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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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拧了眉,淡淡地说了一句,紧接着便走到了梳妆镜前,从妆奁盒里拿出一朵绯色绢花,别在了她的发上,然后转过头来看他。
“明天我戴这个好不好?”
“欣柔,你说告诉我,你师傅的事。”
慕容安定走过来,盯着她问。
“我会告诉你的,你明天和我拜堂了再说。”
司徒欣柔有些不耐烦,挥开他的手往外走。
“我要去办点事,你不要出这个屋子,外面的女子都是血族的人,会喝血,尤其是男人的血,先奸|再喝。”
慕容安定眉紧拧,看着她出去了,刚要抬步迈出,一个黑衣人就拦住了他,冷冷地说:
“请留步,圣女吩咐,慕容公子不得踏出门半步。”
“若我非要踏出去呢?”
慕容安定挥开他的手,大步往外走去。
黑衣人立刻拔出刀来,再度拦到了他的前面。
“慕容公子请不要再往前,前面桃林是圣女禁地,擅入者死。”
“她带我回来,又怎么会让我死,再不让开,死的会是你。”
慕容安定手指捏住刀尖,狠狠一扳,那锋利的刀居然断了!
黑衣人骇然地看着他,似乎是没想过他居然有这样的功力。他不敢再拦,眼睁睁看着慕容安定直接走进了桃林,桃林中花太香,不似寻常桃花,他仗着身上有池安宁给的千避香包和避毒丸,大步往里面走。
水声孱孱的,他走到了那方小湖的另一端,这里有一块月亮型的大青石,她正裸|身坐于青石上,长发垂到水中,耳边攒着那朵丝绢花,而身上却不着一缕,身体白得像玉,在阳光下美得让男人神魂颠倒——只是,不包括慕容安定了,一旦他的理智回归于身上,和块石头没什么区别,完全的冷血无情。
“你闯进来,是要和我共浴吗?”
司徒欣柔转过头来,盯着他看。
“笑晴,告诉我实话,这样我们都好过一些,你的桃花香对我不起作用。”
司徒欣柔的笑意浅了浅,小声说:
“以前我不用桃花香,你也喜欢在我身上亲吻,为什么不能重拾以前的情份呢?”
慕容安定走过来,轻撩长袍,在她身边坐下,平静地说:
“你可以认为我绝情,只是,你以前真的没有用过桃花香吗?”
司徒欣柔的笑容更僵了,盯着他说:
“难道我不美吗?起码比那个云慕要美。”
☆、【82】悬机
【82】
“她比你真诚,从未欺骗过我,至少她不会编出另外的身份和名字。”
慕容安定也认真地回答她。
“谁说她没有编出身份?她就是司徒端霞的亲侄女,我的亲表妹。你可得想明白,司徒长隆死的时候立下誓言,只要有一个魏国皇族存活于世,就要毁天灭地,让吴国灰飞烟灭。”
司徒欣柔当即就尖叫起来。
慕容安定扭过头来看她,一脸平静。
司徒欣柔的表情越来越惊愕,不解地问他:
“你什么能这样平静?为什么不感觉到愤怒?”
“因为,她自己并不知道身世,而你,明知是她的亲表姐,还要暗害她。她以前虽丑,可是她并不出谷害人,我已经查清,谷中悬的白骨,都是试图闯谷,侮辱谷中女子的败类,她性格虽不如你温柔,但是她的心很善,笑晴,你可以饮畜血而保命,却要为了练魔功,维持你的容颜,大肆去吸人血,害人命,你说,当我察觉到你的不真实的时候,知道这些的时候,我还会接纳你吗?”
慕容安定静静地说。
司徒欣柔惨然一笑,盯着他说:
“你的意思是……虽然进了谷,也不会和我拜堂,长留此地,是吗?若我没猜错,你一路也留下了记号吧?”
“欣柔,回头是岸,告诉我是谁在操纵你。”
“我师傅也是云慕的师傅,她主持五彩池,同时也在暮谷精养死士。我是她挑选的明棋,云慕是暗棋。还有,师傅被我所伤,赶出了暮谷,她一定会去找云慕,实现她的计划,你认为善良好心的她,一定会给你一个大惊喜。”
司徒欣柔冷冷一笑,起身跳进潭水里,不再理他,径自潜进了潭水深处。水面上鼓起一串水泡,紧接着潭面上便开满了白莲,青碧的叶子,一片挨着一片。
慕容安定看着这奇景,并未感觉到有多激动,只是静坐潭边,思索着接下来的事。
她这个师傅,是否就是母亲一直在找的青衣仙子?
