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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盛宠兽妃-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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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了?不是男子吗,怎么成了姐姐?”

“哎呀,三姐姐你果真不知道吗?其实啊,玉凌霜本就是女子啊,好像是说梁王叔喜欢儿子,所以从小才会当成了公子养着的呢。”

诗雅大眼睛亮晶晶,满满的全是天真:“要不是因为凌霜姐姐跟西陆太子两情相悦,只怕,这件事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

“等等!你说什么?两情相悦?西陆太子?玉凌霜?”诗婉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他们两个怎么到了一起?怎么会这样?”

诗雅的小手此时还在她的手里紧紧攥着,诗婉一激动,手中劲道自然没了准头,诗雅苦着小脸儿,潸然雨下:“三,三姐姐,疼,疼。”

“回答我!”

诗婉手一甩,诗雅嫩白的小胳膊已经被甩了出去,但她还不罢休,两手探上她单薄娇嫩的肩头,力道重的诗雅眼泪滂沱,只怯怯地点着头,呜呜咽咽道:“嗯,是,是大哥哥,亲口说的,父皇,已经下旨赐婚了。呜呜,婚期都定了,就在,三姐姐你成亲后,一个月。”

噼啪!

诗婉身子一僵,只觉得晴天霹雳正落在自己头上。原以为,只要自己跟明佩太子一天不成亲,就一天有机会可以跟慕容香在一起,现在,全完了,全完了。

是谁,是谁害了我这个样子?是她,是她!

“三姐姐,三姐姐,你去哪啊?三姐姐?”

诗婉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廊道里,身后跟着一众伺候的丫鬟侍女。

众人消失的一瞬,诗雅脸上痛色立时不见,眼泪一抹,唇角上扬:“看来,这个婚礼,哼哼。”

嬷嬷站在她身后,担忧地望着自己从小奶到大的小公主,暗暗攥紧了拳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定要提前阻止才好啊。

将军府一片喜气洋洋,堇言居里,月堇言一身粉红裙装,洛氏眉开眼笑喜滋滋陪在旁边。

因为是嫁为侧妃,婚礼并不隆重,但毕竟是第一个妃子,又是左相的侄女,再加上又有北戎和南夏的公主观礼,这个婚礼自然不能简单了。

只是,月堇言在看到自己身上那件粉红色的喜服时,喜气洋洋的脸色一变。

知女莫若母。即便只是一瞬,洛氏也看出了她的心思,拍拍她娇嫩小手:“你是皇上亲口赐婚的侧妃,又是大皇子目前唯一一个妃子,加把劲儿,赶紧给大皇子生下长子,将来的地位,只会更高。”

月堇言点点头,笑意再次涌上唇角。

相对于新娘子的喜悦,新郎自然就没有那么兴奋了。

玉延汐恹恹地站在皇帝为他新赐的皇子府邸,看着眼前一个又一个道喜的来客,心思早已飞远。

曾几何时,他做梦也希望能够有这么一天,但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时,他厌了,烦了。

为什么,因为要迎娶的女子,要跟他拜堂的根本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子!

月初晴,你可知道我要娶亲了?你,可会来?

吉时差不多要到了,艾齐郡主,蓝沁公主都到了,玉珏自然不会缺席。因为西陆朝变,慕容香玉凌霜早早离开,玉凌烟也走了,倒是一直在梁城养病的梁王竟然来了。

别的属城,无一人再来。

老皇帝坐于正座之上,接受了儿子和新侧妃的礼拜。

皇后和二皇子却不知道哪里去了,诗雅眉头一挑,红润的小脸儿愈加美丽,竟没有发现一直跟在自己身边从未离开过一步的嬷嬷此时早已不见了身影。

“启禀皇上。”小太监快步跑进来,恭声行礼,“明月宫宫主携厚礼来给大皇子和皇子侧妃道喜了。”

皇上病恹恹的脸上略显诧异,余光看到突然激动起来的玉延汐,心中了然,大手一挥,呵呵笑道:“宣她进来吧。”

小太监领命下去了,梁王酒杯一放,浑厚如钟的声音豁然响起:“明月宫?就是坐拥大雍十分之一土地的庄子?小小一介平民,居然登堂入室参加皇室婚礼,还真是……”

“梁王兄弄错了。”对面玉珏手捏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慢悠悠道,“明月宫不仅坐拥十分之一土地,还掌管了帝都城五条商业街经济命脉。”

底下一顿抽气声。知晓月初晴身份的莫如玥本还在愤然梁王的不屑,此时已经彻底变为震惊,一个小小将军之女,竟然如此有钱?

