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案重-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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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种货色是没落到我的手里。。。。。。”
周晓京忽然打断表姐,问道:“等等,姐夫宴请客人,没有带着表姐同去吧。。。。。。哦,原来表姐在姐夫跟前安插耳目!”周晓京好笑道。
赵琬珠霎了霎眼,笑道:“反正跟你说了也没关系,你又不会去告诉你那位霍大神探,”她不理会周晓京的眼神抗议,继续飞快地往下说道,“你姐夫对我真是不错,不过男人在外面闯荡,什么样的诱惑碰不着,我也得防患于未然不是?哎。。。。。。”赵琬珠突然现出八卦范儿十足的表情,对周晓京道,“你有没有听到新闻,郑家有大热闹了!”
周晓京怔怔道:“你说郑恒山?”
赵琬珠点头道:“是啊!前一阵子,郑家的公司推出一款新的皂精,说要请广告女郎,后来听说请了一位大美人儿来,没想到郑恒山一来二去,竟跟那个广告女郎鬼混在一起了,在外面给她买了房子,置了汽车,那女人天天珠光宝气地与郑恒山出双入对。。。。。。”
周晓京虽然对于郑恒山和金樱藤的事她早就耳闻,但没想到会到这种地步,连赵琬珠都对他们的光辉事迹如数家珍,看来这事在浦江已经是沸沸扬扬了,周晓京问道:“那纪佩佩知道了么?”
赵琬珠呵呵笑道:“她要蒙在鼓里,兴许这事儿还不会闹得这么大呢!听说纪佩佩去找那个狐狸精大闹,结果也怪了,满世界地找人,那狐狸精像鱼一样滑,纪佩佩想尽了办法要找她三朝对面,却怎么也找不着!可只要纪佩佩不找她,她又会跟郑恒山出现在各种场合!这女人也真有点邪门儿!”
周晓京暗暗好笑,旁人还不知道金樱藤是侦探事务所的人,纪佩佩这样胡打海摔地杀过去,能找得找她才怪!
不过周晓京又暗暗惋惜,像金樱藤这样要容貌有容貌,要能力有能力的人,为什么非要去做郑恒山的情妇,如果在明镜好好做个职场女性,嫁一个像庄杰晖这样有才干的人,一样可以琴瑟和谐,生活优裕。
只能说人跟人的想法差距很大!
周晓京道:“然后呢?”她了解纪佩佩,这位同学虽然智慧才能都是平平,却有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韧劲儿,不然,当初她也不会倒追郑恒山那么久,终于把郑恒山拿下!
赵琬珠道:“后来,纪佩佩不甘心,就到婆婆跟前去闹,按理说她又没抓到确实的把柄,郑太太未必会理会她,可是好巧不巧的是,纪佩佩偏偏在这个时候怀孕了,郑太太怕妨碍到她未出世的孙子,不得不向纪佩佩投降!”
“那么说,郑恒山就跟那个女人断掉了!”周晓京好奇道。
“若是断掉了,也就没那么大热闹了,也不知是郑恒山大度呢,还是那个女人手腕高,郑恒山一转手,把那位金小姐送到了他哥哥郑恒永的床上!”赵琬珠不屑道。
“啊!这。。。。。。金小姐竟情愿?”周晓京实在觉得不可理解。
赵琬珠撇撇嘴道:“我看那位金小姐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不过是图人钱财罢了!郑恒永在政府外交部做次长,有钱又有权,可比郑恒山这个财主风光多了,弄不好,金小姐以后还能跟着郑次长出国呢!”
周晓京长长地叹了一口冷气,道:“纪佩佩难缠,听说那郑恒永的夫人也不是个好相与的!难道郑大夫人竟容得下?”
赵琬珠点头道:“这倒不假,不过凑巧的是,郑恒永夫人的父亲,新近得了重病,郑大夫人回南京娘家侍疾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这种事嘛,做妻子的不自己警醒些,谁还会把信息送到她耳朵里不成!”
周晓京摇摇头道:“依我看,纵是有千般手段,不如选丈夫的时候选个中情中意的,在外头当侦探也就罢了,在家里也要做侦探,累也累死了!”
赵琬珠轻轻戳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笑道:“你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这世上的女人像你这般好福气的有几个。。。。。。”
一语未了,远远地看见沈四喜穿过一丛绿蒙蒙的米兰花,匆匆地向事务所里跑去,周晓京上前几步,叫住沈四喜,问道:“有什么事么?”因为她看到沈四喜是从东边车站的方向赶过来的,而四喜的住处在西边,从东边过来,应当是从警务公所回来,周晓京怀疑是陆家的案子又出了什么新情况。
沈四喜道:“方原叫我把检验报告给霍先生送去,具体的我也还不大清楚呢!”