从现实来看,依他的功夫,是不可能从那个镜壁上爬上去的,而且他发现颜千夏他们并未闯进谷中,只希望他们能看到他做的记号,进来毁掉这个魔莲教。
暮谷的白天很短,夜来得特别早。
慕容安定也辩不出现在是什么时辰,一个人静坐于此,想了许多往事,也想了许多人。谷中已陷入了黑暗,只有小潭上的莲花尽尽地承载着月光,静静开放。
不经历这些事,他可能永远不会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明明后宫有那么多女人,一个个极力奉承,可总也填不满他的心!
可是云慕虽丑,又和他吵闹,偏让他目光驻足不走。
就像母亲曾说过的,有很多男人,明明喜欢别人,却非别扭着,要去找人家麻烦,不过是怕人家不理他罢了,挺幼稚,可又是最真的感情。
不过,他已说出放她离开的话,只怕一向讨厌他的云某人,一定会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那些女婢们嘻嘻笑笑地站在不远处,朝他看着。一个个衣衫半敞,露出里面的春光,不像养在深谷中的女子,倒像是走进了青|楼勾栏。
“公子,用膳了。”
有个女子冲他招手,他起身过去,随着女子走到了一间木屋之中。
一张八仙桌,摆满精美的菜肴,五名貌美的女子正侯在一边,他一进来,便紧拥过来,服侍他坐下,为他倒洒,装饭,十分殷勤。
“公子,此乃桃花酒,您品品。”
那女子俯过来,红唇微嘟着,要喂他喝酒。
慕容安定从她手中接过酒杯,闻了闻,和林中的桃花香一样,是能勾起男人情|欲的。
这些女人,也不怕司徒欣柔发怒?
那女子媚眼如丝,手又勾住了他的肩,贴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
“公子莫怕,只要公子承诺会助我们姐妹一臂之力,我们姐妹今后都是公子的人。我们自小在这里长大,喝桃花酒,以桃花香沐浴,在榻上,比寻常女子更让人销|魂,公子会如同到了天堂。”
她一面说,一面拉起了慕容安定的手,扣到她的丰|乳上。
她的胸脯果然绵软,又富有弹性,确实是犹|物。
不过,慕容安定却只一笑,收回了手,小声问:
“你们要我助你们做何事,你们就不怕新教主杀了你们?”
女子媚眼如丝,笑着贴紧他的手臂,娇滴滴地说:
“其实她算什么教主,不过是趁教主闭关练功,勾|引了华总管,联手偷袭了她,这才得手,如今教主不知所踪,她就占地为王,让我们姐妹臣服于她,可凭什么呢?我们都同时进谷,谁也不比谁高贵。她既可以那样做,我们也可以,她才吸过了血,此时就在潭底的密室里练功,只要公子助我们一臂之力,我们一定会回报公子。”
“哦?偷袭?”
慕容安定这才知道司徒欣柔沉下潭底是做什么去了。
“今日是月圆,子时她的功力最弱,所以一定会躲在潭底密室,公子,帮帮我们吧,她只是一个美人来伺侯你,只要你帮了我们,我们可是五个,给你五倍的快乐。”
“可如何才进密室?你们都知道么?可别闯错了地方,枉送了性命,那就可惜了你们这些美人儿了。”
慕容安定沉吟一会,故意说道。
“我自然知道啊,我以前是教主的贴身侍女,教主练功,我就得一直守在潭边,如何进去我当然知晓。”
她见慕容安一脸怀疑,便继续说:
“小潭有一处水浅,月光可透进去,月光落下的地方有块凸起的石头,你往左旋转三圈,就能打开石壁。游进去七米处,有一个洞口,钻进去,那边就是石室。”
“你果然知晓,那为何不自己去做,要拉上我呢?”
