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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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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花寒不落,弓月晓逾明。”慕容绝也上前去欣赏,这确是件难得的绝世武器,乌黑发亮,弦紧而有力。

“臣谢陛下赏赐。”年锦乐呵呵地大步出了正殿,举起弓,满弦试箭。

他生来孔武有力,一箭出去,那箭居然深深穿透了院中的梨花树。

“比一比?”他扭过头来,没上没下地大喊。

在边关时,他便常和慕容烈等将士比试武艺,慕容烈虽然已登基为帝,可私底下这生性莽撞的年锦还是会忘了规矩。

慕容烈从不和他计较,真的走了出来,和他并肩站着,笑着问:“输了如何?”

“臣有啥可以输给皇上的?皇上说呗。”年锦又拉了弓射出一箭,明显被兴奋冲昏了头脑。

“嗯……你若输了,把这宅子给朕吧。”

好坏啊,要人家的房子!颜千夏撇撇嘴,也走出来看热闹。

“爱妃要不要一起?”慕容烈又扭头看颜千夏,一脸笑意。

“我不会。”颜千夏连连摆手,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脸上,颜千夏,以往最爱挽弓射穿宫女裙——看她们尖声哭叫!

颜千夏伸手摸了摸那弓箭,又听慕容烈说道:“六弟也来吧,若年将军输了,这宅子便送给朕的爱妃,若六弟输了,便亲手给朕的爱妃吹一曲,如何?”

他事事把颜千夏拖出来,扮出宠爱至极的模样,颜千夏真想一口花露水喷死他,可此时她只嘻嘻笑着,双手抬起了弓箭,很重!几乎没把她双臂压折了!

“臣就这么个宅子。”年锦嘀咕了一句,然后挥手,令人摆了箭靶过来。

“六王爷请。”他把弓递给了慕容绝,他沉吟了一下,接过来,挽了弓,利落出箭,一箭呼啸而去,准准地穿透了靶心。

“六弟箭术精进了。”慕容绝赞了一句。

“谢皇兄。”慕容绝退了一步,态度越加谦卑。

“臣先。”年锦大大咧咧,挽弓就射,这回,他端弓微停,屏了呼吸,再猛地拉弦,那箭射出,居然从慕容绝的箭尾劈进,再穿透靶心。

这等箭术,已是惊世骇俗,要练多久,才会有如此成就!颜千夏都看呆了,跑过去,仔细瞧了又瞧,兴奋地大叫起来,“银梭鱼,你蛮厉害的嘛。”

“嘿嘿,哪里。”年锦得意地笑起来。

慕容烈只沉静地一伸手,接过了弓,却是搭上两只箭,颜千夏连忙跑回了台阶下,免得他射|歪了,把她给扎死了。

他的手蓦地一沉,手指松开,两只箭同时射出,两只箭以相同的弧度和速度落下,同时抵住了年锦和慕容绝的箭,不是劈开,而是将箭抵出靶心,靶中只留他的箭。

这种箭力道要掌握得恰如其分,大一丝,则箭破,轻一丝,则箭落地。

静了一下,年锦便大吼起来,“皇上,你何时练的,臣为何不知?”

“朕什么事都让你知道?”慕容烈还是淡淡地表情,淡淡的语气,可目光扫向一脸震惊的颜千夏时,却带了几份自负。

颜千夏其实是在想,如果这样的箭落在她的脑袋上,她死得有多惨。

而他,以为她在惊叹。

“年府今后就作为小夏儿的别宫吧。”他走过来,微笑着看着她。

“那臣住哪里?”年锦悲痛欲绝,好好的生辰,居然把宅子给输掉了。

“嗯,你可以随便找个地方住。”慕容烈扭头看他,大有报复的意思。谁让年锦和颜千夏关系好呢?

“那个马可以也送给我吗?”颜千夏还惦着年锦的马,公然讨要了起来。

“不……”

“自然,年将军可以再去挑一匹。”慕容烈扫了年锦一眼,让年锦把不行两个字吞了回去。

男人,果然重色忘友,为了女人,把朋友的房子和马全抢了!

