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入豪门:总裁爹地,休想碰我妈咪-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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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钰根据俞佳说的话,很快就在右边的四楼的楼梯道里找到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的颜如佳。
“佳佳!”他皱着眉,上前把她扶起来:“脚没事吧?”
颜如佳慢慢地抬头,见是他,立即慌乱地把自己脸上的泪擦干净:“没事,我的脚怎么会有事。”她不能让别人看穿她和楚斯凡之间的裂缝,特别是祁钰,她更不要让他看到。
“真的没事吗?好,那你走两步给我看看。”祁钰松开她。
颜如佳咬着牙想抬起脚想往楼梯走上去,才刚抬高一丝,锥心的痛就从脚上传了上来,她微微一笑,又把脚放了下来:“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我刚才走下楼不注意确实是扭到脚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扭到脚?”
“我……我看到一个熟人,想追上前打个招呼,所以……”
“那个熟人是楚斯凡吗?”
颜如佳惊讶,他怎么会知道的。
“你心里肯定在想我为什么会知道是吧?”
多年一起成长的经历,两人对对方的了解已经让对方一个神情就可以猜出心中所想,当初若可以继续下去,他们必定会是最令人艳羡的一对。
可是,如今……
祁钰淡淡地笑一下,“佳佳,你不用瞒我了,我刚在楼下把俞佳从楚斯凡的手里夺下来,现在你该知道他的真面目了吧?”
颜如佳低头,她对祁钰非常的羞愧,一直以来她只当他是故意打压楚斯凡的,到现在她才知道是自己蠢。
不过,她是那种不到最后一步是绝对不会放弃的人,这点她可以说和祁钰非常的像。
“那又怎样?”她抬起头,目光已经恢复一贯的执着。“不管他是不是爱我,他依旧还是我的丈夫。”
“是的,他是你的丈夫。”祁钰点头。
现在他算得上是真正看清了,一个人若不爱一个人,那个人做再多也不过是一场枉然。
他心服口服了。
“我先抱你去上药吧。”他弯下身,把颜如佳打横抱起来。
事到如今,他还对她这么好。
颜如佳心里非常的内疚,“阿钰,对不起,我一直误会你。”
“没事,我没有放在心上。”
“那你对楚斯凡他……”
“你放心,我没有对他动手。”
“谢谢你,谢谢你。”
颜如佳低泣出声,把自己的脸埋进他的胸膛。
这个男人,她从十岁认识他至今,他一直都对她非常的好,除了破坏她的婚礼和打压楚斯凡,他对她都是温柔体贴的,为了她,他找来价值连城的粉钻和她喜欢的蓝玫瑰向她多次求婚,而她居然一直把他的情意当泥土一样践踏在脚下,眼里只有对她虚情假意的楚斯凡,仅仅只因为觉得楚斯凡是她心里要的那个人,却忽视了这个在她身后守护了她许多年的男人。
这一刻,颜如佳有对楚斯凡的失望,也有对祁钰的愧疚,甚至心里还多了一丝悔恨。
如果,一开始她爱的人就是他,那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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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与楚斯凡合作的神秘夫人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与楚斯凡合作的神秘夫人
如祁钰所说那样,他并没有对楚斯凡怎么样。
在他拉着俞佳上楼之后,那两个保镖也放开了楚斯凡。
他们一离开,楚斯凡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是我,你现在在酒吧吧,我要见你,现在就要见你。”
“好,我在酒吧等你。”电话那头,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楚斯凡把手机放回兜里,走出楼梯,昂头往医护大楼的五楼看了一眼,眸里全是怨恨。
“祁钰,你给我等着来,今天的屈辱我一定要你加倍奉还。”
