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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医律-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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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氏咬牙冷笑,“是,他还真是狠心,连一个子都不留给我,全部都被他抢走了,还说我从此自由了,想跟哪个男人在一起,他都不会有意见。。。。。。我恨他。。。。。。他是这个世间最自私的人,他根本没有为我设想过,我一介残破之身,若不是有南宫默怜惜,还不知道会如何。。。。。。

可是,我到底也是一个不值得可怜的人,我不配得到南宫默的爱,但既然上苍给了我重新来过的机会,我只想好好抓住,竭尽我毕生之力,去爱他,爱他的孩子。

或许是上苍看我过得太幸福了,让他来提醒我曾经犯下的错和满手沾染着血腥的罪孽!

我,不能让他破坏我的幸福,不能让老爷知道我那不堪的过往。。。。。。。

我给他钱银,我求他不要说出来。。。。。。其实我当时心里被满满的焦躁和不安填满,没有冷静地去想一个问题,岳山他又怎么会说出来呢?他才是那个阴谋的策划者。。。。。。我想明白的时候,便让婢女上普陀寺给他传信,约他在后山竹林见面,我要跟他做最后的摊牌。”

辰逸雪和金子都静静的聆听着,金子不时在小册上记录下钟氏叙述的案情。

钟氏调整了一下坐姿,兀自拿起矮几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她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之后,又续道:“昨天晚上在竹林,我跟岳山说我不会再受他的要挟了,若他想对南宫默或者影哥儿不利,我就会将当年发生的事情,全都抖出来,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他很愤怒,用手掐住我的脖子,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或许我就那样死了,也是一种解脱。。。。。。可脑中不期然的出现了南宫默的面容,那么多年来,他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我不舍得他!于是在挣扎间我拔下了头上的金簪,往他身上刺了一下。他放开了我,捂着肚子,形容痛苦。我害怕极了,看了一下竹林四周,当时一个人也没有,我便匆匆循着原来的路回厢房。老爷还在睡,只是婢女惶惶跑来告诉我,说影哥儿跟踪我,被她一棒子敲昏了。我心里其实很心疼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当影哥儿是自己的孩子,我只是没有想到,他原来一早就怀疑我了,还调查我,呵呵。。。。。。”

“南宫公子那样做,他其实是关心你,在乎你,害怕你被人胁迫,受欺负而已!”金子开口安慰道。

辰逸雪听完钟氏的话后,英挺的俊眉微微蹙起,问道:“木峰可有孩子?”

钟氏一阵怔忪,片刻之后,点点头,应道:“有的,我记得木峰死的时候,他的儿子才三四岁。你们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难道那个明远是。。。。。。木峰的儿子?”

金子显然也未曾料到这一点,如琉璃一般绚烂的瞳孔凝着辰逸雪冷峻的脸庞,舔了舔樱唇,问道:“辰郎君如何知道的?”

辰逸雪淡漠的眼神中渐渐浮现出笑意,侧首看了金子一眼,反问道:“难道还有别的原因能在一瞬间刺激到明远的神经,对一路同行给他照顾的岳山痛下杀手的?”

金子恍然,点头应道:“我自我批评一下啊!反应太慢了!”

辰逸雪冥黑的眸子荧荧灿亮,嘴角弯弯,伸手弹了弹身上的衣袍,起身,对钟氏说道:“在下非常感谢南宫夫人的配合,令郎的委托调查案件,正式结束了,而衙门那边,在下也可以交差了!”

他说完,对依然敛衽跽坐在原地的金子说道:“还没坐够?剩下的事情只能交给官府了,咱们可以撤退了!”

金子朝钟氏欠了欠身,道了一声谢谢,起身跟在辰逸雪身后迈出房间。

第二百一十六章拽的资本(二更)

外头的回廊上,慕容瑾正跟南宫影说着什么,脸上表情丰富,唾沫横飞,再加上肢体语言,看上去很是滑稽。

金子随手翻了一下之前慕容瑾在竹林那边记录的尸检。字体勉强算得上周正,记录倒是很详实,连她解释的何谓生活反应,也一字不落的作了注解。

金子观察着他,虽然对慕容瑾之前的纨绔事迹有所耳闻,但眼前所看到的这个形象,已经开始在慢慢地蜕变着,而这一切,是从遇到辰语瞳开始!

金子回顾自己来到这个朝代后的足迹,莞尔一笑,似乎也从遇到辰语瞳开始后,才慢慢发生改变的。

呵,这位穿越同仁,还真是一个神奇宝宝!

