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有点妙-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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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辛小小刚睡下不久,辛菲就给水暖暖打了电话。
那头水暖暖似乎与她男友顾原正如胶似漆的黏在沙发上看恐怖大片,电话刚接通,就被她劈头盖脸的抱怨了一通:“我的小祖宗啊,你干嘛这时候打电话来,是要把你姐姐我的心脏病吓出来吗?”
她刚说完,里面就传出了顾原轻挑的声音:“哟,你啥时候得心脏病了?让亲亲老公给你瞧瞧。”
“别闹!死沉的,能起开点吗?”
她这话刚说完,辛菲在电话里就听见了哐当一声,接着水暖暖那能刺穿耳膜的尖叫声响起:“小原原,我不是有意的!腰断了么?”
“断了!快给呼呼!”
辛菲这一句话还没说,里面已经闹成了一锅粥,弄得她都不知道怎么给水暖暖开口述说自己的心事,叹了口气,也没等水暖暖那边再传出什么古怪的声音,她已先挂了电话。
辛菲坐在沙发上,望向电视剧里播出的虐心狗血爱情大戏,里面男、女主正深情对望地说着天长地久一生相许的肉麻台词,接着一个世纪之吻就在银幕上无线放大了。她一手托着腮,突然想起了彦默,不由将脸埋在了膝盖里,又叹了口气。
说来,水暖暖和顾原也是在那年毕业patty上对上眼的,转眼他们在一起也快十年了。如果,那时候她没和彦默分手,现在是不是也能和顾原、水暖暖他们拥有一样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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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出门时。
辛菲望了眼雾蒙蒙的天,总觉得有什么事情给记了。她翻了翻布包,雨伞是带着的,手机和钥匙也在兜里,没什么落下。
难道是辛小小忘记带啥了?如此想的辛菲摇了摇头,她刚走到车站,外面突然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半个小时后,她已半身湿透的出现在了一家高级餐厅门口。辛菲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腿,再瞧了瞧一直盯着自己的门前侍者,看来她可以找个借口,不用去给彦家大小姐挑对象了。
想着,辛菲神情刻意佯装了一下,就拿起手机给彦琳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响了好几声才接起,彦大小姐那饱含呵护的傲慢嗓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喂,你到了吗?”
辛菲没回,反而问她:“你呢?”
彦琳不耐烦道:“我还没了,你到了就给我说一声,人家还在里面等着了!”
其实,辛菲与这位彦琳大小姐关系挺微妙的,说亲不亲,说讨厌也差那么一点。不过,这位大小姐虽然脾气傲慢,倒也不是蛮不讲道理。
辛菲好笑道:“彦琳,人家到底是等着你,还是等着我?”
顿时,手机里,彦琳语塞了一下,才清了清喉咙:“你竟然知道,还问那么多干嘛?我虽然不知道张阿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正我是有男朋友的,今天我就不来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说完,嘟一声,电话就给挂断了。辛菲不由挑起秀眉,就看着手机感叹了一声:“哎呀,我话还没说了。”
正当这时,她手机突然响了,屏幕显示是陌生号码。遽然,辛菲喉头一紧,就犹豫着要不要接。这电话肯定是相亲对象给打来的,张月也真是!
她蹙着眉,刚要按下,耳边突然拂过一阵凉风。辛菲还没回神,手机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手掌,落在了身后那人的手中。
回头,就见着一脸不耐烦的某人,皱着一双好看的浓眉,侧头对她不客气的问道:“口是心非,你真是让我好等!”
他说着,看了眼她手机屏幕上那显示的号码,便毫不犹豫的按了挂断。
☆、第十三章
“齐老师!”
辛菲愕然,她是真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齐皖。齐皖见她一张漂亮的脸蛋满是不可思议,不爽的啧了一声,一手抓住她的右手,就说:“我不管你是否故意放我鸽子,现在、立刻跟我走。”
这一拽便走出了遮顶,大雨劈头落下,辛菲不由心急问:“怎么呢?我……”她正想否认两人有约,可转眼脑中就闪过了昨晚在小区门口齐皖给自己丢的那话,她连忙住嘴。心想,这齐老师怎么老是喜欢自作主张啊!
转口,她又说:“您怎么会出现在这的?”