洛芷凝素手狠狠攥着,眉头皱的厉害,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座上自己父亲,却没有换来一丁点回视,不禁更加气恼。

梁王脸色稍稍一变,可他自年轻时就是个不服输的,嘴上也是。

“再多,也是大雍给予的,顶多只能算是个皇商!”

玉珏摇摇头:“梁王兄又错了,这,不是大雍给予的。桽仐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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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再富有,自己的产业也只是在帝都,在大雍而已。”

“不。梁王兄忘了,我们可没有忘,食为天是在五国大陆的。”

抽气声更重了。

食为天?那个遍布五国大陆的顶级酒楼?那个任何人都不知道主子是谁的日进千金的酒楼,也是明月宫的产业?

梁王终于不再多言,座上老皇帝脸色变了又变,持酒杯的手抖抖索索,被另一手慌忙按住。

正在这时,小太监的传唱声音一一传来:“明月宫宫主,楚晴给大皇子贺喜。”

所有人的脖子伸得长长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那个一身鹅黄色长裙袅袅婷婷款款而来的女子。

乌黑长发及腰,额前宝石静静垂落,腰间两块玉佩,一个翠绿,一个莹白,在日光下随着衣摆抖动呈现出星星点点的柔和光晕。

女子浑身上下再无其它装饰,但只是这么一点,便已经让她浑身散发着无尽的光芒,似星斗灿灿,似彩霞熠熠。

待女子走近前来,两侧端坐的文武百官在看清了女子面容时,个个更加震惊。

有人已经惊掉了下巴,一口酒正顺着嘴角滑落。有人夹菜的筷子一把没稳住,直直插到了邻座人的手上,被插的人却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瞪着眼睛目光随着那鹅黄衣衫的女子移动。还有的人,早已在那女子出现时屁股滑落,暗自懊悔,为什么以前要当面侮辱她。

随着女子走近,更多的人震惊到无法呼吸。

莫如玥被她光芒万丈的辉光映到,余光扫过同样看着女子的玉珏,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终于被放下。

虽早有猜测,但见到真人的洛芷凝已然难以自制地抠破了自己的手心,血丝渗了指甲一片,却不见丝毫痛色。

新娘娘家席上,月利功慌忙之际猛然站起,张口时却想起了女子的名字,脸上闪过一丝落寞之色。

洛氏咬的嘴唇悄悄出血,孟氏欣喜的眸子里染满了泪水。

老皇帝在听到小太监传唱女子名字时,持酒杯的手更抖了。梁王眸中满含赞赏之色,想来是没有想到如此辉煌的产业竟然是出自一个女子之手吧。

而最为震惊的自然就是堂中央站着的那对新人。

玉延汐手中的红绸早已在听到明月宫三字时悄悄滑落,见女子走近,激动地向前迈出三步,却被身后一只白皙地几乎透明的手狠狠拉住。

玉延汐皱眉,厌恶地一甩胳膊,那手长长的指甲划破了他新做的礼服,带出几条细细长长的鲜红如血的丝线。

而细长指甲的主人,月堇言,一双杏眼满含怒色,瞪着这个抢了自己风头的女子,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了!

若说在场人是否还有镇定的,那就应该是依旧悠闲饮酒的靖王爷玉珏了。本该震惊纷乱的人却在见到自己的前妻时最为镇静,

来之前,月初晴已经想到了她出现时带给众人的震惊和反应,是以,她故意走的极慢极慢。享受着从前被自己蒙蔽着的所有人或震惊或崇拜,或诧异或羡慕的目光,她久违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啊。

可是,目光一扫,月初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

玉珏这个家伙,竟然正举着一杯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酒,遥遥向自己一敬。却在她得意地想要勾唇时,他手突然一抖,手里的酒杯慢慢倾斜,慢慢歪倒,杯中本就满溢的酒水,立即呈直线状,一线垂下,直直的,比用尺子量的还要直!

呃,月初晴咬咬唇,狠狠回瞪他一眼,知道他这时借满溢酒水暗讽自己小心得意过头遭殃的。

哼,你才遭殃!

