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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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是煽动闹事,又私藏兵士于太庙,意图不轨,还说什么忠心耿耿?
张怀鹏冷笑,“就算我要造反,那也是皇上逼的。”
扭头地扫着文武百官,“各位同僚还不知道吧?皇上打着祭祖的旗号将文武百官召集到此,却让禁卫军披甲携兵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太庙,这大殿周围更是暗伏了无数的影卫和大内侍卫。”
言罢手臂猛然一扬,一颗小石子便朝配殿屋顶疾射而去,只听啊地一声惨叫,一个人从屋顶上滚落下来,重重地摔在青石地上,晕死过去。
身着黑色侍卫服,正是一名大内侍卫。
朝臣们惊讶不已,忍不住议论纷纷。
“怎么会这样?”
“就是啊,皇上到底要干什么啊?”
张怀鹏冷笑一声,“大家应该知道吧,兵部侍郎万大人是刘大人的得意门生。皇上先是派人刺杀朝中大员,又屯兵太庙,目的再明显不过了,不就是想要对付刘秉钧刘大人吗?”
此言一出,更是惹得朝臣惊呼不已,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刘秉钧。
刘秉钧却,垂目立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如同一尊雕像,对别人的目光和议论浑然不觉。
小榛子厉声喝道:“你不要信口雌黄,皇上为什么要对付刘大人?”
“原因很简单,刘大人在朝中德高望重,人脉广泛,皇上是害怕他功高震主,想要除之而后快!”
小榛子冷笑,“昨天夜里遇害的好像不止是万大人吧?莫非杨大人和姚大人也是刘大人的门生?”
张志鹏大笑一声,“这不正是皇上的高明之处,杀几个没用的朝臣,想要蒙蔽视听。只可惜,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可没那么好蒙蔽!
今天我等就要为刘大人讨还公……啊——”
屯兵的目的
他一个“道”字还没说出口,便觉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从后心直直穿透了他的胸膛,露出一段染血的刀尖来。
他愕然地回头,就见刘秉钧还保持着投掷的姿势。
“你……为什么?”张怀鹏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身子晃了晃,咚地一声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大睁着一双眼气绝身亡。
“大人!”京畿营士兵见状急了,挥舞着兵器便冲了过来。
禁卫军士兵哪里肯让他们得逞,呼啦啦围拢上来,跟他们斗在一处。朝臣们纷纷往月台这边靠拢躲避,以免刀剑无眼,误伤了性命。
京畿营士兵虽然勇猛有加,只可惜人数终究是少,不出一刻钟的工夫就被制服了。
刘长运脸色苍白着,撩起袍摆,对百里川跪拜下去,“微臣听他打着家父的旗号,对皇上出言不逊,企图谋上作乱,实在是居心叵测,一时气愤,便动了手,还请皇上赐罪!”
百里川眼神幽深无波,只是绷紧了神情一言不发。
“刘大人为除贼有功,何来赐罪?快快请起!”依然是小榛子代言。
“谢皇上恩典!”刘长运长叩一头,站起身来,站回到惊魂甫定的大臣中间。
小榛子高声吩咐道:“把群乱臣贼子押下去!”
“是!”禁卫军士兵齐声应着,将京畿营的士兵崖下去,张怀鹏的尸首也被七手八脚地抬走了。
大臣们眼带诧异,纷纷看向百里川,皇上今天是怎么了?自从出现,就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算祭祖要严肃,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也应该开口了吧?
百里川感觉到他们的疑惑,扭头看了小榛子一眼,小榛子会意,便走上前来,高声说道:“各位大人,听了张怀鹏的话,你们定然怀疑皇上屯兵在此的目的吧?”
大臣们相互看了看,都没有言语,算是默认了。
“其实有一件事情,皇上本不想惊动大家,毕竟祭祀大典是重要的场合。无奈各位大人心存怀疑,为了解除大家的误会,还是告诉你们吧。”
顿了一顿,肃声地道,“皇上在来太庙的路上,遭遇了刺客……”
奴婢有疑问!
“什么?皇上遇刺了?”朝臣们闻言大吃一惊。
他们是各自乘车来到太庙的,为了表示自己的勤奋,都比百里川早一步抵达太庙,并不知道皇驾路上出了什么事情。
连刘秉钧也不再装雕像了,赶忙一脸关切地问道:“那刺客可伤到皇上了?”
百里川闻言将衣领处的扣子解开,露出缠着绷布的脖颈来,雪白的绷布上染着点点血迹。
“皇上!”众大臣一见顿时惊呼起来,“皇上您没事吧?”