齐皖没理辛菲,拉着她就往前走。他可不想说,自己从一个小时前就开车到她家楼下,然后没等到她电话,反而见着她上了辆大巴。
辛菲看着那早已被淋湿的背影,褐色的发梢还滴着水,水珠沿着他那弧度性感的后颈滑入了衣领里。顿时,她喉头一紧,心口悸动,很是不好意思的撇开了视线,总觉得内心深处有只小野兽在蠢蠢欲动。
两人走到车前,齐皖掏出车钥匙,刚按了解锁。辛菲才发现,他车子换了。黑色的炫酷法拉利换成了一辆漂亮的白色捷豹,后面很舒适的多了两个座。
她被齐皖塞入了副驾驶座没一会儿,就被问了句:“坐着舒服吗?”
辛菲一愣,侧头就看向了已经坐在驾驶座的齐老师,虽被淋了个湿透,却依然帅气迷人。只是,她没明白:“老师这是您新换的车子?”
齐皖随口应了一声,按下车里的暖气,也不看她,道:“要是不舒服就再换一辆。”
辛菲是越来越弄不明白,昨天不过是辛小小一时童言无忌,他怎么就当真了?这样弄得她真怪有些不好意思的。
“挺舒服的,您喜欢就成。”
这时,齐皖才瞥了她一眼:“我喜欢有什么用,这车是给你买的。”
“……”
刹那间,辛菲同学凌乱了,难道她又将齐老师的话理解错误?
齐皖又问:“有驾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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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下雨,今天下午第一节的体育课成了孩子们的室内活动。
年轻的体育老师坐在讲台玩手机,孩子们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嬉笑吵闹。而,作为班长的辛小小却是班上那最安静的孩子,她小手托着下颚,侧头望着窗外的滂沱大雨正发呆,同座的李子白突然喊了她一声。
“辛小小,你干嘛呢?”
辛小小头也不回,小脸忧郁的自言自语道:“细雨飘,清风摇,凭借痴心般情长。皓雪落,黄河浊,任由他绝情心伤……为何要孤独绕你在世界另一边。”
这对于还只学过小学一年级课本里的《鹅鹅鹅》、《锄禾》和《静夜思》的李子白来说,辛小小又一次使他彻底的震撼住了。
似乎没听见身边的李子白说话,辛小小侧着小脑袋,就问他:“李子白,你爸爸对你怎么样?”
这话李子白可听得明白,他连忙点头:“好啊,我要什么他都给我买!”
辛小小撇了撇嘴,心里有点不高兴,于是很快便不想与李子白谈论“爸爸怎么样”这个话题了。她回头望着窗外发呆,李子白见她说了一半就不理自己,还以为自己又说了什么让她生气的话,连忙扯她衣袖,道:“那下次我也让我爸给你买你喜欢的东西,别板着个脸了,咱们不是和好了吗?”
一听这话,辛小小又转过头看他,摆了摆小手:“东西就不用了,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见辛小小有事问自己,李子白觉得自己还是有用武之地的,连忙点头如捣蒜,双颊白胖胖的肉一颤颤的:“你说,我一定全力以赴!”
看他一副胸有成竹,辛小小双手托着下巴,犹豫着问:“你上次说我是爸爸的种子在妈妈的肚子里发芽来的,那怎么才能证明我真的是爸爸的种子了?”
其实,李子白在这方面可比辛小小成熟许多,想也没想便给了她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做亲子鉴定啊!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吗?”
“亲子鉴定?怎么做?”
在某些方面的教育,辛小小的妈妈辛菲显然是比李子白的爸爸李牧落后一大截。在辛小小眨巴这一双无比单纯的水灵灵大眼时,李子白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就拔下了她马尾辫上的长发。
辛小小吃痛的嗷嗷叫,刚要骂他。李子白又捂住了她的嘴,瞥了眼突然抬头看向他们的体育老师,就说:“小声点,是想让全班同学都听见你不知道你爸爸是谁的秘密吗?”
辛小小连忙摇头,李子白就将她的头发放在了她手心里,如同在交代一件神圣的任务似的,眯着一双黑溜溜的大丹凤眼,道:“你只要拿这个和你爸的头发去医院,医生就能给你做亲自鉴定了,99%准确率!我爸说的!!”
他的话就像是开拓了辛小小一个未知的领域,突然间她竟觉得笨笨的李子白也挺可靠的。但是……
“我该去哪找爸爸的头发了?”
李子白建议道:“你可以去问你妈妈。”
辛小小立马摇头:“我妈不会说的。”
李子白想了一下,又问:“那你可以从她身边的人那里悄悄打听。”
听他这么一提醒,辛小小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声道:“我知道该问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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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栋的五层私人公寓楼里,辛菲刚随着齐皖乘上电梯,门刚合上,就见他脱着湿透的大衣外套,随意问道:“小小平时都有些什么爱好?”
