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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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安定占了便宜,尤其是这个妖女的便宜,也有些尴尬,收了手就走。
“我杀了你。”
云慕受到这样的侮辱,是怎么都不想放过他了,拼死一般,抄起了桌上的青铜高脚灯盏就往他的头上砸去。
慕容安定闪身一躲,灯脚砸到他的肩上,火油溅出来,烫到他的脖子上,痛得他倒吸口凉气。
“疯婆子!”
他气冲冲地抓住云慕,往后一推,云慕被他推倒在桌上,腰往后弯,小手下意识地抓来,拉住了他的衣领,带着他一起往后倒去……
他压她的身上,上半身每一寸肌肉都贴得紧紧的,互瞪了一会儿,云慕的眼泪突然就夺眶而出。
一半羞辱,一半疼痛。
她在五彩池里,被众人捧在掌心,从小儿受尽宠爱,几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油灯灭了,只有月光从窗口静静淌进,笼罩在他们身上。
成串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眼中疯狂往外涌,一颗颗的,就像饱满的水晶粒儿,折射出艳丽的光彩。
慕容安定迟疑了一下,伸出手指拂过她的眼角,然后站起来,拿起一边的衣裳盖在她的胸前,低声说道:
“只要你不找我麻烦,我也不会找你麻烦,我们和平相处,我帮你抓到那个云影,你帮我救出笑晴和醉蝶,到时候我们各走各路,两不相欠。”
云慕的一身骄傲,此时被慕容安定戳得千疮百孔,倔强地扭过头不看他。
两个人僵持着、僵持着,似乎就要僵持到时间都会停止掉了,慕容安定决定什么都不说了,马上离开,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池安宁讶异的声音。
“云姑娘,你的门怎么坏了?”
云慕一咕噜从桌上爬起来,大步奔向门口,不由分说地抱住了池安宁的腰,嘤嘤哭个不停。
“怎么回事?”
池安宁抬眼看慕容安定,屋里一片狼籍,血腥味儿和药味儿掺杂在一起,令人起疑。
“他踹坏我的门,撕坏我的衣……他还……非礼我……摸我的胸……”
云慕把池安宁抱得更紧,哆哆嗦嗦地控斥着慕容安定。
“你……”
慕容安定有口难辩,只有恼怒地瞪着云慕。
“我什么?你为什么还不走,难道还想我们三个一起睡?”
云慕的声音更尖细了,慕容安定的脸猛地黑了,深深地看了一眼池安宁,拔腿就走。
“安定。”
池安宁叫了一声,慕容安定却没理会,高大的身影很快就没入了树影之后。
他一走,云慕迅速地就推开了池安宁,转身回到榻前,拿出自己的红披风包住自己。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珍儿说你为兔子挡了一掌?安定他……”
池安宁还站在门口,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没事,池公子回去休息吧。”
云慕扭头看了他一眼,这两个人五官明明一样,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截然不同的性格,如果慕容安定像池安宁一样温柔体贴,她怎么会受这样的委屈?
不过还是师傅说得对,外面的男人没有一个好的,就池安宁这样的,身边还是三妻四妾,想一想,做这些男人的妻子,日子还真是难熬。
夜,陡然变得无限漫长。
云慕真想现在就回五彩池去。
她用慕容安定留下的药,细心地处理过伤口,自己一针一针重新缝合。这痛疼让她清醒,让她记得她身负的重担,她明天将要面对的一切……
云慕从来不会屈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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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顺着激流一直往下,白帆在夜色里分外招眼。
颜千夏拧着眉,将雀儿放飞,年易新传来的消息,现在又多了个叫云慕的姑娘!她都不知道这兄弟两个到底有多招桃花,这一路过来,一个又一个地往身边带,难道是怕宫中太平静了,要多带几个回去打架?
“五彩池的事真是让人头疼。”
她扭过头来看向慕容烈。
“会解决好的。”
慕容烈轻轻地拍着她的腰,安慰着她。当年八颗龙珠都未能让天下苍生蒙难,更没能分开他们两个,现在只有一颗龙珠而已,有何可惧?
