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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女子必修课:快看,麦墩-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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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墩从桌子前走下来,招呼腊肉女人后面的两个老人说:“老伯,您过来看看这位嫂子的麦种,看到底怎么样?能不能当作我们来年的麦种?”

两个老人走过来,抓了一把腊肉女人的麦子,摇摇头说:“成色就是不太好。”

现场的秩序安定下来。收购工作又顺利进行。

因为杜晓梅不在,麦墩只好又承担起算账的工作。

中午吃饭的时候,几个人都是称赞麦墩,夸她临时应变的能力。只有杜晓梅,拉着脸不说话。

麦墩赶紧说:“苏老师,晓梅姐也是替你说话才受了委屈,你可要好好安慰哦。”

杜晓梅不冷不热地说:“我没有能力,才让人家欺负的。”

说完,就扭着屁股走了。

刘松及时把这件事情反映给钱所长。钱所长开会的时候,又专门表扬了麦墩。

周六下午,天下起了雨。收购工作暂时停止。

借着空气的清凉,钱所长请大家吃西瓜。麦墩一个人抱了一只大西瓜,用勺子挖着吃。吃完西瓜,她把整个瓜皮扣在脸上,做瓜皮美容。火辣辣的皮肤这才清凉下来。

到了十点,麦墩准备睡觉的时候,房间的电话铃响了。

麦墩的第一份工作19

这是宾馆的内部电话,会是谁呢?

麦墩把电话拿起来,喂了一声。可没有人应声。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可电话铃又响了。

这一次,麦墩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喂,麦墩,睡觉了吗?”

麦墩没有听出谁的声音。

她疑惑地说:“正准备睡觉呢。”

“你先把门打开,我找你有点事情。”

麦墩着急地问:“你是哪位?”她真的没有听出声音。

可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好像是刘松的声音,又好像陈伟的声音。反正不是苏海天,他的声音很爽朗,她能听出来。

既然是有事,那义不容辞。

麦墩迅速穿好衣服,打开了房门。

走廊里的灯有点暗,她往外面看了一眼,没有看到什么人。

她正要转身的时候,一个人轻轻推开了门,闪了进来。

原来是钱所长!

他进来的时候,轻轻把门带上了。

麦墩注意到,他竟然把插销也插上了。

难道要告诉她机密的事情?或者是她的工作出了漏洞?

麦墩说:“钱所长,您有什么事情吗?”

钱所长摸了摸发亮的脑门,然后拧了一把肉乎乎的胖鼻子说:“呵呵,你来所里这么久了,还没有和你交流过呢。趁这个时间,过来和你谈谈。”

麦墩笑了:“太晚了,会打扰您的休息的。要不,改天吧。”

钱所长在床边坐下,温和地说:“麦墩,你在所里还适应吗?有人为难你吗?工作上遇到难处了吗?”

麦墩老老实实地说:“已经习惯了。没有人为难我。谢谢钱所长的关心。”

钱所长用拳头支撑住下巴,开玩笑地说:“麦墩,我注意到了,你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有潜质,而且爱学习。你的发展空间很大啊。”

麦墩恭敬地说:“多谢钱所长夸奖。”

钱所长站起来,往前踱了一步,歪着头看麦墩:“麦墩,你有本科学历,有没有想着到外面学习学习啊?”

麦墩兴奋地说:“当然有了。进了农科所之后,我才知道我的实践经验是多么的困乏啊。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

钱所长又往前走两步,刚好走到麦墩的对面。

有那么第一大堆肉堆积在麦墩的面前,让麦墩心里涌现一种很奇怪的想法。武松打虎的时候,老虎扑过来的瞬间,武松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

麦墩的第一份工作20

钱所长突然放低了声音,很温柔地说:“麦墩,我们所里每年都会分进一个外出学习的名额。到时候,我推荐你去。等你镀金回来,就有升迁的机会了。”

麦墩后退了一步,笑着说:“那就多谢钱所长劳心了。”

钱所长看着麦墩,似笑非笑地说:“那你怎么感谢我啊?”

