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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第十三只眼-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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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往昏暗的卧室一钻,把门合紧了。
    我冲着他卧室的门张牙舞爪,恨不得一脚踢上去!咬牙切齿了一会儿后,出门,下楼。
    十几分钟后,拎着茄子上楼。
    病人最大,看在他给我发工资的份儿上,我忍着他。
    做饭时,我一直气呼呼的。做好后,也气呼呼的。敲卧室门时,气呼呼的,释南出来吃饭时,还是气呼呼的。
    气着气着,突然间就不气了。火气来的莫名,消失的奇怪。
    以至于释南吃饭时,我坐在他对面很是认真的想,我刚才为什么发脾气来着?
    释南这副吊儿郎当,想死早脱生的德行,我不是早知道了吗?
    现在虽然多了个庄堇,可庄堇那种人,一看就不是会照顾人的……
    心里升起一丝不好意思,没等释南吃完饭,我背起包就走。
    释南头也不抬的道,“等一下。”
    我站住,“有事?”
    不是吃饱了要吵架吧?如果真是这样,明天我可不来给他投食了。
    释南点头,犹豫了下,抬头道,“帮我,上药。”
    我目光扫向释南的右手。
    他右手上的伤口比较深,恢复的虽然不如我的右手上的,可也已经结疤,根本没有上药的必要。
    释南放下碗筷,看着我道,“后背上有伤,我自己够不到。”
    我暮然睁大眼睛。
    后,后背上有伤……
    “这点小忙都不帮?”释南抬头问。
    我舌头打结,各种结巴,“那什么,男女,授授不亲。”
    “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你二大爷,你是女的我是女的?”我,我不是不帮啊!而是,释南的后背上……
    “你又不是没看过。与其偷偷看,不如正大光明的看。”
    七八九十条闪电轰隆隆劈下,把我劈了个外娇里嫩。
    他竟然知道,我偷看。
    释南站起来接杯水,咕嘟咕嘟咽下后,问道,“眼睛,是用来干什么的?”
    我慢慢闭上眼睛,长叹出一口气,心抖的都不会跳了。
    窥探别人的隐私,是何等下作的行为?
    这段时间来,释南是用什么样的异样眼光来看我的呢?我发脾气时,在释南眼里,恐怕连个跳梁小丑都不如。
    脸色发白,耳后发烧,我站在门口手足无措……
    “行了,我又没怪你。我要是不让你看,你看不到。”释南走回卧室,“帮下忙,我自己真够不到。”
    我内心挣扎了会儿,去书房拿药箱,走进了释南的房间。
    窗帘只掀起了一半儿,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暗。释南爬在床上,头别向另一面,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靠近床边,用手拿住他衬衣的一角。还在犹豫,释南的手突然背过来,把衬衫向上掀了起来。他的后背上四只睁开的眼睛和右肩膀上一大块淤青,一下子撞入我的眼中。
    我喉咙一紧,浑身的寒毛都坚了起来。
    北京酒后,只有朦胧的片断记忆。上次偷看,只是斜眼一瞥。
    两次加起来,都没有现在看一眼,来的视觉冲击大。
    我握着冰凉的双手,屏着呼吸,半天动不动地方。
    释南和睡着了一样,也一动不动。
    过了许久许久,他伸手把衣服拉下,声音微冷,“害怕就别看了,你走吧。”
    我咽下一口吐沫,我违心的摇头,抖着声音说,“不,不害怕。”
    把他衬衫轻轻掀起,我从药箱里拿出酒精棉。
    不就是几只眼睛吗?有什么可害怕的。
    我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又不是第一次看!这玩意,就和有些人生下来是六指一样,自己不能选择。
    释南让我看,是对我的信任!
    给自己鼓足劲儿,我回过头,再次把视线落向释南的后背。
    
    第227章 这种爱的鉴一证,应该让它一直烂到见骨伤肺!
