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将前任进行到底-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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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为麒与白丹丹没料到一开门会遇到这么多记者,一窝蜂的记者堵在酒店门口,闪光灯一直不停的闪着,照着眼睛有些睁不开,本能的用手挡住,却被记者认为是心虚,记者拿着话筒犀利刻薄的问题,让薛为麒与白丹丹根本没有时间应对,此刻她们两人在酒店被抓个现着,又被拍到相互接吻的画面无疑在说明他与白彼岸之间的婚姻破灭了。
对此,薛为麒恨不得把眼前这些记者给轰出去,他的如意算盘被这群记者全部打乱,另外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一大早就会被记者给堵上了,他之所以选择这家酒店,就是因为酒店的设施及其强悍,要是没有确切的消息,记者根本不会上来。
“薛先生,请你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可以吗?请问你与白彼岸的婚姻是不是早就已经名存实亡了。”
鉴于薛为麒不吭声,记者再次发难。
头条的新闻,记者纷纷不甘示弱,问问题越来越尖锐,因为他们也知道,现在民众想听到的不是那些不痛不痒的话,而是真正的料。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薛为麒脑子里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空空的玻璃杯,心中大惊,白彼岸此刻生死未仆,这个时候,如果爆出白彼岸死亡,会被人联想到两个理由,一个就是为情自杀,第二个就是他杀,不管是哪一个,都对薛为麒十分的不利,如果一个处理不好,他的前途有可能全部毁在今天,想到这里,薛为麒的脸越加不好看,沉声道:“无可奉告!”
然后动作粗鲁的扒开记者,因为动作极其野蛮,脸色也极其不好看,还不小心把最前面的女记者给推到了,这些都被相机一一记录下来。
在不到半个小时内就已经传到网上。
不过此刻薛为麒没有心思理会这些,他要马不停蹄的飞到白彼岸身边,看她究竟有没有事情。
薛为麒如今是盼望着白彼岸没有事情。
开着法拉利,一路飞奔向别墅,他没有像今天一般,希望下一刻就能看到白彼岸。
医院。
白彼岸由严宇陪着,走进医院。
上个星期撞倒她的小贼,在经过一个星期,如同软禁一般待在医院后,终于松了口。
白彼岸特地叫了严宇一同过来看小贼,只是没有告诉严宇是去医院干嘛。
严宇见白彼岸面色有些苍白,以为是因为这些报道导致身体不适,对于薛为麒这个人,又恨上了几分,这种靠着女人上位,却在帮助过她女人面前没有感恩,反而认为是理所当然的负心汉,要不是还是白彼岸现在的丈夫,严宇真恨不得马上叫一群手下,把他往死里揍一顿。
也免得他每天在公司一见到自己,就冷嘲热讽,他严宇虽然自小生活艰苦,但是也从没人在他面前这么放肆过。
不过这样一想,对于白彼岸越加怜惜心疼,她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就摊上了这么一个人渣。
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要被人这么折腾。
看白彼岸的眼神更是温柔了几分。
见病房已经在面前,严宇上前,两步变一步,跨过白彼岸,替她打开病房门。
白彼岸与严宇一进病房,一眼变看到躺在病床上面色红润的男子,在见到严宇之后,原本还在床上被问的极其不耐烦的男子身体一震,连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僵硬。
刚刚的问题自然也没有听清楚。
可见他十分忌惮严宇呐。
白彼岸嘴角微微一勾,又朝着男子的目光看向严宇,只见他面色如常。
白彼岸只是笑笑没说什么,上前和自己公司的法律顾问,也就是她在牛津大学的学长打了一个招呼,聊了起来。
她的学长是中德混血,从小在德国长大,大学与原主认识,大学毕业,便想来自己母亲的家乡看看,不过得先在这里找工作,正好原主推荐了自家公司的法律顾问这个职位,然后他便做了白氏五年的法律顾问。
两人关系属于平常不联系,联系了就是说不完的话的那种。
见白彼岸是带人过来,因为这件事情牵扯到白彼岸的安全,便于白彼岸讲起了德语,反正白彼岸精通英语和德语,对于德语不再话下。
“刚刚这个男子已经承认是被人指使来抢你的包,并不是偶尔,至于那个人是谁,他却死活不肯说。”一口流利的德语。
