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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都市极品侦探-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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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灰烬里也找不到什么东西?”

“什么也没有。他的房东——在星期四的早上已经把壁炉清理干净了,但他告诉我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变成黑色的碎片或灰烬了。那真是好大一堆灰烬啊。我这么说是因为他把垃圾桶指给我看了,那里显然没有任何你能用显微镜分辨出来的字迹。你知道,一般人不会把它们烧的这么彻底——总是会有一些只烧一半的残片留下来,但这家伙干得一点痕迹都没有。他一定是先把所有的东西都撕成小块,然后丢在烈火里烧,用烧火棍把它们都敲得粉碎。‘好了,’我对房东说,‘壁炉很漂亮!’也的确很漂亮。”

“有没有任何书籍,或者书籍扉页上写的字?”

“只有几本小说,上面写着‘林克’,有的书上什么都没写,还有一两本平装本的书上写着岛国字。”

“岛国字?”

“看起来是的,也许是俄国字。反正不是用字母写成的。你要想看的话随时都可以去看看,但我觉得你也不会研究出什么名堂来。那有一两本历史书,都是关于俄罗斯的,但上面没有字迹。”

“有钱吗?”

“没有。”

“他有银行账户吗?”

“有,他在工商银行有个账户,只有三万多一点的储蓄。但三个星期之前,他把这些钱都取出来了。”

“是吗?为什么?买一把剃须刀不用花这么多钱啊。”

“不是剃须刀,要我说的话,应该是拿去付欠账的。”

“一共有三万多的欠账?”

“我没这么说。其实,我们所了解的欠账还不到二千。但也许他在许多地方都欠了钱。你知道,他把所有的纸张都烧了,所以很难说他到底欠了谁的钱。我们自然会去调查,但如果三万多是花在哪个姑娘身上,我也不会觉得惊讶的。郭佳颖——如果这姑娘曾真是他女朋友的话,那就一定是她,一个很犟的小东西。我敢说,如果她愿意讲的话,她可以告诉我们很多东西,但现在又不准许我们逼问任何人任何问题。如果他们不愿意回答,那就不回答,一点余地都没有。不能逼迫他们。”

“郭佳颖,这就是他以前的女朋友?”

“是的,夏想,而且据我所知她把林克甩了。她说他为此很受伤。她现在又有了别的男人——据我所知,是林克的什么朋友,但比他要精明。一个小伙子,是一个乐团的头儿,而且还搞了一副派头。你知道那种人,穿着蛇皮鞋,装腔作势的那种。他对这件事很坦率,那个姑娘也是。林克介绍他们两个认识,然后姑娘冒出个念头,觉得自己跟这男人要比林克好一些。她说林克的钱越用越快了,而且似乎没在郭佳颖身上花太多心思。也许他一直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所以钱才会花得这样快。不管怎样郭佳颖下了决心,把他甩了,跟现在的男人走在了一起,当然了,那是一场闹剧,林克也扬言要自杀——”

“他有没有提到割喉?”

“没有,他没有。他说他会用毒药。但这又什么奇怪的?他说他要自杀,于是就自杀了。”

“你在他房间里没有找到任何毒药呢——你知道的,安眠药或者任何这类的东西?”

“没有。”警长很肯定地说。

“嗯。”

“但是警长,”知秋一直默默地听着这段交谈,这时他插话进来说,“如果你认为林克在城里还有别的女朋友的话,郭佳颖把他甩了的时候,又为什么要去自杀呢?”

“我不知道,侦探。也许另外一个人也把他甩了。”

“他被抛弃了,感觉自卑又孤独,似乎全世界都在和他作对。”夏想说。

“是的,然后就是这个潘晓雯。我们在查其他女孩的时候把她这档子事也查了出来。你现在看看,这些事情足不足以让一个小伙子割喉自杀?”

“他可以一走了之。”知秋说。

“假设他欠她的钱,她翻脸不认人,威胁把他送去警察局?这样的话呢?”