慕容安定低笑起来,盯着那女人的眼睛。
女人拧拧眉,不悦地说:
“我们敲门,她怎会开,你去,她定会开门,我们姐妹都知道,她最近为了个男人神魂颠倒,不用说,肯定是你了。不过,公子相貌堂堂,换成我们姐妹,一样为公子神魂颠倒。”
女子一面说,一面横跨上他的腿,索性扯开了衣衫,拉下了肚|兜,让他看自己引以为傲的丰|乳,而长裙下,是未穿绸裤的,那地方白净光洁,居然没有一点绒毛,像块白色暖玉一般,静静闭合着。
随着她的动作,其他五个也褪掉衣衫,围拢过来,全是蜂腰艳胸,想来这教主确实是费了心机来培养这些女子。
“公子,奴家还是完璧呢,每日以桃花水来清洗这里……公子用手指一试,便知是否真是销魂极乐的世界。现在才亥时一刻,我们还能尽情欢乐一番。”
坐在他身上的女子说着,也不知羞|耻,拉着慕容安定的手指,往她腿那里探去。
慕容安定淡然一笑,抽回手,端起了酒杯,往她的胸前一倒,看着酒水下淌,才笑着说:
“总得试试你们的诚意,告诉我,酒有没有毒?”
女子连连摇头,否定。
“当然没有,奴家把身家性命交于公子面前,坦诚相待,又如何会害公子?”
“那你们先喝吧。”
慕容安定说着,又端起了酒坛子,放到鼻下一闻,袖口不露声色从坛口滑过,一点无色无味的药就洒落进去,入酒即化,不留一丝痕迹。
他亲手执坛,往碗中倒酒,推到了几名女子面前。
“那,喝交杯酒?”
女子又问,笑得妖艳。
“好啊。”
慕容安定点头,大大方方端起酒碗,和她交臂而饮。
见他爽快,其他四人也不甘示弱,贴着他,缠着他喝交杯酒。
美酒下肚,慕容安定是没事,几个女子却软软倒下了。若是寻常男人,遇上这样的阵仗,或者真会把持不住,可惜慕容安定……实在见多了!
所以,本性并不坏的男人风|流过再上岸,愿意浪子回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对那些花样韵事见多不怪,便也对唯一的那个专心不二,执爱有加了。而未经历过的,本性又有些坏的男人,倘若定力不够,说不定也就一步错千里,无法挽回。
他将还坐在腿上的女人推开,快步往小潭边走去。
晚上的暮谷是不允许男人留下的,所有侍卫都待在荆棘林外。其余的女子都已回去休息,灯笼的光映在空寂的谷中,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慕容安定悄然下水,慢慢地往月光所及之处游去,依着那女子之言,潜到石块之处,左旋三圈,果然有个洞口出现。
他拿出夜明珠照亮,小心地往里面游去,才进去,身后就传来洞口关合的声音,他回头看了一眼,继续往前。
水中有水草,飘浮着,甚是缠人,还有小鱼小虾游过。
七米之后,果然是那个洞口,爬过去,便没有水了,是一个偌大的石洞,他跳下石洞,左右环顾着,只见正中间的石壁前,立着一尊一人高的女子石像,眉目森冷,下巴削尖。身上却穿着极难得的滇南锦裙,裙上绣着两株怒放的牡丹,相依相偎。
往左,是那女子所说的密室,青石壁门紧闭着,也不知司徒欣柔是否在里面。
慕容安定掐着时间,要等子时时分,司徒欣柔功力最弱的时候,才能一击即中。
轰隆隆轻响,慕容安定突然又听到了声音。
他连忙闪到石像后,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还是那个洞口,两个人钻了进来,一个面孔陌生,另一个赫然是云慕。
“好徒弟,如今和师傅回了家,先在这里歇会儿,待师傅收拾了你那个无情的小表姐,再来和你干一件大事。”
那女人阴冷地说了句,把云慕松开,大步走向石壁一边。
她熟练地找到洞口的机关,开门进去。
里面很快就传来了打斗声,慕容安定从石像后跑出来,拉住云慕的手腕往外跑。
“云慕,我们走。”
云慕扭头看他,突然就出手,一掌击在慕容安定的背上。
如此凶猛地一掌,把慕容安定打出了老远,他从地上起来,愕然地看向云慕。
“云慕,是我!”
“知道是你又如何?”
云慕尖刻地回他一句。
慕容安定心一沉,想到了司徒欣柔的话,云慕会给他惊喜,难道他一向信任的云慕,其实也是抱有目的地接近他?
“好徒弟,你替师傅捉住这个狗皇帝了?”
锦青衣从密室里出来,手里还紧锁着司徒欣柔的咽喉,她转脸看到云慕和慕容安定,一脸忿然。
“师傅,先把他们二人关起来,师傅先练好神功才对。”
云慕拔出剑,指住慕容安定的胸口,面无表情,像个木头人。
“也好。”
锦青衣点头,手一甩,将一根绳索丢到了云慕面前,让她把慕容安定和司徒欣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