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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都市极品侦探-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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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继续支持狗哥!!!

晨光,东北汉子,不知为啥就是觉得肯定能做兄弟的人。马上你就要结婚了,在这里提前祝你新婚快乐,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江南,如果不是你介绍天佑给我认识,那我的A签还不知道到猴年马月呢。希望你新书大火,到时候记得给小弟一个章推啊!

风笑,你实在是我偶像,1000多万字,真是逆天了。每天总是在那个时间点,等待着你的陈太忠上演各种好戏。你只要一直写下去,我就永远支持下去。

老何,你竟然到现在还没想起来我是谁,我伤心了。我看你的书从高中看到了大二。我做梦也没想到,下个月我们会是竞争关系,难道这是命运的安排?

美工绿衣也一定是要感谢的,我一直麻烦你,都不好意思了,这次的封面很赞!

还有各个群里的兄弟们,谢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的支持,现在的情况一定很糟糕。也谢谢读者们,你们的支持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还有坑爹猴,虽然你很不靠谱,但是呢,你也是我哥们。

责编天佑放在最后,谢谢你给了我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我不会让你失望,你就是伯乐。记得给我好的推荐啊!

如果遗漏了感谢谁,千万别拿鸡蛋砸我!

谢谢莫莫姐姐,猴子,水姐,晨光,狗哥,江南,疯狂兄,淘气姐姐、绿衣的打赏。还有索卡星,以后也可以,全龙天,风之裂天炎,jimyang1984,FW當當的响亮的打赏,也谢谢你们。

还有那些投了我评价票的各位,谢谢你们。

各位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我一定写好文,来答谢大家。有你们,我觉得很幸福。

祝大家节日快乐!好好享受这个假期吧!

第十八章舞厅

“尊敬的客人,我们可以给您安排住宿。一位客人刚刚告诉我们,他在第一层的房间今天空了出来。那房间可以看到海滩风景,我想您一定会很满意的。”

“有私人浴池吗?”知秋无动于衷地问。

“哦,有的,还有阳台。”

“好极了,”知秋说,“房间号是?我想,里面应该有电话吧?好了,顾鹏飞警长,你知道在哪能找到我了,是不是?”

知秋对顾鹏飞友好地笑了笑。

“是的。”顾鹏飞警长也笑了,他的笑容另有原因。如果说知秋点酒为他自己赢来了辉煌大酒店的一间房间,那他的一小声“警察局局长的朋友”则为知秋赚来了海景、浴池和阳台。这最好不要让知秋知道,不然知秋会不高兴的。

奇怪的是,在知秋给《XX报》打电话,告诉他们地址的时候,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死者的样子。甚至在他享用辉煌大酒店的奢华晚餐时,这个形象也挥之不去。

知秋从餐桌起身,去了一间很大的厅堂,正厅中间的地方空出来让人跳舞。平台一边被小型交响乐队占据着,房间的四周摆满了小桌子。客人们可以在那里喝咖啡或是喝酒,并可以观赏舞蹈。他找了个地方坐下,点了杯蓝山咖啡。舞池里显然是一对专业的舞蹈演员,正在表演着舞蹈。那个男人很高很英俊,顺滑的头发紧紧地贴在头上。他的脸看起来不太健康,嘴巴很宽很忧郁的样子。那女孩穿着一件夸张的印花绸缎礼裙,胸衣很壮观,长袍也同样壮观。随着音乐的节奏,她在她舞伴的手臂里旋转着,脸上写满了伪装出来的羞涩。知秋环视了一下整个房间,映入眼帘的长裙子和服饰——甚至还有鸵鸟毛和屏扇。就连羞涩的样子都有人模仿,但那明显仅仅是模仿而已。那看起来纤弱的腰身是女装设计师昂贵的杰作,而并不只是靠狠心的束缚成的。知秋想,“男人们清楚地知道,只需要把胸衣和长袍解开,里面就是短裙,然后就得手了。这就是你需要做的,而钱就在口袋里。游戏就是这样,每个男人都应该知道游戏的规则。”

