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必修课:快看,麦墩-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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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麦墩说:“要不,你和钱所长说说,解释一下。”《|WrsHu。CoM》
麦墩忽然就明白了。发放的款项都是由钱所长拨付下来,他说有问题就有问题。就是没有问题,他也能制造出问题。
如果不是她用小人之心估量君子之腹的话,她现世就被他报复了。
她哑然失笑。
刘松看到麦墩的脸上浮现出神秘的笑容,不解地问:“麦墩,你怎么了?”
麦墩盯着刘松问:“刘科长,出了这样的问题,该怎么解决?”
刘松犹豫了半响说:“赔偿出相应的金额。”
麦墩说:“然后呢?”
“然后做个检讨。”
“再然后呢?”
“没有了。”刘松看着面前这个骨碌着大眼睛的女孩子,摸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麦墩大略算了一下,需要赔偿的金额大概有一千五百元左右。
这不算什么鸟数目。她的银行卡上还有这个数目。
她对刘松说:“科长,谢谢你。”
刘松说:“你先找找钱所长吧,说不定还有解决的办法。”
麦墩说:“不用了。”
她返回去的时候,杜晓梅正在和林大秀聊天。
林大秀一看到麦墩,就把麦墩拉坐下来。
“麦墩,到底怎么回事?”
麦墩咕嘟着嘴巴说:“只能解释是,我把丢失的600多公斤麦种吃掉了。我是猪八戒!”
林大秀点了一下麦墩的脑门说:“到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真是傻姑娘。到底怎么办?”
麦墩说:“那能怎么办?赔钱呗!”
林大秀压低声音说:“你傻啊!跟他们抗衡到底。就是不交钱,看他们怎么办!都知道记账是出力不讨好的活儿,还让你一个新人上去。最后出了问题,还让你赔偿,不就是明着欺负人嘛。”
麦墩注意到,杜晓梅在下面捅了林大秀一下。
麦墩明白了,当初,还是他们把她顶上的。她一个傻不拉唧的黄毛丫头,就这样当了一回冤大头。
她现在也很迷惑,到底是钱所长做了手脚,还是发放款项的人出了问题?
但她转念一想,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个问题,是一个找不到答案的问题。
麦墩的第一份工作25
这个世界上,注定有一些无法解决的问题。
台湾问题都闹了好几代了,不还在那儿悬着吗?麦墩安慰自己,有的事情,即便是去争取,也没有什么结果。
麦墩打定主意,直接去找所长。
在拐角处,她居然碰到了钱所长。
麦墩撇了他一眼,连问候都免了。
她像一个胜利的士兵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从钱所长的面前经过。
她知道钱所长一直在看着她,但她故意不搭理他。
“麦墩!”
麦墩走过钱所长的时候,他突然开口。
麦墩站住,但没有回头。
“麦墩,你不知道你记的账目出了问题?”
麦墩这才扭过头,脸上似笑非笑地说:“您比我更清楚吧?”
钱所长的脸上出现怒色,但很快平复。
他用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姿态说:“麦墩,这个问题可以解决的。”
麦墩没有再答理他,直接去了所长办公室。
麦墩敲开所长的办公室,走了进去。
“麦墩,有什么事情吗?”
所长很亲切地问。
麦墩说:“所长,这次收购麦种,我记的账目出了问题。我接受惩罚。”
所长放下手中的材料,笑眯眯地看着麦墩说:“到底是年轻人,干什么事情都很爽快。当然,你作为年轻人,初次工作,难免出错。这也都可以谅解。不过,你们的科长也有责任。记账本来就不是轻松的活计,怎么能让新人冒险呢?”