周晓京想,方原一向办事认真谨慎,虽然早就完成了尸检,但最终的检验报告往往要等几周才会做出来,这时候才拿来也属正常。
她转回来,对赵琬珠道:“不知道案子有没有新情况,咱们在这里先等一等,如果有情况,沈小姐既然在楼下看到我了,应该就会下来叫我的!”
赵琬珠玩味地瞧着周晓京,笑道:“果然给心上人办事么,就是不一样!瞧你上心的!”
周晓京只笑不答。
过了一会儿,沈四喜果然出来了,不料她却远远地向周晓京挥一挥,道:“周小姐,霍先生让我告诉你,案子一切顺利,叫你放心!”
周晓京这才跟赵琬珠乘小汽车走了。
下午周晓京来上班时,才知道沈四喜上午说谎了。
当初方原会同警务公所的法医对陆美仪的尸体进行初步检验时,给出的结论是刀伤导致流血过多而死,但方原同时闻到陆美仪的身上有苦杏仁味,应当是氰化类毒物的味道,但是那味道太轻了,所以方原和警务公所的法医们做了几十次实验,才确定陆美仪的死因其实是中毒引起昏迷之后,在中了刀伤的情况下无法呼救,最终导致死亡。
霍云帆没想到一波才平,一波又起,刚刚解读出陆美仪的死亡信息,确定凶手是陆令仪,尸检方面就横生出这样一个枝节来,那么凶手还是不是陆令仪,抑或另有他人呢?可要说凶手不是陆令仪,她这时候携子出走的举动又着实令人起疑。
“既然出现这样大的变故,你怎么不告诉我?还让我陪表姐去选礼服?”周晓京急咻咻地说。
霍云帆喝了一口红茶,笑道:“我自己也能应付,你表姐一辈子只结一次婚,还是陪她选礼服要紧!”
怪不得沈四喜后来特意告诉周晓京让她放心呢,原来是霍云帆的主意!
周晓京道:“虽然确定陆美仪的死因是刀伤与中毒兼而有之,但会不会是凶手在行凶之前就在凶器上涂了毒,这样的话,凶手就仍旧可以断定为是刺伤陆美仪的人!”
霍云帆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我推理过了,陆令仪应该是与陆美仪偶然相遇,然后临时起意杀害她的,蓄意涂毒的可能性不大!”
“陆令仪?凶手是陆令仪!”周晓京惊诧道。
霍云帆这才想起,昨晚在陆昊然那里偶然解读出陆美仪的死亡信息之后,还没有把这个重要的推理跟周晓京说明,当下赶忙把昨晚的推断以及陆令仪出走的事向周晓京说了一遍。
周晓京悻悻道:“原来你早就知道凶手了,可是今天早晨你来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是不是觉得你霍大神探破案,有没有我都一样!”
霍云帆被她的辞职的威胁搞得条件反射了,一闻此言,连忙打躬作揖赌咒发誓一口咬定决没有那个意思。
“早上说起你表姐结婚的事,我就忘了!”霍云帆解释道,其实他是偶尔饮下一小口情浓意切的甜酒,醉得不知其所往了,也怪周晓京,大早晨起来偏要说那样情意绵绵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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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无心插柳
“没关系,我也不怪你了!只是霍大神探以后要注意了,千万别一谈起私事,就忘了公事!”周晓京绷着满满的笑容说道。
霍云帆无声地笑了笑,心里甜丝丝的,心想,也只有谈到你这桩私事时,我才会忘了一切。
“我想你一定分析过了,到底是谁在刺伤陆美仪的刀上涂了毒。”周晓京声如银铃。
霍云帆用食中两指慢慢地揉着额头,斟酌道:“这事的难点在于,凶器被陆令仪带走了,无法找出确实的证据来证明那把刀是谁带来的!”
周晓京笑道:“其实要查查这件事,不如交给咱们的编外探员,保管半日工夫,就能查个*不离十!”
霍云帆道:“你说掬云?”周晓京点点头,霍云帆拊掌大笑,道,“哈哈,我就猜到你会这么说,所以今天上午我已经知会掬云这么做了,真的就如你说的一样,不出半日工夫,这丫头真的查了个*不离十!”
周晓京好奇道:“怎么样?”
霍云帆道:“掬云说陆美仪平日就喜欢舞刀弄棒,她的库房里各式各样的直刀,弯刀,朴刀,柳叶刀,雁翎刀应有尽有,甚至还有典藏版的瑞士军刀,相比之下,陆令仪看起来就是个娴雅贞静的女人,从不沾这些铁器!”