伴着乐曲终止的音符,舞者停下了旋转的脚步。在一阵不那么激烈的掌声掩盖下,演奏者们忙着调音,准备开始下一轮的音乐。然后,那位男舞者从附近的桌旁挑了一位舞伴,那个穿印花绸缎礼裙的女孩则顺从了房间那头一个矮胖子的召唤。一个淡蓝色衣服的金发女孩从舞台旁边的桌旁站起来——给自己找了一个老舞伴。其他的客人们也都起身了,跟自己的舞伴门下了舞池,随着下一首音乐的节奏翩翩起舞。知秋招呼侍者过来,又要了一杯咖啡。

男人,他们就沉浸于这样的幻觉,幻想女人这一辈子全部的喜怒哀乐都仰仗于男人们的欣赏和嘉许。但男人们会喜欢残酷的现实吗?不会的,知秋有些苦涩地想,当一个人过了最初的青春期就不会了。那边的那个女孩,正在一群看上去有家有室的男人中间卖弄性感,而她终究会变成邻桌那个空虚老太婆的样子——除非她现在就是开始找点什么东西充实自己的脑子,当然,这是在假设她还有脑子的情况下。可这样的话,男人就会觉得她让他们不安。

那个“空虚老太婆”是个消瘦的女人,化妆浓得让人心酸,衣服时髦得夸张,简直让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都难以穿出门。这个女人早就引起了知秋的注意,她看起来那么容光焕发,像是个激动的新娘。她是一个人来的,但似乎在等待什么人,因为她一直不停地在房间里张望,特别是冲着舞台旁边舞蹈演员们的那几桌打量。不过现在,她似乎有些焦急了。她那戴着华丽戒指的手正在紧张地发抖,一支接一支地点香烟,不是为了抽,而只是为了把它捻灭。她把香烟吸到一半就熄灭,然后从手袋里取出镜子来,整一整她的妆容,坐立不安,然后再拿出一支香烟把这个过程又开始一遍。

“在等他的舞男吧,”知秋猜测着,对此有一半的同情加一半的厌恶,“我猜,应该是那个嘴巴像青蛙一样的男人吧。他看起来似乎有更中意的目标了。”

侍者把咖啡端了过来,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那个女人把他叫去了。

“林克今天晚上不在这儿吗?”

“不在。”侍者看起来有一些紧着,“不在,他今天肯定不会来的。”

“他难道病了吗?”

“我想应该不是的,经理只是说他今天不会来。”

“他没留下什么口信吗?”

“我不知道,”那侍者的脚步不安地抖了起来,“要不我另外给你找一个……”

“不,不用了。我已经习惯了林克。他的舞步比较适合我。没关系。”

“好的,谢谢你。”

侍者惊慌失措地逃了出去。知秋看见他跟领班说了几句话,并耸了耸肩膀,眉宇之间有股意味深长的感觉,这很让知秋生厌。如果一个人不结婚的话,会落到这步田地吗?在侍者面前,让自己沦落为公众的笑柄?知秋又瞅了那女人一眼,她正起身准备离开舞厅。她的手上戴着一枚结婚戒指,但显然婚姻不能挽救一个人。单身的,已婚的,丧偶的,离异的,大家最后的结果都差不多。知秋有些发抖,突然觉得受够了这个大厅和舞池。他喝完那杯咖啡,到另外一间小一些的厅里去了。有三个胖女人在那里聊天,谈话内容不外乎是生活,疾病和孩子,话题没完没了。“可怜的徐梦丽——自从生了一个孩子之后,就什么都不能干了……我话说得很绝,我说:‘你要搞明白,要是一个月没干完就走的话,可别想在我这儿拿到钱’……一个星期只有几百块块,医药费就要几千块……你瘦了好几斤,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你可不能跟那些神经兮兮的人争执什么,那只会让事情更难。”

第十九章空无一人

经历了这样可怕的事,对于一般的人来说,一定会把他所有的睡意都赶走。但知秋却在他一层的卧室里——有浴室、阳台和海景——美美地睡熟了,而等他起来去吃早饭的时候,胃口又变得焕然一新。

他要了一份《XX报》,仔细阅读头版上关于这个案子的消息。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早上好啊,社长。”

“世界太疯狂了,”知秋叫道:“夏想,你怎么都来这儿了?”

“坐车来的,”夏想简短地说,“他们找到尸体了吗?”

“这事谁告诉你的?”

“有人告诉我呗,所以我就赶了过来。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吃早餐?”

“当然可以,”知秋说,“你过来用了多久?”

“从侦探社那过来用了十二个小时。”

“你说他们找到尸体了吗?”