“是啊,伤口严重不严重啊?”
……
小榛子抬手,虚空往下压了一压,等大臣们安静下来,才开口道:“皇上的伤势并不太重,只是伤口在颈上,不能大声说话!”
众位大臣听了才齐齐松了一口气,又七嘴八舌地道:“皇上,您千万要保重龙体啊!”
刘秉钧眼神微微一晃,“榛公公,刺客可抓到了?是什么人?”
“那伙刺客武功高强,来去如风,梁大人已经带人去抓捕了!”小榛子答道,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扫,“现在列位大人应该明白禁卫军披甲带械,侍卫暗中潜伏的原因了吧?”
众臣面现愧色,齐齐跪下,“臣等听信小人胡言乱语,怀疑皇上,罪该万死!”
“不知者不罪,列位大人快快请起吧!”
“谢主隆恩!”众人齐齐磕头谢恩,才呼啦啦地站起来。
小榛子看了百里川一眼,见他微微颔首,扬声道:“列位大人还有什么疑问吗?若是没有,就请入殿吧……”
“奴婢有疑问!”一个稍显暗哑的女声伴随着兵器交接的声响。
众人循声望去,几个禁卫军士兵押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宫女走了进来。
百里川微微皱眉,小榛子便高声问道:“怎么回事?”
一个禁卫军官匆匆地跑上来禀报,“皇上,这名宫女偷溜进太庙,被臣等发现。她说她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有紧急之事禀报皇上。臣等不知真假,不好随便做决定,只好将她带了来……”
小榛子征询地望向百里川,见他点头,便吩咐道:“带上来!”
生祭
那宫女被押到前面来,头发凌乱,脸上身上都是血迹,一身宫装破破烂烂的,甚至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蜜儿?!”小榛子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你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是这副模样?”
蜜儿不理会他,一双眼睛冷冷地看向百里川,“奴婢斗胆请问皇上,皇后娘娘现在何处?”
小榛子皱了一下眉头,“皇后娘娘不是在宫里吗?你为何要跑到这里来问皇上?”
“皇后娘娘不在宫里,她被人抓走了!”
“什么?婉枼她……不,皇后娘娘被抓走了吗?”柳长青听说女儿被抓走了,忍不住惊呼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百里川眼中也有了惊讶之色,众人更是把目光齐齐地停留在蜜儿身上。
“是,昨天夜里,有人悄悄潜入德汕阁,抓走了皇后娘娘和奴婢。奴婢从昏迷之中醒来,发现自己和皇后娘娘均被五花大绑,放在一辆马车之中。
奴婢偷听车外之人的对话,才知道我们已经被带出了宫,抓走我们的人则是奉了皇上的命令……”
“你不要胡说八道!”小榛子怒喝道,“皇上为什么要派人抓走皇后娘娘?”
“皇上误会皇后娘娘对皇贵妃娘娘用了巫蛊之术,对皇后娘娘心生怨恨。”
“什么?皇后娘娘用巫蛊之术?”柳长青愈发惊讶了。
蜜儿看了他一眼,“柳大人,皇后娘娘是被人陷害的。可是不管皇后娘娘怎么喊冤,皇上都无动于衷。昨天晚上若不是姑奶奶拦着,皇后娘娘已经成了刀下亡魂了。”
小榛子冷冷一笑,“一派胡言,就算皇上愤怒于皇后娘娘的所作所为,大可光明正大地处罚她,又何必偷偷摸摸,深更半夜去抓人?抓了人又为何大费周章地带出宫来?简直荒谬绝伦!”
“奴婢在车上听得清清楚楚,他们说皇上要趁祭祖之时消灭刘秉钧大人的党羽,而后就拿皇后娘娘做生祭!”
百里川闻言脸色倏忽变了一下,表情绷得更紧了些。
“啊?”众臣惊呼不已。
柳长青更是惊中带怒地看向百里川,“皇上,臣的女儿现在何处?”
又是墨色令牌
刘秉钧虽然动容,却还没怎么样,不过他的几个儿子以及门生脸上都有了怒意。
朝臣们也都表情各异,看看百里川和小榛子,再看看皇后的至亲们,心里飞速地打着盘算。
“各位大人,你们不要听这个奴婢胡说八道!”小榛子眼中带怒地看着蜜儿,“你如此污蔑皇上,到底是何居心?是不是受人指使,来挑拨皇上和刘大人的关系?”
“奴婢句句属实!”