他居然又一次歪着脑袋。

哎呀,男人发嗲或者装清纯的姿态太可怕了。

简直比美国的恐怖片还让人震撼。

麦墩的鸡皮疙瘩简直就要齐刷刷外射了。

麦墩双手抱在胸前,开玩笑地说:“我一定会用我的努力工作来回报所里对我的栽培。”

钱所长显然不满意麦墩的回答。他把手搭在麦墩的肩膀上,又靠近麦墩一步。

麦墩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来者不善。

她突然就想到他和艾媚媚在资料室勾搭的场景。

她毫不客气地打掉了钱所长的手,笑着说:“钱所长,忙了一天,您该休息了。”

在米色的灯光下,这个有着浅咖啡色皮肤的女孩子太可爱了。

钱所长根本就没有听进去麦墩的话。他盯着麦墩黑溜溜的眼睛和咕嘟嘟的嘴巴,顿时心猿意马。

这一次,他直接走上前,揽住麦墩的肩膀。

“麦墩,你给我的印象特别好。麦墩,我告诉你,能让钱所长佩服的女孩子不多。你就是一个。”

他热烘烘的胳膊一碰到麦墩,麦墩马上就打了一个冷战。

那感觉,就好像正在睡觉的时候,一只大老鼠钻进去一样。

这丫头,还跟他玩捉迷藏!

钱所长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太好玩儿了。

美人不一定好玩,但美人鱼一定好玩。

为什么?她能游动啊。让你看能得到,但捉不住。正因为捉不住,心里才更痒痒。

此时此刻,姿色中等偏上的麦墩在钱所长眼里,就是一条美人鱼。

她光洁的脸,就好像一块巧克力,让人忍不住想亲吻一下。

—文—他以为麦墩不好意思,就笑着说:“麦墩,跟着钱所长,你的前途无可估量。”

—人—看来,他还真的误会她了。

—书—麦墩以为,她的躲避能让他明白她的意思,谁知道他已经误入歧途,无可救药。

—屋—麦墩迅速走到门边,拔下插销,一字一顿地说:“钱所长,不打扰您的休息了。”

钱所长一个箭步冲过来,挡在屋门后面。

麦墩简直不敢想象,他居然有这么快的身手。

麦墩的第一份工作21

钱所长使劲抱住麦墩,嘴唇强硬地压了下来。

麦墩的两只手被钱所长抱在后面,眼看他就要咬住她的嘴唇。

麦墩使劲抽出右手,憋足力气,狠狠地摔了过去。

“啪”地一声,钱所长的脸上重重地挨了一掌。他的脸有点黑,以至于这个巴掌上去,只是增加了一点红色。看不出手印。

钱所长显然没有想到麦墩居然会下手打他。

他一下子愣了。

“对不起,钱所长。”麦墩顺势挣开他的怀抱。

他摸了摸被打的脸,心中居然涌起奇异的感觉。生气是有的,但想征服的念头更重。

他一把拉过麦墩,把麦墩拉到床边。

他要来个霸王硬上弓了。

“钱所长,请您放手,否则我叫了。”

“你叫吧,倒时候,看谁能说清楚?到底是我主动来到你的房间啊,还是你让我来你的房间的?你一个女孩子,能掂量里面的轻重吧?”

钱所长的大脸直逼过来。

麦墩说:“你是不是也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付艾媚媚的?”

“卑鄙?你说的太难听了吧?她的手续不是正式的,当然是有求于我了。”

钱所长的大脸已经贴到了麦墩的脸上。

麦墩看到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削苹果的小刀,就抓在手里。

“你不会是想用小刀行刺我吧?”钱所长笑哈哈地说。

“我真的会刺你,你相信不相信?”麦墩盯着钱所长的眼睛说。

钱所长轻蔑地看了看麦墩手里的小刀,脸上都是不屑一顾。

麦墩使出全力,狠狠地刺向钱所长肉乎乎的胳膊。

麦墩本来就有力气,再加上这不起眼的小刀也很锋利,钱所长的胳膊立即血流如注。

他“啊”地叫了一声。从床上弹跳下来。

麦墩迅速从床上爬起来,直接冲到了外面。

她敲开刘松的办公室,焦急地说:“快来看看吧,钱所长的胳膊流血了。”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所有的人都涌进了麦墩的房间。

所长受伤了,那可是大事。

麦墩的第一份工作22

麦墩认真地问:“钱所长,对不起,我这里没有可以包扎的东西。要不,让他们把你送到医院吧?”

刘松焦急地问:“钱所长,您这是怎么了?”