“至少我还不知道。”

“想想他们也不可能找到,海滩上西南风正卷起大浪呢。真是讨厌,没有尸体的话,就没办法做任何检查。必须找到尸体,就像人们常说的一样,‘寻尸’行动。”

“不说,说真的,”知秋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谁告诉你的?”

“《XX报》的记者打电话给我,说社长你发现了一具尸体,问我知道不知道这件事。我说我一点儿也不知道,然后我就挂了电话,然后我就来了,而且记者也来了。我想着就是记者给我打电话的原因吧。记者是个聪明人——总是会在现场出现。”

“那我猜,是记者告诉你在哪能找到我的。”

“是啊——他好像什么都知道,这可真让我伤心。想一想,我得问《XX报》的人,才能知道自己的社长跑哪儿去了。记者似乎什么都知道。这事怎么会上报纸的?”

“我自己给他们打电话的,”知秋回答说,“制造公众知名度,你知道的。”

“是啊,”夏想一边表示赞同,一边将面包塞进嘴里,喝了口牛奶,“所以你就打电话给他们,把所有可怕的细节都告诉了他们?”

“当然了,这是我脑子里的第一想法。”

“社长你真是个做事的好料。”

“这是肯定的。”

“我能参与进来吗?”夏想问。

“你觉得呢?”

“社长总是会让个人因素参与进来,”夏想抱怨说,“反正我现在能说的就是,你欠我的,你得补偿我。现在就告诉我所有的细节。”

“讲故事讲得我都累了。”知秋执拗地嘟囔着。

“等警察和报社的朋友们都跟你谈完,你会更累的。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撇下记者。他现在正在大厅里。《AA报》和《BB报》的人在吸烟室里,他们都有自己的车。《CC报》的人是坐火车来的,《DD报》和《EE报》的人正在酒吧外面闲晃,指望能说服你给他们一点一手资料。正在跟门卫争执不休的那三个人,我估计是本地报纸的。摄影团队现在开着一辆大众,全体去了现场,想去记录下发现尸体的地方。不过现在潮汐这么高,他们什么也看不见。现在把事情详详细细地告诉我吧,我会帮你有序地抬高公众知名度。”

“好吧,”知秋说,“我就全部告诉你吧。”

知秋把他的盘子推到一边,拿起一把干净的餐刀。

“这个,”他说,“这是海岸公路。海岸大概是这样弯曲的——”他拿起胡椒瓶。

“用盐吧,”夏想建议说,“对鼻子没那么大刺激。”

“谢谢。这一条盐就代表了沙滩,这块面包就是那个低潮水位线边的礁石。”

夏想把他的椅子向桌子边挪近一点。

“那这把盐勺,”他入迷得像个贪玩的孩子似的,“可以当成是那具尸体。”

知秋讲述故事的过程中,夏想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只是打断了他一两次,问了几个关于时间和距离的问题。夏想坐在椅子上,头几乎埋在知秋用早餐摆出来的简略地图上,连眼睛都看不见了。他的长鼻子微微地颤动,像一只全神贯注的兔子。当知秋讲完故事之后,他沉默地坐了一会儿,然后说:

“社长,让我们把这个理清楚。你去那个地方吃午饭——准确的时间是?”

“就是一点钟,我那时看过表。”

“就在社长顺着海崖走的时候,可以看见整个海滩对吧,包括那个尸体所在的礁石。”

“是的,我应该可以。”

“有任何人在礁石上吗?”

“我真的不知道。我根本不记得当时有没有注意到那块礁石。我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的午饭,只是想找条合适的小路,好爬下海崖。我并没有注意到远处的东西。”

“社长,我明白了,真是遗憾。”

“是啊,的确。但我可以确保一件事。我可以肯定海滩上没有在走动的人,因为在决定要向下爬的时候,我环视了一圈。我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沙滩是绝对空无一人的——是个野餐的绝佳地点。我讨厌在人群里野餐。”

“难道荒芜沙滩上出现一个人影也能叫人群吗?”

“对于野餐来说,那就是人群。你知道人这种生物会干些什么。一旦他们看见有人在安静地享受食物,就会从四面八方冒出来,还偏偏要坐在你旁边。不一会儿,那地方就会变成繁忙时段的饭店了。”

“人们是会这样的。”

“我可以肯定,那时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没有人在走动,无论哪里都没有。但我没有办法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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