“也许那三万多——”夏想说。

“哦,不,不可能!”知秋愤怒地喊着,“你绝对不能这么想,这简直太荒唐了。为什么?那个可怜的女人为他着了魔。他只要动一动小指头就能把她指挥得团团转。只要他想要的东西,她什么都愿意给。而且,她告诉过我,他不愿意接受她的钱。”

“哈!但假设他跟她说要分手,侦探,她有可能因此狠下心肠。”

“那她会是自杀的那一个,”知秋很坚定地说,“她不会在任何情况下做出伤害他的事,可怜的女人。把他送去警察局?胡扯!”

“侦探,你很清楚。”顾鹏飞警长说。

“蠢话!”知秋说,“她永远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我确信她不可能。”

“哈!”顾鹏飞警长友好地冲夏想眨了一下眼睛,“当侦探凭着直觉感到什么事,那这件事就没有争辩的余地了。让我们这么假设,就假设一下。”

第三十五章三种可能

“我们这样争下去似乎没有尽头了。”夏想说,“让我们暂时把它放在一边吧,警长。过一会儿你可以来和我聊这个假设,不过我自己也觉得可能性不大。现在轮到我们来推测了,假设一只渔船想在星期四低潮的时候来到平铁附近——它可以做到吗?”

“很容易,夏想。有些渔船吃水只有三公分深。你可以把船很轻松地开过来,只要别离磨刀礁林太近就行了,还要记得估算水流。”

“也许对一个外地人来说会有些棘手。”

“有可能,但如果他是个很好的渔夫,会读海图的话就没什么难的。这样的人任何一天都可以把船开到离平铁三十公分的范围内,除非海风让水流在海湾上横冲直撞,那他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撞到礁石上去。”

“我明白了,这很有趣。我们假设这是一桩谋杀案。你要知道,警长。我们应该有两手准备。我们也很高兴你有不同的意见。”

顾鹏飞警长面带温和的微笑,倾听了对手关于渔船和藏身处的理论,然后说:“侦探,你的推理真是太吸引人了。但关于那只船,这的确很奇怪。我们尝试查过那只船,因为不管船上是谁,总有可能看见什么动静。那天大部分的渔船都去了别的地方,但还有一些船我没有查清楚,当然也有可能是从别处来的船。我们总是警告这些非专业的船夫,要离磨刀礁林远一点,但他们听吗?根本不听。他们那副不知深浅的架势,让你觉得他们简直是来寻死的。但我能猜到这只船是谁的。”

“海岸线边的那些屋子呢?就是我去寻求帮助的地方。”知秋说,“他们应该见到了那只船吧?我觉得住在那儿的人认识周围所有的船。”

“的确不假,”警长回答说,“我们问过他们,但他们全部都默不作声,一声不吭。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说,我想我能猜出那些船是谁的。但不要怕,我们会想个办法让他们老实交代。这些白家的人和肖家的人,在我看来,他们就不干好事。其他的渔夫都不太喜欢他们,当大家都不喜欢某个家庭的时候,肯定是这个家庭有问题。”

“不管怎样,”夏想说,“我想我们已经算出死亡的确切时间,这应该派得上用场。”

“是的,”顾鹏飞警长也承认,“如果你跟这位侦探算得没错的话,问题似乎就能解决了。尽管我更希望得到法医的确认——这不是想要冒犯你,我觉得你说的是正确的。侦探,当时你在打瞌睡,这真是太遗憾了。”他看着知秋,略有责备之情。

“但是不是也很幸运,我毕竟还在那儿。”

警长表示了赞同。

“就当时间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他继续说,“我们现在手头有不少信息,可以把事情理清楚些。至少,在我看来,这证明了谋杀这个推测是完全不可能实现的,就像我一直说的那样。但如果我们证明了这点,我们就没事了,是不是?”

这场讨论发生在城郊警长舒服的屋子里。顾鹏飞警长站起来,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大摞官方报告。

“你看,夏想,尽管从表面看自杀的可能性要远远大于别的可能性,但我们也没有敷衍了事。我们把所有的可能性都考虑到了,简直是用放大镜把整个区域都仔细检查了一番。”