说完面色有些凝重,他学妹的事情也听说了不少,特别是今天早上的事情,薛为麒真的是一个比人渣还要人渣的男人,他的学妹那么好,竟然让他这样践踏。
要是白叔叔还在,一定心疼死。
现在竟然还有人想要陷害彼岸,他真怀疑那个人就是薛为麒,毕竟这个男人为了权力,隐忍了那么多年,现在大概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面对对方的凝重,白彼岸显得淡定很多。
柔柔的声音,一口不比土生土长的德国人差的德语道:
“谢谢学长,我大概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她说话的时候,眼神根本没有看向男子,而是专注在法律顾问上面,笑容浅浅的,视乎是在与对方聊着无关紧要的事情。
听到白彼岸的话,对方有些惊讶,毕竟明知道对方是谁,为何不报警。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报警。”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白彼岸摇摇头:
“因为事情还没有完,这样贸然报警,会惊动对方的。”
这样就不好玩了。
倒也是,看彼岸现在也不是一个没有主意的女孩,想想前段时间见她还是一个单纯的小女孩,如今,却变成了有担当的人,可见,薛为麒对她的影响有多深。
想到这,越加心疼。
不放心的嘱咐道:
“那你要小心,有什么需要告诉我。”
“谢谢学长。”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说了几句之后,白彼岸便与对方道别,至于床上的男子已经没人任何用处,白彼岸便大方的放他走了。
在听到可以离开,那男子二话不说,就跳下床消失在病房。
深怕一个犹豫,在被拉下来盘问一个星期。
而严宇却是站在白彼岸的一米距离左右内心煎熬。
他不懂得德语,但他不傻,从小又是看人家脸色长大的人,自然能猜得出他们在讲什么,即便是白彼岸表情自然,他也可以从对方的细微动作中观察到,严宇一向是一个观察入微的人,很多被忽略的细节,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样他便更加煎熬,他知道白彼岸不信任他。
这个看上去外柔内刚的女孩根本不信任他,不管是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她依旧不信任他。
不过也难怪,自己本来就是有目的的接近她,他又有什么资格让对方信任的,严宇有些自嘲,满嘴的苦涩。
这样一来,便越加开始乱想,他甚至觉得这件事情白彼岸根本就是清楚的。
当严宇想到这里的时候,整张脸有些苍白,蠕动了下嘴唇,却始终没有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他对白彼岸有好感,那种好感,便是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与对待白丹丹的好感不同,对于白丹丹,他虽然不能全部放开手脚,但也是把最真实的一面露出来,可对待白彼岸,他很谨慎,害怕她知道关于自己的一些事情后,会对她爱理不理,见到她被欺负了会生气,但是见到她因为别人开心,又会内心发酸。
不想把自己的坏,脏染黑了她。
可是不坦白,他心里也不是滋味,难受极了。
他恨不得直接朝着白彼岸大吼,不要这样对待他,可是他严宇终究是一个30岁的男人,不可能做出这样滑稽的事情。
考虑了很久,严宇终于做了决定,突然在医院的走廊上停了下来,然后伸手扯过白彼岸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原本全身散着高雅,不容忽视的气质此刻变得像个手足无措,垮着肩膀的正常男子。
只听严宇的声音有些低哑,轻轻的,如果不细听的话,怕是听不到。
“彼岸,我想和你坦白一件事情。”
严宇不敢看白彼岸,怕看到她那双清澈的眼眸,会没有勇气说下去,左右望了眼,舔了舔那张极其性感的嘴唇。
才鼓起勇气道:
“我不知道在你听到这件事情后,还会不会选择原谅我,但是我不想骗你。”
“我,我当初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嗯,我知道。”白彼岸实话实说。
其实即便是白彼岸不是附身在原主身上,她也能够猜得出,严宇接近她另有目的,因为他的眼神太热切,对待自己的那双眼神,就像是她看见怨灵一般。
虽然没有她的入骨,可是,那双眼神中她还是看到了相似。
所以她知道。
果然她知道的。
严宇在听到白彼岸的话后,内心灰暗,眼神也变得没了光芒。
一字一句的道:
“而且,里面的那个男子也是我指示的。”
“因为白丹丹?”
“你怎么知道?”
