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梦境-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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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虎妞身后,一头黄毛的詹慕思气得又跳又叫,没见过这么不懂得矜持的女人,听到人韦的名字就发了花痴似的往外跑,根本不管是否有握。
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詹慕思带着其他队友远远地跟在虎妞背后,直看到那疯丫头毫发无损地与东河碰头之后,他才叹了口气打马靠上前来。
“好久不见啊,詹慕思。你怎么混的?居然被人赶出来探山”司马富强与其说是打招呼,还不如说是在刺激对方。
詹慕思闻言脸色要说有多臭就有多臭,“你猜到了是吧?没错,贾军师那个家伙玩阴的遇到街亭这种必败之战,我们已经很衰了,还要应付来自背后‘同僚’的陷害那家伙根本是想害死我们,独霸蜀汉阵营。”
“詹队长,要不要我们帮你报仇啊?”黄志很有笑里藏刀的天分。
“少来是你自己想要报仇吧?听说上一次在李唐阵营,你们把贾军师逼得落荒而逃,好样的”虽然一开始绷着脸,但是说到最好,詹慕思已经是乐得手舞足蹈了。“好吧,说吧,要我们怎么配合?灭了贾军师和南河是我们共同的利益,大家就别绕弯子了。”
不得不承认,西方人确实比东方人要爽快些,尤其东河还都是些身处东南沿海的东方人,那肠子弯弯绕得足以让人头晕。
既然詹慕思已经把话挑明了,黄志和司马富强也不好意思继续和他磨嘴皮子。
“好吧,按上次我在电话中和你说的,先把那个拥有‘追踪’专属技能的‘猎手’给诱骗出来处理掉。”由于事出突然,司马富强一时没有制定完善的计划,只能是按照原先设想来行事。
对于这种没有计划的临时安排,詹慕思自然是不能接受,“上一次电话里不过是那么说说而已,难道你以为贾军师会放任他的队友被我们随意支使吗?”
司马富强也知道自己的说法有些唐突,但是他事先也未曾想到过今晚会这么碰巧地在三国主线中同时遇到盟友天山队与死敌南河。“那好吧,我们约定一个联络的方式,随时保持联络。街亭之战大概持续十天左右,我们有的是时间来收拾南河。”
对于这个要求,詹慕思自然是不能再提出反对的意见。但是身处敌对的两个阵营,要保持联络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一不小心便要落个通敌罪名。
东河深得张郃信任,自然是不虞有这种握。可是他们天山队背后还有一支随时想要向他们背后捅刀子的南河,贾军师可不会放弃这种大好机会。一个不好,没能收拾掉南河,天山队反要先受其害。
“现在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坐下来好好商议一下吧。”最终詹慕思只能说出这种模棱两可的答复。
第二夜 熟人聚街亭(二)
就在两队的队长们为了如何对付共同的敌人而烦恼时,张伟也同样在烦恼着对兴高采烈地围着他转个不停的虎妞,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这个其实很单纯的女孩。
“感觉上好像有一年没有见到你了……”虎妞的话语中流露着浓烈的伤感与思念。
即便张伟再怎么逃避这段无望的感情,却依然无法无视女孩眼中不经意流露出来的一丝软弱。这个总是张牙舞爪的虎妞,其实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不管她有多么高的武恋,但内心总也摆脱不了女人特有的感性。
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四周之前的隋唐主线黑石之战,两人短暂的相串后,“现实”世界已经过去了整整二十五天,而考虑到在战争梦境和势力梦境里度过的时间,虎妞所说的一年一点也不夸张,甚至张伟所度过的时日还要更加长久一点。
尽管如此,再次相见之后,不止是虎妞对他的感情依然是热情如火,就连张伟也发觉一直被自己压抑在记忆深处的这个身影,甚至未曾有那么一丁点的淡化。
可是就连所谓的“现实”世界都不是真正的现实,那么两个人又如何有机会真正地在一起呢?经过今天白天和黄志、司马富强的一番讨论,张伟更加地坚定孑然一人的决心,至少不用像黄志那样未心爱的女人去牵肠挂肚。
不过慧剑斩情丝这种道理可谓知易行难,至少坚硬如张伟这样的男人目前便被这绕指柔所纠缠着,完全脱不开身。
眼见张伟半天没有回答,虎妞的语气更是幽怨,“人韦,你从来都不主动给我打电话的,要不我去东南沿海找你?”