周晓京道:“不过,就算刀是陆美仪带来的,也不能排除是陆令仪用了受害人带来的刀杀人的可能。”
霍云帆抱着胳膊道:“我发现咱们应该击掌相庆一下了,今天上午你不在时,我就在假想,如果你在这里一起分析,会说些什么,结果,你说的话跟我所想象的还真的差不多!”
周晓京假意哀叹道:“我就说嘛!你这里有我没我是一个样的!”
霍云帆看出她并不是真的生气,就笑道:“其实也可以换一样说法,如果有一天,霍神探洗手不干了,周神探也完全可以名震浦江!”
一句话说得周晓京不由得欢喜,笑道:“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霍云帆敛容道:“最后,我就把侦查的重点放在了事发前一日去过陆美仪住处的人身上。因为氰化物这种毒药的毒性虽然厉害,但时间过久的话,药效就会散掉,这一查不要紧,查出来一大把嫌疑人,前一天来过陆美仪住处的人,有陆太太,陆丰仪,陆令仪的儿子果儿,还有昊然和程曦辰,最稀奇的是,陆嘉仪那天不知抽什么风,竟然带着蔡子浚也去她妹子那里走了一遭!”
“蔡子浚怎么也去了?”
“听说是为了蔡子浚的公司请陆美仪做担保人的事。”霍云帆道,理论上说,好像除了陆太太和果儿,谁的嫌疑也不能排除。
周晓京道:“那就只能一个个去查了,不过现今最大的希望还在小冯那一路人马身上,如果能抓到陆令仪,案件就能有重大突破,我有一种直觉,不管陆令仪在陆美仪死亡这件事情上参与了多少,她一定知道大部分的真相!”
霍云帆长长地舒展着双腿,把手交叠着垫在脑后,透了一口气道:“是啊,虽然还有一条关于秘道的线索,可是解不出祖谱中隐藏的秘密,还是无法突破这一方面!”
案件进入了僵局,周晓京心情沉重,可她看到霍云帆神情恹恹,还是强打起精神,笑道:“我看你也累了,我下去给你煮杯咖啡吧,你不是最爱喝我煮的咖啡吗?”
霍云帆的心情立刻充满了阳光,有心爱的女人不离左右,生活中哪里还有什么阴云?
窗外的绿树满目苍翠,映在宽大的写字台上,摇曳着绿森森的淡影,微风送来缕缕荷香,细细地透入胸臆,如轻纱,似细雨,润物细无声。
周晓京走到楼下,去向沈四喜要那把大的虹吸式咖啡壶,巴香夫人改良的这种虹吸式咖啡壶,据说能够萃取出咖啡中最完美的部分,尤其是咖啡豆的特性中带有那种爽口而明亮的酸,而酸中又带有一种醇香,霍云帆就是痴迷于这种味道的人之一。
正值工作休息的间歇,沈四喜正把厚厚的资料撂在一旁,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植物专家小夏和痕迹鉴定专家小于打玻璃珠子。
两个人在一个汤碗大的圆盘子上弹着五彩的玻璃珠子,先进洞者为胜,玩的人各出数枚玻璃珠,输者将丧失对玻璃珠的所有权,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不过这种游戏,做惯了痕迹鉴定的小于显然更占优势,他已然赢了小夏三局,这第四局小夏又渐渐地露出败像,小夏焦躁起来,捶着乳白色桦木的办公桌子,痛心疾首道:“不好,不好,我今天已经输给你十多颗玻璃珠子了,小于,你晚上要请我吃饭,一定要请吃饭!”
大家看到小夏的孩子气,不免都笑起来,小于也笑道:“你这笔买卖算得精,十几枚玻璃珠子,就要敲我一顿晚饭,你的珠子是金子做的不成!”
沈四喜也在旁边打趣道:“你们若果真弹的是金珠子,我也不愣在这里看这半日了,赶紧抢上几颗,便抵得上我一个月的工资了!”
潘先生也笑道:“是了,这正是所谓的‘苦饥寒,逐金丸’!你们俩可就成了骄奢淫逸的韩嫣了!”
正坐在旁边埋头吃酒酿圆子的职员小李抬起头来问道:“潘先生,什么叫‘苦饥寒,逐金丸’?”
潘先生就给他解释:“《西京杂记》记载:韩嫣好弹,常以金为丸,所失者日有十馀。长安为之语曰:‘苦饥寒,逐金丸’。京师儿童每闻嫣出弹,辄随之,望丸之所落,辄拾焉。意思是说,韩嫣喜欢打弹弓,并且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