    
    心,一抖再抖,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在释南再次想把衣服拉下时。我握住了他的手腕。深呼一口气后,把视线在释南的后背上落稳。
    甚至是,同他后背上的一只眼睛相互对视良久。
    闭上眼再次稳了稳胆后,我松开释南的手,着手处理他后背上的伤。
    释南的后背上,淤青便布,有不少老旧的疤痕。右肩胛骨上的这一片青,是最新的。不仅青,带着了细小的伤口。
    因为没有处理过,伤口微微外番,有化脓的迹象。
    我定了定心,拿起一块酒精棉。小心翼翼的沾了上去。
    释南一抖,我连忙把手抬了起来。等他平静下来后,再次用酒精棉轻轻的擦。
    如此几回,我忍不住皱眉,抬起左手按住了他的左肩,“大老爷们家家的,能不能别抖了?就这么几道小口子,至于你痛成这样儿吗?”
    丫右手上的伤口比这重多了,用酒精消毒的时候,没见丫眨下眼睛过,现在这是怎么了。
    释南徐徐吁出一口长气,沉默一小会儿后,道,“我不动了。你把我眼睛放开吧。”
    呃……
    左手心微痒。似有小羽毛轻轻划过一样。
    我把左手拿起来,释南左肩上的眼睛轻眨,微微转动,看向了我。
    我咽下一口吐沫,镇定的和那只眼对视了两秒,低下头继续处理伤口。
    又轻擦了几下后,我发现释南这个大老爷们儿抖的原因了。他后右肩这几道伤口都不算重,可其中有一道,却正好划过一只紧合着的眼睛。
    酒精棉往上一沾,那只眼睛就一紧,随之,释南也就一抖……
    这,大爷的,这要是有人拿着酒精往我眼睛上戳。我岂止是抖?我得急!
    发现原因后。我擦拭那里时格外小心。怕酒精会留进去,用半干的酒精棉,并且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挡着。
    释南正在发烧,后背滚烫。我心紧绷着,指尖冰凉。轻按是去,指肚竟然微微的发麻发涨。
    慎之又慎的把那几道小伤口清理完,再次抬眼看释南的后背,心中还是发怵,可惧意,却不那么浓了。
    长长吁出一口压在心底的气后,我从药箱里翻出消炎的药水,动作轻柔的把他后背涂了一遍。
    不得不说,自从和释南重逢,我这包扎伤口的技术水平是日益见长。已经从最初级的用水冲冲血,再拿纱布包成一个包只,变成熟练运用各种消毒消炎药水,还能用无菌纱布叠成薄薄的小片,用胶带整齐的粘在伤口上。
    就是释南的后背比较具有挑战性,在粘胶带时,要算计角度,避开伤口周围的眼睛。如此一来,最后一道程序就是费神费力费时。
    正当我和一只小小的桃花眼对视,研究要如何才不能沾在它的眼角上时,释南淡淡的开口,“苏青柠。”
    “嗯?”我看向他后脑勺,“怎么了?弄痛了?”
    “没有。”释南小小沉默,道,“你没有话想问?”
    我刚算计好一个角度,想把胶带粘下去。听了这话,我把手抬起来了。
    我当然有话想问啊,多了去了!可一想到,我偷窥的事儿被赤裸裸的抓包,就感觉原来和他一样大小的灵魂,瞬间打了个五五折。看他,得仰视……
    在这种心态下,我哪儿还怎么问得出口。
    “不问算了。”释南道,“以后也别问。”
    “别,别啊!”我连忙打住,“我……”
    好吧,我好奇心就是重!不然,当初也不会冒险偷窥释南后背有没有眼睛了。
    于是,我想了想,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释南这一后背的眼睛,是怎么来的?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还是后来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儿,长上去的?
    就像我,平凡到不行的一个人,就因为挖了坟,而在身后多了两条影子。
    释南的声音有些飘忽,说他后背这眼睛,是后来长的。他记得他小时候,后背没有什么异常,到了八九岁的样子,后背上的某一处,慢慢长出了紧合着的眼睛一样的东西,竟然还有小小的睫毛。用手一按,能感觉到下面有眼球一样的东西。
    我把手轻轻按到一只未睁的眼睛,果真,能感觉到眼球在滑动。
    这,释南牛啊!别人身上顶多长几个青春美丽疙瘩豆,他可到好,长了一后背发现美的眼睛……
    把第一个问题问清后,我又问第二个。
    他后背上到底有几只睁开的眼睛,为什么我记得北京酒后,看到的是两只,而现在,却是四只。
    难道说,他后背上的眼睛都能睁开,睁几只,随他自己的意?