在看完那些报告之后,夏想不得不承认这番自我夸奖是很公正的。警方可以说很得运气的垂青。最近地方向市政府申请,申请把沿海公路重修一次。市政府觉得时间不合适,经济又比较紧张,于是回复说,他们觉得在申请所提到的沿海公路上并没有太多的交通,因此提议上的经费不太合理。在几轮商讨之后,市政府雇了一些工资很低的人,来记录那条路的车流量究竟有多少。观察者中的一位在六月十八日星期四的一整天都在值班,就站在沿海公路之间的交汇点。在十二公里外的地方,就是让侦探感兴趣的关卡了。就像知秋已经亲眼见过的那样,那里的门一般都是关着的,除非看门人被特别叫出来为车辆开门。在铁路门的另外一边是让步行者通过的侧门,但这门很小,就连自行车都无法通过。所以,这就很清楚了。如果这个假设的谋杀者不是走路过来的,那么公路对面一定会有人看见,或者他是从附近的农场出来的。在过去的四天里,警方仔细调查了这一带路上所有的旅行车。每一辆车:摩托车,自行车,卡车,房车都花了大量精力一一查过。这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引起任何怀疑。路上的人都是当地的居民,警察跟他们都很熟,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可以给出他或者她当天的详细时间表。这并没有那么值得惊奇,因为他们当中几乎所有的人都是有时间计划的商人,或者是在地里或附近的城镇里干活的农民,这些农民有证明能证明他们到达和离开的时间。只有一种人的时间不容易被证实,就是那些在赶牛或者赶羊的时候磨磨蹭蹭的人;但这些农民完全不可能用何常在的剃须刀割别人的喉咙,顾鹏飞警长很愿意以私人名义担保所有的这些人。

“实际上,夏想,”他说,“我可以向你保证,所有我们查过的人都是没有问题的。你可以把他们都从怀疑名单上去掉。现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你假定的那个凶手是从海上来的,或者从村庄或另外一个地方步行过去。就像这位侦探说的那样,在这两个方向中,村庄更有可能一些,因为任何从另外一个方向来的人应该能看到他,从而会把他的犯罪行为推迟到一个‘更合适的季节’。”

“很好,”夏想说,“我们就认可这一点。那个凶手在路途中没有用任何有轮子的交通工具,但这还是有很多可能性存在。我们把另外一个方向排除在外,只说从村庄来的方向。现在至少还有三种可能。第一,凶手从村庄或沿公路走过来,在某处从平铁那里看不到的海崖爬下来到了海滩,然后沿着海水走。第二,他从渔夫住的那两户人家过来(白家和肖家,他们的名字是叫这个吧)。你是不是想说,你能以个人的名义为他们担保,警长?”

第三十六章指向谋杀

“没有,我没有——我只是说他们当时不在那儿,”警长有点激动地反驳说,“老肖和他的两个儿子当时在村庄买东西——我亲眼看到的。老白乘船出了海,有一家人看见了,他的大儿子很有可能跟着他。我们得注意这两个人,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说,凶手有可能从海上来。剩下的那个小白只有十四岁,你不会说这事是他干的。”

“我明白了,很好。第三,凶手是从关卡或村庄顺着海岸走过来的。随便问一句,你是不是说过在关卡附近有人扎帐篷?”

“是的,”知秋说,“一个长得很周正的男人,他说话不是很像乡村人,倒像是个读书人。”

“如果任何人路过那里,他应该会看到的。”

“是的,”警长回答说,“但很不幸的是,虽然我们已经展开追踪,但还没有找到这位先生的下落。他在星期五一早的时候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然后开着车离开了。从星期二起,他就在小路下面扎营了,说他的名字叫马洪。”

“是吗?他在案发之后很快就消失了。这是不是有点可疑?”

“一点也不可疑,”顾鹏飞侦探扬扬得意地说,“案发当天一点钟的时候他在关卡附近的餐厅吃的午饭,直到一点半才离开。如果你告诉我,一个人可以在半小时内走四公里半的路,那我马上就对马洪下传唤证。”

“你真狡猾,警长。好了——让我们看看。谋杀是在两点钟——四公里半的路要走。这意味着那个凶手经过关卡的时候最迟也不可能超过十二点五十分。他得一个小时走四公里路,而且至少要走一段海边沙滩,这个速度可能是极限。另外一方面,他一个小时也不可能走少于三公里的路。否则他到达关卡最早的时间就是十二点半——除非在割喉之前,他坐在那儿和林克说了一会儿话。”

“正是这样,夏想,都太牵强了。不管怎样,马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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