“我怕的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颜千夏摇头,当年她因阿九之事,得罪了青荷上仙,所以才导致青荷上仙擅改命谱,罚她入世历劫。此事被捅到了天帝那里,青荷上仙也受到重罚,被贬入尘世,她怕的是青荷上仙余气未消,在尘世间还要和她斗。
“慕容烈啊,如果打架和抢男人一样容易就好了。”
颜千夏愁眉苦脸地看着慕容烈,她抢了青荷上仙的阿九哥哥,青荷上仙就狠揍了她一顿,她打不过,只有逃,一逃就是这么多年。
现在青荷上仙又要找她开打,还可能把她的儿女全牵进去,这让她愁得觉都睡不着。
敌在明处好应付,敌在暗处,就是弄不死你,也会暗中让你吃尽苦头。她怕两个儿子斗不过狡滑的青荷上仙。
“你说一个神仙,怎么会心肠这么坏?”
她长长叹气,坐下来,托腮看着船外的明月。
“不管是人是仙,是妖是魔,都有好有坏,没什么好奇怪的。”
慕容烈从背后抱住她,轻嗅着她发间的香味。
“当然奇怪,阿九那样的人物,怎么会先喜欢上她?”
颜千夏眼睛一瞪,不悦地回击。
“喂,你再提阿九,我可生气了。”
慕容烈拉长了脸,这是今晚她第六次提阿九了。他追她几世,难道还比不上阿九那个不识风情的蠢货?
“哦哦,我的相公最有爱了,亲亲我的相公。”
颜千夏见他变脸了,连忙抱住他的腰,窝在他的怀里撒娇。
“晚了,先罚你一回。”
慕容烈咬牙切齿,抱她上榻。
“喂……隔壁有人啊……”
颜千夏压低声音,圆瞪双目。
这船板又不隔音,床板又不结实,打个屁也会响一声,池映梓就在隔壁住着呢,让他听去多不好意思。
“我不管,你自己把嘴巴捂着。”
慕容烈也会耍赖了,摁着她的腰就掀裙子,又提阿九,又顾忌池映梓,简直不把他放眼里了!不好好罚她一夜,她会忘了自己是谁的老婆,谁为她吃这么多苦头。
“慕容烈,我生气了啊。”
颜千夏的腿被他曲起,压低声音反抗他,用手捂在小腹下,不肯让他得逞。
“我已经生气了,我数一二三,你要是不让我进去,我可会把你拖到窗口去做。”
慕容烈黑着脸,用力戳她的手背。
“你真……色……情……”
颜千夏咬牙切齿骂。
“我就这样。”
慕容烈再度耍赖,颜千夏认命地拿开了手,谁让她欠他的呢,欠了一世又一世,渴了一辈子又一辈了,他就在这一世全讨回去了。可怜她的小身子骨了,被折腾得要命。
“喂喂喂……”
颜千夏又尖叫起来,
“你弄错地方了……”
“没错,这里也要试试,谁让你不听话。”
慕容烈低笑,颜千夏一头黑线,坚绝反抗起来。
“慕容烈,你敢爆我,我晚上就爆你,不信你试试看。”
慕容烈权衡一下,果断放弃这个打算,因为她真的做得出这样的事!她以前还拿着茄子黄瓜什么的,准备实验……若不是他反应得快,还真被她给爆了。
这两个人,反正在一起腻久了,关上门,各种无|节|操地胡|混。
床板果然响了,颜千夏有些提心吊胆,生怕被池映梓听了去。
见她总不专心,慕容烈也无法投入,只好退了一步,抱她起来,坐到了一边的椅上,让她来主导一切……
“再吃进去一些,乖……好紧,好舒服……”
他抱着她的腰,低声哄着诱着,让她一点点地投进热情,最终还是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当颜千夏气急败坏地反应过来,拿着鞋子满屋子追着他打的时候,外面才响起了悠悠的笛声,原来池映梓在他们刚开始的时候,就放下了小船,去江上垂钓了,此时风正摇动小舟,他笛声沉稳洒脱,不似以往那般忧愁缠绵……
“还是池大国师有风度啊。”
颜千夏丢了鞋板,看着窗外的风景,悠悠长叹。
“当年我怎么不坚定一点呢?”
“年舒舒,你真是皮痒啊?”
慕容烈的脸一下就铁青铁青了,颜千夏却嘻嘻一笑,跑出了房间,冲着池映梓大喊。
“师傅,多钓几条上来烤着吃,我饿了。”
池映梓头也没回,只抬手一挥,鱼竿上的银丝在月光下幽幽亮亮甩过,一尾大鱼直接甩上了甲板。
“哇,师傅,你还是这么好本事啊。”
颜千夏快活得大叫,过去捉肥油油的鱼,扭头指挥慕容烈。
“快去,拿刀子来宰鱼,给我烤来吃。”
她日子过得还真逍遥,两个男人伺侯着,一个管了她一张嘴……慕容烈恨恨地想着,这想法未免有点儿色|情,他自己也觉得不甚妥当,于是乖乖去拿刀来宰鱼,烤鱼,把她上面一张嘴也伺侯美了。
☆、【31】牵肠挂肚
月光寒寒,又有一只白雀扑腾着翅膀落到了白帆上,这只是池映梓的。
他一抬手,那雀儿就朝他飞了过去,准准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从雀儿腿上取下了铜哨,展开丝绢,上面是宝儿传来的消息,丝绢上还有血渍,丝绢上的字也不完整,只有四个字:
“叠障青青。”
这是何意?