“这可不行”深知虎妞那种雷厉风行的个性,张伟要是再不表示点什么,她真的会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只身来到“现实”世界的东南沿海乱闯。
那边詹慕思正在和司马富强等人一起商议如何在街亭之战中联手对付南河,突然听到天山队的头号战力虎妞又在为张伟的事情犯浑,赶紧转头对着张伟叫到,“人韦兄弟,看着大家是盟友的份上,拜托你每天早上给她打个电话吧这么小的事情,你一个大男人就让着她一点还不行?”
张伟叹了口气,这根本不是什么让不让的事情,而是他不想让虎妞对两人的未来有任何一丝的幻想。不过现在看起来自己的冷处理是无效了,女人的心思真是搞不明白,他只能选择屈服,“好吧,以后我保证天天给你打电话,别再任性了。”
虎妞闻言嫣然一笑,“我就知道人韦你是关心我的,别以为你绷着个脸就能骗得过我。”
黄志在一边看出自己兄弟的无奈,终于决定开口帮他解围,“士心,如果你们的事情谈完了,赶紧过来帮忙。我们在这场战役中的时间可不多,从今天开始算起,最多只有十天左右。”
张伟自然知道自己的兄弟是何用意,赶紧抛下一脸开心的虎妞,凑到司马富强和詹慕思的身边去。
虎妞也不是那么容易被甩掉的主,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一般跟在他身后,静静地听着他和自己的队长等一众人商量大事。
张伟自然是能感觉到身后的那道灼热的目光,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带着大脑也无法冷静下来,虽然装模作样地在那里有一句每一句地应和着,其实别人说什么他是一句都没听清。不过在场的几人都知道他的症结所在,所以也不以为意,随他满口胡话,也没人刻意去拆穿。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黄志首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马谡此时不过是个参军,而贾军师却是官拜侍中,那他们两个在这一仗中是什么样的关系?”
詹慕思虽然很用心地研究了三国历史中的各大战役,但是对于官制部分却是不甚了解,这会儿听得一愣一愣的,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司马富强看出詹慕思根本没听明白黄志的意思,不得不再为他解释一遍,“马谡所出任的参军一职,其实就是诸葛亮北伐大军的参谋,若是没有诸葛亮临时下令,平时根本不掌握军权,地位并不算高。而侍中一职在汉末以来一直就是文武大臣的加官,代表着极高的地位,蜀汉也延续了这种传统,基本上拥有侍中头衔的人都能够和诸葛亮平起平坐。228年蜀汉阵营加官侍中的代表性人物为郭攸之和董允,均是实权人物。”
“贾军师地位这么高”詹慕思尽管一直清楚贾军是蜀汉阵营的首席梦中人,但完全没想到他所出任的侍中一职竟有如此地位。“那他怎么搞不定马谡?”
司马富强叹了口气,要对一个不懂汉朝官制的人讲这些东西还真是累,“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高。侍中是加官,而不是实权官职。其他蜀汉官员若是加官侍中之后,地位就是如日中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然,诸葛亮是刘禅的‘宰父’,那地位还要比侍中高一些。而贾军是个例外,身为梦中人,他不可能获得蜀汉阵营的实权官职,只能挂个空头侍中加官,享受梦境世界给他的福利,却因为没有相应的实权,对于军队的影响力并不大。”
詹慕思这才听明白,“那贾军师就相当于一个荣誉主席是吧?”
“没错,这个比喻倒是贴切。蜀汉阵营的官员若是与他关系好的,就卖他个面子;关系不好的,压根就不会去听他的指挥。”黄志想到的是自己的“谏议大夫”,同样是个没有实权的散官,若是没有张郃的授权,甚至连他手下的一员芯都指挥不动。当然,若是他发动“社交”技能的时候是个例外。
“这样说我就清楚了。”这时候詹慕思终于明白黄志最初的问题是个什么意思。“贾军师当初是巴着刘备上位的,与诸葛亮的关系一直不怎么样。而马谡作为诸葛亮的嫡系亲信,自然也不把贾军师放在眼里。”
“那么贾军师对马谡毫无影响力咯?”黄志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嗯,贾军师一直试图劝说马谡不要死守山上,可是马谡搬出诸葛亮的军令来压他。嘿嘿看那家伙吃瘪,真是大快人心啊”詹慕思眉飞色舞地说着,可见他被贾军师打压得满腹怨气。
这时候司马富强受到了黄志的启发,终于有了思路,“詹慕思,你应该是清楚街亭之战马谡受的原因吧?”