    释南说不是,说这些眼睛,最初都是闭着的。这四只,是后来一只一只睁开。每一次,都会发烧有病,从鬼门关前走一遭。
    说到这里,释南语气里带了一丝烦躁,“苏青柠,你丫真是我克星!”
    我立起眼睛,一巴掌抽在他后背上。大爷的,我怎么就又是他克星了,我这段时间已经不给他惹事了好不好,走蛟的事,全是他自己惹身上的!
    释南倒吸一口凉气,回手狠狠打了下我后,说第一只眼睛睁开,就是因为我。
    呃,第二次见面,我把他当成贼。然后,拿着小桌子就照他后背拍了下去……
    当时他后背就肿了,后来又被我一姨妈巾破了运道,然后,再后,最后。反正,就开启了美丽新世界……
    我抬手把脸捂上,愧疚之情难以言表。何着,释南的第一只眼睛是被我拍开的。怪不得他当时那么凶神恶煞,怪不得最初重逢时,他冰冷冷的,说后会无期。
    “哪个是第一只睁开的眼睛?”我弱弱的问,“我要和它说声对不起……”
    释南没说话,可左肩上那只眼,却看着我眨了眨。看来,就是这只了……
    好好儿看了几眼后,我发现我不仅不怕了,反而有一种,这只眼睛和我是旧识的感觉。想着,伸出手指去摸。
    释南瞬间炸毛,一把把我手握住,“你丫想干吗?一桌子拍开后,再一手指戳瞎?”
    “去你的!我又没病!”甩开他,我把手收了回来,“那你这次发烧,是又要睁开一眼眼睛了?”
    “昨天晚上已经睁开了。”释南道,“最下面那只小的。”
    我瞄过去。很小,半睁,和没睡醒一样。
    “问完没,问完了快点上药。或是先上药,等我穿上衣服你再问。”
    我白了他一眼,“是你让我问的,又不是我主动要问的。”
    好像,也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他这一后背的眼睛,对我来说是未知新事物。也正因为未知,所以问题都少的可怜。
    把纱布轻轻盖在他伤口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儿,“你为毛不让庄堇给你包扎?”
    两人有时间有兴趣一滚再滚,滚完再滚,就不能百滚之中抽出点时间把伤口处理一下?
    要是早点消消毒,这伤口也不置于发炎化脓。
    等等……纵丸吐技。
    我盯着那几道细细的伤口认真看……
    “释南,你这不会是让庄堇给挠的吧!”要是这样,更他妈的不应该让我来帮忙上药了好吗好吗?
    这种爱的鉴证,应该让它一直一直烂下去,烂到见骨伤肺!
    释南长叹一声,语气里带了几分无奈,“走蛟一尾巴扫的。不然这么点小伤早好了,哪能严重到发炎化脓的地步上……”
    我爬上前去细看了看,的确,不像是人的手指甲印。然后暮然想起,庄堇没有指甲。
    自打在升财山庄画里看到那只天外来手后,我就得一毛病。见人就看手,看看是不是搽着粉红的指甲油,在脉门上长着一颗红痣。
    庄堇做为我的头号怀疑对像,在山庄时,我就趁机把她的两只手看了个遍。
    我哦了一声,道,“不是她挠的,她上上药也成吧。何必拖到现在,不然早好了……”
    释南深深吸了一口气,后背一动,我放上去的干净纱布滑落在一旁。
    我一把按住要起来的他,“行了行了,我不说这个了,马上就好,你别动,再坚持下。”
    “苏青柠,”释南爬回去,说出的话有点咬牙切齿,“不是人人都是你……”
    “我怎么了我!”
    “脑子缺弦到无力回天的地步上!”
    “释南你起来,咱们打一架,我要为我的智商讨个说法。”
    “正有此意,”释南爽快答应,“我也要为我的清白讨个公道。”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见释南要起来,我一把抓过枕头就按在他脑袋上。
    还给清白讨个公道!我都撞见了,他还装个屁的大尾巴狼!
    刚刚,从这屋里走出去的是鬼?
    上了就上了,有毛不意思的!我虽然生气他找这么个和我生死相博过的贱人,可看在和他是哥们的份上,我大度啊。
    “大度你大爷!”
    病猫变猛虎,释南一把挣脱。
    我眼前一黑,被蒙到被子里。还没等挣开,就被按爬下了。
    被子外,释南按着我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道,“苏青柠,你用你那核桃仁大小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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