他咬牙切齿吐出这句话,然后走到停车场驱车立即往“夜色”酒吧而去。
“夜色”酒吧Pxxf。
这是一间G市不算出名的酒吧,本来是G市一个官家子弟专为一些名流而开的酒吧,可在三个星期前有个神秘的男人以十倍的高价把酒吧买了下来把它打造成“酒店,住宿,娱乐”于一体的高级娱乐场所,本就生意旺盛的“夜色”瞬间变为G市最出名的地方,每天来往的客人络绎不绝,生意额也比以往翻了好几十倍。
本来这也没什么的,只是这个变化实在是太快了,快得让很多人都对那个新老板感兴趣起来。
只是,那个新老板却只闻其声而不闻其人。
楚斯凡花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夜色”,他把钥匙扔给泊车小弟就快步地往电梯走去,先是按了最顶层的数字,待到电梯到了顶层,他走到一个房间,用自己的手指在锁滑一下,“指纹对证完毕,没错误。”门上传来这么一句话,门“啪”一下自动开了。他走进里面,关上门,环视一圈一片空荡的房间,再在墙上按下一个键,地板立即分开两半,一个暗门露了出来,他跳进去,按上键,地板再次合上。
暗门里,是一个小电梯,仅能容下一个人。
他按下那唯一的一个绿色按键,电梯马上就往下快速地滑动下去。
……叮……
电梯到达,门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全是影像的监控墙,这堵监控墙能够看清“夜色”任何一个角落,连洗手间也没放过。
现在,在监控墙的前面,一张皮椅伫立在前面分外的显眼。
“你来了。”
皮椅前面传来一把男声,紧接着转了过来,一张带着狰狞图案的银色面具的脸在灯光下熠熠发光。
楚斯凡看着眼前的男人,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他还是不是十分习惯那张狰狞的银色面具:“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或许我们要改变计划了。”
“你说,是什么事?”
“我要跟颜如佳离婚。”
“哦,这是迟早的事,恭喜你。”
“你没有意见?”楚斯凡有点惊讶。
当初是他让他去找颜如佳的,现在他决定和她结婚,眼前这男人居然一点意见都没有?
“哈哈,我有什么意见,跟她结婚的人是你。”男人的声音一点起伏都没有,连笑起来的语调都是平的。“而且,我的身份只是个帮忙传递的中间人,你们做的事与我无关。”
“那养父他的意思是?”
“不管你怎样做,该是你的你都要夺回来,不管用任何方法。”
这句话,楚斯凡已经听得不下十次,养父就和眼前的男人一样是个神秘的人,当年他找到他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让他选择,一是出国,一是继续当个平凡的人,他当时渴求当个有用的人,于是毫不犹豫就选择了前者,待到出国后养父才慢慢地把一切告诉他,他这才燃起复仇的火焰,当时他也是这么一句话——“该是你的你都夺回来,不管用任何方法。”
“那我明白了。”
楚斯凡在心底下定主意,颜如佳是不能继续利用了,这么一来他就要提前去完成计划中的事。
若要问有什么方法是最快可以夺取一个人的性命的,没有任何一个方法比聘请一个杀手来得更快。
他本来打算光明正大地一决高下的,可现在,已经不到他那样子想了。
“要我给你介绍?”男人问。
“不用,我自己会去找。”
“那祝你马到功成。”他递给他一个装满香槟的高脚杯。
楚斯凡接过,一口饮尽,一双利眸在玻璃酒杯后变得非常的恐怖。
把酒杯放下,他按原路离开了。
待那小电梯一升上去,旁边一扇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道裹着米色风衣的高挑身影走了出来,长发束起,长长的马尾垂在脑后,手上提着一个与男人脸上的面具相得益彰的银色箱子。
她走到男人的面前,放下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腕枕。
男人把手放下,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笑,“我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你认为对就对,你认为错就错。”
“哈哈,蓝冰你还是这样,我认识你三年,三年来问同一个问题,你就回答我同一句话,我是该说你执着还是我执着。”
“或许,我和夫人你一样执着。”
“哈哈哈!”