“六弟,你呢?”慕容烈扭头看向慕容绝,他们关系并不亲厚,十七岁起,他便去了边关,慕容绝一直在京城,几年才见一回。而且老妖妇一直是想让慕容绝即位的,这更让他心头梗刺。

“臣认赌服输。”慕容绝从容地解下腰上的玉笛,横在唇边,就着月色吹奏起来。

慕容烈骄傲狠绝自负,年锦憨直忠义铁血,慕容绝……颜千夏只见过他几回,却总也看不出他是什么样的人,他一直以谦卑的姿态出现在慕容烈的面前,甚至还带了些浮在面上的小狡滑。

慕容绝的视线也毫不避讳地扫过来,看向颜千夏。

☆、【98】他太高大

颜千夏的直觉告诉她,慕容绝不会像他表面上看的那样简单,人的狡滑若从表面上看得到,那便不是真狡滑。

他的笛声倒是造诣颇深,行云流水,悠悠扬扬,像清寂夜里的一汩泉,奔腾在夜色之中。突然,他笛声一转,音调变得有些熟悉,颜千夏听着听着,身子猛地一震,这是《月光下的海》,这是她唱给池映梓的,慕容烈当时和殊月在前面走得快,也不晓得听清前面的没有。

笛音虽然改了点,但是绝对是那首歌。

她卷着青丝的手一用力,扯痛了头皮,看慕容绝的目光更怔了。慕容绝奏完了笛,握着玉笛的手缓缓一垂,目光又看向了颜千夏。

二人这样直直对望,倒似是老情人久别重逢,想上前又不不敢。

“皇上,臣还有好东西给皇上看。”年锦立刻发现了慕容烈隐隐散发出的不悦,上前一步,故作快活的音调,打断那两个人的对望。

慕容绝这才垂下了眼睫,握着玉笛的手微颤了一下,整个人都被一种落暮之气缠绕起来。慕容烈扫了一眼年锦,转身往厅里走去。年锦心里咯噔一响,连忙跟过来,在他身后低声说道:

“皇上,您别生气,六王爷也就看看……看看……”

“给了你什么好处?”慕容烈头也不回,冷冷地说了句。

年锦和六王爷素来不曾走动,今儿生辰却他请来,不用猜也知道原因。

“就……一本兵书……”年锦老实,也不隐瞒,反而兴奋得嘿嘿笑。

“你这呆子,一本兵书,你就把朕给卖了?”慕容绝反手,一拳打向年锦的胸,年锦也不躲,就昂首挺胸让他打,嘴里还嚷着,

“臣愿为皇上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你……”慕容烈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年锦噬武,搜集了许多珍藏的兵书和武功秘笈,想来六王爷给他的兵书一定很是珍绝,所以他才能冒着得罪慕容烈的风险,邀请六王爷来府上。

“明儿去把城楼扫干净,你一个人扫。”慕容烈恨恨说了句,阔袖一拂,落了座。

颜千夏是跟着他们二人进来的,他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慕容烈对这年锦还真不一般,她也不出声,揪着手帕坐到了一边,随即又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她疑惑慕容绝的笛音,可是她更细心谨慎,她不想冒无谓的险,对于这些男人她一个都不信任,谁知道慕容绝眼底藏着什么心思呢?她强压着加快的心跳,作出一脸倦意,手抚住了额头。

“困了?”慕容烈侧脸看来,唇角眼角又有了笑意。

“嗯。”颜千夏点头。

“去睡。”慕容烈的手指抚过来,在她唇角上轻轻勾了一下,这是宠溺非凡的动作,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颜千夏硬撑着没躲开他的手,等他的手指收回去了,才故作镇定地扭头看向厅外。月色漫了一地,缓缓淌出银粉似的小河来。

“舒舒,你装得再温驯一点,朕会更喜欢。”他俯过身来,贴着她的耳朵低低地说着。颜千夏的嘴角抽了抽,果然扭过头来,冲他挤出一个笑,眉眼儿全弯到了极限,要多假有多假。

慕容烈扑哧笑出声来,干脆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手在她的脸上乱揉着。

“怎么办呢,朕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凉拌吧,伴君如伴虎,谁知道哪天你厌了,就把我给宰了。”颜千夏的声音从他怀里嗡嗡传来,他托起她的小脸,盯着她看了许久,才缓缓地说道:

“朕杀女人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她胆敢背叛朕……朕一定会让她死得极不痛快。”

他的声音如同一阵嗖嗖凉风,沁入颜千夏的骨头里,颜千夏当然知道他有多残酷无情,剁人家的脚像剁白菜梆子一样,她能屡次顶撞而他还留她的命,无非是她还能让他有兴趣罢了。

颜千夏的长睫抖了抖,趴在他的怀里,搂住了他的腰,“我要睡觉了。”

“臣已作好安排。”年锦连忙起身,作了请的姿势,年府里有专门为慕容烈备好的住处。

慕容绝也起了身,抱拳送二人出去。

“自己去吧,朕还有事和年将军商议。”慕容烈拉开她,在她的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推她站起。

他不是只顾玩乐的君王,他还有大事要和年锦商量。慕容绝一听,便要告辞离开,慕容烈摇摇头,淡淡地说道:“六弟也听听,你也是统领一军的元帅,应该多多地为国出谋划策,不要总是缩在府里,朕并不是是非不分,心胸狭窄之人。”

