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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情深案重-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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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杰晖迷惑道:“花?”

周晓越道:“是啊!我自然知道那一定是您送给舍妹的,只是舍妹她。。。。。。唉。。。。。。”周晓越一心只当那时是庄杰晖亲自送花到接待处的,所以也不隐瞒当日把那束“好逑”用在开业庆典上的事,幸亏周晓越从未交过男朋友,更不知道君子兰加美女樱竟还有“好逑”这样一个浓情蜜意的名字,否则也不会误会至此。

庄杰晖是身经百战的大律师了,反应也是极快,心想周晓京既然对他无意,那天他送给她的“好逑”,被周晓京顺手转给她的堂姐也是极平常的事,只是周晓越竟还因此对他大为感谢,言辞之中又分外谦和热情,实出意料之外,他追求周晓京多时,结果总是热锅贴在冷灶上,内心不免惘然,与周晓京那冷漠淡然的态度一比,周晓越今天的温和从容,只让他觉得如三春暖和,分外和煦。

他哪里知道周晓越其实是觉得堂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人家,并且还是拒绝了这样一个优异超群的人,可惜之余就越发觉得对不起庄杰晖,因此态度更加柔和,殊不知她越是柔和,庄杰晖就越是觉得周晓京的堂姐比周晓京本人可爱百倍,而庄杰晖越是表现出豁达潇洒的态度,周晓越就越是觉得这个人实在优秀,两人竟尔站在这里谈笑风生起来。幸亏此时明镜的职员们才吃了午饭,这个地方四下无人,寂静得很。

不一会儿,周晓越就觉得站在这个地方长聊不是回事儿,笑道:“我不能白用庄先生的花,改日我请你吃饭!”

庄杰晖洒脱地摆摆手道:“周小姐太见外了,不过一束花而已,何必放在心上!”

周晓越叹了口气,道:“只可惜我堂妹没那个福气,像庄先生这样超群的人。。。。。。”

庄杰晖一听话锋,立时打断道:“周小姐以后可不要提这事了,周晓京小姐的确是个讨人喜欢的姑娘,我跟她是相处融洽的同事,以后永远都会是很好的同事!”

庄杰晖不愧是做惯了律师的,几句话说得滴水不漏,让周晓越以后不要提“这事”,“这事”既可以指周晓越用了他的花的事,又可以指他追求过周晓京的事——庄大律师模糊概念的功夫实在登峰造极!

庄杰晖说和周晓京“以后永远都会是很好的同事”,既是申明以后不会再追求周晓京,又说明了不会因为追求不成而影响他们同事关系。

周晓越是个玲珑剔透的女人,当下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一面又在佩服庄杰晖待人接物宽厚从容。

她从腕子上的挂的玫红翻毛磨砂皮手袋里,拈出一张薄薄的镶金如意花边的名片出来,微笑道:“这间‘心岛咖啡’是我开的小店,庄先生若闲来无事,可以去那里坐坐,地方虽然小,环境却是极清幽的,到时我一定再次当面感谢先生!”

刚才都“感谢”好几回了,还要请庄杰晖去“心岛咖啡”,这不是摆明创造再次见面的机会吗?不过周晓越才不理会这些,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子,又极力主张女子个性解放,对于用这样委婉的方式请一个自己有好感的男子喝茶,她才不会有半分扭捏!

庄杰晖低头一看,上面果然写着“周晓越”三个字,下面还有家庭电话。周晓越的名片有三种,一种是普通的纸质名片,用的名字是“周月”,如今浦江大多数人所知道的,周家那位很会做生意的大小姐,对外的名字就是叫周月的,这普通的名片上面只印了公司的地址和电话。

第二种是镶银的名片,比如凌氏和周晓锦,周承济这些人手里就是这种,名字也是“周月”,地址和电话则是周晓越私人住宅的,拿着这些名片,进出周大小姐的公司,属下职员绝不会阻拦。

第三种才是这种镶金如意花的名片,花边是赤金打造的,名片上写的是“周晓越”,持有这种名片去周晓越旗下的各家店铺,购物有优惠,吃饭不花钱,店里的职员还会热情洋溢满面笑容前呼后拥,周晓京手里就有一张。

周晓越一心以为那天望海路的百货公司开张时,庄杰晖曾亲临现场,自然也就知道她周家大小姐的身份,却哪里知道庄杰晖那时身在广州?