三人见辰逸雪和金子出来了,忙迎上来。

南宫默神情最是担忧,他看着一脸淡漠的辰逸雪拱手问道:“这位郎君,请问拙荆她。。。。。。”

“尊夫人在里头,你们可以进去看看她,但是南宫老爷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一会儿衙门那边,会派人来请尊夫人回去协助调查。。。。。。关于当年西山矿洞崩塌致死的案件!”辰逸雪沉声说完,回眸对慕容瑾吩咐道:“慕容公子回去便将调查信息详细罗列出来,签名后交给南宫公子吧,这个调查案件才能算正式完成!”

慕容瑾瞟了神色极其难看的南宫影一眼,淡淡的应了一声是。

辰逸雪幽幽一笑,朝南宫父子微微颔首,迈长腿,往前走去。

金子跟在他身边,低声问道:“辰郎君,我们现在是过去盘问明远么?”

“盘问明远?为什么?案子不是清楚了么?”辰逸雪面无表情的瞟了金子一眼,反问道。

“额,可明远不是还没有承认么?”金子撅嘴说道。

辰逸雪一脸冷然,嘴角悄无声息的勾起:“现场的脚印、凶器,加上杀人动机。可以说是铁证如山!他不承认没关系,在下相信衙门的人会撬开他的嘴巴的!”

辰逸雪之前本有想过去盘问明远的,但现在想想,觉得根本没必要,再者他已经分析了现场,连凶手是谁都指明了,衙门若是连剩下的事宜都处理不好,那办事效率,可真是让人怀疑!

金子一头黑线,她最讨厌的就是刑狱上的暴力手段!

“好。这个我不提了。难道辰郎君不想知道明远究竟为何会与岳山一道浪迹江湖的么?”金子不死心地追问道。

辰逸雪黑亮的眸子转了转。仿佛就金子提出的这个问题进行了一番深思熟虑,最后,莹润的薄唇微启,吐出一句话:“哦。对不起,在下一点儿也不敢兴趣!我只关心案子本身的性质而已!三娘有兴趣知道,可以去自己去了解一下,回来后,再告诉在下一声便好!”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往普陀寺的前殿的方向走去。

金子在原地跺了跺脚,提着工具箱小跑着追上去。

她倒是想知道明远这十几年来的故事,但她心下又有所担忧,害怕在羁押明远的房间内遇到父亲金元。毕竟普陀寺律属桃源县管辖,金元极有可能会来案发现场勘查情况,碰上的话,少不得又要找借口圆谎,金子很不习惯做这样的事情。。。。。。

二人出了普陀寺。便见野天的马车停在山脚下。

辰逸雪刚想要上马车,便见不远处两匹骏马疾驰而来。黑眸凝望着渐行渐近的二人,俊眉微微一挑,索性放下竹帘,长身玉立于车辕边,静然等待!

英武和锦书二人皆着一袭圆领窄袖胡服劲装,看起来显得十分干练利落。

二人马上英姿飒爽,看得金子微微入迷。

好酷!

金子决定自己以后有时间,要多多练习马技。

近了,金子才看清楚了英武和锦书二人面容和衣袍上的仆仆风尘。显然,二人是赶路而来的。

缰绳猛然拉紧,马儿撅起了前蹄,随着一声马嘶声,两个身影在马背上利索的翻转,下马,稳稳立在辰逸雪和金子面前。

二人拱手:“见过辰郎君,金郎君!”

“不必多礼!”辰逸雪扬手,清隽的面容笑意点点,眼中似有一丝期待,问道:“背景都调查清楚了?”

“是,在下二人幸不辱命!”锦书恭敬回道,声音亦是冰冷无绪。

英武从怀中掏出一份物事递给辰逸雪。

辰逸雪接过来,修长的指节打开纸张,凝眸望着上面记录得密密麻麻的调查结果。

金子望了辰逸雪一眼,只见那张冷峻的面容上渐渐有笑意弥漫,他看完,将纸片叠好,拢在掌心里。

金子眨着眼睛,总觉得英武和锦书的办事效率也太高了吧?这么好的帮手,淮南道那边的衙门,怎么舍得革除他们呢?

这得犯了多大的疏忽才不得不革职查办啊?

额,不对,是只革职,没有查办。。。。。。

“你们二人辛苦了,先回去洗漱再歇歇吧!”辰逸雪对二人说道。

英武和锦书颔首,淡淡地应了一声是,便翻身上马,扬长离去。

金子抿着嘴微微一笑,这两人冰冷的程度跟辰大神有得一拼啊,都是那种能少说一个字,就绝不多说的性子。难怪处得这么好,外人觉得冰冷,但他们实际上却很喜欢这种相处模式!