“画画,解算术题,和听歌。虽然她能在听完一首歌后将整首歌的歌词背下来,但是语文成绩却很差。”
辛菲顺着他的话就回答了,突然又觉得不对劲。连忙反问道:“齐老师,您不会真的想请我当您助理吧?我这方面没什么经验,怕耽误了您办事。”
这话刚说完,齐皖就将湿外套丢给了她,辛菲接起差点跌了个狗吃‘屎,没想到这沾了水的毛呢大衣会这么沉,刚才见他穿着轻松也没觉得。
齐皖睨了眼身侧面色有点狼狈的女人:“是想让我质疑你的理解能力?”
质疑?这话听着真像是含蓄的在骂她笨。辛菲心想,她能怎么理解,难不成如辛小小说的,大名鼎鼎的齐大师看上她了?
于是,为了不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辛菲同学壮的胆子就问了句:“齐老师,你身边那么多优秀的人,为什么挑了我?何况我还带着一个孩子。”
这时,电梯已经到了五楼,叮的一声门打开,齐皖走到他身边一手提起她手里的大衣,低眉瞧着她,两人的距离有些近,近得能在这安静的空间里听见彼此的心跳。
他说:“在某些方面,别人还真不如你。”
齐皖说完便转身走出了电梯,余下晾在那一角站着的辛菲独自发呆。直到他回头对她提醒了句:“里面没蘑菇给你种,还不出来。”
又被转糊涂的辛菲蔫儿吧唧的连忙跟上,出了电梯再绕过水晶屏就是客厅。客厅是整体的大理石装潢,古典高雅。就算辛菲明知齐皖有钱,但也不得不惊讶他家竟是独栋的五层公寓还附带电梯的。
辛菲环顾了四周高档的家具,看着有点冷清,没忍住便问了出来:“你一个人住吗?”
问过后,她又有点尴尬。齐皖走过客厅,进了卧房,将衣服丢在洗浴间的衣筐里,从衣柜里翻了干净的t恤和长裤,走过来就递给了辛菲:“我现在单身,去房里把湿衣服换了。”
听着齐皖给了她这么一个没头没尾的答复,辛菲不免诧异:“那上官颖儿……”
都说女人生过孩子后,反应难免会有点钝,这话还真不假。就算齐皖并不会因辛菲认为他很抢手而苦恼,可她就不能表现出一些危机感?
“口是心非,我要是与别的女人在一起,你的感想是什么?”
辛菲毫不犹豫,就说:“当然是祝福啊!好事嘛!”
去你的祝福!瞬间,齐皖的脸色同他此刻心里所想一样,一团黑。对于自己这种自找没趣的问话,顿时也产生了一丝烦躁。但,他却还能装一派淡然的说:“去换衣服。”
辛菲被齐皖赶入卧房后,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男式衣服,她也不知道为何,总感觉心里有点燥。其实,“祝福”这词,辛菲当然是站在学生立场上对老师说的。难道还得给齐皖说,以前我也喜欢过你。那怎么可能!
正当她脱下外套,换上衣服要出去时,包里的手机响了。辛菲掏出手机,看了眼显示,竟是母亲张月。看来,相亲告吹的事情,已经被她知道了。
她叹了口气,并不想在这时接张月的电话,于是直接抽掉了电池。
辛菲整理好心情出去,瞧了眼客厅,齐皖不在。于是,她在五楼的各房间转了一圈,又看了眼客厅里的电子钟,快到时间该去接辛小小下课了。原本说,是要去看房子的,没想到耽误了这么久,心里不免对齐皖很是抱歉,刚要收拾东西准备下楼找他。
电梯刚开,齐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站在了她面前。齐皖瞧了眼穿着松垮大t恤与短裤的女人,斜挎的衣领露出了一截白皙粉嫩的肩头,看她那浑然不知的模样,还真不知人世间的险恶。
齐皖上前,一手拉好她的衣领,举止说不出的自然亲密:“你穿成这样要去哪?”
冰凉指尖无意间的触碰,让辛菲不由一颤,神情窘迫道:“……到时间该去接辛小小了。”
“我陪你一起。”说着,齐皖牵过她的手,走到卧室:“我先给你找件外套。”
看着背着自己翻衣柜的俊美男人,辛菲轻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