麦墩说:“先别问这个了,先把所长的胳膊包扎好再说。”

钱所长黑着脸,没有说话。任属下的几个人把他送到附近的诊所。包扎好之后,一行人才回到宾馆。

麦墩关切地说:“钱所长,您要是制作什么东西,您可以多找几个人帮忙啊。”

钱所长这才开口:“都怪我太不小心了。”

众人散去。

经过这一折腾,麦墩再没了睡意。

又有人敲门。麦墩实在害怕了,不敢开门。

直到外面响起杜晓梅的声音:“麦墩,是我,开开门。”

麦墩这才打开了房门。

杜晓梅走进来,好奇地问麦墩:“钱所长怎么了?”

麦墩眨巴着眼睛说:“我也觉得莫名其妙啊。他进来的时候,胳膊流着血,问我有没有可以包扎的东西。”

“那他怎么进你的房间了?”刘晓梅狐疑地问。

麦墩知道她的精明,就笑着说:“我的房间不是和他对面嘛。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对面是谁,就直接敲门了。”

刘晓梅这才“哦”了一声。

然后她笑着说:“那你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女人的秘密很容易瞒住男人,却很难瞒住另一个女人。

麦墩床头的电话又响了,她预感是钱所长。

拿起电话,果然听到钱所长的声音。

“王麦墩,你挺厉害的啊。我可记住你了。”

麦墩说:“钱所长,凭我的胆量,我完全可以在你打坏主意的时候,亮开嗓门求救的。我之所以没有叫,不是我害怕你会反咬一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我的品行,大家有目共睹。我只是想给彼此留一个脸面。”

说完,麦墩“啪”地挂了电话。并拔掉了电话线。

接下来的几天,钱所长没有什么动静。

大家都只当是他弄什么东西时,划伤了胳膊。

紧张的一个月很快过去。所有的人都长吐了一口气。

今年的收购工作进展的还算顺利。

麦墩的第一份工作23

紧张的忙碌之后,所里照例休息几天。

麦墩也忙的够呛,在租房里整整睡了一天。

第二天,麦墩买了一袋海藻面膜,每天美容一次。让晒伤的皮肤慢慢缓和过来。

麦墩又给自己买了一条雪纺裙子。淡蓝的颜色,瘦瘦的腰身,穿在身上,很是清爽。

周一,麦墩兴致勃勃地上班。

她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兴高采烈地和别人打招呼。

可别人的目光都怪怪的。她当时还觉得纳闷,以为自己新穿了裙子,别人接受不了呢。

一会儿,刘松单独把麦墩叫了过去。

“什么事情?”麦墩问。

刘松的脸上很严肃。搞的麦墩有点莫名奇妙。

但看着麦墩清澈的眼睛,他的脸色缓和下来:“麦墩,你记的账目怎么出了问题?”

麦墩的头“嗡地”大了一圈儿。

“怎么可能?”她惊叫了一声。

刘松盯着麦墩,严肃地说:“发放的款项和你记录的账目不相符。相错600多公斤,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麦墩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我敢打包票,我记录的时候,绝对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刘松淡然一笑:“谁敢打绝对的包票?你好好想一想,什么时候,漏记了账目?”

麦墩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刘松示意她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可麦墩没有动。

她使劲想了一下,可想不起来漏记哪笔账目。

她坚定地摇了摇头。

麦墩说:“为什么不会是他们发放的款项出了问题。”

刘松说:“由两个人发放款项,应该没有问题。”

麦墩说:“两个人就不一定不会出问题啊。”

刘松有点严肃地说:“麦墩,这种没有根据的话,你只能在我面前说说。出了这屋门,可不敢再说了。否则会影响同志们之间的关系的。毕竟,你年轻着呢。”

麦墩盯着刘松的眼睛,反问:“就因为我一个人记账,所以怀疑我就有根据吗?”

刘松放下笔,看着一脸坚硬的麦墩,缓和了口气说:“麦墩,账目毕竟是交给你的。打个比方,你去洗手间的时候,有没有随身携带着账本?你去吃饭的时候,有没有把账本放好?”

这些话,还真的把麦墩问住了。

她呆呆地站着,茫然地摇了摇头。因为都是同事,她别说没有预防,就是连疑心都没有。

麦墩的第一份工作24

良久,麦墩说:“怎么发现了漏记的账目?”

“还是钱所长查看账目的时候,看出了问题。其实,这是很明显的漏洞。只是我们的后续工作没有做好。”

他看了看麦墩说:“要不,你和钱所长说说,解释一下。”《|WrsHu。CoM》

麦墩忽然就明白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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