“那是当然”天山队长语带不屑地回答到,“马谡那个小白,放着山下的城不去守,非得窝在那没有水源的山顶上,鬼知道他的兵法是从哪里学来的?诸葛亮也真是的,怎么会想到用这么一个眼高手低的家伙来当北伐军的先锋呢”
司马富强干兴两声,虽然马谡表现得确实挺糟糕,诸葛亮也确实存在用人不当的过失,但是听一个金发碧眼的洋人这么批评,心里难免还是有些疙瘩。“我不是让你评价马谡的表现,而是想提醒你,除了马谡之外,蜀军还有一个副将王平啊。”
“哦,王平啊,我当然知道,整个第一次北伐中,也就他这么一个亮点了。”詹慕思对三国时代所费的心思一点都不比东河诸人来得少。
“你既然已经被贾军师逼出了指挥层,为何不去投靠王平呢?要知道在他身边的话,就可以保证你安全地完成这场战役。”这才是司马富强真正想要说的。
詹慕思闻言脸色一苦,“别以为就你能够想得到这点,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可问题是贾军师他也明白这点,在劝说马谡无效之后,便倒向了王平一边,和他打得火热。我想要投靠王平却是慢了一步,结果贾军师便唆使王平把我派出来当斥候……可恶的家伙”
这一下,詹慕思终于把天山队落难的前因后果给说清楚了,同时也让东河的诸人掌握了南河的一个重要情报。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了一个不错的想法。”理清了关系之后,司马富强终于提出了第一个具有一定可行性的方案。“詹慕思你读过《三国演义》吗?”
詹慕思点点头,“这个读过,但是和正史的偏差太大了,尤其是后期,诸葛亮简直神话了。”
“那你就应该知道,在演义中的街亭之战里,王平是独自领军另觅险要安营扎寨的。我建议你以此为突破口,说服王平下山。”司马富强拾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出了一幅街亭的简图。“街亭位于关陇道,是东西走向的一条谷道,在街亭这里稍微往北面偏了一点。而马谡选定的扎营处为谷道南面的南山,关陇道上的清水河恰巧在此处绕了个弯,张郃带兵断了南山的水道,以至于马谡在山上的驻军断水,逼他自乱阵脚。”
詹慕思听着司马富强的分析,不得不佩服这名东河长。作为防守街亭的一方,詹慕思自己已经在这一带兜了好几天,竟还不如初来咋到的对方了解街亭的地形,实在是有些汗颜。幸好大家是盟友关系,否则与之为敌,那可真是件相当握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说,让王平下手守住谷道?诱骗贾军师带着南河随行?”詹慕思已经把握住了司马富强的想法。
“没错,尽管马谡在街亭吃了败仗,但事实上是因为他自乱阵脚,被迫下山,并非张郃率兵攻上山去的。我们东河里可没有‘猎犬’这么一号人,想在乱军之中找到南河并不容易。”
“是‘猎手’。”詹慕思纠正着司马富强的口误。
“嗯。”叫什么都没有关系,司马富强关键是想把南河引诱下山来,才好方便行事。“王平手头的兵力不过数千,相信有你的配合,我们要想混入并不难。到时候趁着马谡逃亡之际,我们在王平军中一举发动奇袭,争取尽可能多地击杀南河的梦中人,削弱他们的实力。”
“若是真能说动王平下山的话,这个办法倒是可行,贾军师一定会随着王平行动的。不过历史不容改变,我就担心马谡那个死脑筋的家伙不肯放王平下山。毕竟正史不是演义,身为蜀军先锋的马谡容不得王平挑战他的权威。”詹慕思的登也不无道理。
黄志却不这么想,“演义里固然虚构了太多的东西,但是正史里也并未明确王平是否下山的问题。只要是不改变历史,确滨平下山之后依然不会改变此战的结局,这并非是不可能的。”
“这么说倒也没错。”詹慕思无法反驳,“说服王平容易,可是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