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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情深案重-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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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人不会因为出了凶案就消停的,毕竟那样一大笔祖产,想一想都会眼红!”

周晓京突然叫道:“啊哟,不好!咱们这是走到哪里来了?”

陆家后园的大路小径本就错综复杂,经过陆昊然那位机械迷祖父的设计改建之后,更是与迷宫有一拼,霍云帆和周晓京是从陆府后门进来,悄悄让一位男仆引他们找到凝香斋的,从凝香斋出来之后,他们就一边谈论案情,一边信步而行,这时周匝风景生疏,却不知走到了哪里。

两人对暗访陆丰仪的事不欲声张,在这园子里又不好喊人,只能循着一条条曲折小径努力地想要转回到陆府后门,但越转路越多,越走越僻静,好像要永远转不出去似的。

周晓京幽幽地叹了气,仿佛枝桠间吹过的阴冷的风,她刚要对霍云帆说要不然干脆喊人算了,忽然听到密密层层的绿山墙那边传来一声抽泣。

霍云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原来他们所立之旁是一架蔷薇,正值花期,架子上的绿叶疯长,浓浓的叶子堆出一垛,上面挨挨挤挤地长满了浅红淡粉的小花。

“我不担心别的,二姐自幼精明,且又不容人,她要是发现了,我。。。。。。。我可怎么好?”是陆令仪的声音。

“你放心,万事包在我身上,我说过要照顾好你们母子,你什么事也别想,只管平平安安地过好日子就成!”周晓京快要合不拢嘴了,就连霍云帆都大吃一惊,这个正在安慰陆令仪的男人,正是二姑爷蔡子浚!但是周晓京又进一步想到乔安琪、乔紫榆和陈敬夫那三个人,这样算起来,蔡子浚和陆令仪也就没有什么奇怪了,难道是流行趋势?

“可是美仪的事已经惊动了警务公所,迟早有一天,他们会。。。。。。”陆令仪柔弱的软语十个男人听了九个要动心。

“不要紧,他们查不到证据的——”蔡子浚似乎信心满满,道,“咱们还是别说这个了,你好好抚育果儿,我看这孩子的书又有了不少长进,这里这些钱你先用着,过几日我的公司资金周转过来之后,我再多给你些!”周晓京曾经听过几次蔡子浚和陆嘉仪之间的夫妻对话,何曾这般软语温存,脉脉含情过。

只听绿山墙那边有钞票折叠的声音,陆令仪却犹豫道:“这。。。。。。二姐不会知道吧?”

蔡子浚又去宽她的心道:“你只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对了,把眼泪擦一擦,别叫果儿见你眼泪汪汪的回去,那孩子像你,喜欢多思多虑。”

不知是陆令仪自己擦的眼泪还是蔡子浚替她擦的,总之蔡子浚说了句:“咱们回去吧!免得碰上闲人!”

二人脚步轻响,直向霍云帆和周晓京这边走过来。

周晓京惊惶地看了霍云帆一眼,霍云帆也不想这个时候与这二位相遇,陆美仪被害一案的证据还没找全,如果这时候跟蔡子浚这个重大嫌疑人破了脸,势必要给之后的查案造成很多困难。

只闻蔡子浚和陆令仪都走到绿山墙的那一边了,只消走几步转过来,势必会发现霍云帆和周晓京,可是突然两人脚步一滞,各自沿着另外的小径向两个方向走去,并未转过密密的蔷薇架子。

周晓京长舒一口气,心想真是万幸,幸亏陆家老爷子当年别出心裁地修了这乱蛇一般的蜿蜒小路,让他们误打误撞,撞见了这样劲爆的新闻而又没有暴露自己。

霍云帆听得四下没人了,才出声说话,道:“真是蔡子浚做的!”

周晓京知道他指的是陆美仪的案子,答道:“他们言谈之中并未透露为什么要杀陆美仪,以及蔡子浚和陆美仪是怎样在红叶轩相遇的,咱们现在也不敢说蔡子浚百分之百是真凶,只能确定他一定知道真相!可是。。。。。。”作为喜欢看娱乐八卦的女人,周晓京显然对另一件事更感兴趣,“你听出蔡子浚的意思了吗?他好像对陆令仪的儿子也很关心似的,难道说。。。。。。”

说蔡子浚和陆令仪有特别的感情,霍云帆还相信,如果说陆令仪的儿子跟蔡子浚有什么关系,这事儿可就大了,陆嘉仪这么多年没给蔡家添丁进口,果儿真跟蔡子浚有血缘关系的话,陆家一定以及肯定,还会有大戏上演的!

霍云帆道:“这就不是咱们能控制的了的了,只希望陆家别再出人命案子了,不然他们斗得不亦乐乎,还要连累咱们天天跟凶手斗智斗力!”

