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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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怎么了?”柳婉枼见百里川急急地往人群里张望着,小声地问道。
“没什么!”百里川淡淡地说了一句,转回头来,兀自皱起眉。
怎么回事?难道感觉出错了?可是刚才他分明感觉那边射来两道似曾相识的目光,可是去找的时候,却又忽然消失了。
他又忍不住扭头望了一眼,依然只看到一片黑乎乎的脑袋。
莫非是太想念那个人,所以产生幻觉了吗?
想起郁子宁,他心头又传来牵扯不休的痛楚。
梁阔带了上百人,把整个泉山都翻遍了,还是没能找到她的下落。
虽然他不愿意相信,可也知道,她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子宁,你到底在哪里?是生还是死?如果生,你就露一面,让我知道你还活着;如果……万一……你已经不在了,也请入梦来告诉我一声,让我不这么难过!
“皇上,您没事吧?”柳婉枼见他的神色突然难看起来,关切地问道。
“没事!”百里川赶忙收敛了纷杂的思绪,心中苦笑起来,他这是怎么了?当着这么多百姓面,竟然伤感了起来。
看着车驾渐渐走远,一直消失在视线之中,郁子宁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下来,心中的惆怅去萦绕不去。
果然相见不如怀念,见过之后,只会让心更痛罢了!
“姑娘,你不是要进城嘛,快走吧!”赶车的大叔催促着她。
“好!”郁子宁赶忙收敛了心神,对那大叔笑了一笑,上了他的马车,跟他一道进城来。
她记得花狐狸提过一家陈记药铺,便寻了来。
“啊,花公子啊,他昨天的确是来过,卖了很多药材给我们,然后就走了!”伙计听她问起花狐狸,告诉她说,“他还跟我打听城里最好的布庄和裁缝铺子呢,说是要给喜欢的姑娘做身衣服……”
伙计说着,突然停住了,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一拍手,“哎呀,你就是花公子喜欢的那位姑娘吧?”
让爷好好调教调教!
郁子宁没想到花狐狸一大早急着出山谷,是为了给她做衣服,不觉有些发怔。
“哎呀,姑娘生得这么美貌,难怪花公子那么上心了!”伙计一边啧啧地感叹,一边半开玩笑地问道,“不知道你们打算什么成亲啊?”
“请问那他跟你打听的布庄和裁缝铺在什么地方?”郁子宁无心跟他玩闹,急急地打听道。
“从这儿出去,走上一段就看到了,兴隆布庄,泰昌裁缝铺要再往前走一点!”伙计出门来给她指点道。
郁子宁道了谢,直奔两家铺子而来,一打听,花狐狸的确买了布料,在裁缝铺做了衣服,而且要得很急,下午的时候就取走了!
之后就没人知道他的去向了,在大街上打听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头绪。
眼看已经快过中午了,她也饿了,便找了一家面馆,要了一碗面吃了起来。
吃完结账,刚要转身离开,就见迎面走来了几个人。
为首的十八九岁的年纪,穿了一身扎眼的红袍,一脸轻佻的神情。身后跟着四五个家丁打扮的汉子,各个面带凶相。一路走来,甚是招摇!
不用想也知道,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古代痞少。
郁子宁急着找人,也没往心里去,举步便走。
“咦?这小妞打扮得还真怪啊!”谁知道那痞少一眼就瞄上了她,带着几个手下拦住了她的去路。
因为轻涟斋那场大火,她的头发烧焦了,被那些太医们给剃光光了,这两个月长出不少来,不过还是太短。为了遮丑,她便用布在头上包了一圈,留下两条布角垂在脑后。
虽然这个时代也有人包头,不过都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像她这样年轻的女子包头,的确显得有些奇怪。
“哟,这么一看,这小妞长得还挺漂亮的!”那痞少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脸上瞄了半晌,便动了色心,伸手来捏她的下巴。
郁子宁一偏头,躲过了他的手,目光冷了起来,“让开!”
“哟,还挺有个性的,小爷喜欢!”那痞少非但没让开,反倒笑得更猥琐了,“来啊,把她带回去,让爷好好调教调教!”
以暴制暴
“少爷,这不好吧?”一个家丁面露难色,“皇上来祭山,最近城里管的紧着呢,万一出点什么事情……”
“能出什么事?皇上再厉害,他也管不到少爷家的后院去!”痞少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带走!”