这次轮到严宇惊讶,白彼岸为何会知道是白丹丹。
“因为,堂妹恨不得我孤独终老一辈子。”
一句话严宇就明白了。
白丹丹见到他的时候,太平常了,像是事先知道一般,没有任何意外。
所以猜到这一点,也就不例外了。
白彼岸的脸上有些故作失望,轻轻的推开严宇放在自己肩上上的那双白皙修长的大手道:“严宇,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但是你太让我失望了。”
失去了手上的触觉,严宇更加茫然失措。
不知道是该追,还是不追。
而这个时候,白彼岸已经慢慢的消失在走廊,走出医院。
正好被早已经蹲在医院门口的记者给拍到白彼岸来医院的画面,因为蒙着口罩,根本看不到白彼岸的表情,但是早上才被爆出薛为麒白彼岸婚姻破灭,薛为麒夜不归宿酒店找小姐,白氏总经理薛为麒新欢是白氏千金堂妹,白氏上演三角恋等等之类的。
这白彼岸突然出现在医院,很有可能是为情自杀。
拿到独家的娱乐记者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整个人激动的不像话,赶紧的把白彼岸的身影拍下来,迅速把照片传给了主编。
太激动了,这次一定可以在报社站稳脚步。
半个小时后,又有一条八卦出来了,大大的头条新闻。“白氏董事长白彼岸为情所伤,意图自杀。”然后附上白彼岸出现在医院的照片,内容更是含沙射影的说薛为麒是负心汉。
像是有组织似的,这个热度还没消退,又有网友爆出薛为麒遭人抢劫,被人剥光衣服的视频。
这一天,薛为麒从早上开始,就忙着焦头烂额,此刻他躲在别墅里,根本不敢出去,楼下围满了记者,只要他一出去,就会被人连祖宗十八代都给盘问清楚。
知道白彼岸没有事情,一方面暗恨白彼岸运气好,另一方面,有稍稍庆幸了些,暗自松了一口气,如果这个时候,爆出白彼岸死了,他这辈子,估计也跟着白彼岸一起下地狱了。
第43章 总裁的前妻(十一)
秋天的傍晚安静的可怕;没了夏天晚上吵杂的知了声,留下的只有微风与天空上的点点星辰。
薛为麒开着电视;遥控器对着电视机,一个台一个台的按过去,脸色也跟着一点一点的沉下来,这个时间;全是娱乐新闻;而电视机屏幕上主持人身后大屏幕上几乎都是他的脸。
画面中;他狼狈的身影,及性感主女持人有意无意的讽刺,他便连按下去的兴致都没有了。。电子书下载
个个都是落井下石的能手,想当初抱着他大腿上位的那副贱骨头样;薛为麒想想就来气。
一双眼睛微眯;紧紧握着遥控器,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此刻他已经尽最大的努力在克制自己的脾气,薛为麒慢慢拿起遥控器,狠狠按了上面的红色按钮,画面消失后,便把手中的遥控器扔到了沙发上。
盯着桌子上的烛光晚餐,再看墙上分针与时针都已经走在六上面的大钟,眉头微微蹙起。
都这个时间了,还不会来,自从她接触了白氏,变得越来越不听话。
大约又等了二十分钟左右,薛为麒才见到白彼岸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别墅,仔细瞧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过敏现象,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提了半口气上来。
薛为麒不明白,这头孢下去,为何白彼岸连一点过敏现象都没有。
家里面的药中,从来就没有头孢,那是因为白彼岸对于头孢极其过敏,一旦吃了这个药,整个人会出现呼吸困难,休克等问题,所以这个药在白家是看不到的。
就因为如此,薛为麒怎么也想不明白昨天这一大杯的牛奶进去都安然无恙,要说今天记者拍到她医院的画面,他是奇怪但也觉得在意料之中,但现在她一点问题都没有,他就有些警惕了。
耐不住心中的疑惑,薛为麒在白彼岸面前转悠了几圈后,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彼岸啊,昨天我给你热的牛奶,你喝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去热一杯。”
白彼岸坐在沙发上,翻阅着今天的报纸,当然不是娱乐报,而是财经日报。
白彼岸随意答道:
“哦,你说晚上那个吗?我没喝,因为上面突然飘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