辰逸雪见金子望着远去渐渐消失的背影傻傻笑着,冷哼一声,将手里的纸片扔到野天的怀里,吩咐道:“野天,将英武调查的结果给赵捕头送去,关于明净和明远的身份,这上面记录得一清二楚,容不得他们狡辩!”

野天忙应了一声是,抬步,往上普陀寺的石阶跑去。

辰逸雪吩咐完,便挑开车厢竹帘,躬身钻进车厢等待野天回来。

金子回神的时候,才发现身边早就没有了辰逸雪的身影,扫了一圈,才看到一小截白色的袖口露在车窗边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窗棂。

这个案子的破案速度,还真是快得惊人啊,而起到关键性作用的人,是那个傲慢得眼睛长在头顶的家伙。。。。。。

虽然金子相信就算没有辰逸雪帮忙,官府也一定能破案,因为这个案子的现场环境有很多漏洞,再结合尸检情况推理,并没有多大难度,但可以肯定的是,绝不可能以这么快的速度。。。。。。

虽然某人拽得像只高傲的孔雀,但不影响金子内心对犯罪心理学鼻祖的钦佩。

因为人家,确实是有拽的资本!

金子露出了惬意的笑,提着工具箱,挽起袍角,上了马车。

第二百一十七章明远认罪

明远的厢房内。

赵虎高大的身躯居高临下地站在明远面前,气氛十分的冷凛。

明远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瘦削的身子包裹在宽大的僧袍下,完全看不出体型。他脸色灰白,紧紧的抿着嘴,目光毫无焦距。

“你还不承认么?是不是要本捕头将你带到衙门,大刑伺候,才能撬开你的嘴啊?”赵虎冷冷喝道。

“小僧没有做过的事情,如何能承认?”明远倔强的辩解道。

“没有做过的事情?”赵虎的虎目透着锐利的光芒,大手抓起明远细如鱼骨的手臂,略有些暴力的扯开明远一直紧扣着的右手手掌,露出了掌心中两条殷红的割裂伤,伤口还没有结痂,是新生成的。

“这伤是哪里来的?”赵虎用劲儿捏着明空的手腕,问道。

明空皱起了脸,眼眶顿时一阵湿热,辩道:“小僧在厨房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的!”

“一派胡言!”赵虎甩开他的手臂,冷冷道:“切菜能切到手心?你不说没关系,本捕头替你说。”

明空猛地抬眼看着赵虎。

赵虎将辰逸雪的推理用自己的语言组织了一遍后,惟妙惟肖地在明空面前还原了案发现场的经过:“。。。。。。因为你用劲儿过猛,所以,锐利的瓷片在你掌心里留下了两道划痕!你杀了明净之后,将瓷片信手一扔,便趁着夜色。回到厢房。你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可惜因下了一场雨的关系,现场印满了你凌乱的脚印。。。。。。”赵虎冷笑着说完,眼睛扫过木榻底下,大步走过去,将藏在下面的布鞋拿了出来。

鞋面上沾着几滴已经干涸了的褐色血迹,应该是明远杀明净时留下来的喷溅血渍。

“还有这双鞋子上的血迹,你如何解释?”赵虎凝着明远问道。

明远在满满的证据面前,垂下了头。神色哀戚。

“你因何杀明净?”赵虎问道。

明远抿嘴不答。

这时候,野天敲响了厢房的门扉。

一名捕快疾走去开门,野天将纸笺送上,淡淡道:“这是我家郎君命儿送与赵捕头的!”

捕快忙颔首接过,将纸笺递给赵虎。

赵虎看了一眼,含笑道:“原来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啊!可惜,你的报仇的方法,太过极端了!”

明远猛的一震,死死看着赵虎,终于一滴泪滑下,恨恨道:“岳山。他死有余辜!”

******

不多时,野天回来了。

他坐上车辕。回头隔着竹帘对车厢内的辰逸雪说道:“郎君,儿刚刚进普陀寺内送笺文的时候,恰好听到赵捕头在审问明远。虽然赵捕头在明远房间里找了一双沾染着后山泥土和血迹的布鞋,可明远开始却矢口否认,直到儿将笺文递上去,赵捕头在明远面前道明了明远和明净的真实身份后,他才坦白了自己的犯罪事实。”

辰逸雪轻轻嗯了一声。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整个人显得清隽冷冽逼人。

金子眯着眸子。望着车厢外炽烈的日光,心头有丝丝的感慨。

在证据和真相面前,任何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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