郁子宁知道跟这种色胆包天、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没法讲理,只能以暴制暴,眉头一蹙,便握起了拳头。
“住手!”还不等她有所动作,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喝,回头一看,就见一个浓眉大眼的男子对那痞少怒目而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要强抢民女,成何体统?”
“哟,从哪儿冒出来的野小子,竟然敢管爷的闲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那痞少显然没把那男子放在眼里,一挥手,“给我打!”
几个家丁得令,放弃了郁子宁,饿虎扑食一样朝那男子冲了过去。
“师兄,我来!”随着一个清脆的声音,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面馆里闪了出来,身影在几个家丁中间连连晃动,便听“哎哟”“哎哟”几声,那几个汉子先后跌倒在地,捂着肚子惨叫起来。
那身影在男子身边定住,郁子宁才得以仔细打量,虽然着了一声男装,不过面皮白净,柳眉凤眼,一看就知道是个女子。
“你……你好大的胆子,敢打小爷的人!”那痞少见自己的手下这么容易就被放倒了,脸色也不由变了,不过嘴上却还不肯服软。
“怎么?你想跟我打啊?”那女扮男装的女子冷笑地瞪着他,语带挑衅,“有本事尽管来啊!”
“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咱们走着瞧!”那痞少显然没本事,底气不足地扔下两句话,招呼了手下匆匆而去。
郁子宁松了一口气,转身来对两个人抱了抱拳,“多谢二位出手相助!”
“没什么了,我最看不惯这种狗仗人势的!”那女子露齿一笑,唇边带着一抹调皮,甚是可爱。
那男子也微笑地道:“姑娘客气了……”与她目光相碰,眼睛突然亮了起来,“郁姑娘?!你是郁姑娘吧?”
不预期的故人
郁子宁愣了一下,仔细打量,这个人的确有几分眼熟,可是却不记得在什么地方见过。况且她来到这个世界就入宫了,在宫外的熟人只有花狐狸一个。
基于上次被追杀的事情,使得她不自觉对宫里的人地生出警惕来,刚要开口否认,却听那男子自报姓名,“郁姑娘不记得在下了吗?在下凌占!”
凌占?这个名字也有几分熟悉。郁子宁飞快地在脑海里搜索着,猛然记得,自己在微澜宫的浴池碰见的男人,“是你?!”
“没错,就是在下!”凌占见她认出了自己,露出高兴的神情来,“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郁姑娘,真是太好了!”
“师兄,她是谁啊?”那女子扯了扯他的衣服,看着郁子宁的眼神有了敌意。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有一位姑娘曾经救过我,就是这位郁姑娘!”凌占笑呵呵地给她介绍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女子眼中的敌意散去,对郁子宁抱了抱拳,“多谢姑娘救我师兄!”
郁子宁淡淡一笑,“我其实也没做什么,而且刚才你们也救了我,我们算是扯平了!”
凌占赶忙指着那女子给郁子宁介绍,“这位是我师……师妹,彭可!”
他原本想隐瞒性别的,又觉对恩人不敬,所以又改口说了实话。
“师兄……”彭可嗔怪地扯了他一把。
“没关系,郁姑娘是好人!”凌占低声说了一句,又看向郁子宁,“郁姑娘是跟皇……是跟那位来祭山的吗?”
郁子宁笑了一下,“不是,我早就从那里出来了,我现在是自由人!”
“这样啊!”凌占看起来像是松了一口气,“那么姑娘是住在荛城吗?”
“我不住这里,是来办事的!”
“那么请姑娘留个住址,在下改日好登门拜谢……”他话还没说完,彭可突然变了脸色,沉声叫道,“师兄!”
凌占顺着她目光看了一眼,脸色也变了,匆匆地对郁子宁抱了抱拳,“郁姑娘,在下有事先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也不等郁子宁反应,便和彭可飞快地钻进了人群中……
唯一的亲人和朋友
郁子宁不知道他们突然怎么了,顺着他们看去的方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
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凌占,心中不由感叹,这个世界还真小!
那人看起来相貌堂堂的,而且能潜入皇宫,一定不是普通人物吧?
她突然愣住了,百里川来这儿祭山,这个潜入皇宫的刺客也出现在这里,一定不会偶然吧?难道他是来刺杀百里川的吗?