周晓京挑起修长的手指,点着下巴道:“还要提醒一下昊然跟曦辰,陆家人斗起来不要命,千万别让他们夫妻误中流弹!”

作者有话要说:陆家小姐个个不简单

☆、第63章 曲径通幽处

霍云帆道:“那么咱们现在就想法子碧云馆,去给昊然他们通风报信吧!”碧云馆是陆昊然的院子,曦辰嫁进来之后,夫妻俩只要回陆府,就还是住在这里。

忽然红花绿树之间有个银色的淡影拂过,原来是个穿湖绸衫裤的丫头,霍云帆三步两脚奔过去,笑道:“烦请姑娘给我们带个路罢,我们要去。。。。。。”

周晓京从旁插嘴,截断了霍云帆的话,说道:“我们要去流芳阁,请姑娘带我们过去。”霍云帆诧异地瞧了周晓京一眼,心想你开什么玩笑,流芳阁可是陆令仪的院子!

这位小丫头正好是红叶轩旁边管着看园子的,那日霍云帆来查案时,她远远地看见过,当下满面含笑地答应着:“先生小姐请跟我来,二位去流芳阁,是找我们三小姐有事吧?”

霍云帆跟在那丫头背后,暗暗瞪了周晓京一眼,心想你这是唱哪出?难不成还想当面去向陆令仪打听打听八卦?

周晓京却笑道:“这却不是,上次我见着流芳阁屋子后头种了些晚香玉,长得实在好看,就想去挖几棵来养在盆里——我跟姑娘说实话,姑娘可千万别说我假公济私啊!”

那丫头是个知情识趣的,笑道:“晚香玉也不是什么名贵花儿,我们三姑娘人又随和,定然同意。”

周晓京听她说话干脆响亮,便欲再套她些话出来,就笑道:“你们三小姐虽然随和,可我瞧着教养儿子上却极有规矩的,我们来过这么多回了,就没见果儿出来乱跑乱玩过!”

那丫头笑道:“是了,三小姐统共这样一个依靠,自然要用心教养,不过听说果儿小少爷的好学劲儿,却是随了去世的姑爷!”

霍云帆又看了周晓京一眼,心想你要搞什么,真要挖陆令仪的八卦啊!周晓京不理会他,笑道:“是么?我没见过果儿,不过男孩儿大多长相随母亲,你们果儿少爷可是不是像三小姐?”

乖乖!霍云帆暗自好笑,难道你还想要这丫头说,果儿长得像二姑爷蔡子浚?

那丫头回头笑了一下,道:“府里人都说,果儿相貌也像去世的姑爷呢!”霍云帆冲周晓京坏笑一下,心想,失望了吧,你!

三人弯弯转转走过小径,说着话时,流芳阁已经到了,周晓京向那丫头道了谢,冲霍云帆阳光明媚地一笑。

两人站的地方正是流芳阁屋后的几株大榆树下,花已全落,叶稠阴翠,上面已结了许多倒卵形的榆荚,三五一簇,挨挨挤挤,站在这里能看到流芳阁一角灰绿色的瓦檐,却离阁子尚远,说话倒也不必担心被人听了去。

霍云帆明知她定有什么鬼主意,还是跟她开玩笑道:“要不然你进去,问问陆令仪:‘陆三小姐,您跟您的姐夫是什么关系?’”

周晓京冲他眨眨眼,嗔道:“你真当我想打听八卦才走到这里来的?我是不想让我知道咱们去碧云馆找昊然和曦辰!”

霍云帆赞许地点点头,道:“你虑得极是,不过从流芳阁到碧云馆的路,你知道么?”

周晓京笑道:“还真让你说中了,我还真的知道!”

霍云帆惊异不已,他好像记得周晓京跟他一样,一走进这迷宫般的陆府就犯愁的。

周晓京指着脚边的一从三色堇,笑道:“这也是极其凑巧的事,有一次跟曦辰闲聊,她告诉我说陆府的路径繁复,所以后来不擅认路的陆太太就吩咐人沿着正确的路径上种一些花,比如从碧云馆到流芳阁,只要沿着这种路边有三色堇的小径走过去就行了,再比如从流芳阁沿着植有晚香玉的小径走,就能走到百秀亭。”

霍云帆笑道:“这个方法,还真是有些意思!”

周晓京道:“可惜当时我没料到有一天会被陆家这些路径搅得晕头转向,只记住了曦辰说的这两句话,至于其他的路怎么走,我可就不知道了!”

两人便沿着种着三色堇的路一直往前,果然在七拐八弯之后,终于看见了碧云馆的朱红的栏杆和青灰色的方砖,掬云正在院子里,拿着喷壶,给一丛六月雪浇水呢!

