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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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千夏嘴角抽了抽,伸手扒了自己的外衫,只穿着肚兜站在他的面前,可他手指一勾,就把她的肚兜也给摘了。
“干吗呀?”颜千夏抱着胸尖叫,他却不慌不忙落下一子,赢了这局。
“你……”颜千夏无可奈何,为了出趟宫,她这代价也付出得太大了。他又摆好纸,继续赢她,这回他可不再客气,她的罗裙也被扯了,全身上下只有一条薄薄的绸裤,纤细的腿若隐若现,她抱着胸咬着唇,盯着他生闷气。
“瞧瞧你的伤。”他把她扳了个边儿,举着灯看她的背,全都已经结了痂,蛛网般纵横着。
“都道你聪明,为何现在如此愚笨?”他放下了灯,把她抱进怀里。
颜千夏也不知道,为何遇上了慕容烈,总也赢不了。他总能猜中她的心思,总能抢先一步堵住他路。
颜千夏当然不知道,慕容烈这样的男人,靠权谋一步步走来,保护自己,让自己强大,每一步都是精心算计的,他从小就知道防备每一个人,观察每一个人的细微表情,以获得他所需要的东西。他在皇族争斗中学到了别人永远不可能学到的各种阴谋,各种阴狠,小小的颜千夏,怎会是他的对手?
他的手慢慢往前抚来,直到握住她的胸,一用力,她的背就缩了起来。
他想要她,就不许她逃,能宠她,纵容她,她就得乖乖地回报他……他把她放倒在了书案上,指尖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揉捏着,他的强硬就抵在她的小腹之上,跃跃欲试,颜千夏暗暗叫苦,可手腕却被他推到了头顶,身子完全被他打开。
☆、【96】花舫里
烛影摇摇,暖、黄的光烙在颜千夏秀美的眉眼上,她的表情有几分紧张、几分尴尬、几分憎恶、几分排斥……所有的一切都在说明,她不愿意!
可是她的身子却在他不轻不重的揉捏下,慢慢化开了,他的手掌滑过她胸前颤微渴望他疼爱的柔软,在小腹上略略停顿一下,然后拉开她的腿。
他的身体慢慢挤进去,尽量温柔一点。
颜千夏咬了咬唇,抬手掩住了脸。
不愿意被他强占,不愿意他碰她的身体,不愿意他弄疼她,不愿意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
“还是不愿意?”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轻扣着她的下颌,“朕要怎么作?你才会高兴点?”
他拉开她的手,这是第一次对她低声下气,语气里居然还带几分无奈。
颜千夏闭着眼睛,一言不发。他一向爱用强,对她从来都是毫不怜惜的野蛮占有,只怕她答愿或不愿,结局都是一样的。
她紧抿着唇,别开了脸,手也垂到了两边,一副任君宰割的样子,可是再遮掩,也遮掩不去她对他的憎恶。
他的手慢慢松开了,被一个女人如此讨厌,他都没办法再生气。沉默了一会儿,他退出她的身体,整理好衣裳,“去歇着吧。”
颜千夏飞快地转过脸来,满脸惊愕。
他还是头一回主动放过她,目光下滑,到了她白洁的手臂上,她手臂上的守宫砂依然艳得刺目。
“别看了,这是我自已画的。”颜千夏一面穿衣,一面直接了当地告诉他。
颜千夏用事实证明了壁虎血掺朱砂来验贞洁的荒谬性,她这粒朱砂,纹得太深,怕是一辈子都去不掉了。
他只摇摇头,继续去看书。
“你不睡?”颜千夏走到门口了,忍不住问了他一句,他总不会是欲|火焚身,太饥渴而导致睡不着吧?
“嗯,你去歇着吧。”他只低低应了一声,语气中有些落暮。
金龙烛的蜡一滴滴滚落,在麒麟青铜烛台上堆成绝望的红云,火星子噼啪微炸,有几星落在了他的肩头,闪了闪,灭了。
“你可以去召殊月过来,皇贵妃也挺好。”颜千夏十分诚恳地向他推荐侍|寝之人,当成对他今儿善心大发的回报。
你瞧,她多善良!
她才自我表扬了一句,一团画着乌龟的纸就丢了过来,重重打在她的嘴上。她愕然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不善,立刻拔腿就跑。
慕容烈唇角弯了弯,居然笑了,他的声音低低沉沉从身后追来,颜千夏才抬起的脚,被长裙狠狠绊了一下,一声尖叫,咕噜咕噜就滚下了台阶……
“哎哟喂,我的好娘娘,这是怎么了这是……”顺福领着人从一侧跑过来,把她从地上扯起来。
颜千夏又痛又怒又羞又气,居然他一声笑就把她吓得屁滚尿流,这怎么可能?