想到这一层,她目光急急地在人群里搜寻起来,哪里还有那两个人的身影?
“皇上他不会有事吧?”她焦虑地蹙起眉来,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能做些什么。
“姑娘,姑娘……”
正急急地思忖着,突然听到有人喊,她循声望去,就见药铺的伙计朝她跑了过来。
“伙计大哥,有什么事情吗?”她赶忙迎上来。
“你不是找花公子吗?刚才全府的丫鬟来抓药,说是花公子昨天去给全夫人治过病!”
“是吗?”郁子宁眼睛亮了起来,“那丫鬟人呢?”
“这会儿怕是已经回去了吧?”那伙计擦了擦额上的汗,“我看姑娘好像很急的样子,就来告诉你一声,已经找了你半天了!”
郁子宁谢过这个热心肠的伙计,打听了全府的地址,便找了来。
百里川是一国之君,吉人天相,而且他身边有无数的官兵侍卫,别人奈何不了他。可是对花狐狸来说,她是唯一的亲人和朋友,如果她不管,就没人在乎他的安危了。
想着她压下了那份焦虑,敲开了全府的门。
“花公子啊,昨天夜里就走了。他给我们夫人看完病已经很晚了,我家老爷留他住一宿,他说家里有人等着,怕家人着急,就急匆匆地走了,还是我送他到城门口的呢!”
全府的家丁如是告诉她说。
这么看来花狐狸的确已经不在荛城了,难道是路上又遇到了什么事情?或许他现在已经回到清越谷了吧?
想着她便不再逗留,急急地出了城,出了点银子,搭了别人的马车直奔莽山而来……
茶碗下的玄机
。今天是初七,正式祭山是明天。不过祭山仪式在凌晨就要开始,所以百里川和柳婉枼提前一天上了山。
荛城以及周围的大小官员知道皇上要来祭山,以闪电般的速度把山上一座寺庙扩建了,充当临时行宫!
期间劳民伤财,自不必说。
此时天子仪仗已经在临时行宫落了脚,百里川跟一干官员在前面商议国事,柳婉枼则便安置到了后面的寝房之中。
“荛城的这些官员们还真是用了心了!”柳婉枼里里外外地参观了一番,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极力造旧,可是还有不少地方露出了破绽。
不管他们是故意留的还是无意遗漏的,都可谓是费尽心机了!
“他们这些外官,八百辈子见不到一次皇上,皇上来了当然要极力讨好了!”坠儿说着,笑嘻嘻地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来,“小姐你看!”
“什么东西?”柳婉枼疑惑地接过来,打开一看,却见里面放着几件首饰,看起来普通,实则都是上品,“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荛城知府送我的,佩儿也有一包呢,是不是?”坠儿看向佩儿。
佩儿点了点头,“嗯!”
“送回去!”柳婉枼沉了脸色。
“小姐?”坠儿见她脸色不好看了,有些着慌,急急地辩解地道,“这不是我们要收的,是他非要给我的……”
“是啊,还说让我们多多照应什么的……”佩儿也低了声音道。
“送回去!”柳婉枼语气不容置疑,“你们知不知道拿人手软这句话,这会儿拿了他的东西,下一步他就该求你办事了。这次祭山是为皇上挣民望的,万一出点什么事情,不是让皇上脸面难堪吗?”
佩儿和坠儿原本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听她这么说俱是面露羞愧之色,“奴婢这就还回去!”
这工夫有一个宫女送了茶来,柳婉枼端起茶碗,却见碗下压着一张纸,疑惑地蹙了一下眉,“这是什么?”
拿起来展开一看,脸色刷地就白了,“快,快拦下那送茶的宫女!”
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
佩儿正把自己收来的东西交给坠儿,好让她一并送还回去,听柳婉枼喊得急,顾不得问,赶忙闪身出门,哪里还有那宫女的影子?
四下找了一圈,只找到了那个托盘,放在院子里的井沿上。
回来跟柳婉枼如实禀报了,柳婉枼脸色愈发苍白起来,“这个人还真是无孔不入啊,竟然在行宫里都布下了人手!”
“小姐,是那个人吗?”佩儿看她这样,便猜到了。
柳婉枼缓缓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纸递给她,让她自己看。
佩儿看过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