掬云看到霍云帆和周晓京,笑道:“先生小姐快请屋里坐呀!你们来得不巧,我家少爷的公司里有点事,少夫人陪着他一起出门了!我去拿些茶果来!”

霍云帆道:“没关系,我们想跟昊然说点事,他既然不在,你去转告也是一样的!”

掬云一面动作麻利地为霍云帆和周晓京倒茶,一面洋溢着活泼地微笑,说道:“咱们想到一处去了,我也有顶要紧的事要告诉先生和小姐呢!”

周晓京喜道:“哦?可是你打探出什么线索来了?”

掬云神秘地笑了笑,道:“不错,有两件极重要的事,这头一件,就是蔡姑爷和我家三小姐。。。。。。”

霍云帆同周晓京对望一眼,霍云帆差点没绷住笑出来,心想世上的女人都是一样。

掬云是极善察言观色的,瞧二人这般神情,便试探地问道:“难道霍先生和周小姐也查知了?”

周晓京端起掬云新冲的庐山云雾,喝了一口,笑道:“我们不是查到,而是一出门就撞到八卦——蔡子浚和陆令仪私下见面时,被我们听到了!”

“那么二姑爷怎么样?有没有跟你们破脸?您别看他表面上和善,其实脾气暴着呢!尤其是这几年,三天两头地跟二小姐吵架!”掬云很不以为然道。

周晓京道:“我们只听到了他们说话,却没被他们撞见!多亏了陆府的景致曲径通径,这里一座假山,那里一道墙!”

掬云拍手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先生和小姐今儿一定是出门就注定要听到八卦的!”

周晓京默默看了霍云帆一眼,得意地笑了。

霍云帆问掬云道:“还有一件要紧要呢?”

掬云压低了声音道:“还有一件,就是多亏上次周小姐嘱咐我的,查查美仪小姐被害前几日都做了些什么,这一查,果然查到了不妥!”说罢,回身进了东侧耳房,过了一会,拿出一本金面镶红边的旧书出来,悄声道,“美仪小姐被害之前,大概两三天吧,不知使了什么法儿,从祠堂里偷出了这本祖谱,里头想必有事!可我不大识字,看不懂,先生小姐拿回去慢慢琢磨吧。”

霍云帆打开祖谱,翻了几页,见这不过是一本寻常的祖谱,并不比其它祖谱多出什么内容?又一一捏了书页,瞧瞧有没有夹层,也没有发现。

可是先前掬云说过,陆家那笔祖产的秘密在祠堂里,而这本祖谱又是从那里拿出来的,如果祖谱上没有重要内容,陆美仪怎么会去冒险盗取?况且她去红叶轩,一定是解出了祖谱中暗示的秘密去寻宝,才导致遇害的!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掬云见霍云帆半日不语,望着祖谱呆呆地出神,想必要看透上面隐藏的秘密,是件颇费踌蹰的事,便说道:“先生一时想不出来也没事,只管把这祖谱拿回去研究吧!”

霍云帆道:“这不大好吧!这是陆家之物,一旦陆家开祠堂祭祀,发现丢了东西,事儿可就大了!”

掬云粲然笑道:“旁人家丢了祖谱是大事,偏我们家就没事!太太这一回是真病了,个把月之内只怕是起不来床,除了我们少爷,谁还有权力开祠堂?更何况这本祖谱本就是四小姐盗出来的,与先生何干?”

掬云说话干脆利落,嘀呖如莺语,周晓京禁不住微笑,这丫头有这般能耐,也不必在陆府伺候人,到明镜做个探员也使得!

霍云帆一边听掬云说话,一边又去翻那祖谱,见底面封皮的内侧书着一首诗,竟是晚唐李商隐的《富少平侯》,对周晓京笑道:“你瞧,我还是头一次见在祖谱上眷抄唐诗的!”

周晓京看了看,果然,周家的祖谱她也见过,从没见有什么唐诗写在上面,想了想,说道:“是不是因为这首诗的名字,陆家的祖上曾在前清获封富平侯,恰与这首诗的题目相合!”

霍云帆沉吟道:“大概。。。。。。等我回去再研究研究!”

下午霍云帆一回到家,就给陆昊然摇了电话,原来今天白天,公司里问昊然的假期需要多久才能结束,以便安排下一阶段的工作,其实陆家出了这么大事,老板也都很体谅,还暗示昊然如果事情忙,可以晚上点再来上班,殊不知陆家自从陆老爷去世之后,陆昊然一回到陆府直面舅母兼继母,继母不喜欢他,他对继母也没多少感情,相看两厌之下,陆昊然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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