他还是在笑,颜千夏捂紧耳朵,忍着痛,埋头往房间里冲。
该死的慕容烈!
第二日。
颜千夏就着没用完的治鞭伤的药,擦摔了昨儿从台阶滚下时擦伤的腿和胳膊。
慕容烈去上朝了,他上朝之后,帝宫就是颜千夏的天下。只要他不用强,颜千夏便感谢满天神佛,愿意请他们全去吃必胜客。
一身药味儿,让她不胜其烦,自从老太后和慕容烈开始逼她,她身子就没爽快过,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伤,倒霉!
把香袋里的茉莉花瓣倒出来,准备重新填充进更新鲜好闻的花瓣时,那颗灰不溜湫的珠子从袋子里滑出来。
这是那日琴妃给她的。
她顺手抄起来,对着窗外的阳光看着,灰不溜湫的珠子,在她的指间里慢慢变暖,渐渐的,居然开始发烫,那灰色也开始变得清澈,里面渐渐现出花纹。颜千夏好奇起来,索性走出了房间,把珠子正对着太阳看着。
珠子渐渐变得透明,而外层又像被太阳点着一了圈火光,火包着冰,冰里映着太阳,这是种很奇异的造型。颜千夏正感叹这造型美妙时,突然间,几束白色的光从珠子里迅速射出,直冲向碧蓝的天空,陌生的清啸声冲天而起,那白光在蓝天里幻成了白龙的影像……它咆哮着,游动着,巨爪撕扯着蓝天!
颜千夏呆了。
宫里的人全呆了!
又似乎只是幻觉,这白龙蓦地化开,碧空里只有太阳白云,再不见那游龙飞舞。
帝宫里静悄悄的,众人都仰头看着天空,颜千夏再度举起珠子,可是珠子就是珠子,灰不溜湫,再不见异端出现。
“什么东西?”终于有人抖着腿,战战兢兢地问道。
“真龙,真龙!”有人尖叫。
“真龙降在大吴皇宫!”又有人大喊。
没一会儿,大吴宫里就响起了钟声,这是如今大臣们进宫的号令。宫里人开始议论,真龙降世,莫非是端贵妃怀的那个王子?
只有颜千夏知道,古怪出在这颗珠子上,她猛地想到了琴妃对她说的话……回家!
是不是这龙可以带她回家?
她兴奋地跳起来,紧紧攥着珠子往外跑。
“娘娘。”
宫奴们连忙追上来,一溜小跑跟随着,不敢落下半步。
她未封妃,却比所有的嫔妃更受宠,谁能和皇帝同住帝宫?唯她而已,仅她一人!
前方又出现一支队伍,辇上轻纱遮拢,仪仗简单,但是从华纹上看得出是辇上的人殊月。
“妹妹去哪里?”殊月掀开了轻纱,冲着这边问。
颜千夏看她一眼,摆摆手,头也不回地往废宫冲。
殊月蹙了蹙,向身边人使了个眼色,立刻就有人跟了上去。颜千夏快跑到废宫了,猛然醒悟过来,若真是这珠子化出了龙,那她就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能带任何人来废宫。她猛地收住了脚,突然又往另一个方向冲去。
身后的人刹不住脚,撞得一片鬼哭狼嚎。
她这是没目的奔跑,她被珠子突然带给她的希望冲击得热血沸腾,她真想马上找琴妃问清楚真相,可是,她只能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太兴奋了,如果能回现代,那所受的一切苦、一切罪都值得。
“你在乱跑什么?”
突然,一双手从身后抓来,拖住了她。
“我……”颜千夏扭头,瞪着慕容烈。
她在宫殿之间不知道跑了多久了,长发散开,面色潮红,鼻尖上都是汗水。
“我跑步。”她抹了把汗。
“胡说。”慕容烈一伸手,顺福连忙递上了锦帕,慕容烈托住她的下巴,给她擦着脸上的汗,“说,准备干什么去?”
