打开了大门,满脸堆笑地对杨裴文说,“我们少总让你上去。”
杨裴文问,“几楼?”保安立即答说,“在二十四楼董事长办公室。”
杨裴文步履蹒跚地朝大楼走去。
门响的时候凌力已经做好了博弈的准备。他坐在外间的沙发上,泡好了两杯茶,一听到敲门声就高喊了一声,“进来。”
杨裴文推开门走了进去,凌力看到他的样子吓了一跳。那天晚上那个阳光帅气的小伙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脸色苍白、虚弱不堪的酒鬼。他就算再冷血也不由一阵心痛,沉声说,“坐吧。”
杨裴文也不客气,走到他对面在沙发上坐下了。
“喝茶,”凌力把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推到他那边。“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此刻,杨裴文的头脑比这个月来的任何时候都清醒。他直视凌力的眼睛,凌力也毫不退让地回视着他。
“哥,我知道你和莫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们青梅竹马,但那都是许多年前的事了。我和莫桐从大学相恋至今,如果不是我想先立业后成家,我们早就结婚了。这次回来,我想得很清楚,无论如何,我还是要和她结婚,请你以后就不要再纠缠她了。”
凌力愣了一下,讥讽地说,“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样的话?你恐怕还不知道,在你走的这段时间,她已经和我在一起了。”
“我知道。”杨裴文的声音明显颤抖了,他痛苦地拔高了声音,“可那是你趁人之危!”
“那也得你给我这个机会!你一知道真相就临阵退缩,这只能说明你不够爱她,怎么能怪得了别人?”
“我走是因为爸和你妈以为那个孩子是你的。”
凌力端茶的手凝滞了一下,“你是因为这个才跑掉的?这么说你也看到了今早的报道?”
杨裴文被痛苦逼红了双眼。“老天跟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我只是一时难以接受。没有看到今早的报纸之前我就想明白了,就算那个孩子是你的,我也要和她结婚!”
凌力和他的眼神对峙了一秒,突然冷冷一笑,“其实你不必感到遗憾和后悔,就算你当初没有走,就算你和她结了婚,哪怕你们已经有了孩子,我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从来都是我的,从来都是!”
杨裴文瞪大血红的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原来你是个疯子!”
“因此你可以死心了。我这个人做事,只要能达成目的,从不在乎手段。”凌力端起茶悠闲地呷了一口,满意地看到杨裴文铁青的脸。
“莫桐是不会同意的。”
“你怎么会知道?”凌力勾起唇角嘲讽道,“实际上她已经答应了。”
杨裴文闻言头痛欲裂,胸口缺氧似的急剧起伏。
凌力望着他,眯了眯眼,心头一软,但这是一场有你没我、兵不血刃的战争。
“另外,虽然这是个意外惊喜,但我还是要感谢你,感谢你把她原封不动地还给了我。”
杨裴文闻言气得站了起来,颤抖着指着他骂道,“你——”
凌力鄙夷地望着他,微微一笑,“而且我还不妨告诉你,我们现在很、恩、爱。”
“你这个混蛋!”杨裴文厉声咆哮,感到脑袋简直要爆炸了,他晃悠悠地疾步走到凌力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拉了起来,拼尽全力,对准他的腹部就是一拳。这一拳几乎耗尽了他的全身力气,但打在凌力身上却是软绵绵的。他又一连击出好几拳,凌力让他揍,等到他连提拳的力气都没有了才一把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你要和我斗就振作起来,你这样简直是自不量力。”
杨裴文靠在沙发背上,大口地喘气,感觉像在濒死的边缘。突然,他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为什么你们母子俩一直阴魂不散。当年,你母亲从我母亲那里抢走了我父亲,让她郁郁寡欢了一辈子,到死都不能瞑目。如今,你又要来剥夺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
凌力闻言突然一阵火起,他居高临下,狠声说,“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和我母亲?你知道我们当年是怎么过过来的?人家骂我母亲是小三,骂我是野种,我们走到哪里都被人戳脊梁骨,我们遭过什么罪你这个少爷怎么会懂?就算你母亲郁郁寡欢,她好歹也是名正言顺的,而你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们都是在你母亲去世后才搬回来的。谈什么抢不抢?”
杨裴文沉默了,他坐了一会儿,接着双手撑着沙发背艰难地站了起来。凌力以为他终于死心要走了,然而没想到杨裴文刚站稳就噗通一声跪倒在他脚边,抱住了他的一条腿。
“哥,你就把她让给我吧,”偌大的男子汉哭得喘不过气来,“家里和公司,我什么都不要,我会带她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哥,你答应我好不好?”
凌力的视线刹那变得模糊,他没想到杨裴文会这么求他,这样放下尊严来求他,就像一条落水狗。就算他再冷酷无情也忍不住动容。这可是他的亲弟弟啊,就算不是同母所生,他们的血管里也流着同一个父亲的血。他几乎就要忍不住答应他了,几乎——。然而,他若无其事地问,“如果我以同样的条件和你交换,你愿意吗?”
闻言,杨裴文全身一震,再不哭泣,他头昏眼花,周围的一切在他眼前旋转,他坚强地爬起来,没有再说一句话,蹒跚的朝门走去。
他太累了,出了公司大门,他打车去了最近的酒店,浑浑噩噩地睡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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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陪了莫桐一整天的艾达起身告辞,莫桐下楼去送她,两人在附近一家餐馆吃了点东西,莫桐把她送到公交站。回到小区时天已经黑了。她打开门,习惯性地顺手去开灯,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