他双瞳中锐光一闪,宝儿为人十分沉稳,池安宁只留宝儿和珍儿在身边伺侯,珍儿传信说宝儿回岛送药给他,现在却传出这样的白雀,难道是宝儿出事了?
这些丫头全是他看着长大,精心培养之后,挑出来给池安宁作伴的,尤其是宝儿,甚得他和阿芷的心,是当蓝鸢宫的主管来栽培的。因为她性子柔和,人又漂亮,所以池映梓是打定了主意,如果安宁中意,也愿意让池安宁收入房中,为妻为妾,随他高兴,所以他对宝儿的感情比别的丫头又深了几分,有几分像对待儿媳一样。
“怎么了?”
见他突然收杆上船,颜千夏不解地问道。
“我不能去胡归山庄,宝儿出事,我得赶去救她。”
池映梓将丝绢给这夫妻二人看,这一路上,他已细细说明了池安宁在岛上生活的情况,也说了宝儿的事。颜千夏一听就知道,这又是一个阿芷式的人物,虽不想耽误姑娘的终身幸福,可若宝儿自己愿意,颜千夏也只能随着这些年轻人自己选择。
或者,为人在世,有些情债是逃不过的吧?
三人短暂地沉默之后,就在船上分手。
池映梓把大船给他夫妻二人,自己上了岸,带着随从,骑马回行,要去碧落门在岸上的总舵,调派人手,寻找宝儿。
夫妻二人看着池映梓一行人越行越无,也无心玩乐吃鱼了,令人升帆加速,往胡归山庄疾行而去。
走水路到经县,再走陆路,按这种速度,也需六日路程,这六日中,这几个孩子一定得平安才好。
“不要急,我的儿子……”
慕容烈没说完,颜千夏一记白眼刺去,没好气地说道:
“你的儿子,和你一个德性,走到哪里,风|流到哪里,这才出来几天,两个人沾了一身的烂桃花,来一个接收一个,也太不挑食了吧?”
慕容烈干笑几声,干巴巴地说道:
“为夫抓到他们两个,一定教他们好好挑食,一定要挑他们娘亲这样的美人儿才行。”
“我呸!”
颜千夏啐了一口,赌气去睡了。
慕容烈推推她的肩,她只不理,一个人生闷气。这些年来,别的功夫不见涨,这生闷气的功力日渐累积。
慕容烈宠她,不舍得她生气,又陪她说了半天混话解闷,终于哄得她开心了。
“阿烈,你也睡。”
颜千夏拉着他的手,让他躺下来。
夫妻二人并肩躺着,谁也不说话,可双手却握得紧紧的,这么多年的习惯,改不掉了,睡前总会这样,闹完了就会安静地躺一会儿。
没多久,颜千夏睡着了,慕容烈悄悄地抽出了手,轻手轻脚地下榻,开门出去。
他的人已在一个时辰前悄悄地登上了船,正在甲板上侯着,等他出来议事。已是丑时三刻,风轻夜寂,河水哗啦啦摇晃着船身,一只夜鸦落在船头,歪着脑袋盯着众人。
虽然慕容烈不在朝中,所有大权都交到了慕容安定手中,可暗地里,他还是帮着儿子解决了不少麻烦。
慕容安定不比他,从小就得争,就得抢,所以安定的性子比他要直率,不如他城府深。他把千机留在朝中,就是让千机从旁辅佐,以免安定在重要的事情上错得厉害,也让那些欺他年轻的大臣们有所顾忌。
可怜天下父母心,慕容烈和颜千夏虽然人在江湖飘摇,可两颗心却还紧紧系在这些儿女身上,无时无刻不在牵挂,只有这几个孩子真正成熟了,他们才能真的逍遥快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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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归山庄。
晨曦悄降,那只小花兔蹲在云慕的门口,悉悉索索地咬着青草。
这声音惊醒了好容易睡过去的云慕,她猛地睁开眼睛,摸到银链,敏捷地穿窗扑出,准备一击制敌,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