男人把印着狰狞的银色面具拿下,一张全是纵横结疤伤痕的脸露了出来,“他”再一扯下贴在喉咙上几乎看不出的“喉结”,道:“等了这么多年才等到现在,我不整到祁家家破人亡我是不会死去的。”声音恢复原来的本色,那是一把属于女人才会有的声音,只是多了几分的沙哑,像是被人折磨许久后吐出的音色。
蓝冰摇了摇头,“何必呢,冤冤相报何时了。”
她为这个神秘的女人治疗了三年,她的身体她是清楚的,这么多年的暗病已经把她的生命折磨得所剩无几,或许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就会死去。在这有限的生命里,她不去享受却把它浪费在报仇上,这是得多大的仇恨才会让她这样做。
“哈哈哈哈哈,冤冤相报何时了,这句话放到以前我是肯定会相信的,现在我听着就只觉得可笑,二十五年了,整整二十五年,我受尽折磨才有今天这一切,这哪是一句冤冤相报何时了就能消灭我对祁家的仇恨。”
“夫人,我只是作为一个医生,努力去尽我的职责,你也知道你自己的身体,你只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
“足够了,已经足够了。”
她培养出来的好儿子已经被逼得无路可退,正照着她的意思去做了。
她相信他一定会把祁家整得天翻地覆。
蓝冰挑了挑眉,不说话,发现女人的脉搏又虚弱了。
她皱起眉,一年的时间她估计多了,其实她真正的寿命或许只有半年,又或许只有三个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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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钰抱着颜如佳上完药,接着又开车送了她回家。
做完这一切,他折回医院回到祁峰豪的病房,上官云凤已经不在了,他走到祁峰豪的病床前拉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手拉起他毫无知觉的手放到自己的脸庞上:“爷爷,难道你真的打算这辈子都这样子睡下去了吗?”
他在病床前坐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最后还是站了起来。
打开门,外面还是那两个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保镖,祁钰问:“你们下午把楚斯凡放走了吧?”
“少爷,我们都按你的吩咐把他放走了。”
“你们做得好。”
他赞赏地点了点头,然后走向电梯。
本来是不想去五楼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指却按了下去,当他反应过来,电梯已经在五楼停了下来。
既然来了,还是看一下吧!
他想,慢慢走到1号VIP病房。
病房门守着两个他让白旭从祁家调过来的两个保镖,两保镖看到他都毕恭毕敬地叫:“少爷。”
“嗯!”
祁钰低应,打开门。
一踏进去,他就被满室的黑暗给楞一楞,一会后眼睛才适应黑暗把病房里的东西给看清楚。
空荡荡的病房,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那女人呢?
他皱起眉,回头问两保镖:“俞小姐呢?”
“俞小姐?不是在里面吗?”保镖显得非常的惘然。“她一直没有出来啊。”
没有出来,那人到底哪里去了?
祁钰的目光移到洗手间,手指打开灯想着走到洗手间查看一下,走到中途,他往旁边一瞥,看到沙发侧背后露出的蓝色病服,脚步立即改了个方向往沙发侧背走去。还是那套沾着血点的蓝色病服,她就那样依靠着沙发的侧背,坐在地板上手抱着曲起的腿,头歪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看样子是睡着了。
看到她还在,祁钰暗中竟然松了一口气。
挥手示意保镖关上门,他走到俞佳的面前,弯下身把人抱起来放回病床前。
她的脸上全是泪痕,不用说肯定是因为悔恨没有和楚斯凡从他身边逃离成功才流的,难道这女人就这么讨厌他,连在他身边十个月都做不到了?他不是没有承诺要放她走,为什么她非要做一些惹他生气的事?
想到祁峰豪的事,祁钰深吸一口气,额角更痛了。
他不能面对她,只要一面对她就想起躺在病床上的爷爷,一想到爷爷他就想把她给杀了,偏偏自己却又因为那肚子里的孩子而下不了手,于是便自我折磨,折磨得他头都痛了。
他咬了咬牙,又想到楚斯凡,思量一会最后下了一个决定。
掏出手机拨通白旭的号码:“明天给我在公司腾出来一个空位置,离我越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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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佳哭累了,也就昏昏沉沉地就睡着了。
她记得自己是坐在沙发背后的,却发现一觉醒来自己竟是躺在病床了,而且身上的病服也是干净的。
谁把她抱到床上来,还给她换了衣服的?
她皱着眉想,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只好下床进洗手间,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她掬起清水扑在脸上,让自己能够再清醒一些。
俞佳,振作,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不能让消极情绪影响自己。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