“句句属实?你口口声声说皇上派人抓走了皇后娘娘和你,可是你为何又会出现在这里?”
“奴婢听到了真相,自然不能坐以待毙,于是挣脱了绳索,想要带皇后娘娘逃走。无奈被人发现,只好自己先逃。
奴婢本想回单城求助于刘大人,走到半路又遭人追杀,便赶到太庙来。可惜来得太晚,没能遇上刘大人,只好偷偷潜入,想要伺机救出皇后娘娘……”
说着转身,对着众大臣跪拜下去,“各位大人,奴婢见识浅薄,不懂朝中之事。奴婢只知道皇后娘娘待奴婢恩重如山,是奴婢忠心追随的主子。奴婢不想主子死,请各位大人救救皇后娘娘吧!”
言罢砰砰砰地磕起头来,下下见血。
她的血泪哭诉,更是让柳长青等人怒发冲冠,“皇上,我女儿在哪里?”
“皇后娘娘在哪里?”
“住口!”小榛子声音灌注了内力,将那喧哗之声压了下去,震得众人耳朵嗡嗡直响。他眼带威怒的扫了一圈,“你们身为人臣,无凭无据的,竟然听信一个小小宫女的话,怀疑皇上,难道想要造反吗?”
蜜儿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奴婢有证据!”
往袖袋里掏了一把,高高举起来,竟然也是一块墨色令牌。
“这是奴婢跟那些人打斗之时,不小心从一人腰上扯下的!”说着转身,将那令牌递了过去,“请柳大人过目!”
柳长青伸手要接,就听嗖嗖两声,两只箭羽疾射而来,一支飞向蜜儿,另一支则直奔柳长青的右手而去……
栽赃嫁祸,存心挑拨!
“噗……”
“叮……”
两只箭几乎同时抵达,一支射进蜜儿的脑袋,贯穿左右太阳穴;另一支则击碎了那块令牌,擦着柳长青的手腕而过,咚地一下没入他身后侧的青石地面。
柳长青被这突然变故惊呆了,托着一手令牌碎片,大睁着两眼看着蜜儿向后倒去,最后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其余人也都张大了口眼,一时间忘记了反应。
“有刺客,抓刺客!”还是刘秉钧最先反应过来,高喝一声,把众人喊醒过来。齐齐地循着那箭射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大殿的屋顶上黑影一闪而过。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可眼尖的人还是看清楚了,脱口喊道:“大内侍卫,他穿的是大内侍卫服!”
与此同时,在小榛子的授意下,数名侍卫已经拔身而起,掠上了大殿屋顶。却发现原本潜伏在上面的暗卫已经一个不落地被放倒了。
那放冷箭之人亦不知去向。
“皇上,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柳长青终于压制不住怒火了。
小榛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柳大人,您头脑真的这么简单吗?这摆明了是栽赃嫁祸,存心挑拨!”
“我不知道是不是栽赃嫁祸,是不是存心挑拨,我只想见到我的女儿!”柳长青挺着脖子喊道,“把我女儿交出来!”
“没错,把皇后娘娘交出来!”一干刘氏党羽也跟着喊道。
“诸位,诸位!”一个文官出列,急急地劝说道,“先不要冲动,不要冲动。我觉得榛公公说得有理,皇上是什么人呢?怎么能做那些龌龊的事情?就算要灭口,也不会让侍卫穿着侍卫服在众目睽睽之下灭口啊,你们说是不是?”
柳长青听了气没消,反倒愈发火大了,“皇上最喜欢玩虚的了,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我不管,我只想见我女儿。把我女儿交出来!”
那文官见劝不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皇上,依微臣所见,您还是差人回宫一趟,把皇后娘娘接来吧,不然实在难堵悠悠众口啊!”
“不必回宫去接,她人就在这儿呢!”
该如何处置?
喧哗之声戛然而止,几百双眼睛齐齐往西边配殿望去。
只见配殿的屋顶上站着五个人,四个男人,一个女子。
四个男人都身着玄色侍卫服,那女子一身染血的白色中衣,被两个侍卫左右架住,深深地垂着头,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脸孔。
“婉枼……是婉枼吗?”柳长青试探地问道。
一个侍卫从摸出一个药瓶来,才在她鼻下晃了一下,那女子便缓缓地抬起头,长发滑开,露出脸孔来。
脸色苍白如雪,嘴角挂着血痕,一双无神的眼眸茫然地往下望着。
“婉枼!”饶是这般憔悴的模样,柳长青还是认了出来,“婉枼,我的女儿!”
那侍卫身子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