周晓京与同事相处时,她只说自己是周家的族人,同事们均想若是周家的正经小姐,哪会来明镜打工赚钱?庄杰晖也只当周晓越是周氏族人,借着周家的光才会经营“心岛咖啡”,他如果知道周晓越是钟鸣鼎食的富家小姐,只怕感觉反而不会那样亲切了。

这里周晓越笑吟吟地同庄杰晖告了别,庄杰晖也哼着流行小调进了明镜。

夏日的绿树,阴阴生凉,一片片愈来愈深的叶子由嫩绿渐渐长成深绿,肥厚的阔叶桦树经风一吹,哗啦啦响,如庄大律师心里高唱的欢歌。

霍云帆真的很忙,霍三太太让他回家一趟,这事是不能耽误的,无奈之下他只好让周晓京与宋士杰去陆家继续调查,他则回了位于滨海路黄金地段的霍家老宅。

这座宅子在滨海路上也算数一数二的,是中式园林与欧式围柱式庭院相结合的住宅,庭院阔朗轩敞,花树与假山湖石错落有致,院子的中央,还有一个小型的青铜雕塑喷水池,晶莹的水滴溅落在周转的玫瑰花初打的花苞上,在阳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天气渐渐热起来,正房的红木雕花门敞了开来,只隔了一道疏疏的珠帘,微风吹过,一颗颗圆润的东珠激出幽微的轻响。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写霍家众生相是为以后的案子做铺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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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霍家二伯

霍云帆才走进门去,一个身着桃红洒花雪心绸旗袍的女子就从屋里跑出来,扑在霍云帆怀里,呜呜哭道:“云帆,你可回来了。。。。。。”

这女子身材玲珑娇小,头上别的白金镶钻的发夹冰凉地贴在霍云帆的下颌上,霍云帆连忙拍着她的肩头,轻声问道:“二姐,你怎么回来了?”

这女子是霍云帆的二堂姐——霍云秀,一直住在北京的,霍云帆一见堂姐这般形状,心思一沉,暗想,糟糕!莫不是二伯出了什么事?

霍家在望海路地那幢豪宅依规矩归霍云帆的大伯——霍家长子霍锦方继承,滨海路这间老宅就归了二伯霍锦程,只是霍云帆的祖母尚在,此时还没有分家,霍老太太一向住惯了滨海路的宅邸,于是儿子和儿媳妇们便与老太太一起住在这里。

霍锦程自从十年前惹下了人命案子的嫌疑,便执意不在浦江呆下去了,带着媳妇儿女去北京打理霍家的产业,不过逢年过节才回浦江与母亲团聚。

霍云秀是霍锦程的长女,跟着父母在北京长大,嫁了人,平时也不大回浦江来。这时候回来,必是出了事。

霍云秀抹抹眼泪,道:“父亲又中风了,这一回格外地厉害,今儿上午刚到,没想到五弟这么快就来了,唉,怪不得父亲总说你是最中情意的,只可惜你来了,他也没法跟你说话。”

霍老太太共有五个孙子,霍锦方两个儿子,霍锦程两个儿子,霍锦玉却只有霍云帆一个独子,也难怪霍三太太逼宫似的催霍云帆结婚了!

霍锦程早就有中风的毛病,以前犯过几次,调养了一段时间又恢复了,这一次情况不妙,医生也暗示霍家人要有心理准备,霍锦程怕见不到母亲最后一面,执意要不远万里从北京回到浦江,北京的生意就留给他的大儿子打理了。

霍云帆跟着堂姐转过红檀架子山水大理石屏风,穿过两间退步,转出长廊,来到东厢的耳房里,这里原本就是霍锦程夫妇的屋子,只是长年不住未免厚积尘灰,霍老太太头几天就命人打扫了出来,家具被褥都是准备的最好的,给二儿子住。

霍锦程这回的病非同小可,家庭医生建议他们采用中西医结合的方法治病,这时西医才刚走,开了一堆各色药丸放在鸡翅木的床头柜上,另有一个中年女仆蹲在地下熬制草药。

霍二太太坐在花梨木嵌石雕缠枝花椅上,哭得泪人儿似的,霍老太太饱经风霜,瞧着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儿子,一言不发,泪痕早就干透了,可是越是如此,霍云帆看见祖母,比看见呜呜咽咽的霍二太太更伤心。

霍大太太在那里不住劝老太太回屋,老太太只是不理她,霍三太太则在劝霍二太太,同时也是说给婆婆听的:“二哥福大命大,必能过了这一关的,二哥眼下虽不能说话,可耳朵是极灵的,听到二嫂这样哀戚,嘴里说不出来,心里必是难受的。。。。。。”

别说!霍云帆的老妈虽然没有庄大律师的缜密思维,却极会抓住人的心,她话音才落,霍老太太就沉声对二儿媳妇道:“别哭了!”