“我看宝珠去。”颜千夏又编了个借口。
慕容烈怎会信?宝珠在辰栖宫,她已经跑到了御书房外。若不是暗卫们认得她,她早被无数支箭射穿了身子。
锐利地眼神扫过去,魏子他们早不敢抬头了。
“不如,让宝珠回去伺侯妹妹吧。”殊月从他身后姗姗走出,满脸微笑。
颜千夏看了她一眼,抿紧了唇。
“也好。”慕容烈倒是立刻应了,她在帝宫里也着实孤单,且在后宫之中,也没有女子喜欢她。
“朕要去端贵妃那里瞧瞧,送她回去。”他给她抹干净了汗,令魏子去送她。
颜千夏巴不得他们赶紧走,顿时堆了满脸的笑,慕容烈很是不爽地拧了一把她红润润的脸颊,低咒了句谁也听不懂的话,转身就走。
一众奴才们呼啦啦地跟了上去,殊月在宫婢们的掺扶上踏上了辇,又扭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妹妹,好生保重。”
大家都要保重,颜千夏冲她一笑,没把话说出来。人在深宫,她是要走的,殊月就在这里斗下去吧,端贵妃可不是省油的灯。
颜千夏此时只顾高兴,绝不会想到,就因为她手上的龙珠,引发了一场大乱。接下来的几天,各种谣言纷起,端贵妃自是被拱到了谣言的中心,而慕容烈居然有好几日没有回帝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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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几天,后宫中人还乐滋滋地讨论着龙珠的事,突然间,人人都噤了声,龙珠和真龙之事,无人敢提。
宝珠倒是被调回了她的身边,她有心事,也不敢把珠子拿给宝珠看,主仆二人比往日要安静许多,不过,多亏宝珠,颜千夏又知道了好些后宫的事,都是宝珠在辰栖宫里听人八卦来的。
她这时才知道,自殊月回宫,慕容烈居然一回都没幸过她。
薄情寡义!颜千夏再度鄙视起他。
可鄙视完了,颜千夏又有些脸红耳赤,因为宝珠又说,慕容烈除了她,谁也没碰。
疯子!专以折磨她为乐趣!
颜千夏胡乱为他莫名其妙的行为找了个借口,又拱回房间去研究她的珠子,不过她没敢再拿到太阳底下去照,若被别人知道她得了这样的宝贝,一定会想办法夺去的。
她用丝线一股股绞好,然后小心地串进了龙珠的小孔里,戴到了脖子上面。
不过为了避嫌,颜千夏这回倒是死忍了几天,没去找琴妃,就连给琴妃的药,都是让魏子送过去的。
魏子真是个好孩子,每每多看颜千夏一眼,那小俊脸儿就涨得红红的,颜千夏和他混熟了,便总爱逗他。
此时,她正趴在床上,拿着珠子滚来滚去,幻想着如何骑着飞龙回家,外面突然就响起了匆匆但绝不紊乱的脚步声,
“皇上回来了,快迎驾。”
颜千夏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把珠子塞回衣裳里,才整理好衣裳,他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千夏,出来吧。”
颜千夏磨蹭了一会儿,才过去打开了门。
他一身玄黑龙袍,黑玉冠束发,好几日不见,此时面对面站着,凭白添了几分陌生感,那双幽深的双瞳就若两块墨玉,看不到底,也让人不敢直视。
颜千夏只看了他一眼,就低下了头,手扶在门上,有些别扭地问他:“皇上有何吩咐?”
“朕要去年锦府上,你可要去?”他唇角微弯了一下,手托起她的下颌,盯住她明媚的眼睛。
“要去。”颜千夏眼中一亮,连连点头。她没想到,他那日输了棋,还真说到做到。
“走吧。”他向她伸出手,颜千夏却把手背到了身后。
“奴婢不敢放肆,皇上先请。”
她还有自称奴婢的时候?这几日的颜千夏,安静得有些古怪!慕容烈深深看她一眼,唇角微微抿起,也不再多言,转身就走。
颜千夏慌忙跟了出来。
策马出宫的感觉很好,马蹄踏在高高宫墙之中的青石板路上,一抹斜阳从视线尽头铺陈过来,染在青石板上,满眼都是妖妖娆娆的艳色。
他握着缰绳,把她揽于胸前,她发间的幽香一直往他鼻中钻。
他并没有去年锦府的方向,出宫之后,便沿着闹市慢慢地穿行于人群之中。
酒肆里正热闹,环城河边鲜花怒放,花舫上舞娘正媚。
他只是想带她出来走走而已。
这次出征,远不如他想像中的顺利。十万铁骑被鬼面人的黑衣军给冲散了,又遭到了夏国大军的围攻,若非唐致远调军前来,十万铁骑恐怕要全军覆没。
这是他这么多年来,遭受的第一次重挫。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多贸然,他这次出征,遣十万先锋在前吸引敌人视线,这十万人昼伏夜行,走了最险,最隐蔽的路,甚至没人知道他派出了这支部队,准备从夏国而侧进攻。
鬼面人却得到了他这支最精焊的铁骑的行踪,不是太奇怪了吗?
他正想心事,没想到胸前的颜千夏挣脱了他的怀抱,从马上滑了下去。他一惊,定神一瞧,她正拎着裙摆,飞快地跑向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