麦墩赶紧说:“刘科长也是为了让我尽快进步。”
所长用中指敲击着办公桌面,满脸赞许地说:“麦墩,你这态度就好。但也不能让你交了全部的亏损,你承担一半责任就行了。”
麦墩连忙说:“谢谢所长。”
这种好事,她决计不会放过。
所长挥了挥手,让麦墩回去。
可麦墩没有动。
所长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麦墩鼓足勇气,说出自己多日来的想法:“所长,我想辞职。”
“辞职?”所长惊讶地看着麦墩,仿佛没有听明白。
“是的,我想辞职。”
没能失身1
“为什么?”所长直接站了起来,盯着麦墩说。
“不为什么。”麦墩笑着说,“这里的同事都很好,领导对我也很关照。可是我觉得我不想在这方面发展。”
所长示意麦墩在沙发上坐下来,他也在一边坐下。
看着麦墩清澈的眸子,所长语重心长地说:“麦墩,你作为年轻人,在我们所里,应该很有前途的。”
麦墩笑着说,并不接话。
所长接着说:“麦墩,我们农科所可是事业单位,很多人想进都进不来的。放弃事业手续,放弃三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可要慎重考虑。我不单单是作为所长,而是作为一个长辈提醒你。”
麦墩满脸虔诚,只是一味地说谢谢。
所长又说了很多。
但麦墩去意已决。
这是她很早以前的打算了。这样的工作,她实在看不出来前途。
每个周六上午,她坐六个小时的火车赶到北京。而每个周日下午,她再坐六个小时的火车赶到益州。
一年来,她已经能够闭着眼睛走出北京的火车站。
“麦墩,你来看看我吧。我想你了。”
郑可风总是这样的话语。
“你怎么不来看我?”
“你现在清闲嘛,而我还要为我们的未来拼搏啊。”
这是郑可风的理由,也是麦墩屈服的理由。
是的,上班的时间尚且清闲,而况周末。
她在火车上擦过四季的风景,来北京追逐她的爱情。
六个小时的路程,是她给自己坚持爱情的一个底线。很累,但她也觉得很快乐。
而爱情,要的不就是快乐的感觉吗?
她给郑可风说途中的风景,说火车外面飞转的流云,郑可风傻傻地笑:“麦墩,你怎么变得这么乏味?”
郑可风带着麦墩去三里屯的酒吧。
两个人隔着狭长的玻璃桌子,安静地喝酒。台上,是两个长头发的男人弹着吉他,闭着眼睛,痛苦地唱歌。
麦墩只皱眉头。
“郑可风,我都不知道这啤酒有什么好喝的,简直跟猫尿差不多。”
“你喝过猫尿?”郑可风傻笑。
“闻着那味道差不多。”
郑可风抓住麦墩的手腕说:“麦墩,今天晚上,我们住在招待所吧。我都等不及了。”
没能失身2
一直以来,郑可风都在诱惑着麦墩。
麦墩听懂郑可风的意思,但不回应。
郑可风说:“麦墩,你太封建了。我们研究生宿舍楼,很多人都是成双成对的。人家那小日子,过的很甜蜜呢。”
麦墩说:“你是来学习啊,还是来看人家过日子的。”
“学习羡慕两不耽误。”郑可风嬉皮笑脸地说。这个骄傲的男孩子,看起来永远都是那么神气。
八月的天空很蓝,阳光打在郑可风的脸上,柔和的一塌糊涂。
麦墩有点心动。
说实在,麦墩并没有强烈的向往。
可是,这是郑可风的坚持。
很多时候,他们并没有多少话说,两个人只是牵着手漫步在紫禁城的周围。
在这个曾经是皇亲国戚驻足的地方,两个人仿佛是多年的朋友,散步只是一个习惯。
每一次来,麦墩都会买上一大堆零食,和郑可风坐在地铁出口,咯咯嘣嘣吃上半天。
晚上,郑可风照例说:“麦墩,我们住在一起吧。”
麦墩终于点头。
两个人在西单找了一个宾馆。
麦墩很奇怪,她居然没有兴奋的感觉。
这也算是洞房花烛了啊。从前,上高中的时候,语文老师曾经说过,人生有四大欢喜: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排在最后,所占的分量也一定是最重。
可麦墩没有强烈的感觉。
倒是郑可风,一脸兴奋。
宾馆里设施很齐备。麦墩好奇地打量着房间里仿古的装饰。
郑可风去洗手间洗澡。
很快,他披着浴袍出来。
麦墩第一次看到郑可风裸露着身体的样子,脸忍不住发烫。
她把脸别的一边,不好意思去看郑可风挺拔的身体。
“麦墩,该你洗了。”郑可风温柔地说。
麦墩脚底抹油一般,溜进浴室。
第一次,她在镜子里认真审视自己的身体。乌黑的头发,乌黑的眸子,配上麦芽色的皮肤,看上去也算是个女孩子吧。
只可惜了胸部,虽然也算不上太平,但完全没有广告上的那种火爆。
“麦墩,洗好了吗?”
郑可风在外面敲门。
“哎,快好了。”她扭动了一下屁股,对自己做了一个鬼脸。
没能失身3
听着郑可风在外面催促的声音,麦墩在浴室里迟迟不肯出来。
她想用浴袍把整个身子都裹起来,可窄窄的一块布,挡住上面挡不住下面。遮住腿部,又会露出胸部。
郑可风在外面敲得很急。
“麦墩,你掉进厕所里了?”