被玉珏这样一闹,月初晴飘飘然的心思立即沉了回去。

不知不觉间,已经行到了新人面前。

“楚晴,参见皇上,大皇子,侧妃娘娘。”月初晴盈盈下拜,声音清脆响亮,这声音一起,方才震惊过去的百官们终于拉回了思绪,若是目光能够指人,只怕这会月初晴的身上早已被他们几百道目光给射穿了。

“楚晴,代父亲楚瑾,义兄楚峥,向皇帝陛下,大皇子贺喜。”

月初晴一口气连说三个楚姓人名,知晓内情的已然面色僵硬,譬如皇帝。不知晓内情的,则窃窃私语起来。

“这不是月将军的长女,曾经的靖王妃吗,怎么成了明月宫的宫主了?”

“谁说不是呢,这月初晴不是个傻子吗,怎么今个看来,哪看也看不出傻啊。”

“什么傻啊,现在你还没看出来吗,这月家小姐定然是装的。你想啊,靖王爷是什么人,那可是皇上同胞所出的亲弟弟,不管娶谁也不能真娶个傻子为妃吧。”

“就是,更何况还是先帝和先皇后一同赐婚,先帝是什么人,那眼可毒着呢。”

“哎呀,可别说了,想起先帝那双眼睛,我现在就,哎呦,怎么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我也是,总觉得这皇子府好像暗地里有人看着我似的。”

“不会真的是先帝显灵,来皇孙的婚礼上观礼了吧。”

“胡说什么!先帝也是咱们能背后说道的?!不过,你有没有觉得这月家小姐很怪,怎么自称姓楚呢?还有她的父亲,楚瑾,楚瑾,名字,很怪呀……”

“哎呀,楚家后人啊!”

也许是这个发现太过震惊,原是两人的窃窃私语,竟被他脱口而出。

一石激起千层浪,本就震惊而疑惑于月初晴自称的人们,立即又开始私语起来。一个又一个或年轻或沧桑,或震惊或好奇的声音响起,什么“皇权更替”“先帝遗诏”的字眼,早已充斥着众人的耳膜。

月初晴也不急,一直笑眯眯的,好整以暇地看着座上老皇帝阴沉的难以辨清喜怒的脸。

若不是今日出门前楚瑾及时叫住了她,只怕她根本不会知道,楚家人原来并没有彻底地脱离皇权。

当年楚公子夫妻写下让位诏书时,还在暗中与接管皇权的玉家人定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玉家人感念楚公子大义,相定只要楚家人愿意,皇位随时拱手奉还。而在玉家人掌管大雍的百年之中,这个不成文的规定自然也随着皇权的更替,一直延续了下来。

只不过,楚家人意不在此,是以从未想过要将皇位收回,却是在每位皇帝即将传位时悄悄出现,对皇位继承人的更替做个权衡和参考,实则,就是检验继承人是否合格。

当然这都是玉家人认为的,楚家人却不这样认为,因为他们在出现时实则并没有过问过继承人,甚至连继承人是谁都不知道。

楚家人出现的三天里,两家承继了百年的老友多半都是在对弈下棋,互相调侃,一个说着这些年自己在外游历时所见所闻,一个则在絮叨着自己在位时的各种烦恼。

总之,每次楚家人出现,都是相见甚欢。

但是,这次,却不同了。

月初晴在楚瑾拿出那封先帝遗诏时,就已经知道了。难怪自从赫连瑾父子来到明月宫后,明月宫在外的各项生意遭到各种明里暗里的破坏,还有那些土地,不是遭遇看似天灾的天灾,就是被各种土匪强盗搜刮一空。

不仅如此,明月宫周边亦有各种动荡,幸好,庄子里那些俊男侍卫们都是念冰念雪从君舍里带出来的骁勇,才将这些接连不断的骚扰平息。

“这封遗诏,是在先皇后即将临盆之时,先帝交予我的。这次出山,我也是为了送这个来,只是,哎,皇帝好像并不喜欢这个遗诏的出现。”

楚瑾将遗诏交给她时,声音有些无奈,无奈于先帝后继之人会如此贪恋权势,无奈于皇帝明知道先帝有遗诏留下,却仍然执迷不悟,想要将自己的皇位传给儿子。

“咳咳。”

老皇帝大手抬起,重重咳嗽了一声,堂中所有窃窃私语的百官们,已然鸦雀无声。

月初晴微微抬起下巴,给了老皇帝一个灿烂的笑容。今天,就是你露出狐狸尾巴的时候了。

老太监奉上一杯热茶,老皇帝一挥手,沉重的声音响起,却是对着一旁震惊的月利功:“月将军,这,可是你的女儿,初晴?”

月利功怔愣半晌,慌忙站起身来,拱手,声音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什么而微微颤抖:“回避下,是,是,这是末将的女儿。”

末了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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