慕容绝一听,又作揖谢恩。

颜千夏巴不得他不要骚|扰她,微拎了裙摆,慢慢往厅外走,一出了大厅,就像放出了笼的鸟,脚步似飞,快步往后院飞去。

虽然他也在这里,可这毕竟不是深宫,这里的空气都比宫中要香甜一些,还有院中的芍药花,艳艳的,好看极了。

推开|房门,桌上一对金烛摇曳着。

让她意外的是,作为给慕容烈准备的房间,这里并不奢华,甚至说简朴到极致,只有一床,一桌一椅而已,帐子是白色的土布帐,民间常见的那种,床上的被子也是普通的棉布缝制,而宫中都是上好的天蚕丝,枕头也硬,里面似是填充着陈旧的茶叶,泛着有些冲鼻的味道。

“这些都是皇上在边关时的用具,皇上偶尔会来住一住。”

说话的是年锦最宠的侍妾,见她一脸惊讶,便伸手替她挽上帐子,柔声解释。

他好歹是皇三子,在边关用这样的东西吗?

颜千夏伸手抚了抚帐子,又看向桌上的茶壶,青花土瓷壶,白色土瓷碗。

“娘娘,请梳洗更衣。”

侍婢们抬上了浴桶,桶中已注满热水。

“你们下去吧。”见侍婢们有上前侍伺的意思,颜千夏挥手让她们退下,自个儿脱|了衣,爬进了浴桶里。

她在花舫被他弄得一身汗,身子里也有他留下的东西,确实应该好好洗干净。

窗户是敞着的,她定定地看着那弯月,房门轻响了一下,有侍女托着各色香露走了进来,那是刚从宫中送来给她用的,还有她平常睡觉时穿的柔软的绸衣、全新的绯色肚兜。

慕容烈想宠一个女人,必会给她最好,颜千夏伸手捏起一只碧绿的瓶子,心中尽是苦笑。她不怕受折磨,只怕被这荣华富贵迷了眼睛,一时堕落,便是一生的悲苦。

她把一瓶香露全倒进了浴桶之中,把整个人都沉进了水中,直到憋不过气来,再冒出水面,像困久的鱼大口呼吸。

如此反复,直至水凉。

哗啦啦……她再度窜出水面时,抹了脸上的水,却看到慕容烈正站在浴桶边上,深遂的目光紧盯着她的脸。

她的假意温驯,二人都心知肚明。

“舒舒,朕不怕你心假,朕信终有一天,你会把你的人你的心都给朕。”他的手探过来,顺着她的眼睛往下,到了她的肩上,轻轻一捏,抓她站起来。

水珠从她的身上往下滚落,这白|皙娇美的身上,遍布着他晚间在花舫上的欢|痕。颜千夏没躲,只垂手站着,任他的目光扫过她身子的每寸肌肤。

风从窗口吹进来,很凉,她开始微微发抖,接着便越抖越厉害。

“除了自由和别的男人,你要什么,朕给你什么,把心给朕,真正地顺服朕。”他拉开了自己的衣袍,把她从浴桶里抱出来,放到陈旧的木桌上,水渍迅速在桌上漫开,他的捧着她的脸浅浅吻下,以极柔的力道,像羽毛一样触过她的唇瓣,又慢慢往里面滚烫探去。

“那你不如做个玩具娃娃。”颜千夏任他搂着自己,任他在她的身上索要,眼睛只盯着烛光,轻轻地说道。

“你呀……”慕容烈把头从她胸前抬起,颇是无奈地看着她。

“你不要封我为妃,我就当你的侍女好了,那么多女人争丈夫,我受不了。”颜千夏低下头,声音染了雾气,“你就当可怜我吧,不要再逼我。”

“你最擅长的就是惹怒朕。”他微拧了下眉,掐着她的下巴摇了摇,不客气地拉开她的腿,强硬地要往她的身子里面闯。

颜千夏缩了缩肩,他白天留下的疼痛还未消散,可是他又要再来……精力怎会这样旺盛?

“别躲……舒舒,别躲。”他的喉中发出舒适的一声低呼,这副子真是惹他上瘾,又湿又暖地咬着他。

“都退下!”他突然低喝了一声,窗外一阵匆忙轻响,院中随即寂若旷野。他把她抱起来,大步走到了窗边,把她的身子往窗台上一按,就从她的身后刺了进去。

“慕容烈,你疯了,痛,痛……”

颜千夏的腰被他摁着,他太高大,她不得不踮起脚尖,紧紧地抓着窗台,湿发搭在她的胸前,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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