“麦墩,快开门!我可要闯进去了!”
麦墩慢慢拉开了门。两条腿使劲缩在浴袍里。
郑可风看着麦墩拘谨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们本来是郎情妾意,可你怎么搞的跟偷情似的?”
麦墩撇了撇嘴说:“还说郎情妾意呢?我看就跟奸夫淫妇差不多!”
郑可风一伸手,就把麦墩的浴袍从身上揭了下来。两只明亮的眼睛温柔地看着麦墩。
麦墩的身上,只剩下一条粉色的内裤。她“啊”了一声,赶紧把浴袍又裹在身上。她瞪大眼睛说:“郑可风,别玩儿这个了,真别扭!“
郑可风没有理她,而是揭开自己浴袍,一把抱起麦墩,把麦墩抱到宽大的床上。
麦墩瞪大眼睛,盯着郑可风。
郑可风附身下来,慢慢亲吻麦墩的额头。
可麦墩黑溜溜的眼睛像两只探照灯一样,看得郑可风无法集中精力。
他没有说话,而是用唇吻麦墩的眼睛。
麦墩感觉眼睛痒痒的,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睛。
郑可风用手轻轻地抚摸麦墩光洁的背部。
他的手,仿佛像一片轻盈的鹅毛,飘到哪里,麦墩就感觉到一阵酥麻。
这种感觉,好像有电流迅速经过。
然后,那片羽毛就飘到麦墩的胸部。
一瞬间,麦墩战栗了一下。大脑的意识开始迷糊。
这种感觉很奇异。
麦墩的脸,压过桃花。她不由自主抱住了郑可风。
两个人紧紧拥在一处。
薰衣草的沐浴清香在空气里氤氲。
麦墩模糊的意识里突然蹦出一句话。她喜欢郑可风吗?
应该是肯定的。
至少和郑可风在一起的时候,是快乐的。
女人对于自己的感情,总是有着莫名其妙的不确定感。她也是这样。
按照老家的习俗,要是和这个人睡在一处,他就是她的丈夫了。
她突然仰脸问郑可风:“可风,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郑可风正在亲吻麦墩的耳垂,一下子被麦墩的话问了个迷瞪。
“什么?结婚?”他没有反应过来,“你怎么考虑那么遥远呢?”
没能失身4
麦墩忽地坐起来,扳着郑可风的肩膀说:“你就没有考虑过结婚啊?”
郑可风刮了一下麦墩的鼻子说:“我们还正年轻,那都太遥远了。再说了,我还没有毕业,咱们的事业还都是空白。考虑什么结婚啊。”
麦墩说:“我又不是说现在结婚,我说的是以后嘛。”
郑可风说:“既然是以后结婚,那就以后再说。毕竟,太遥远的事情嘛。”
“亲爱的,我们不谈这个。我现在,只想和你幸福。”
麦墩“哦”了一身。
壁灯发出很柔和的光泽,让两个人看起来都很朦胧。
耳边,郑可风的呼吸一点点急促。而麦墩,仿佛被冲到海滩上,周身环绕着温柔的海水。
“小雯,小雯……”
郑可风的嘴里,突然冒出一个陌生的名字。
“雯雯,雯雯……”
麦墩的耳边,又一次响起很清晰的声音。
麦墩“忽地”推开郑可风,瞪着圆溜溜的眼睛问:“谁是小雯?”
郑可风迷乱的眼神划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他故作镇定地问:“什么小雯啊?”
麦墩说:“你别装傻!刚才,你的嘴里,冒出的小雯,到底是谁?”
郑可风披上衣服,一脸扫兴地说:“麦墩,我根本就没有提到什么小雯,是你听错了!”
麦墩固执地说:“我没有听错。你叫的就是雯雯!”
郑可风挪过来,揽住麦墩的肩膀说:“麦墩,我这两天在看痞子蔡的《第一次亲密的接触》,里面不是有个小雯吗?我这也是太投入了。你能相信一个人在迷迷糊糊中叫的名字吗?”
可麦墩,已经没有了任何兴致。
正是在迷糊之中叫出的名字,才具有可信度。
清醒的状态下,人的思维过于集中,撒谎的能力自然无懈可击。
正如酒后吐真言一样。
她看到他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