霍二太太的哭声戛然而止,就连霍云秀也慌忙抹干了眼泪,霍老太太在家里权威极大,合家人没有敢违逆半点的,当然,在这位外严内慈的祖母这里,霍云帆是个例外。

霍云秀小声道:“方才医生说,父亲只要两日之内能醒过来,康复的希望就很大,就只怕。。。。。。”

“一定能醒过来的,你父亲这辈子化险为夷的时候也多了,滨海路这个地方风水好,喜气重,你父亲在这里肯定会好起来的!”霍三太太信誓旦旦道。

喜气!霍云帆心思一动,忽然想起一个主意来,对霍老太太道:“祖母,孙儿有个想法,或许能对二伯的病有所助益!”

这一下霍老太太猛然抬头,她向来信任这个孙子,对他说的话从来都很重视,霍二太太和霍云秀也都充满期待地望着他。

“刚才母亲说到喜气,我想,不如咱们家赶着办一件喜事,给二伯冲一冲!”霍云帆道。

虽然冲喜这件事,从现代科学的角度看来,未免荒诞可笑,但这屋子里除了霍云帆和躺着不能说话的霍锦程之外,都是旧式的家庭妇女,对冲喜之说深信不疑,当下虽然都未言语,心里均觉得有理。

霍老太太点点头,道:“这也使得!不过眼下哪有喜事可办?难道云帆你。。。。。。”

霍三太太忽然猛抬头期盼着望着儿子,他明知霍云帆昨天才跟他说过没有女朋友,一日之间发生奇迹的可能性极小,但还是充满期待,在霍三太太眼里,自由恋爱神马的简直是天方夜谈,只要儿子愿意为二伯的冲喜事业献身,立刻找个门当户对年纪般配才貌相当的小姐成婚想也不是难事。

母子连心,霍三太太的小算盘,霍云帆岂能不知?他吓了一跳,心想,她老娘可千万别一激动,说出要他立刻成亲的事,到时他可就麻烦大啦!

霍云帆道:“二哥和宝儿的娘。。。。。。横竖二哥也没有另娶豪门淑女的意思。。。。。。”

霍老太太迟疑道:“这个。。。。。可是那赵琬珠。。。。。。”

赵琬珠这几个月频繁出入霍家,她生的宝儿也越发地讨霍大太太的喜欢,只是霍老太太这里总还是拿不定主意,觉得赵琬珠毕竟是夜总会出身,如果真的大张旗鼓地给霍云翰娶作续弦,总怕辱没了霍云翰的身份。

可是霍云翰的心如今已被牢牢的拴住了,赵琬珠给他生的一儿一女都聪明伶俐,远远强于家里唯一的一个庶出女儿。这边霍云翰不愿娶旁人,赵琬珠实际的地位日益稳固,那边霍老太太迟迟下不了决心,因此两下就这样僵持起来。

霍云帆道:“其实赵琬珠不过在夜总会作过几天清倌人罢了,又没有真正出来交际过,这些年跟着二哥,也并没有落什么话柄子,祖母就是不为了她,也为宝儿着想,宝儿渐渐地大了,如果母亲没有正式名份,以后总会影响到他——何况,说来说去,也是为了二伯,我的事务所里有位职员,听说那时他父亲已经病得说不了话了,没想到他大哥一娶大嫂过门,他父亲居然没过几天,就起来床了,不到半个月就能出门了!”

霍二太太是个沉不住气的,听了霍云帆的话,心中大动,劝道:“母亲,您看这。。。。。。要是锦程真能好起来,宝儿又有了正式的名份,这也是双喜临门的事儿啊!”

霍大太太是个老实没心机的,她虽然有两个儿子,但长子媳妇一连生了三个女儿,只有次子霍云翰生了宝儿一个儿子,霍大太太对这个唯一的孙子的重视不言而喻,因而也一齐劝说霍老太太道:“我听说,那赵家原先也是书香门第,赵琬珠的姨妈不就是周家过世的长子周长生的续弦吗?算起来,赵琬珠和周家二小姐还是两姨姐妹呢!”

谁料霍大太太好心办坏事,这里霍老太太的态度刚刚开始松动,听到“周家”两个字,就如同被炮烙烫过了一样,忿然道:“谁也别再提周家!当年他家的三儿子周长祯身死,却赖在我们锦程的头上,锦程在北京一呆就是十年,还不是因为受了这不白之冤!可怜北方一到冬天就天寒地冻的,要不然他怎么会中风!我。。。。。。”

霍云帆一听不好,马上在祖母面前描补道:“祖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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